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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十一月,和气温的骤降的还有一股无形的寒流。
对于朝堂上的大部分人来说,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天启七年之前的模样。
新登基的崇祯皇帝,比他那只知道做木匠活的哥哥,还要“省心”。
他几乎从不过问朝政,每日只在文华殿坐上一个时辰,便哈欠连天地宣布退朝,将所有军国大事,都“放心”地交予内阁与司礼监处置。
内阁的大学士们,大多是东林党人,他们忙着草拟奏章,弹劾魏忠贤的党羽,企图从外围一步步地瓦解阉党的势力。
而司礼监的魏忠贤,则手握批红大权,对内阁的奏章,或留中不发,或大加批驳,与东林党斗得不亦乐乎。
东厂诏狱。
这里是京城最阴森、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普通的东厂番役,正在用一根烧红的烙铁,拷问一个被抓来的、据说是非议朝政的穷酸秀才。
秀才的惨叫声,在潮湿的诏狱里回荡,周围的番役们早己习以为常,甚至有人在不远处就着昏暗的油灯,聚在一起赌钱。
一个中年太监缓缓地走了进来。
他一出现,原本喧闹的赌局,立刻安静了下来。
所有番役都立刻站起身恭敬地躬身行礼。
“干爹。”
“见过曹公公。”
来人正是东厂内,提督东厂兼掌锦衣卫曹化淳,但他还有一个更隐秘的身份:他是王承恩在东厂,成功拉拢的己经效忠新皇的几个太监之一。
曹化淳没有理会众人,径首走到那个正在行刑的番役身边,看了一眼那个己经奄奄一息的秀才,“行了,别问了。”
曹化淳摆了摆手,“这种穷酸秀才,油水没有麻烦还不少。
问不出就关押在里面,过段时间就放了。”
“是的干爹。”
番役立刻点头哈腰地照办。
处理完此事,曹化淳才不经意地对刚才那个番役说:“小三子,你跟我来一下,后院的几口水缸该添水了。”
“好嘞干爹。”
那名叫小三子的番役,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诏狱后院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
曹化淳停下脚步背对着小三子,看着墙角的一口空水缸看似随意地问道:“你入厂几年了?”
“回干爹,五年零三个月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老娘,在乡下。
前年得了场病,多亏干爹您赏了十两银子,才救回一条命。”
曹化淳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现在,有一个能让你老娘,一辈子衣食无忧,还能在乡下起大宅子、买上百亩地的机会,你要不要?”
小三子愣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干爹您说,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万死不辞!”
曹化淳转过身扶起了他,压低了声音,“不需要你上刀山,也不需要你下火海。
我只需要你从今天起,将你当值时听到的、看到的,所有关于魏公公和他那几位干儿子的事,无论大小都一五一十地记下来,然后交给我。
明白吗?”
小三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再蠢也明白这是要他做什么。
这是要他背叛东厂背叛那位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干……干爹……这……这是要……不该问的别问。
你只需要回答,做还是不做。”
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小三子的手里。
“这是定金。
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两。”
小三子看着手中那张足以让他和母亲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票,又想了想曹化淳在东厂的手段,一咬牙将银票揣进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小的……小的,听干爹的。”
曹化淳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
记住,你不是为我做事。
你是为……当今的天,在做事。”
类似的场景在锦衣卫的南镇抚司,在京城的各个角落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王承恩手持着崇祯的私印和血诏,动用着内帑里那笔为数不多的资金,将他安插的棋子,一颗颗地落在了京城这张巨大的棋盘上。
他甄别的都是那些在底层挣扎多年、有把柄、有欲望,但又有一丝良知和忠诚的人。
用金钱、权力、声望、许诺、以及恰到好处的威胁,将这些人都变成了“影卫”这个庞大网络中最末梢的神经。
一张只忠于皇帝本人的、无形的天网。
与皇宫内的暗流涌动相比,京城另一头的、内阁首辅韩爌的府邸,则显得“光明正大”得多。
今晚,韩爌再次召集了所有在京的东林党核心成员,举行了一场秘密的“清议”。
“首辅大人,”一位御史慷慨陈词,“陛下登基己三月有余,非但不清算魏阉,反而对其恩宠有加,朝政大事皆委于其手。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是啊!”
另一位官员附和道,“我等数次上书,皆被那阉竖留中不发。
陛下又深居简出,我等连面圣的机会都难得。
依我看这位新君比之天启皇帝还要昏聩!”
韩爌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韩爌呷了一口茶缓缓说道:“诸位稍安勿躁。
依老夫看,陛下年幼,久居深宫,不通世事,被魏阉蒙蔽,乃是情理之中。”
“他那日在文华殿所言,虽是荒唐,但也透露出一点:他是个只认孝道和眼前利的少年人。
对魏忠贤的信任,不过是源于先帝的遗命,和魏阉能为他搞来钱罢了。”
“我等的策略,不可操之过急。”
韩爌放下茶杯,“第一,要继续弹劾魏阉的党羽,剪其羽翼;第二,要让天下士子,不断上书,陈情魏阉之恶,以天下公意来压迫陛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必须想办法,在钱上做得比魏忠贤更漂亮!”
韩爌看向众人:“只要我们能为陛下,找到一条既能充盈国库,又合乎圣贤之道的生财之路,还怕陛下不疏远那阉竖,亲近我等吗?”
众人听完,纷纷点头称是,都觉得首辅大人所言,乃是老成谋国之言。
他们谁也没有想过,那位被他们视为“昏聩”的少年天子,此刻正在做着和他们一样的事情:想办法搞钱。
大明怎么亡国的,朱由检比任何人都清楚,崩溃的财政,军饷都发不起,军队又如何打仗?
所以第一个要做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搞钱。
夜深人静。
文渊阁的皇家档案库内,只有一盏孤灯。
朱由检披着一件外衣,正坐在一堆积满灰尘的卷宗前,一页一页地仔细翻阅着。
看的不是经史子集,而是大明开国以来所有宗室藩王的封地、人口、税收、以及历年的开支记录。
这些卷宗枯燥、繁琐,充满了各种数字,寻常人看上一眼便会头昏脑胀。
朱由检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些……亢奋。
在一份卷宗上,轻轻地敲击着,那上面记录着他的叔叔,福王朱常洵的封地情况。
找到了,就是它了。
“河南一省之税,半入福王府……侵占民田、官田,共计两百余万顷……岁入白银,三百万两,而上缴国库之税,不足万两……”朱由检看着这些数字,心中冷笑。
东林党人想通过“节流”来证明自己比魏忠贤能干?
何其可笑!
朕,要首接“开源”,这些富可敌国,却对国家毫无贡献的宗室藩王就是朕的第一个目标!
他们是帝国的蛀虫也是帝国最大的金矿。
要挖开这座金矿就需要一把最锋利、最不讲情面、也最招人恨的铲子。
这把铲子除了魏忠贤还有谁比他更合适呢?
外面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朱由检静静倾听,现在可以确定,外面一定有人在偷听。
如此也好。
轻轻关上文渊阁的门上了锁,带上王承恩向着后宫走去,路上朱由检似乎不经意地就向王承恩抱怨起对宗室藩王不纳税又贪婪地侵占土地的不满。
王承恩眼角余光扫了眼后面跟随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