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请遵医嘱》,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宫侑侑侑,文章原创作者为“浒涡”,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排球少年同人文 第一人称 万人迷 成年时间线 日常】有一见钟情梗,不喜勿入女主虽然有个人外貌形象,但没有固定的名字,随意代,不拒女主党和代入党我,作为医学部的优秀毕业生,毕业后成了黑狼队的队医。平凡的队医生活,伴随着各种各样的暗涌。兽医前男友突然再会?恶劣二传手张力拉满的挑衅?大太阳王牌热情开朗的直球?爱干净边攻手逐渐融化的冰山?小太阳接应单纯懂事的后辈爱?还有痞气可靠队长、毒舌自由人、不善言辞副攻手……请遵医嘱啊各位!...
宫侑侑侑是小说推荐《请遵医嘱》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浒涡”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裹着浴袍出来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依旧是LINE的提示音。这次不是黑尾,也不是昼神。发信人是一个线条简洁的狼头logo头像,下面是名字MSBY明暗。医生,睡了吗?抱歉这么晚打扰...
精彩章节试读
拧开冰凉的矿泉水瓶盖,小口地吞咽着,试图压下心头那点因偶遇和未接来电而泛起的微妙涟漪。
大阪的夜风穿梭在高楼之间,带着白日残留的喧嚣和夜晚初升的凉意。
回到租住的公寓,打开灯,略显空旷的一室一厅映入眼帘。
这里对我而言,更多是一个睡觉和存放物品的地方,生活的痕迹并不浓厚。
将包扔在沙发上,摘下那副点缀着细微水晶的无框眼镜,揉了揉有些酸涩的鼻梁。
我看向客厅的落地镜,绿色眼眸在失去镜片修饰后,显得更加清晰,也透出几分疲惫。
卸掉耳钉和项链,它们被小心地放入梳妆台上的丝绒盒子里,这是每日结束时的仪式感。
冲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身消毒水和隐约的汗味——那是在球员们身边待久后难免会沾染上的气息。
裹着浴袍出来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依旧是LINE的提示音。
这次不是黑尾,也不是昼神。
发信人是一个线条简洁的狼头logo头像,下面是名字MSBY明暗。
医生,睡了吗?
抱歉这么晚打扰。
明天上午的训练,犬鸣有些低烧,可能无法参加。
他的部分体能数据需要调整,方便的话,明早训练前能早点过来一趟吗?
我们核对一下。
是明暗修吾队长。
公事公办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可靠。
我立刻回复:好的,明暗队长。
我明早会提前半小时到。
辛苦了。
他回得很快,然后对话结束。
看着屏幕暗下去,我轻轻叹了口气。
队医的工作就是这样,随时待命。
球员们的身体状况永远是第一位的。
犬鸣那个爱吐槽但又对女士格外友好的自由人……希望他只是普通的感冒。
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床头柜上,把自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闭上眼,白天的一些画面却不由自主地浮现。
宫侑那双带着审视和些许恶劣笑意的棕眸,他对我眼镜的评价似乎还留在耳边;木兔充满元气、几乎能驱散所有阴霾的巨大笑容;日向纯粹又热情的眼神,像个小动物一样毫无防备地表达善意;佐久早那近乎刻板的洁癖和那双沉默黑眸里难以解读的情绪,以及他留下的那瓶洗手液;还有黑尾铁朗玩世不恭却又一针见血的调侃……最后,定格在手机屏幕上那个未接来电的名字——昼神幸郎。
他为什么会打电话来?
只是普通的问候?
还是知道我在大阪,在黑狼?
兽医的学术研讨会……应该己经结束了吧?
思绪有些纷乱。
我和他的那段感情,开始得自然而然,结束得却有些仓促。
他太温和,太包容,像温暖的阳光,而我却像某种趋光又惧光的生物,最终选择了逃离。
听说他后来有了一些变化,但我并未亲眼证实。
那份“一丢丢的腹黑”的传闻,让我心底深处生出些许难以言喻的警惕和……好奇。
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明天还要早起。
……第二天清晨,我提前抵达了黑狼队的训练馆。
空气里还带着清晨的凉意和清洁剂的味道。
医疗办公室里,我己经换好了白大褂,正在电脑前调取犬鸣近期的体能数据和医疗记录。
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
是明暗修吾。
他穿着一身训练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黑色的背头一丝不苟,眉眼间的痞气在晨光中似乎柔和了些许,但依旧透着队长特有的威严。
“医生,早。”
他打招呼,声音带着晨起的些许沙哑。
“早上好,明暗队长。”
我站起身,将屏幕转向他,“这是犬鸣选手最近一周的心率、体能消耗和恢复数据。
他昨天训练后半程就似乎有些疲惫,心率比平时稍高。”
明暗走近几步,俯身看向屏幕。
他靠得不算太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但196cm的身高依然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身上有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极淡的雪松味。
“嗯,”他仔细看着图表,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个位置,“这里,还有这里,确实有点异常。
他昨晚回去后给我发了消息,说体温37.8,吃了药,现在应该还在休息。”
“只是低烧, 希望只是普通感冒。”
我操作着鼠标,调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根据他目前情况调整的今日训练建议,主要是针对其他队员的,避免高强度对抗,增加技术和战术演练比重。
等他恢复后,再为他个人制定补训计划。”
明暗接过我打印出来的建议书,快速浏览了一遍,点点头:“很周全。
就按这个来。”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脸上,忽然笑了一下,那点痞气又明显起来,“医生刚毕业就能这么沉稳,很难得。
那群小子不好带吧?”
他这话问得有些突然,我怔了一下,随即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绿色眼睛迎上他的目光:“这是我的工作。
而且,各位选手都很专业。”
“专业?”
明暗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低笑一声,“在球场上确实专业。
场下嘛……尤其是那几个年纪小的,闹起来可是灾难级。”
他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调侃,“以后少不了要麻烦医生你多费心。”
“我会尽力的。”
我平静地回答。
又简单交流了几句训练安排的细节,明暗便拿着计划书离开了办公室,去准备接下来的训练。
我稍微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和明暗队长打交道,需要时刻保持专注和专业,他看似随意,但眼神锐利,任何不专业的表现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训练开始前,球员们陆续来到场馆做热身。
果然没有看到犬鸣的身影。
宫侑一边拉伸着腿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旁边的日向:“喂,翔阳,听说犬鸣那家伙感冒了?
真是弱不禁风啊。”
日向正在认真地活动脚踝,闻言抬起头,脸上带着关切:“诶?
真的吗?
犬鸣前辈没事吧?
昨天还好好的……谁知道呢。”
宫侑耸耸肩,视线瞥向我这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不定是最近太累了?
医生,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哦。”
他特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听起来有些暧昧不清。
我正低头检查药箱里的物品,闻言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宫选手,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的职责是确保每一位球员的身体健康,不存在任何特别‘照顾’。”
我的声音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宫侑被我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棕眸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更深的兴味,他嗤笑一声,没再说话,继续做他的拉伸。
这时,佐久早圣臣走了进来。
他己经换好了训练服,头发似乎微微潮湿,像是仔细清洗过。
他径首走到离人群稍远的地方,开始用自己的消毒湿巾擦拭准备用的垫子和几个小器械。
他的目光扫过正在交谈的宫侑和我,没有任何停留,仿佛只是看到两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木兔则大声嚷嚷着:“hey hey hey!
今天也要全力以扑——!
……不过犬鸣不在,没人吐槽我,感觉有点寂寞啊!”
他的金眸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医生!
今天也请多指教!
我的状态好得不得了!”
“请多指教,木兔选手。
热身请务必充分。”
我公式化地回应。
日向也跑过来,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医生,早上好!
犬鸣前辈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对吧?”
“嗯,只要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
训练正式开始后,我照例在场边观察。
少了犬鸣,队伍的自由防守环节由替补队员顶替,配合上显然需要重新磨合。
宫侑作为二传,不断大声指挥着,语气时而严厉,时而嘲讽,但传球依旧精准得可怕。
木兔和佐久早的攻势凌厉,尤其是佐久早,他的扣球路线刁钻,手腕控制力极强,那种对身体极致掌控的表现,似乎和他场下的洁癖有种奇异的共通性。
日向则依旧满场飞奔,他的弹跳和速度惊人,橘色的身影如同一道忽明忽暗的火焰。
我拿着记录板,不时写下一些观察笔记,关于球员的发力姿势、落地缓冲、疲劳程度等。
中途休息时,球员们散开喝水擦汗。
佐久早独自走到场边放水壶的地方,拿起他自己的水壶——那是一个标志清晰、与他人物品区分开来的专用水壶。
他拧开盖子,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目光看向我。
我正低头记录,忽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抬起头,恰好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他沉默地看着我,额上的两颗痣在汗水浸润下更明显了些。
然后,他朝我极轻微地抬了一下下巴,视线似乎扫过我旁边桌上的公用消毒喷瓶。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他是想让我帮他拿一下消毒喷瓶?
因为他手上拿着水壶,不方便自己去拿,而且似乎不太想触碰可能被很多人碰过的东西?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拿起那个消毒喷瓶,走到他面前,递给他。
他接过,低声说了句:“谢谢。”
然后仔细地对着水壶的瓶口周围喷了几下消毒液,又用自带的纸巾擦拭干净,这才开始喝水。
整个过程安静又自然,带着他特有的那种不容置疑的、对清洁的绝对要求。
我站在旁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莫名的……被信任感?
他似乎认定我会理解他的意图,并且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
等我回到场边,宫侑不知何时溜达了过来,他刚刚目睹了这一幕,脸上带着嘲弄的表情:“哇哦,圣臣那家伙,真是使唤医生使唤得理所当然啊。
医生,你也太好说话了吧?”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这只是举手之劳,宫选手。
如果这能帮助佐久早选手更专注于比赛,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嘿~”宫侑拖长了声音,凑近了一点,他身上带着强烈的运动后的热气,“那医生,我下次手酸了,你能不能也帮我拿一下水壶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恶劣的调侃,棕眸紧盯着我的反应。
我面不改色,甚至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宫选手,如果你出现手部不适或肌肉疲劳,建议你及时报告,我可以为你进行专业的检查和理疗。
至于拿水壶,”我抬眼,镜片后的绿眸平静无波,“你的手似乎并没有问题。”
宫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首接地反驳回去。
他啧了一声,刚要说什么,那边教练己经在喊集合了。
他瞪了我一眼,转身跑回场地,嘴里似乎嘀咕了一句“牙尖嘴利”。
我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吸了口气。
和这些人打交道,果然一刻都不能放松。
上午的训练终于结束。
球员们拖着疲惫但满足的身体陆续离开去淋浴和换衣服。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办公室整理上午的记录。
走到走廊拐角处,差点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阿德里亚·托马斯。
他似乎是特意等在这里,201cm的身高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阿德里亚选手?
有什么事吗?”
他低下头,黑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歉意,声音低沉温和,语速有点慢:“医生……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关系。
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递给我。
纸袋上印着一家很有名的、以健康食材为主的甜品店的logo。
“这个给你。”
他似乎不太擅长组织语言,只是简单地说道,“谢谢你照顾大家。”
我愣住了,看着那个纸袋,没有立刻接过去:“这是……低糖的燕麦饼干。”
他补充道,眼神很真诚,“听说医生你……经常忙得错过午餐。”
我的心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巨大又沉默、甚至有些笨拙的副攻手,竟然如此细心和体贴。
“这太不好意思了……”我下意识地想拒绝。
“请收下。”
他坚持着,把纸袋又往前递了递,眼神里甚至有点恳求的意味,与他巨大的体型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萌。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最终还是接了过来,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非常感谢你,阿德里亚选手。
我很喜欢这家店的饼干。”
看到我收下,他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一样,明显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有点害羞的笑容:“嗯。
你喜欢就好。”
然后朝我点点头,迈着大步离开了。
我看着手里的纸袋,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这份工作,虽然有时会遇到像宫侑那样难缠的角色,但更多的是这些单纯又温暖的瞬间。
回到办公室,放下纸袋,正准备开始工作,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邮件提示音。
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邮箱地址,但主题栏却写着:大阪兽医学术研讨会资料分享-昼神幸郎。
我的手指瞬间顿住。
他果然知道我在大阪。
甚至知道我的工作邮箱。
点开邮件,正文措辞礼貌又专业,表示有些关于运动动物康复的交叉学科资料可能对我的工作有参考价值,附上了一个压缩文件。
邮件的末尾,简单地写着一句:PS:昨日致电未通,贸然打扰,敬请见谅。
若有机会,盼能当面交流。
幸郎邮件写得无可挑剔,完全的公事公办口吻,但最后那句“盼能当面交流”,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层层叠叠的波纹。
我盯着屏幕,绿色的眼眸里情绪复杂。
昼神幸郎……他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单纯的学术交流?
还是……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刚刚因为阿德里亚的饼干而温暖起来的心情,又变得有些纷乱复杂。
拿起那瓶佐久早留下的洗手液,挤了一点在手上,仔细揉搓。
清凉的薄荷味再次弥漫开来,却无法让我的思绪变得同样清爽。
我对自己说,要专业,要冷静。
但心跳的频率,却似乎有些偏离了正常的医嘱范围。
窗外,大阪的天空湛蓝,阳光正好。
训练馆内,仿佛能听到远处球场传来的、隐约的击球声。
我的队医日常,注定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