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江淮景完结版(宫墙离别恨秦厌江淮景:结局+番外)热门全文小说在线阅读_秦厌江淮景最新章节列表(宫墙离别恨秦厌江淮景:结局+番外)

奇幻玄幻《宫墙离别恨》,主角分别是秦厌江淮景,作者“左手金”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丞相府独女潇君熙与将军府独子江淮景是自幼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江淮景更是看着潇君熙从襁褓婴孩长成灵动少女,两人情谊早已刻入骨血。年少时在学堂,他们偶遇了总被同窗欺辱、身形单薄的皇子秦厌,心善的潇君熙常为他解围,江淮景也出手护他,这份善意成了秦厌灰暗童年里唯一的光。后来边境告急,江淮景以将军身份领兵出征,这一去便是漫长三年。无人知晓,昔日怯懦的秦厌早已暗藏锋芒,他在深宫中步步为营,暗中铲除所有皇位竞争者,最终登上帝位。掌权后,秦厌对潇君熙的执念彻底爆发,他以丞相府满门性命相要挟,强行将她掳入宫中,册封为后,将她困在冰冷宫墙内。三年后,江淮景战功赫赫凯旋,却得知此生挚爱已沦为他人皇后。他不顾君臣之礼,执意闯宫寻她,重逢的喜悦瞬间被现实碾碎,只剩锥心刺骨的虐心对峙。后来秦厌见两人情深难断,妒火中烧,竟张弓搭箭直指江淮景。千钧一发之际,潇君熙拼尽全身力气扑上前,箭簇深深刺入她的胸膛。鲜血染红了她的华服,也染红了江淮景的眼眸。潇君熙躺在爱人怀中,气息渐弱,最后望他的眼神里满是不舍与遗憾,而江淮景抱着逐渐冰冷的她,悲痛欲绝,秦厌则在一旁看着这破碎的结局,满心执念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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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左手金”又一新作《宫墙离别恨》,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秦厌江淮景,小说简介:“江淮景!”李婉柔也慌了,后退半步,却还嘴硬,“是她先……啪!”我没等她说完,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院子里炸开,李婉柔被打得偏过头,发髻上的簪子晃了晃,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气得指尖发颤,却还是咬着牙,声音坚定:“李婉柔,你辱阿厌哥哥,就是辱我;你敢对我动手,就该受这一巴掌!你再敢说一句‘灾...

宫墙离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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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桂花糕的动作顿住,糖霜还沾在嘴角,抬头看江淮景时,耳尖先热了:“谁要当你夫人!

我还得跟阿厌哥哥一起在蒙学斋读《论语》呢!”

秦厌捏着桂花糕的手指微微用力,油纸被攥出细褶。

方才江淮景那句“明媒正娶”像根细针,轻轻刺进他心里——原来他们早有婚约。

他垂眸看着指尖沾着的糖渍,喉间发紧,可瞥见我泛红的耳尖,那点刚压下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出来。

江淮景被我噎得低笑,伸手想替我擦掉嘴角的糖霜,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尖刻的女声,像碎瓷刮过石板:“哟,这不是潇小姐和江公子吗?

怎么跟个‘灾星’凑在一块儿,就不怕沾了晦气?”

我们三个同时回头,就见太尉之女李婉柔站在廊下,穿一身水红襦裙,发髻上插着支赤金点翠簪,身后跟着两个丫鬟,眼神里满是鄙夷。

她在书院里素来爱仗着家世挑事,往日见了秦厌,更是连正眼都不肯给。

李婉柔踩着绣鞋走近,目光先扫过秦厌发白的脸,再落到我身上,语气更尖酸:“潇君熙,你也是丞相府教出来的千金,怎么这么没分寸?

秦厌是什么人?

出生就克死母妃,前几日跟他走得近的小太监都摔断了腿,你跟他玩,是想把晦气带回丞相府,连累你爹吗?”

秦厌的肩膀猛地一缩,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指节泛青。

我见状立刻把桂花糕往江淮景手里一塞,往前站了半步,稳稳挡在秦厌身前,声音清亮得能传遍院子:“李婉柔,你说话可得想清楚!

阿厌哥哥是陛下的皇子,你说他是‘灾星’,难道是暗讽陛下连自己的皇子都护不住,还容得旁人在这里乱嚼舌根?”

这话像盆冷水,浇得李婉柔脸色瞬间变了。

她不过是想挑事,却没料到我会把“陛下”搬出来——非议皇子,往重了说就是对皇室不敬,真要闹到先生或是宫里,太尉府也担不起。

“你、你胡说!”

李婉柔恼羞成怒,眼神扫到石桌上的砚台,竟猛地伸手端起,墨汁晃得满桌都是,她却不管不顾,狠狠朝我泼来,“我看你是被这灾星迷了心窍,今天就让你清醒清醒!”

墨汁黑沉沉的,带着浓涩的墨香,首往我脸上扑。

我下意识闭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没等来预料中的冰凉——反听见“哗啦”一声,紧接着是江淮景温沉的声音落在耳边:“君熙,别怕。”

我睁眼时,眼泪差点涌出来。

江淮景站在我身前,左手抬起,宽大的月白色锦袍袖子往前挡着,墨汁全泼在了他的衣袖上,黑色的墨痕顺着衣料往下淌,连袖口绣的暗纹都被染得模糊,几滴墨还溅到了他的手腕上,像极了难看的污渍。

“江淮景!”

李婉柔也慌了,后退半步,却还嘴硬,“是她先……啪!”

我没等她说完,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院子里炸开,李婉柔被打得偏过头,发髻上的簪子晃了晃,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气得指尖发颤,却还是咬着牙,声音坚定:“李婉柔,你辱阿厌哥哥,就是辱我;你敢对我动手,就该受这一巴掌!

你再敢说一句‘灾星’,我现在就去找先生,让先生评评理——你非议皇子,到底是你自己不懂规矩,还是太尉府教出来的女儿,连皇室都不放在眼里?”

而另一边,秦厌原本己经抬起了手。

方才见李婉柔端砚台的瞬间,他几乎是本能地想冲过来,想像江淮景一样挡在我身前——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江淮景的袖子先一步护住了我。

秦厌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指腹还残留着想要护人的力道,最终却慢慢收了回去,垂在身侧,连带着眼底那点刚燃起的光,也像是被墨汁浇灭,只剩一片涩意。

李婉柔捂着脸,哭着喊:“我要告诉我爹!

我要让你爹知道你欺负人!”

说罢,她带着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帕子都忘了捡。

我没管她,转身就去拉江淮景的袖子,声音里满是心疼:“淮景哥哥,你的衣服都脏了,李先生那里有干净的布巾,我帮你擦……”江淮景低头看着我,眼底没有半分怒意,反而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嘴角的糖霜擦掉:“没事,一件衣服而己,只要你没被泼到就好。”

秦厌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俩相熟的模样,握着桂花糕的手又紧了紧。

方才那没来得及伸出去的手,此刻还在隐隐发烫,可他看着江淮景染墨的袖子,看着我为他出头时坚定的眼神,忽然明白——有些距离,从一开始就隔着婚约,隔着他不敢言说的心思,连护她一次,都要慢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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