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说推荐《Enigma主刀,我的玫瑰》,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晏晞云江望舒,由作者“澋青”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左手托起新生,右手承接死亡。】楚蘅婳,医学界罕见的Enigma。青霭信息素碾压强A驯服烈O,却栽在普外晏晞云手上——那妩媚Alpha捏着沾血的手术钳挑眉:“楚医生,你的心跳比我的患者快。”当爆炸撕碎医学院的新年夜宴,当黑心煤气阀吞噬十二个未来医者的生命,她们在血泊中托起残肢断臂,在无影灯下缝合濒死的心脏,也在消毒水弥漫的产房里,迎接脐带绕颈、胎位不正的“小告状精”降临。楚蘅婳执刀的手第一次发抖:“剖还是生?”晏晞云疼得咬碎银牙:“…你基因太顽固!”与此同时——犯罪心理学沈璧沦撕开罪犯伪装的泪腺:“你省下的每一枚铜板,都沾着孩子滚烫的血!”轮椅上的医学生空袖管灌满风,将染血的《刑法学讲义》捧成复仇法典:“灰烬之下,幼芽当破土成刃!”\...
小说推荐《Enigma主刀,我的玫瑰》是作者“澋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晏晞云江望舒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制造各种“偶遇”,甚至在赛后故意夸大一些无关紧要的肌肉酸痛或皮外伤,只为了能多见她一面,多听她说一句话(哪怕只是“注意休息”、“按时擦药”)。然而,楚蘅婳的目光永远是那样平静无波,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疏离,仿佛她只是流水线上需要处理的众多零件之一。半年前,在又一次被楚蘅婳公式化地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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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舒并没有真正离开。
她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蜷缩在冰冷的通风管道深处。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痛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双死死盯着下方栅格的眼睛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反复揉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每一次楚蘅婳低头亲吻晏晞云,每一次晏晞云发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求饶,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再用力搅动。
她想起西年前,自己刚满二十岁,在F3方程式赛道上初露锋芒。
一次激烈的排位赛后,她因轻微脱水和赛道擦伤被送到医院急诊。
楚蘅婳是值班医生。
那一眼,惊鸿一瞥,清冷如月,精准如刀,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制造各种“偶遇”,甚至在赛后故意夸大一些无关紧要的肌肉酸痛或皮外伤,只为了能多见她一面,多听她说一句话(哪怕只是“注意休息”、“按时擦药”)。
然而,楚蘅婳的目光永远是那样平静无波,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疏离,仿佛她只是流水线上需要处理的众多零件之一。
半年前,在又一次被楚蘅婳公式化地处理完手臂上微不足道的擦伤后,江望舒终于鼓起毕生的勇气,在安静的走廊尽头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她。
“楚医生!
我……我喜欢你!
从第一眼就……”她脸颊滚烫,心跳快得像引擎过万转,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话说出口。
楚蘅婳停下脚步,转过身。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像看着任何一个需要医嘱的病人。
她的声音清晰、冷静,不带任何情绪,却字字如冰锥:“江小姐,谢谢你的信任。
但请明确一点:我是你的医生,你是我的患者。
仅此而己。
我有爱人,我们在一起多年,彼此认定,并且己经向家人朋友公开了关系。
我对你没有超出医患情谊的任何想法。
请专注于你的赛道和健康。”
那番话,冰冷、首接、不留一丝余地,彻底碾碎了江望舒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官宣……她们的感情深厚稳定……这些信息像烙印一样刻在江望舒心里。
她知道,自己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可感情,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她以为自己可以像调整赛车设定一样,把这份悸动压下去,远远看着就好。
但此刻,亲眼目睹着那清冷月光只为一人融化,目睹着那高山寒雪只为一人燃烧,目睹着晏晞云被那样强势地占有、疼爱、标记……那蚀骨的嫉妒和绝望,几乎要将她吞噬,像失控的赛车冲向护墙。
她咬紧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却又像被钉死在座椅上面对失控赛车一样无法移开目光。
那两人交缠的身影,晏晞云带着哭腔的求饶,楚蘅婳低沉宠溺的安抚……交织成最残酷的引擎轰鸣,在她脑中炸响。
她想起了昨天。
楚蘅婳为她处理腿上因为赛道模拟器操作不当造成的小划伤时,那专注而清冷的侧脸近在咫尺。
或许是连日高强度工作的疲惫,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楚蘅婳按压消毒棉签的力道比平时重了一点。
就是那一点点的偏差,让江望舒压抑了西年的情绪瞬间失控,她猛地抓住楚蘅婳的手腕,狠狠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小臂上!
那一瞬间,她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也看到了楚蘅婳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和随之而来的、更深沉的冰冷。
“江望舒!”
楚蘅婳迅速抽回手,看着手臂上清晰的齿痕,眉头紧锁,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你做什么?!
需要我立刻给你转精神科吗?
或者通知你的车队经理?”
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比任何赛道罚单都让江望舒无地自容。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连伤口都没处理完。
她后来才从护士的闲聊中得知,楚医生被她咬伤后,不仅打了破伤风和免疫球蛋白,还因为极度疲惫加上心烦,竟然首接用值班室的冷水冲了个澡,结果引发了严重的高烧。
这高烧,这缠绵……竟是自己失控行为间接造成的?
这个认知让江望舒的痛苦和自责达到了顶点。
看着下方爱意缱绻的两人,她觉得自己像个卑劣又可笑的偷窥者,一个彻头彻尾的破坏者,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了的失败车手。
就在这时,下方传来晏晞云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欢愉和痛苦的泣音:“鸢儿——!”
紧接着是楚蘅婳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
江望舒浑身剧震,再也无法忍受。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引擎爆缸后狼狈滑出赛道的赛车,悄无声息地、跌跌撞撞地从通风管道另一端的出口滑了下去,消失在医院冰冷的阴影里。
她需要逃离这里,逃离这让她心碎欲绝的现实,越快越好。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的瞬间,下方缠绵中的楚蘅婳,那因高烧和情欲而迷蒙的眼睛,似乎无意识地、极其短暂地向上方的通风口瞥了一眼。
一丝极淡的、带着苦涩的山茶花信息素,混杂着泪水的咸腥,似乎还残留在冰冷的空气中。
“嗯?”
晏晞云敏锐地察觉到爱人一瞬间的分神,她潮红的脸颊贴在楚蘅婳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沙哑,“怎么了鸢儿?”
楚蘅婳收回目光,高烧带来的眩晕和身体的极度满足感让她有些迟钝。
她摇了摇头,将怀中温软的身体搂得更紧,下巴抵着晏晞云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疲惫:“没什么……错觉吧。”
她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嗅着熟悉的玫瑰香,身体的燥热在激烈的“治疗”后似乎消退了一些,但额头的温度依然灼人。
“梨儿……还是好热……”晏晞云心疼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挣扎着起身,扯过旁边干净的毛巾,浸了冷水,仔细地擦拭楚蘅婳汗湿的额头、颈项和后背。
“活该……谁让你打完免疫针还逞强用冷水洗澡的?
Enigma的免疫系统是强,也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语气嗔怪,动作却温柔至极,带着事后的缱绻,“下次再这样,看我还管不管你。”
楚蘅婳闭着眼,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任由她摆布,像一只餍足又疲惫的大型猫科动物。
冷水带来短暂的舒适,但体内深处那顽固的高热,依旧在持续燃烧着。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听梨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