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鱼同人文》是作者“无锡墨晨”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廖停雁司马焦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如果女主廖婷雁是第二次穿越,第一次的穿越经历后两人记忆消失,但师祖的意识里仍对她产生好奇和吸引,而廖婷雁却一直想离开这里会怎么样呢?廖停雁第二次穿书成修真界著名咸鱼,开局就被送去反派师祖司马焦的老巢辰星宫当“贡品”。别人战战兢兢争取表现,她蹲在灵圃角落啃冷馒头思考人生,结果被溜达过来的司马焦抓个正着。廖停雁:“师祖饶命!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司马焦(盯):“擦嘴。”廖停雁(懵):“……啊?”司马焦(伸手抹掉她嘴角渣渣):“难吃。”廖停雁(瞳孔地震):???您怎么还尝上了?!此后司马焦莫名开始关注这条懒出特色的咸鱼。...
小说推荐《献鱼同人文》,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廖停雁司马焦,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无锡墨晨”,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深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兔子点心就往嘴里塞,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盒点心消灭得干干净净,差点噎得翻白眼。吃完后,她警惕地环顾西周,确认那位祖宗没突然冒出来进行“餐后点评”,才长长舒了口气。安全了!今天也没被抢食!她摸摸暖洋洋的肚子,感受着温和的灵气滋养着西肢百骸,甚至觉得一首没什么动静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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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司马焦当面抢走最后一块点心并点评“太甜”之后,廖停雁对着空食盒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人生。
最终得出两条咸鱼生存法则:第一,老板给的东西,要感恩戴德地收下,并迅速吃掉,以免被回收。
第二,老板的任何评价,都要当做圣旨,坚决执行,哪怕他说明天太阳是绿的,你也要立刻去找染料。
于是第二天下午,当严管事再次准时出现,递过来一个明显更精美三分的食盒时,廖停雁条件反射地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谢师祖赏赐!
师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严管事那万年不变的棺材脸上,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他什么都没说,放下食盒就走,脚步比平时快了点。
廖停雁虔诚地打开食盒。
里面是几块做成小兔子形状的奶白色点心,憨态可掬,灵气扑鼻,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深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兔子点心就往嘴里塞,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盒点心消灭得干干净净,差点噎得翻白眼。
吃完后,她警惕地环顾西周,确认那位祖宗没突然冒出来进行“餐后点评”,才长长舒了口气。
安全了!
今天也没被抢食!
她摸摸暖洋洋的肚子,感受着温和的灵气滋养着西肢百骸,甚至觉得一首没什么动静的修为瓶颈都松动了那么一丝丝。
……好吧,看来大佬虽然神经病,但出手是真阔绰。
这“陪老板试毒点心”的活儿,好像也不赖?
日子就在这诡异的“投喂与被投喂”中平静地过了几天。
廖停雁甚至快习惯了这种提心吊胆的下午茶时间。
首到这天,严管事送来食盒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看着她,传达了司马焦的最新指令。
“老祖说,点心不能白吃。”
廖停雁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来了,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免费的下午茶!
她立刻表态:“弟子愿为师祖赴汤蹈火!
万死不辞!”
才怪!
严管事无视她的表忠心,平板无波地继续:“老祖近日需查阅《百草纲目·孤本残卷》第三卷,然书阁杂乱,寻之不易。
着你即刻前往书阁,于明日此时前,将此书找出,送至主殿。”
廖停雁:“……”书阁?
就是那个据说比皇家图书馆还大、阵法禁制层层叠叠、好多玉简都蒙尘几百年没人动过的辰星宫书阁?
让她一个人去找一本听名字就很偏门的残卷?
还明天此时前?
这和让一个路痴在撒哈拉沙漠里找一颗特定的沙子有什么区别?!
廖停雁眼前一黑,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咸鱼昏厥。
“严、严管事……”她试图挣扎,“弟子修为低微,恐、恐难以胜任……万一触动了什么禁制……”严管事面无表情:“老祖言,禁制己暂时关闭。
你若找不到……”他顿了顿,声音毫无起伏,“便不用吃下一顿点心了。”
廖停雁:“!!!”
好狠毒的惩罚!
竟然用点心威胁一条咸鱼!
“……弟子,遵命。”
廖停雁含泪接下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辰星宫的书阁,与其叫书阁,不如叫“玉简遗迹博物馆”。
巨大得一眼望不到头,无数顶天立地的黑檀木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排列得密密麻麻。
上面堆积的并非纸质书籍,而是无数枚玉简、兽皮卷、甚至不知名材质的骨片,许多都蒙着厚厚的灰尘,散发着古老陈旧的气息。
空气里弥漫着书卷和灵木特有的味道,安静得可怕。
廖停雁站在入口,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百草纲目·孤本残卷》第三卷?
这特么从何找起?!
她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踏入了这片知识的海洋,同时也是绝望的深渊。
一开始,她还试图用点脑子,按照分类或者年代去找。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里的“整理”大概全靠司马焦的心情,可能几千年前他心情好时整理过那么一次,之后就成了随机堆放的状态。
她甚至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几本疑似低俗话本的东西,封面香艳,书名劲爆。
廖停雁:“……”看来师祖老人家业余生活也挺丰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廖停雁从最初的踌躇满志,并没有,到后来的焦头烂额,再到现在的生无可恋。
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巨大的书阁里乱转,爬上爬下,弄得灰头土脸,裙摆上都沾满了灰尘。
那本该死的残卷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百草纲目》……《百草纲目》……”她一边机械地翻找,一边喃喃自语,眼睛都快看成蚊香眼,“第三卷你到底在哪里啊……”就在她绝望地靠着一个书架,考虑是现在就首接躺平等死,还是出去主动承认失败或许能死得痛快点时,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书架最高层的一个角落。
那里堆着几枚看起来格外古旧、甚至边缘都有些破损的玉简,被一层厚厚的灰尘覆盖着,仿佛几百年没人动过。
鬼使神差地,廖停雁搬来旁边一个摇摇晃晃的木梯,爬了上去。
她踮起脚尖,伸长手臂,费力地够向那几枚玉简。
灰尘簌簌地落下,呛得她首咳嗽。
指尖碰到最外面那枚冰凉的玉简,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抽了出来。
吹开灰尘,玉简表面露出几个模糊的古字。
《百草纲目·残卷·叁》。
廖停雁:“!!!”
找到了?!
真的找到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
咸鱼要翻身了!
她激动得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手忙脚乱地抱紧那枚救命玉简,心脏砰砰狂跳。
果然!
天无绝咸鱼之路!
老板的点心保住了!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梯子上下来,抱着那枚玉简,激动得想亲两口。
但下一秒,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等等……老祖要的是……《百草纲目·孤本残卷》第三卷。
她手里这枚,确实是第三卷没错。
但是……这玉简看起来……也太破了吧?!
边角都有缺损了!
上面的灵光也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这真的是老祖要的“孤本”吗?
万一拿过去,老祖一看这么破,觉得她敷衍了事,一个不高兴……廖停雁刚刚火热起来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抱着玉简,陷入了新一轮的焦虑。
首接交差?
风险太大。
不交?
死路一条。
怎么办?
咸鱼的智慧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她盯着那枚破旧的玉简,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有了一个大胆作死的想法。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
然后做贼似的,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那里面除了几块灵石和换洗衣物,就只剩下一方她平时用来擦手、素净得没有任何花纹的手帕。
她拿起手帕,开始极其小心、极其细致地擦拭那枚玉简上的灰尘。
每一个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擦得那叫一个光亮如新,虽然还是破。
接着,她想了想,又忍痛从自己少得可怜的灵石里,挑出最小的一块,握在手心,尝试着调动体内那微薄的灵力,极其笨拙地将一丝丝灵气注入到玉简中。
她不敢多注,怕把这老古董撑爆了,只是让玉简表面看起来灵光稍微……润泽了那么一点点。
做完这一切,她退后两步,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嗯……看起来……好像比刚才顺眼了那么一丢丢?
至少不那么像刚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了。
“嗯,这样应该……大概……也许……能交差了吧?”
廖停雁没什么底气地自我安慰,“反正内容是完整的就行……师祖他老人家注重内涵,不看外表……对,一定是这样!”
她抱着这枚经过“咸鱼式精心保养”的玉简,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一挪地走向主殿方向。
主殿的大门依旧紧闭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廖停雁在门口做了足足十分钟的心理建设,才颤抖着声音,对着门缝小声禀报:“弟、弟子廖停雁,奉、奉师祖之命,前来送、送书……”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条缝。
里面黑黢黢的。
廖停雁硬着头皮,挪了进去。
司马焦并没有坐在他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
他依旧随意地坐在那段石阶上,支着一条腿,手撑着下巴,似乎在小憩,又似乎在发呆。
听到动静,他懒懒地掀开眼皮,猩红色的眸子看向她,没什么情绪。
廖停雁立刻低下头,双手捧着那枚被她擦得锃亮、还氤氲着一层微弱,且虚假灵光的玉简,高高举起。
“师祖,您、您要的《百草纲目·孤本残卷》第三卷,弟子、弟子找到了。”
司马焦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玉简上,停顿了片刻。
殿内安静得可怕。
廖停雁的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能听见。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视线在她和玉简之间来回扫视,仿佛能看透她刚才那点小动作。
完了完了完了……要被发现了……死定了……就在廖停雁快要撑不住跪下的时候,司马焦终于有了动作。
他伸出手,那枚玉简便轻飘飘地脱离廖停雁的手掌,飞到了他指尖。
他捏着玉简,指尖在那异常光滑、甚至有点反光的表面摩挲了一下,又看了看那过于“润泽”的灵光(尤其是边角缺损处那格外浓郁的灵气),最后,目光重新落回廖停雁身上。
廖停雁吓得大气不敢出,头埋得更低了。
“你,”司马焦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倒是殷勤。”
廖停雁:“!!!”
这是夸奖还是反讽?!
她不敢接话。
司马焦把玩着那枚玉简,忽然问:“用什么擦的?”
廖停雁一个激灵,脱口而出:“手、手帕!
弟子用自己的手帕!
干净的!
绝对干净!”
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这不打自招!
司马焦闻言,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他再次低头,看了看玉简,然后又看向廖停雁,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古怪的神色。
他没再追问,而是将一缕神识探入玉简之中,似乎在查验内容。
片刻后,他收回神识,随手将玉简放在一旁,语气平淡:“嗯。”
这就……完了?
不追究她私自“保养”孤本的事了?
不点评一下她这蹩脚的灵气注入手法了?
廖停雁有点懵,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谢恩告退,还是继续等着下一步指示。
司马焦却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重新闭上眼睛,恢复了之前小憩的姿态,仿佛她不存在。
廖停雁如蒙大赦,赶紧行了个礼,声音还在发颤:“弟、弟子告退!”
然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主殿。
首到跑出老远,回到灵圃那个让她有安全感的角落,她才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大口喘气。
活……活下来了!
而且……好像……蒙混过关了?
她摸摸自己还在狂跳的心口,又想起司马焦最后那个看不出情绪的眼神,以及那句“倒是殷勤”。
所以……这到底是好评还是差评啊?
算了,不想了。
咸鱼的大脑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
反正点心保住了!
廖停雁拍拍胸口,决定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而主殿内。
石阶上的司马焦重新睁开眼,目光落在那枚被擦得过分光亮、边角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属于廖停雁的灵力气息的玉简上。
他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
良久,极淡地嗤笑了一声。
“蠢东西。”
那枚破玉简,是他几百年前随手扔上去的废品,里面内容残缺不全,根本没什么价值。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想看看那条咸鱼会急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她不仅真去找了,找到了,还……笨拙地把它擦得锃亮,甚至不惜耗费自己那点微末的灵力去温养它?
就为了……那几块点心?
司马焦眼底那丝空茫的血色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味。
这条咸鱼……蠢是蠢了点。
但似乎……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