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红烛狐影》,是以王老五黄仙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万瑰”,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苏禾在成长过程中,不断被狐仙信仰相关的神秘事件困扰。他一方面受到现代科学知识的影响,对狐仙的存在表示怀疑;另一方面,家族中接连发生的诡异事件又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古老信仰。随着奶奶的病倒,家族传承的压力落在他的身上,而此时村子里也开始出现一系列离奇恐怖的事件,如村民莫名失踪、被神秘力量附身、出现诡异的狐火等。苏禾为了揭开真相,保护家人和村子,不得不深入探索狐仙信仰背后隐藏的秘密,在这个过程中,他逐渐发现狐仙的真实面目并非如传说中那般简单,而家族传承的信仰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他认知的惊天秘密。...
《红烛狐影》是作者“万瑰”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悬疑惊悚,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王老五黄仙,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狐仙秘事:禁忌的传承我叫苏禾,打记事起,奶奶家那间朝东的屋子就从没对我敞开过正门那屋子在老宅最里头,木门上总挂着把黄铜锁,锁芯都生了绿锈,却总被奶奶擦得发亮每天天刚蒙蒙亮,我准能听见奶奶踮着脚走过院子的声音,鞋底碾过青石板路,吱呀一声推开那扇门“奶奶,里面藏着啥?”七岁那年我扒着门框问奶奶正往门楣上挂新采的艾草,银镯子在手腕上撞出脆响她回头瞪我一眼,眼角的皱纹挤成三道深沟:“小孩子家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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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奶奶揍过那回后,我再没敢靠近东方屋半步。
但那股檀香混着腥气的味道,还有红布下那张女人的脸,总在我梦里打转。
那年秋天来得早,山里下了场冻雨,把玉米杆子都打蔫了。
村里的王老五就是那天出的事。
王老五是个猎户,据说年轻时在山里掏过黄仙的窝,被老一辈人骂了好多年。
那天他扛着猎枪从后山回来,刚到村口就倒在地上抽抽,嘴里吐着白沫子。
最先发现他的是我爸。
“那哪是人能做出的动作?”
晚饭时爸往灶膛里添着柴,声音压得很低,“他整个人像块抹布似的拧着,胳膊肘往后拐,膝盖朝前顶,眼睛瞪得快从眼眶里凸出来了。”
妈正在纳鞋底,闻言手里的针“噗”地扎在手指上,血珠立马冒了出来。
“别瞎说,怪吓人的。”
她往灶王爷像前丢了把香灰,“是不是中了邪?”
“可不是咋的。”
爸往我碗里夹了块土豆,“他媳妇跪在地上哭,说老五中午还好好的,就去后山捡了趟蘑菇,回来就成这样了。”
正说着,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伴随着女人的哭嚎:“苏奶奶!
苏奶奶救命啊!”
奶奶当时正在里屋捻线,听见声音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往东方屋跑。
我跟在后面瞅见,她从东方屋的门缝里摸出个红布包,塞在袖管里。
王老五家就在隔壁巷子,隔着两道墙都能听见他的嘶吼。
我们赶到时,他家院子里己经围了不少人,都缩着脖子往屋里瞅,没人敢进去。
“让让,让让!”
奶奶拨开人群往里走,袖管里的红布包硌得胳膊肘都鼓起来一块。
屋里的景象比爸描述的还吓人。
王老五被绑在炕沿上,粗麻绳勒得他胳膊上青筋暴起。
他的脸涨得发紫,嘴角挂着涎水,眼睛却亮得吓人,首勾勾地盯着房梁,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像极了黄皮子的动静。
“是黄仙找上门了。”
村里的老支书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子在鞋底上磕得邦邦响,“当年他掏的那窝黄仙,听说有三只崽没活下来。”
奶奶没说话,径首走到炕前。
王老五看见她,突然挣扎得更凶了,绳子都被挣得咯吱响。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奶奶的袖管,喉咙里发出威胁似的低吼。
“孽障。”
奶奶的声音冷得像冰,“ decades前的恩怨,何苦揪着不放?”
她解开袖管里的红布包,里面是块巴掌大的桃木片,上面刻着看不懂的符号。
奶奶捏着桃木片,在王老五眼前绕了三圈,嘴里念念有词。
我站在妈身后,偷偷往里瞅。
就见王老五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挣扎的力气也小了。
可没过几秒,他又猛地瞪大眼,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用尖细的声音说:“他害我子孙,我要他偿命!”
那声音根本不是王老五的,尖利得像用指甲刮玻璃,听得人头皮发麻。
奶奶脸色一沉,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些黑色的粉末,往王老五鼻子里一撒。
王老五打了个喷嚏,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咳着咳着,哇地吐出一口黑痰。
“好了。”
奶奶收回桃木片,重新包进红布里,“给他灌碗姜汤,发发汗就没事了。”
王老五媳妇刚要道谢,屋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王老五不知啥时候挣开了绳子,正趴在窗台上,脑袋使劲往外钻。
那窗户是老式的木格窗,格子窄得连小孩都钻不过去。
可王老五就像没骨头似的,肩膀一缩,脑袋先探了出去,紧接着整个身子像条蛇似的往外挤。
“不好!”
奶奶突然喊了一声,“他要跳窗!”
爸和几个年轻汉子赶紧冲过去拉,可还是慢了一步。
王老五的身子己经钻出了大半,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他摔在了窗外的泥地上。
众人跑到外面看时,都倒吸一口凉气。
王老五趴在地上,脸埋在泥里,一动不动。
他媳妇扑过去想拉他,手刚碰到他的衣服,就尖叫着缩了回来。
“他、他身子是凉的!”
奶奶走过去,蹲下身探了探王老五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脖子,眉头皱成个疙瘩。
“还有气,赶紧抬到炕上去。”
几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王老五抬进屋,他媳妇跪在地上给奶奶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苏奶奶,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以后我们家一定年年给黄仙上供!”
奶奶没应声,只是盯着王老五的脸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王老五的眼角,不知啥时候多了道红痕,像极了狐狸尾巴扫过的印子。
那天晚上,奶奶在王老五家待到后半夜才回来。
她进门时,我听见她跟爷爷说:“那黄仙是冲着老五当年掏窝的事来的,我暂时把它压下去了,可没那么容易善了。”
“要不要……”爷爷的声音含糊不清。
“不能动东方屋的东西。”
奶奶打断他,“狐仙和黄仙向来不对付,惊动了狐仙,麻烦更大。”
我裹着被子缩在炕角,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窗外的风刮得老槐树沙沙响,像有人拖着长尾巴在树下走。
我突然想起白天王老五钻窗的样子,那么窄的格子,他是怎么挤出去的?
还有他眼角的红痕……越想越怕,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可那尖细的“吱吱”声,总在耳边打转。
就在这时,我听见院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狐鸣,尖细,悠长,像在笑,又像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