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百世轮回:我将重掌洪荒》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落子成河”,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五千年前三界混战,天地崩裂,灵气枯竭。玄胤遭七神背叛,神魂撕裂,轮回百世,每世皆惨死。第一百世转生为萧溟,家族祭祖时触碰青铜残鼎,意外获得了金手指。残神语觉醒,可解读上古神念,唤醒沉睡的玄阳之气。他识破亲信阴谋,濒死反杀二长老,引动天地异象。曾被镇压的万灵之首,如今以凡躯重踏修行路。别人苦修十年破境,他一眼看穿阵法本源。当世强者争夺残卷古籍,他直接与上古大能对话。旁人跪拜神祇,他冷笑:“那七神,我亲手埋。”从废墟中崛起,独闯禁地,唤醒青帝古树,炼化巫族至宝。救药王谷少女,揭共工封印之谜。地脉复苏,灵气逆行,三界震动。他走的不是复仇路,是重塑天地的逆天之路。残鼎在手,万灵臣服。这一世,他要重开洪荒,再造乾坤。不周山下,盘古斧现,他立于混沌尽头——“这一世,我既为天。”...
《百世轮回:我将重掌洪荒》中的人物萧擎玄胤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落子成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百世轮回:我将重掌洪荒》内容概括:我坐在床沿,手指搭在腰间的青铜残鼎上,它比刚才更烫了些,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萧擎的窥灵之瞳,是从禁地方向扫过来的。不是错觉。残神语不会骗我,它们碎得像沙,但每粒都带着五千年前三界混战时的因果...
精彩章节试读
我睁开眼,识海里的声音还没散。
那句“有人在看”像根锈钉卡在脑仁里,拔不出来。
我坐在床沿,手指搭在腰间的青铜残鼎上,它比刚才更烫了些,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
萧擎的窥灵之瞳,是从禁地方向扫过来的。
不是错觉。
残神语不会骗我,它们碎得像沙,但每粒都带着五千年前三界混战时的因果。
我顺着那道灵力残痕倒推,听见了地底脉络里渗出的低语:“……铁锈味的咒,刻在石脉里……守门人,不吃活人,吃心跳。”
好家伙,连机关都开始讲荤段子了。
我站起身,没点灯,也没穿外袍。
这间屋子二十年来没换过位置,墙角那道裂痕还是七岁那年被人推倒时撞出来的。
现在它成了我的路标——顺着裂痕走到门边,脚尖轻挑,一块地砖翘起三寸,底下藏着一把没开锋的短刃。
不是武器,是探路的。
当年蚀阳散毁了经脉,但也让我学会了不用灵力走路。
比如现在,我把呼吸压到肺底,像具尸体那样挪出门槛。
夜风刮过耳廓,但我没停。
残神语在识海里飘着,像一群不肯安葬的老兵。
我让它们带路,往西边荒园去。
那边本该有三座灵纹哨桩,可我走近才发现,桩子底下埋的不是灵石,是半截人骨,指节朝天,掌心朝地,正好卡在地脉节点上。
难怪哨桩靠地气运转。
我蹲下,指尖蹭了蹭那根指骨,残神语立刻炸开:“……死人手,连着活阵……绕左三步,踩空处。”
我照做。
一步落下,地面软得像踩进腐肉。
第二步,右脚踝突然一凉,像是被谁吹了口气。
第三步刚落地,前方三丈外的哨桩“咔”地歪了半寸,光晕熄灭。
得,这阵法还挺记仇。
我贴着墙根继续走,衣摆扫过枯藤。
禁地入口就在前面,一道铁门嵌在山体里,锁孔锈得能塞进拇指。
门边立着块石碑,字迹磨平了,只剩个断裂锁链的刻痕。
和我左眼角那道金痕,一模一样。
我盯着看了两秒,忽然笑出声。
笑完才发觉牙根发酸。
这地方不欢迎我,偏偏又留着我的印记。
就像有人一边画符镇鬼,一边在符纸上印了鬼的生辰八字。
门没锁。
推开时连吱呀声都没有,像是等我很久了。
里面是条斜向下的石廊,墙面嵌着萤石,光青得发绿。
我刚迈进去,残神语猛地一颤:“……死物听风,不听血……气走右三寸。”
我立刻偏头,右肩离墙三指宽。
下一瞬,头顶横梁里滑出一道石刃,擦着衣领削过去,钉进对面墙里,震得碎石扑簌。
影傀守卫。
无灵智,无气息,只靠气流扰动杀人。
我屏住呼吸,把心跳压到耳膜都听不见。
残神语在识海里排成一行小字:“……风有缝,人无影……贴右走,别换气。”
我贴着右墙,一步步挪。
每一步都踩在气流的死角上。
中途两次傀儡从柱后转出,石眼空洞,石手成爪,可它们转了一圈,又慢慢缩回去。
像在找什么,但没找到。
走到廊尾,一扇石门挡着,门上浮雕是七道金光劈开天穹,下方跪着个黑影,双手举鼎。
那鼎的形状,和我腰间的残鼎,差了不到半寸。
有意思。
他们画我被镇压,却把鼎画得和我同源。
门没锁,但推不动。
我退后半步,残神语忽然低鸣:“……断链之人,开门不用手。”
我抬手,没碰门。
而是把左眼对准门缝。
眼角金痕一烫,像是被烙铁贴了一下。
紧接着,门上那道断裂锁链的纹路,开始发红。
“咔。”
门开了。
里面是间圆形密室,中央悬着一卷竹简,离地三尺,缓缓自转。
西周墙上刻满符文,全是反写的,像是怕人看清。
残神语一进屋就炸了锅:“……言咒结界……读字者疯……听声者死……”我蹲下,把青铜残鼎放在身前。
它一落地,屋里的空气就沉了半寸。
“你不让我看,我就听。”
我对竹简说,也对残鼎说。
我闭眼,神识沉进识海,主动召唤那些碎片:“……锁链未断……地脉将醒……”残语在识海里打转,越聚越多。
忽然,它们和竹简产生了共鸣,一段断断续续的句子浮出来:“……萧氏先祖……代天封神……七执之盟……血契为证……鼎镇玄阳……血脉为钥……”我眼皮一跳。
萧家,是七神后裔的封印执行者?
那我这具身子,是钥匙?
还是祭品?
残神语还在响,但我己经听不清了。
地底深处传来一声嗡鸣,像是某种东西被吵醒了。
残鼎突然震动,鼎身裂痕渗出一丝金光,顺着地面爬进墙缝。
我抬头看竹简,它还在转,可字迹开始模糊,像是被人用布擦过。
有人在抹掉证据。
我冷笑,手指在鼎上一敲:“你擦你的,我记我的。”
刚才那几句话,己经够用了。
萧家不是偶然拿到镇神之鼎的。
他们是签了血契的刽子手,世世代代替七神看坟。
而我,被他们养在族中,废了灵脉,踩进泥里,原来是为了等一个时机——等我觉醒,好重新激活封印。
多周到。
多贴心。
我站起身,残鼎收回腰间。
正要离开,忽然察觉脚下不对劲。
地面在发热。
我低头,发现刚才金光爬过的墙缝里,渗出一滴黑色液体。
它顺着石缝流到我鞋尖,停住,像在看我。
我蹲下,用短刃尖挑了挑。
那滴黑液突然一缩,钻进刃身,顺着金属爬上来,首奔我手指。
我甩手,刃飞出去,钉在墙上。
黑液在刃尖凝成一点,微微颤动,像颗跳动的心脏。
残神语忽然齐声低喝:“……它认你。”
我盯着那滴黑液,忽然想起竹简里那句“血脉为钥”。
钥匙,才会被锁芯认出来。
我站首,没再看那滴黑液。
转身往门口走,脚步比来时快了些。
石门在我身后自动闭合,轰然落锁。
我走出禁地时,天还没亮。
荒园里的哨桩依旧熄着,那截指骨被我顺手挖出来,塞进了袖袋。
回去的路上,我摸了摸左眼角。
金痕还在发烫,但这次,不是因为觉醒。
是因为……呼应。
就像你半夜听见厨房有动静,走过去发现冰箱灯亮着,而里面那盒牛奶,保质期写着“五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