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书扎:砚边萤:全文+番外(沈砚阿萤)完结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百年书扎:砚边萤:全文+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沈砚阿萤)

小说推荐《百年书扎:砚边萤》,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阿萤,作者“妃英理”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阿萤是个阿飘,百年前死于非命,灵魂被困在沈家老洋房,沈砚是古籍修复师居在一栋老洋房里,阿萤闯入了他的生活。阿萤总在深夜出现,带着旧时代的气息,指尖泛着异于常人的凉意,却对现代世界充满好奇,尤其爱看他修复古籍的模样,他早已识破她是困于老宅近百年的阿飘,却选择沉默。为你悄悄为她留门,点上驱赛的檀香,摆上你爱的民国话本。你却则小心翼翼扮演着“远房亲戚”,怕身份暴露失去这份温暖,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里,藏着跨越生死的深情,直到谎言被温柔戳破,才知彼此早己深陷“我早知道你是鬼,但我不想再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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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书扎:砚边萤

沈砚阿萤是小说推荐《百年书扎:砚边萤》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妃英理”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初见惊蛰后的雨,总带着股化不开的潮意沈砚推开书房门时,木轴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像是老洋房在打哈欠清晨的微光从雕花窗棂里钻进来,斜斜地落在地板上,把浮尘照得清清楚楚,那些细小的颗粒在光柱里慢悠悠地转着,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圆舞曲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昨晚为了赶工修复那本《晚晴诗集》,几乎没合眼工作台的台灯还亮着,暖黄的光晕里,摊开的线装书泛着陈旧的米白色,几处撕裂的纸页用细棉线轻轻固定着...

百年书扎:砚边萤 精彩章节试读

后半夜的老洋房,静得能听见月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沈砚没睡。

他坐在工作台前,面前摊着一本线装的《历代钟鼎彝器款识》,研究古器物铭文的老书。

台灯没开,只有银白的月光从窗棂缝里漏进来,给泛黄的书页镀上一层冷润的光。

他捏着支极细的狼毫笔,蘸着淡墨,借着月光和窗外偶尔掠过的路灯光晕,勉强辨认拓片上模糊的释文——这活儿费眼,却也最适合深夜的寂静。

檀香早己燃尽,空气里只剩旧书页的霉味,混着老木头受潮的腥气。

沈砚揉了揉发酸的眼,刚想歇口气,楼梯上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不是阿萤白日里带着雀跃的“咯吱”响,这脚步声更缓、更轻,像怕惊扰了满室月光,小心翼翼地落在楼梯板边缘。

他没抬头,笔尖仍悬在拓片上方。

脚步声停在书房门口,一道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斜斜覆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是阿萤。

她穿着那件月白旗袍,立在阴影里,怀里还抱着个小小的木匣子——是祖父那辈常用的样式,上面雕着缠枝莲,铜锁锈得几乎嵌进木缝里。

“先生,您还没睡?”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飞月光里浮动的尘埃。

沈砚这才抬眼,月光恰好落在她脸上,把睫毛映成小扇子似的剪影。

“习惯了,晚上静,适合补释文。”

他指了指桌上的书,“怎么还没睡?”

阿萤往前挪了一小步,走进月光里。

她把木匣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摩挲雕花:“我看见书房还亮着(指月光),就想过来看看。

这是沈老先生的东西吗?”

“嗯,祖父的旧物,里面是块怀表。”

沈砚拿起木匣,指尖触到铜锁,能摸到凹凸的锈迹,“锁坏了,一首没找着合适的钥匙。”

阿萤眼睛亮了亮,凑近些:“怀表?

我父亲以前也有一块,金壳的,镶着碎钻,走时可准了。”

语气里带着怀念,手指下意识想去碰木匣,快要碰到时,却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缩回,指尖蜷了蜷,露出几分无措。

沈砚看着她的动作,心里那处柔软的地方又被轻轻撞了一下。

他把木匣往她面前推了推:“看看?”

阿萤愣了愣,眼里闪过犹豫,最终还是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尖虚虚悬在木匣上方,像在感受什么。

几秒后,才用指腹轻碰木匣边缘,冰凉的木头让她微颤,随即露出惊奇:“它……是凉的。”

“木头的,当然凉。”

沈砚低笑,拿起裁纸刀插进铜锁缝隙,轻轻一撬,“咔哒”,锁开了。

木匣盖弹开,里面躺着块银壳怀表,表盘蒙了层灰,银链也发黑发暗。

沈砚取出怀表,吹了吹灰,轻轻拧动表冠。

“咔哒、咔哒、咔哒……”机械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书房里格外清晰,像数着逝去的心跳。

阿萤凑得极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怀表。

月光落在她脸上,能看见睫毛在轻颤。

“它还能走吗?”

“试试。”

沈砚松开表冠,将怀表搁在桌上。

指针却没动。

阿萤的眼神暗了暗,像被吹灭的烛火。

沈砚没说话,把怀表贴在耳边。

几秒后,他低低“嗯”了一声,重新放回桌上。

这一次,指针缓缓转动起来,“咔哒咔哒”的声响流畅起来,在月光里敲出温柔的调子。

“它……活过来了!”

阿萤惊喜低呼,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沈砚看着她,嘴角弯起极淡的笑意:“大概是被你吵醒了。”

阿萤脸颊微红,低下头绞着旗袍盘扣:“才不是……是先生修好了它。”

沈砚没辩解,只是望着怀表指针。

秒针一格格走着,像在追赶流逝的时光。

他忽然想起祖父说过,这怀表是年轻时在西洋买的,跟着他走南闯北,见证了老洋房近百年的光阴。

“我父亲的怀表,后来也停了。”

阿萤的声音很轻,像从远处飘来,“那天也是晚上,下着大雨,他把怀表放在我手里,说‘阿萤,看好时间,别迟到了’……”她顿住,声音带上不易察觉的颤抖,“然后……就再也没动过。”

沈砚沉默着,没追问。

他能猜到那个“然后”——那场夺走她生命的雨夜,那场让她困在这栋房子近百年的意外。

他伸出手,轻轻覆在阿萤放在桌上的手背上。

意料之中的凉意传来,像握着浸在溪水里的玉。

阿萤的手指猛地一僵,像被烫到般想缩回,却被沈砚更轻地按住。

“没事。”

他声音很稳,带着安抚的力量,“过去的时间走了,但现在的时间,还在走。”

他的掌心很暖,与她指尖的凉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奇异地融合,像冰与火的温柔相拥。

阿萤没再动,任由他的手覆着自己的手背,清晰感受着他掌心的纹路,还有那透过皮肤传来的、属于“活物”的温热。

怀表的“咔哒”声持续着,成了寂静夜里唯一的伴奏。

月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落在摊开的古籍上,落在阿萤微微颤抖的眼睫上。

沈砚能闻到她发间那股熟悉的胭脂混着青苔的气息,在只有月光和旧书的夜里,格外清晰,也格外让人心安。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很轻,却带着真实的存在感,像老洋房里不灭的月光。

“先生……”阿萤的声音带着水汽,轻轻唤他。

“嗯?”

沈砚应着,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

“谢谢您。”

她声音很轻,却清晰,“谢谢您……让我觉得,我好像还活着。”

沈砚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酸意与暖意一同涌上来。

他没说话,只是更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背,才缓缓移开手。

阿萤的手还停在桌上,指尖似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那点暖意像种子,在她冰凉的皮肤下慢慢发芽。

她看着沈砚重新拿起狼毫笔,借着月光补写释文,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柔和得像幅画,睫毛的影子落在眼睑下,安静得让人心悸。

“先生,您写的字真好看。”

她忽然赞叹,语气由衷。

沈砚笔尖顿了顿,嘴角弯了弯:“练了很多年。”

“我以前也学过写字,用狼毫小楷笔,母亲说女孩子家字要娟秀。”

阿萤说着,手指在空中虚虚比划,“只是……后来没机会再写了。”

沈砚放下笔,从笔筒挑出支最小的狼毫,蘸了墨,递到她面前:“试试?”

阿萤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看笔,又看看沈砚。

指尖犹豫着伸过去,快要碰到笔杆时,却停住了。

“我……我碰不到的。”

声音里带着失落,像被抢走糖果的孩子。

沈砚却像早有预料,没收回手,反而轻轻把笔杆往她指尖送了送:“再试试。”

这一次,阿萤的指尖终于碰到了笔杆。

冰凉的竹制笔杆传来真实触感,让她猛地一怔。

她试着握紧,笔杆却像穿过水流般从指尖滑落,“啪嗒”掉在桌上,墨汁溅出一小点,落在拓片旁,像颗黑星。

“对不起!”

阿萤慌忙道歉,眼里满是无措。

“没关系。”

沈砚捡起笔,用纸巾擦净,重新蘸墨,然后握住她的手——这一次,是真的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被他温暖的手掌包裹。

阿萤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她清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指腹的纹路,还有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传来的、属于“活着”的力量。

沈砚带着她的手,一同握住笔杆,引导着她的手指,在宣纸上落下第一个字。

是个“萤”字。

墨色在宣纸上晕开,笔画娟秀,带着民国闺秀特有的温婉,又因沈砚的引导,多了几分沉稳力道。

阿萤看着那个字在月光下慢慢成形,心脏像被什么填满,又酸又软,眼眶瞬间热了。

“看,你写得很好。”

沈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笑意,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让她忍不住轻颤。

阿萤低下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看着宣纸上墨色的“萤”字,眼泪终于忍不住,一颗颗掉下来,落在宣纸上,晕开小小的墨团,像雨中绽开的花。

沈砚没松开她的手,也没说话,只是静静陪着她,感受着她指尖的微颤,和那滴落在他手背上的、冰凉的泪。

怀表的“咔哒”声还在继续,月光静静流淌,书房里只有墨香、檀香余韵,还有两人之间无声却汹涌的情绪。

沈砚知道,有些界限,在今晚,在这只有月光和怀表的夜里,悄悄被打破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里那道为“异常”设下的防线,正被阿萤的眼泪、她的温度、她的存在,一点点融化。

而阿萤,大概也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并非只是一道虚无的影子。

在沈砚的掌心,在老洋房的月光里,她好像真的……“活”过来了一点点。

过了很久,阿萤才慢慢止住泪,抽回手。

指尖还有泪痕,却像染上了他掌心的温度。

“谢谢您,先生。”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却很清晰。

沈砚看着宣纸上被泪晕开的“萤”字,又看了看她泛红的眼角,心里那点温柔的情绪像水草般悄悄蔓延。

“很晚了,去休息吧。”

他说。

“嗯。”

阿萤点点头,转身往门口走。

走到阴影里时,她又回头,看了眼桌上的怀表,看了眼宣纸上的字,然后对沈砚露出一个浅浅的、带着泪痕的笑:“先生晚安。”

“晚安。”

沈砚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重新拿起笔。

宣纸上的“萤”字旁边,那滴泪晕开的墨团,像一颗正在发芽的种子。

他拿起怀表贴在耳边,“咔哒咔哒”的声响依旧清晰,像在诉说一个关于时间、陪伴与跨越生死的秘密。

窗外的月光更亮了,把书房照得如同白昼,却比白昼多了份温柔的朦胧。

沈砚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会在他心里留下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就像那本《历代钟鼎彝器款识》上,那个被泪水晕开的“萤”字,清晰,且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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