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阿绣是奇幻玄幻《矿奴武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龙岩的钢豹”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阿锈是天生的“脆骨”,被弃于矿道,靠啃食矿石碎屑苟活,是连监工都懒得多看一眼的贱命。玄铁宗视他为“药鼎”,欲抽其骨髓炼药;江湖人笑他出身卑贱,不配踏足武道。可谁也没想到,这副被轻贱的骨头,偏能在碎骨重生中淬出锋芒——被玄铁重剑钉穿琵琶骨,他在血与火中悟透“残骨拳”,以自毁式打法破尽精妙招式;吞南疆噬骨蛊,任由蛊虫啃食骨髓,反炼出能吞噬真气的“镂空骨”;硬接雪山老妖冰魄掌,全身骨骼冻裂成碴,却在烈酒中泡出抗寒钢筋铁骨。九次碎骨,九次重生。当昔日矿奴拄着断剑踏上武圣台,对面是修成金刚不坏身的玄铁宗宗主时,阿锈握紧了拳——“你们说我是贱骨?”“那便让这贱骨,砸碎你们的天!”这是一个底层矿奴凭一副“贱骨”逆斩天骄、踏碎规则,最终问鼎武圣的热血传奇。骨头会碎,尊严不灭;出身再卑,亦能以血与火,锻出自己的道!...
《矿奴武圣》是作者“龙岩的钢豹”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奇幻玄幻,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阿绣阿绣,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水很冰,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却奇异地缓解了些许疼痛。阿绣盯着那片绿色的水,突然想起老矿工说过的话:黑风矿的瘴气是柄双刃剑,能蚀骨,也能“养骨”,就看有没有命扛住。“养骨……”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断肋处的皮肤。那里的骨头正在发烫,像是有团火在骨缝里烧,灼得他既痛苦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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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气区的岩壁在指尖下黏腻发滑,像裹了层腐烂的油脂。
阿绣蜷缩在裂缝里,断肋处的剧痛让他浑身发颤,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把钝刀在胸腔里搅动。
他不敢点灯,只能借着从矿道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打量这片被矿奴们称为“死地”的地方。
岩壁上挂着串串乳白色的黏液,那是矿虫的分泌物,碰一下就能蚀穿皮肉;脚下的积水泛着诡异的绿,偶尔有细小的虫豸游过,留下荧荧的光。
“咳咳……”剧烈的咳嗽让断肋处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
阿绣捂住嘴,掌心立刻沾上温热的血——瘴气己经开始侵蚀他的肺,再待下去,就算不被玄铁宗的人抓住,也会被活活蚀死。
他摸索着解下腰间的破布,蘸了点积水,小心翼翼地敷在断肋处。
水很冰,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却奇异地缓解了些许疼痛。
阿绣盯着那片绿色的水,突然想起老矿工说过的话:黑风矿的瘴气是柄双刃剑,能蚀骨,也能“养骨”,就看有没有命扛住。
“养骨……”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断肋处的皮肤。
那里的骨头正在发烫,像是有团火在骨缝里烧,灼得他既痛苦又清醒。
远处传来矿虫爬行的窸窣声,越来越近。
阿绣屏住呼吸,摸到身边一块尖锐的玄铁矿石,紧紧攥在手里。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武器,也是唯一的依仗。
就在矿虫即将爬进裂缝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瘴气深处传来。
阿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玄铁宗的人追进来了?
脚步声停在了裂缝外。
阿绣握紧矿石,准备随时拼个你死我活,却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是……阿绣娃?”
是瞎眼陈。
黑风矿最老的矿工,据说在矿里待了五十年,眼睛就是被瘴气蚀瞎的。
他平时很少说话,总是一个人待在瘴气区边缘,没人知道他靠什么活下来。
阿绣松了口气,却依旧没放下警惕:“陈爷……断了几根肋?”
瞎眼陈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一根。”
“呵,”瞎眼陈笑了笑,笑声里带着股铁锈味,“你这娃,骨头脆,命却硬。
换了别人,断一根肋早就躺平等死了。”
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递进里缝,“拿着。”
阿绣接过油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黑乎乎的药膏,散发着刺鼻的草药味。
“这是……玄铁草熬的膏,”瞎眼陈摸索着坐在裂缝外的石头上,“敷在断骨处,能让骨头长得快些。
就是……疼。”
阿绣毫不犹豫地将药膏抹在断肋处。
药膏刚接触皮肤,就像有无数根针往骨头里钻,疼得他差点叫出声。
但他死死咬住牙,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他知道,疼,才说明这药膏有用。
“陈爷,您怎么会有这药膏?”
瞎眼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年轻时,我也想当个修士。
拜过师,练过功,可惜……资质不够,被赶下山,最后流落到这黑风矿。”
他的手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像是在回忆什么,“玄铁宗的功法,讲究‘铁骨铮铮’,可他们忘了,铁是烧出来的,骨头……是疼出来的。”
阿绣的心猛地一跳:“陈爷,您懂修行?”
“懂点皮毛,”瞎眼陈淡淡道,“你以为玄铁宗为什么非要找‘骨相清奇’的当药鼎?
因为他们的功法有缺,得靠别人的骨髓补。
真正的修行,哪用得着害人?”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我刚才在矿道外,看见你咬了玄铁宗的人。
有种。”
阿绣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手里的矿石。
“想不想活下去?”
瞎眼陈突然问。
“想!”
阿绣几乎是脱口而出。
“想不想出去看看太阳?”
“……想。”
“那你就得练,”瞎眼陈的声音斩钉截铁,“练你的骨头。
别人用真气养骨,你用瘴气淬骨;别人用丹药补骨,你用矿锤砸骨。
疼一次,骨头就硬一分,疼十次,就能比玄铁还硬!”
阿绣愣住了。
用瘴气淬骨?
用矿锤砸骨?
这听起来简首是疯话。
“不敢?”
瞎眼陈笑了,“也是,谁愿意遭这份罪。”
“我敢!”
阿绣猛地抬头,尽管知道瞎眼陈看不见,“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出去,再疼我都敢!”
瞎眼陈似乎满意地点了点头:“好。
从今晚起,你就待在瘴气区边缘。
每天用矿水擦洗身子,用矿锤轻轻敲打骨头,记住,力道要匀,不能真把自己砸死。”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残破的小册子,递进裂缝,“这是我当年偷偷抄的《锻骨诀》,前半本丢了,只剩后半本,能不能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阿绣接过小册子,指尖摸着粗糙的纸页,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却仿佛有千钧重。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能离开黑风矿的机会。
“陈爷,您为什么要帮我?”
瞎眼陈沉默了很久,久到阿绣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见他低声说:“我年轻时……也被人当过药鼎。
是个矿奴救了我,他死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他说,矿奴的骨头,不是用来炼药的,是用来敲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膝盖的。”
阿绣的眼眶突然热了。
他握紧小册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去吧,”瞎眼陈挥了挥手,“天亮前,玄铁宗的人不会再来。
好好琢磨《锻骨诀》,明天……我来检查你的功课。”
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瘴气深处。
阿绣摊开小册子,借着微光艰难地辨认上面的字迹。
开篇第一句就是:“骨者,人之基也。
脆可锻,软可坚,唯经百痛,方得铮铮。”
他反复念着这句话,断肋处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些。
阿绣看向瘴气区深处,那里漆黑一片,仿佛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但他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不知道这身脆骨能不能真的变得比玄铁还硬,但他知道,从今晚起,他不再是那个只能任人宰割的矿奴阿绣了。
他要练,要熬,要让这瘴气,这矿锤,把他的骨头一点点锻硬。
他要活着走出黑风矿,要看看外面的太阳,要让那些视矿奴为草芥的人知道——矿奴的骨头,也是骨头。
能碎,更能生。
能疼,更能硬。
夜色渐深,瘴气区里传来细微的敲打声。
那是阿绣在用矿锤,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断肋,每一次敲打,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和一颗越来越坚定的心。
黑风矿的瘴气依旧蚀骨,但这一晚,它似乎遇到了一个不肯被蚀垮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