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惊!影帝的白月光竟是年少时的他》非常感兴趣,作者“偷你码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祁絮沈又鱼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破镜重圆➕微娱乐圈】嘴硬心软内心细腻受✖️表面冷静克制实则占有欲强攻七年前,沈又鱼把刻着两人名字的银戒扔在雨里,祁絮的伞骨在掌心掐出红痕。如今他是聚光灯下的影帝,而他成了资本席上的祁总。电影节后台的碰杯声里,藏着晚自习偷传的纸条,藏着被时差碾碎的晚安,藏着被误解尘封的真心。当祁絮问出那句“戒指还在吗”,沈又鱼攥紧领口下的项链——那枚补过的银戒,正硌着第七年的心跳。破镜重圆的剧本,该由他们亲自续写了。...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惊!影帝的白月光竟是年少时的他》,是以祁絮沈又鱼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偷你码头”,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祁絮笑得有点得意,“上次电影节庆功宴,他喝多了,拉着我聊了半宿你的喜好。”沈又鱼挑眉:“他倒是会卖队友。”“他说,再不说,你就要被别人追走了。”祁絮的语气忽然认真起来,夹了块糖糕放进他碗里,“幸好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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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粥熬得糯糯的,上面撒了层桂花,甜香混着米香漫开来。
沈又鱼坐在餐桌旁,看着祁絮把糖糕切成小块,蘸了点蜂蜜递过来:“尝尝,还是城南那家老字号的。”
他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里软糯,甜得恰到好处。
“你怎么知道我还爱吃这个?”
“江霖年说的。”
祁絮笑得有点得意,“上次电影节庆功宴,他喝多了,拉着我聊了半宿你的喜好。”
沈又鱼挑眉:“他倒是会卖队友。”
“他说,再不说,你就要被别人追走了。”
祁絮的语气忽然认真起来,夹了块糖糕放进他碗里,“幸好他说了。”
沈又鱼没接话,低头喝粥。
桂花的香气钻进鼻腔,暖得他心口发涨。
原来那些他以为无人知晓的喜好,总有人偷偷记在心上。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晓芽发来的消息:沈哥,祁氏那边发来了剧本合同,说是……祁总特意嘱咐要你亲自过目?
后面跟着个吃瓜的表情包。
沈又鱼抬眼,对上祁絮含笑的目光。
“祁总倒是会公私兼顾。”
他拿起手机,飞快地回了句“知道了”。
“公事公办。”
祁絮一本正经,“不过剧组有规定,主演可以带家属探班。”
“谁是家属?”
沈又鱼挑眉。
祁絮指了指他手上的银戒,又指了指自己的:“戴着同款戒指的人。”
沈又鱼被他逗笑,眼尾的痣弯成了月牙。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餐桌上投下光斑,念念趴在祁絮的拖鞋上,尾巴尖轻轻晃着。
吃完早饭,晓芽的车己经等在楼下。
沈又鱼收拾东西时,祁絮把一个保温袋塞进他手里:“里面有粥和糖糕,饿了再吃。”
“知道了,管家公。”
沈又鱼接过袋子,走到门口时忽然转身,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晚上我来接你,去看看剧本?”
祁絮愣了愣,随即笑开,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好。”
坐进车里,晓芽从后视镜里偷偷打量他,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沈哥,你手上……”沈又鱼抬手看了看,银戒在阳光下闪着光:“好看吗?”
“好看!”
晓芽用力点头,“跟祁总昨天戴的那枚好像啊!”
沈又鱼笑了笑,没说话。
他打开车窗,风带着桂花的甜香吹进来,心里像揣了块暖玉,温温的,妥帖得很。
手机弹出祁絮的消息,是张照片——念念正抱着他的手指睡觉,配文:它说等你回来给它取全名。
沈又鱼回了个“滚”,指尖却不自觉地弯了弯。
车窗外的街景往后退,阳光正好,风也温柔。
他知道,那个藏在旧戒里的七年,终于要翻篇了。
而往后的日子,会像这碗糯米粥一样,暖乎乎,甜丝丝,再也不会凉了。
下午的剧本研读会定在祁氏旗下的影视公司会议室。
沈又鱼到的时候,祁絮己经坐在主位上,面前摊着剧本,页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
“沈老师来了。”
制片人笑着起身,“祁总特意交代,给您留了最舒服的椅子。”
沈又鱼看过去,主位旁边果然放着一把宽大的沙发椅,还铺着软垫。
他挑眉看向祁絮,对方正低头翻着剧本,耳尖却悄悄红了。
剧本里夹着张便签,是祁絮的字迹:“男主第17场雨戏,建议加段独白,对应七年前的雨夜。”
沈又鱼指尖划过那行字,忽然想起昨晚祁絮趴在桌前改剧本的样子。
台灯亮到深夜,他悄悄进去时,对方还在笔记本上画分镜,说“这里的光影要像你当年站在宿舍楼下的样子”。
“关于银戒的细节,”编剧顾屿忽然开口,“祁总提议在第23场加个特写——男主发现戒指内侧刻字时,镜头推近,给演员眼神留三秒留白。”
沈又鱼抬眼,对上祁絮的目光。
对方眼里带着点期待,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学生。
“可以。”
他点头,“留白比台词更有张力。”
祁絮的嘴角悄悄扬了起来。
散会时己近黄昏,祁絮叫住他:“等我十分钟,一起走。”
沈又鱼靠在走廊的落地窗边等他,看着夕阳把祁絮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正低头听助理汇报工作,侧脸在余晖里显得格外柔和。
“在看什么?”
祁絮走过来,手里拿着件薄外套。
“看祁总公私分明。”
沈又鱼笑。
“在你面前分不明白。”
祁絮把外套披在他肩上,带着自己的体温,“去吃晚饭?
我订了你爱吃的那家淮扬菜。”
车刚开出地下车库,沈又鱼的手机响了,是江霖年。
“沈又鱼你不够意思!”
电话那头的声音炸炸呼呼,“接了祁氏的戏居然不告诉我?
要不是我听顾屿说了这事,还被蒙在鼓里!”
“刚定下来。”
沈又鱼看了眼身旁的祁絮,对方正侧头看他,眼里带着笑意。
“我不管,”江霖年哼了一声,“开机宴必须请我,还有,祁总也得去——我得问问他,当年是谁托我在国外盯着你,还不准我告诉你。”
祁絮的耳尖瞬间红了。
沈又鱼低笑出声:“好,一定请。”
挂了电话,祁絮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江霖年那家伙,嘴巴越来越碎。”
“总比某些人藏了七年强。”
沈又鱼转头看他,夕阳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不过我喜欢。”
祁絮猛地转头,撞进他认真的眼神里。
车窗外的车流汇成灯河,车厢里很静,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沈又鱼,”祁絮忽然握住他的手,掌心温热,“开机那天,我想跟你一起戴那枚戒指。”
“在片场?”
“嗯。”
祁絮点头,眼里闪着光,“告诉所有人,我们……我们什么?”
沈又鱼故意逗他。
“我们在一起了。”
祁絮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沈又鱼笑了,反手握住他的手。
银戒在夕阳下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为这句迟到七年的话,敲下完美的句点。
车继续往前开,载着满车的夕阳,和两颗紧紧靠在一起的心。
前路还长,但这一次,他们会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