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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开局冰湖觉醒我成了女帝转世》,是作者“四季无缺”笔下的一部​奇幻玄幻,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萧云猗春桃,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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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冰湖觉醒我成了女帝转世》是网络作者“四季无缺”创作的奇幻玄幻,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萧云猗春桃,详情概述:而外援,往往比主谋更好用。她正想着,院外雪地里,多了一串脚印。不快,不轻,每一步都踩在雪壳子上,压而不陷,像是猎人踩陷阱的走法。没有内力波动,也没刻意隐藏气息——这人不怕被发现,但也不想惊动别人...

开局冰湖觉醒我成了女帝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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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还在檐角撞得噼啪响,萧云猗的指尖搭在被沿,一动不动。

可她灵识早就贴着地面爬出去了。

昨夜埋下的那道灵纹,今早断了。

不是被毁,是被人穿在鞋底,带出了院门。

春桃没再来,药也没再送。

倒像是她那句“断肠散吃腻了”真起了效,墙头那头狐狸终于缩回了尾巴。

挺好。

人一旦开始怕你识破,下一步就是找外援。

而外援,往往比主谋更好用。

她正想着,院外雪地里,多了一串脚印。

不快,不轻,每一步都踩在雪壳子上,压而不陷,像是猎人踩陷阱的走法。

没有内力波动,也没刻意隐藏气息——这人不怕被发现,但也不想惊动别人。

有意思。

她枕头底下那本无名书册,被抽出半寸。

黄皮纸,粗线装,连个题签都没有。

前世封印时就没打算让它见光,只等一个不问来路、敢伸手接的人。

脚步停在窗下。

接着,窗纸“嗤”地破了个洞。

一只眼睛贴上来。

不是贼。

贼看房先看门,看灯,看人睡没睡。

这人只看她。

她闭着眼,呼吸绵长,像真睡着了。

那人没动,盯着她看了三息,忽然抬手,“哐”地推开窗。

寒风卷着雪碴子扑进来,吹得帐子乱晃。

她没睁眼,只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哑着嗓子说:“报官的话,赏钱归你。”

窗外那人没退,反而一跃而入,落地轻得像片雪。

他穿着粗麻短打,外头罩着半旧皮袄,背上扛着把铁胎弓,弓弦结了冰。

右手掌心托着一支断箭,箭羽染着暗红血渍,箭头刻着个歪斜的“风”字。

“黑风寨的箭。”

他开口,声音像砂石碾过,“三日前屠了我村,七十三口,一个没留。”

她这才掀了眼皮,斜他一眼:“所以你来我这儿,是想让我给你出头?”

“不是。”

他把断箭放在桌上,“我听人说,你懂兵法。”

她笑了。

笑得像是听了个笑话。

“我一个连床都下不了的病秧子,教你打仗?”

“你懂。”

他没动,目光钉在她脸上,“镇北军校尉王莽,上月在酒楼提过你。

说你点评战报,一句断三策。”

她眯起眼。

王莽?

那是个老油条,试灵碑大典的执礼官之一,嘴比酒楼说书的还碎。

看来她前些日子故意在药渣里写“敌进我退如狗,敌退我追如虎”,真传出去了。

她没接话,只从枕下抽出那本书,手腕一抖,甩了过去。

书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落在桌上,封面朝上,一字未题。

“巧了,我刚好有本。”

那人伸手去拿,指尖刚触到书皮,忽觉一股寒意顺着指骨往上爬,像是摸到了刚从冰湖里捞出来的铁器。

他没缩手。

她看着他,淡淡道:“照着练,活命。”

语气像在吩咐下人添炭。

那人把书抱在怀里,终于问:“这书……哪来的?”

她己经翻身朝墙,背对着他:“滚吧,别冻死我。”

话音落,帐子一动,像是人己睡熟。

可就在他转身抓上门栓的刹那,她忽然开口:“我当年镇天门时,最烦欠人情。”

屋子里的灯猛地一暗。

不是风。

是温度骤降,连烛芯都结了层霜。

那人站在门口,没回头,却感觉后颈汗毛一根根立了起来。

不是怕。

是像野兽闻到了同类的气息——那种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踩着万人头登顶的杀伐气。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书。

书脊上,一道极细的金纹一闪而没。

他没再问。

转身出门,反手带上门。

雪还在下。

他站在屋檐下,低头看着脚印。

来时一个,回去……还是一个。

没人追,没人喊,更没人报官。

可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他把书往怀里紧了紧,大步走进风雪。

屋内,萧云猗睁了眼。

她没动,但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下。

第一枚棋子,落了。

不是救世主,也不是恩人。

她不欠他,他也不欠她。

她只是给了他一把刀。

能砍出活路,是他的本事。

砍不出来,死了也不关她事。

她伸手从床头摸出一块干饼,啃了一口。

前两天倒进花盆的参汤,根都烂了,可这饼,是厨房老张头偷偷送的,没毒。

老张头的儿子在镇北军,去年战死。

她记得那场败仗——主帅贪功冒进,斥候被截,三营陷入埋伏。

若当时有人懂“夜行避哨,三更换旗”,或许能活一半。

现在,那本书里,第一卷就是这个。

她嚼着饼,忽然低声笑了。

“等你用这书砍下第一颗贼头,北境的天,就该换风向了。”

外头风雪渐歇,屋檐冰凌垂落,一根根像倒悬的刀。

她抬手,指尖在空中轻轻一勾。

一道灵丝掠出,缠上门口地砖的缝隙——那里,是那人靴底带进来的雪,融化后渗入砖缝的痕迹。

灵纹再起。

不是监视。

是标记。

只要他活着,走多远,她都能顺着这道印子,找到他。

这才是真正的“赠卷”。

不是给书。

是种因。

因缘若合,他日自会结果。

她躺回去,闭眼。

片刻后,忽然又睁眼,盯着帐顶。

“等等。”

她坐起来,从枕下摸出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字,折好塞进袖袋。

刚才忘了。

那书共十三卷,最后一卷是空的。

但只要练到第十二卷,留下足够杀意与战意,第十三卷自会浮现——“斩将夺旗,破阵封侯。”

她喃喃:“别死太快,我还没玩够。”

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烛火晃了晃。

她没再睡,靠在床头,听着外头巡更的梆子声。

三更了。

她忽然想起那人进来时的样子。

背弓,持箭,眼神像盯猎物的鹰。

可放下箭时,手稳得不像个报仇的疯子,倒像……像等命令的兵。

她冷笑。

“北境缺将,不缺兵。”

“但我缺个能替我踩进泥里的人。”

她闭眼,灵识顺着那道灵纹往外延伸。

风雪中,那道身影正越走越远。

突然,那人停下。

她灵识一凝。

只见他站在院门口,低头看着怀里的书。

然后,他单膝跪地,把书贴在额前,重重一点头。

没说话。

但意思清楚。

从今往后,命是你的。

她睁眼,吹灭了灯。

黑暗里,她靠在床头,手指轻轻敲着床沿。

一下,两下。

像在数将来的战报。

外头,雪停了。

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在窗纸上,白得像刚铺好的宣纸。

她忽然说:“下一个,该是谁来敲门?”

话音落,院墙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不是人。

是只通体漆黑的乌鸦,爪子上缠着半截红绳。

它落在院中老槐树上,歪头看了看她的窗户,忽然张嘴,发出一声沙哑的“嘎”。

她没理。

但指尖一弹,一道灵丝悄无声息缠上乌鸦脚上的红绳。

那红绳,是药王谷的标记。

她冷笑。

“小叶子,你主子让你来探路?”

乌鸦抖了抖翅膀,飞走了。

她躺回去,拉过被子。

“行吧,算你半个外援。”

她闭眼,正要睡,忽然又睁眼。

盯着帐子,轻声说:“但记住了——谁来都行。”

“别带毒来。”

她翻了个身,面朝墙。

窗外,月光斜移,照在桌上那支断箭上。

箭羽的血渍,正一滴一滴,落在书页空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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