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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境:宿命407》是作者“沉枫意love”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悬疑惊悚,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屿川沈月禾,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根据作者的真实经历改编——三名初中生放学回家在等车的过程中误入时空谜境他们登上的究竟是回家的公交还是宿命的大巴?尘封近一个世纪的悬案正在浮出水面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他们的命运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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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谜境:宿命407》,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江屿川沈月禾,由大神作者“沉枫意love”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莫急莫急,先上来再说。”司机拍了拍方向盘,“外面蚊子多,上来吹吹空调——虽然这空调不太管用,但总比站在太阳坝头强。”他说这话时,天色明明己经黑透了,可他眼里的“太阳”仿佛还悬在天上。沈彻先迈了上去...

谜境:宿命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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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柴油和旧皮革的气味涌了出来,带着点潮湿的凉意,驱散了站台上黏腻的热气。

江屿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却被沈月禾反握了一下——她的手心也有些汗,但力道很稳,像在说“别怕”。

“上来撒,愣着干啥子?”

驾驶座上传来个洪亮的声音,带着地道的重庆口音,尾音拖得长长的,透着股熟稔的热情。

三人抬头看去,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头发有些花白,额头上刻着几道深纹,正透过驾驶座的后视镜朝他们笑。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夹着支没点燃的烟,指间泛着黄。

“师傅,这407……”江屿川刚想问什么,就被司机打断了。

“莫急莫急,先上来再说。”

司机拍了拍方向盘,“外面蚊子多,上来吹吹空调——虽然这空调不太管用,但总比站在太阳坝头强。”

他说这话时,天色明明己经黑透了,可他眼里的“太阳”仿佛还悬在天上。

沈彻先迈了上去。

脚踏在车门台阶上的瞬间,他低头看了眼脚下的铁板,上面有块磨损的锈迹,形状像片残缺的叶子。

他记得上周坐407时,这块锈迹就在同一个位置,当时还觉得这公交车该报废了。

江屿川和沈月禾紧随其后。

车厢里很暗,只有车顶的几盏灯亮着,光线昏黄,像蒙上了层灰。

座位是那种老式的塑料椅,大多带着裂痕,靠背上沾着点不明污渍。

车厢后半截空着,前半截只有靠窗的位置坐了个穿灰色外套的男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烟盒,手指在上面无意识地摩挲。

“投币,或者刷卡。”

司机头也没回,指了指投币箱。

箱子是透明的,里面零散地躺着几枚硬币,还有两张折叠的纸币,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白。

三人摸出公交卡,依次在刷卡器上碰了碰。

“滴”的声响在空荡的车厢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找个位置坐嘛。”

司机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今天路上不好走,怕是要慢些。”

他们选了中间的位置坐下,沈月禾靠窗,沈彻坐在中间,江屿川挨着过道。

车窗上蒙着层水汽,沈月禾用手指划了下,外面的景象便透了进来——站台还在原地,卖菜的大爷大娘己经收摊了,竹篮空荡荡地摆在路边,路灯的光晕里飞着几只小虫。

“师傅,问个事。”

沈月禾敲了敲驾驶座的隔板,“407是不是改线了?

我们刚才听菜市场的人说,上个月就不从这边走了。”

司机“嗤”地笑了一声,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过路口,速度慢了下来。

“改线?

哪个说的哟?”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沈月禾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打趣,“是406改线了,上周就改了,说是滨江路那边修管道。

你们怕不是记混了?”

江屿川松了口气,往椅背上靠了靠。

“我就说嘛,上周五还坐了的。”

他低声对沈彻说,“肯定是那两个卖菜的老糊涂了。”

沈彻没说话,只是盯着窗外。

刚才驶过的白色小轿车不见了,马路两旁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只有一家便利店还亮着灯,玻璃门上贴着“24小时营业”的贴纸,可里面空无一人,收银台的灯亮着,却看不到收银员的影子。

“今天车来得晚,是因为下面修路。”

司机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就是前面那个十字路口,挖了个大坑,只能单向通行,堵得厉害。

我们这班车,硬是在那边堵了快半小时。”

沈月禾点了点头,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

难怪等了这么久,原来是堵车了。

她看了眼手腕——手表还在口袋里,没戴,但想来时间应该早就过了六点三十五。

刚才的循环,大概只是太焦虑产生的错觉,毕竟刚升初三,压力大,容易胡思乱想。

“终于能回家了。”

江屿川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数学卷子写完,不然明天张老师又要念叨。”

沈彻忽然抬手,指了指窗外的路灯杆。

“你看那个。”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不容忽视的凝重。

江屿川和沈月禾同时看向窗外。

路灯杆上挂着个圆形的路牌,上面写着“临江路”,旁边还有个电子钟,红色的数字在黑暗里格外醒目——18:35。

两人的呼吸瞬间顿住了。

江屿川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再定睛一看,电子钟上的数字确实没动,秒针像被冻住了一样,卡在那里。

“怎么会……”他的声音有点发飘,“刚才在站台的时候就是六点三十五,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也许是钟坏了。”

沈月禾下意识地说,可心里那点刚刚压下去的寒意又冒了上来。

她转头看向车内的电子屏——那是显示下一站和时间的屏幕,上面的时间赫然也是18:35,下一站的名字是“望溪桥”,正是他们要下的站。

司机似乎没察觉到他们的异样,还在哼着段重庆小调,调子有点悲凉,像是老茶馆里常听到的那种。

他换挡的时候,沈彻注意到他左手手腕上戴着块老式的机械表,表盘是黑色的,指针停在六点三十五分,连秒针的位置都和窗外的电子钟一模一样。

“师傅,你这表……”沈彻刚开口,就被司机打断了。

“快到望溪桥了,要下车的提前准备哈。”

司机提高了音量,语气里的热情淡了些,多了点说不清的生硬。

车子驶过十字路口,果然看到路边挖了个大坑,黄色的围挡围着,上面写着“道路施工,请绕行”。

可围挡旁边没有工人,也没有施工器械,只有一台挖掘机停在那里,驾驶室的灯亮着,却看不到里面有人。

沈月禾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忽然想起刚才在菜市场,大爷说“这站台早就废了”,想起广告牌上突然清晰又突然模糊的画面,想起那些不断循环的车辆和摊贩——如果那些都不是错觉呢?

“你们看外面。”

沈彻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

江屿川和沈月禾再次看向窗外。

刚才还亮着灯的居民楼,现在一片漆黑,像是被人突然掐断了电源。

路边的便利店关了灯,“24小时营业”的贴纸在黑暗里只剩下个模糊的轮廓。

马路两旁的树影歪歪扭扭地映在地上,被风吹得摇晃,却听不到一点树叶摩擦的声音,安静得可怕。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辆行驶的公交车。

“人呢?”

江屿川的声音发颤,“刚才明明有车的,还有路灯……”沈彻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驾驶座上的司机。

司机还在哼着小调,身体随着车子的颠簸轻轻晃动,左手偶尔会在方向盘上敲两下,节奏均匀,像是在打拍子。

可他的侧脸在后视镜里显得有些模糊,尤其是眼睛的位置,像是蒙着层白雾,看不真切。

沈月禾忽然想起上车时看到的那个穿灰色外套的男人。

她转头看向车厢后半截——那个位置空了,只有皱巴巴的烟盒掉在地上,被风吹得滚了滚,停在过道中间。

什么时候不见的?

她完全没印象。

刚才司机说话时,她还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人明明还坐在那里。

可现在,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师傅,”沈月禾再次敲了敲隔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这条路上……怎么没人啊?”

司机的小调停了。

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带着点回音似的:“现在晚了嘛,大家都回家了。”

“可现在才六点三十五。”

江屿川忍不住反驳,“平时这个点,这条路上最热闹了,卖小吃的、散步的……今天不一样。”

司机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今天大家都走得早。”

“为什么?”

沈彻追问。

司机没回答,只是踩了踩油门,车子的速度快了些。

引擎的轰鸣声更大了,掩盖了车厢里的寂静。

沈月禾看着窗外。

临江路的尽头是望溪桥,桥下面是嘉陵江,平时这个点,桥上总是挤满了散步的人,江风吹着,能听到说笑的声音。

可现在,桥上空无一人,连路灯都灭了,只有桥栏上的反光条在黑暗里泛着微弱的光,像一排沉默的眼睛。

车子驶上望溪桥时,沈彻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驾驶座旁边。

“师傅,你的驾驶证能看一下吗?”

他的声音很冷静,带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司机猛地踩了刹车,车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猛地停下。

江屿川和沈月禾都往前冲了一下,还好系了安全带,才没撞到前面的座位。

车厢里的灯闪了闪,忽明忽暗。

司机慢慢转过头,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僵硬。

“你要看啥子?”

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刚才的热情洪亮,而是透着股说不出的沙哑,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沈彻盯着他的眼睛,那层白雾更浓了,几乎看不清瞳孔的颜色。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407的司机。”

他说,“或者说……你是不是真的人。”

江屿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抓住沈月禾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冰冷刺骨。

司机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很怪,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股金属的质感。

“小娃儿,莫说胡话。”

他重新转回去,握住方向盘,“马上就到望溪桥站了,准备下车。”

车子再次启动,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树影像张牙舞爪的怪物,贴着车窗一闪而过。

沈月禾忽然发现,车窗外的电子钟还是六点三十五分,车内的电子屏也是,司机手腕上的表也是。

他们就像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球里,随着这辆诡异的公交车,在凝固的时间里飞速穿行。

“望溪桥到了。”

司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种诡异的拖腔。

车子缓缓停下,车门“嗤”地一声打开,外面一片漆黑,望溪桥的站台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的呜咽声。

沈彻看向沈月禾和江屿川,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现在下车,还是继续留在车上?

江屿川的手在抖,但他看着沈彻,又看了看沈月禾,慢慢松开了安全带。

“不管是啥子地方,总比坐以待毙强。”

他说,声音虽然发颤,却透着股豁出去的勇气。

沈月禾也松开了安全带。

她看向驾驶座的司机,他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夹着那支没点燃的烟,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师傅,谢谢你。”

沈月禾轻声说,不知道是在跟司机告别,还是在跟这个诡异的世界告别。

司机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像是在赶他们下车。

三人依次走下车门,脚刚踏上站台的地面,身后的车门就“嗤”地一声关上了。

他们转身看去,公交车的引擎再次发动,黄色的车身缓缓驶离站台,朝着桥的另一头开去。

车尾灯在黑暗里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桥的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

望溪桥的站台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亮着,昏黄的光线照在冰冷的地面上。

江屿川掏出手机,按亮屏幕——还是没信号,时间停留在六点三十五分。

沈月禾抬头看向桥的另一头,刚才公交车消失的方向,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落叶,在路面上打着旋。

“现在怎么办?”

江屿川的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彻没说话,只是走到站台的栏杆边,低头看向桥下的嘉陵江。

江水漆黑一片,看不到一点波澜,像一块巨大的墨玉,吞噬了所有的光线和声音。

“我们好像……”沈月禾的声音有点发飘,“从来没离开过那个循环。”

从等车的站台,到这辆诡异的公交车,再到这个空无一人的望溪桥,他们只是从一个循环,走进了另一个循环。

时间依然是六点三十五分。

世界依然空无一人。

而那辆407路公交,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正准备着下一次的停靠,等待着下一批误入循环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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