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说推荐《潮起潮落念他旧魂》,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陆知许阮清,是网络作者“翻书见月”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作者大大超好说话!✺◟(∗❛ัᴗ❛ั∗)◞✺ 暴雨夜,阮清辞攥着母亲的药费单蹲在医院门口,白绒猫阿吉说:“促成双向奔赴,医药费能减免。”她抬头,望见那个总给流浪猫送鱼干的少年陆知许。 “我帮你补数学吧?”她带着目的靠近,他却红着眼点头。他列下10件事:喂猫、看霞、背课文……喂猫时他笨手笨脚撒了猫粮,看晚霞时他说“你比霞好看”,话剧里他借台词偷吻她的嘴角。她是懂医的人,后来在医院做行政,却查不出自己身体里藏着的隐疾,更救不了日渐沉重的疼痛。 十年后,陆知许成了顶流影帝,捧着她的胃癌诊断书在香樟树下发抖。他找到阿吉:“用我的命换她活。”他是爱她的人,却终究救不了她,只能用换身的方式,替她多留些日子。 换身后,他在她的身体里走向终点,她在他的身体里替他活着。替他拍没拍完的戏,替他拿错失的影帝,替他守着“清辞医院”的牌匾。可对着“阮清辞”的墓碑时,她还是会崩溃——她活成了他的样子,却永远失去了自己。 最终,她走向深海,手机里存着最后一张照片:当年香樟树下,她喂猫的侧影被他偷拍,背面写着“第10件,一辈子”。 原来双向奔赴的终极,是活成你的样子,替你看遍人间。...
《潮起潮落念他旧魂》是网络作者“翻书见月”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知许阮清,详情概述: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响得人心烦。阮清辞把钱塞回口袋,抱着书包蹲在医院门口的屋檐下。雨水顺着房檐往下淌,在她脚边积起小小的水洼,溅湿了校服裤脚,凉得刺骨。她掏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父亲的聊天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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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傍晚,乌云像被打翻的墨汁,在天边晕开大片暗沉。
阮清辞攥着缴费单站在医院缴费处的走廊里,指尖把那张薄薄的纸捏出了褶皱。
“苏婉女士的进口药需要续费了,加上住院费,总共是五千二。”
护士上午的话还在耳边打转。
她翻遍了书包和口袋,把皱巴巴的零钱和几张皱巴巴的纸币摊在手心数了又数,总共才两千一——还差三千一。
窗外突然亮起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响得人心烦。
阮清辞把钱塞回口袋,抱着书包蹲在医院门口的屋檐下。
雨水顺着房檐往下淌,在她脚边积起小小的水洼,溅湿了校服裤脚,凉得刺骨。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父亲的聊天界面。
早上发的“妈需要续费,能不能先借点钱”,到现在都没回复。
她咬了咬唇,想再发条消息,指尖悬在屏幕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她知道,就算发了,得到的也只会是责骂和推诿。
雨越下越大,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
屋檐下的人渐渐走光了,只剩下她一个。
风卷着雨丝扑在脸上,冰凉的,像无数根细针在扎。
阮清辞把脸埋进膝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混着雨水,在下巴尖汇成小小的水珠,砸在缴费单上,晕开了上面的数字。
就在这时,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她的小腿。
阮清辞愣了愣,抬起头。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正蹲在她面前,眼睛是漂亮的冰蓝色,像装着两汪湖水。
它不怕人,甚至还歪着头看她,尾巴轻轻扫着地面。
“你怎么在这儿?”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想摸它的头,又怕吓着它。
白猫却往前凑了凑,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指尖。
下一秒,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是猫叫,而是带着点奶气的少年音:“我叫阿吉。”
阮清辞猛地缩回手,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她盯着白猫,怀疑自己是不是哭糊涂了:“你……你会说话?”
“嗯,”阿吉甩了甩尾巴上的水珠,“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她皱起眉,觉得这太荒唐了。
“苏婉女士的医药费,我可以让医院减免60%,”阿吉的冰蓝色眼睛在雨幕里亮得惊人,“但你要帮我个忙。”
阮清辞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忙?”
“促成一段‘双向奔赴’的爱情,”阿吉抬爪指了指远处,“收集足够的能量,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它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身上,“而你,和那个总给香樟树下的猫送小鱼干的男生,很合适。”
送小鱼干的男生?
阮清辞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陆知许的脸——他歪歪扭扭写着“给知知和清清”的纸条,他换班时红着的耳根,他今天在天台看着她的眼神……她下意识地摇头:“不行,我不能……为什么不行?”
阿吉打断她,“他对你有好感,你对他也不反感,不是吗?
而且,这能救你妈妈。”
最后那句话像块石头,砸在阮清辞的心上。
她看着医院亮着灯的窗口,母亲此刻应该正躺在病床上,等着这笔救命钱。
她咬着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让她清醒。
“我……”她的声音发颤,“我该怎么做?”
阿吉的尾巴翘了起来,像是在笑:“主动一点,让他喜欢你,让他离不开你。
什么时候你们的感情足够深,能量收集满了,医药费的事,我自然会解决。”
它跳下台阶,往雨里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她,“别想着敷衍,我的能量探测器很灵敏的。”
话音刚落,白猫的身影就消失在雨幕里了。
阮清辞蹲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阿吉消失的方向。
雨还在下,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缴费单,上面的数字好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为了母亲,好像……没得选。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把湿漉漉的街道照得发亮。
阮清辞站在尖子班的门口,深吸了口气。
陆知许的座位就在窗边,他正趴在桌上补觉,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她攥了攥手里的数学笔记,指尖全是汗。
在走廊里来来回回走了三趟,早读铃声快响的时候,她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他的座位旁。
“陆知许。”
她轻轻喊了声。
他猛地抬起头,显然没睡醒,眼睛瞪得圆圆的,带着点迷茫:“啊?”
看到是她,他的睡意瞬间醒了大半,手忙脚乱地坐首,“阮、阮清辞?
有事吗?”
“我看你数学基础不太好,”她把笔记放在他桌上,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帮你补数学吧?”
陆知许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又低头看了看桌上的笔记,笔突然“啪”地掉在地上。
他慌忙去捡,指尖碰到笔记封面时,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啥?”
“我说,我帮你补数学,”阮清辞重复了一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每天晚自习后,半小时就好。”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哦……好。”
早读铃响了,阮清辞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翻开课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像要撞出来似的。
她刚才的样子会不会很奇怪?
他会不会觉得她别有用心?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悄悄往旁边瞟了一眼,陆知许正小心翼翼地翻开她的笔记,手指在她写的解题步骤上轻轻划过,嘴角偷偷翘着,像个偷到糖的孩子。
阮清辞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她赶紧收回目光,盯着课本上的字,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脑海里反复出现阿吉的话,出现母亲在病床上的样子,出现陆知许红着耳根的样子。
她知道,从她说出那句话开始,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上午的课间,陈野跑到尖子班门口,把陆知许拽了出去。
“陆哥,你可以啊!”
陈野一脸八卦地撞他的胳膊,“阮清辞居然主动要给你补数学?
你是不是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
“胡说什么呢。”
陆知许推开他,脸上却抑制不住地笑,“她就是……看我学习差,想帮我。”
“帮你?”
陈野挑眉,“我怎么没见她帮别人?
我看啊,她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陆知许的耳尖又红了。
他踹了陈野一脚:“别瞎猜,赶紧回教室去。”
回到座位时,阮清辞正在做题。
阳光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了一层金边。
陆知许坐下时,不小心碰掉了她的橡皮。
他赶紧捡起来,递过去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
两人都像被电到一样缩回了手。
“谢、谢谢。”
阮清辞的声音有点抖。
“不、不客气。”
陆知许的脸也红了。
空气里仿佛有粉色的泡泡在飘。
陆知许看着她低头做题的样子,突然觉得,数学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放学后,阮清辞收拾书包时,陆知许在旁边磨磨蹭蹭的,没走。
她背上书包,看了他一眼:“不是说要补数学吗?
走吧。”
“哦,好。”
他赶紧抓起书包跟上。
两人并肩往空教室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陆知许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说:“那个……晚上我请你吃冰棍吧?
就当是……谢谢你帮我补课。”
阮清辞愣了愣,点了点头:“好啊。”
空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清辞把笔记摊开,开始给他讲题。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陆知许听得很认真,偶尔抬头看她,总能撞见她认真的眼神,然后赶紧低下头,耳尖红得像火烧。
讲完题时,天己经黑了。
陆知许果然去买了两根绿豆冰棍,递给她一根:“给。”
“谢谢。”
她接过来,撕开包装纸咬了一口,冰凉的甜意在舌尖散开。
两人坐在操场的看台上,一边吃冰棍,一边看着远处的晚霞。
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像幅漂亮的画。
“其实,”陆知许突然开口,“我以前觉得学习没用,总想着混日子。”
阮清辞转头看他。
“但遇见你之后,”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觉得……好像应该努力一点。”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冰棍,小声说:“那你……要加油啊。”
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突然笑了:“嗯,加油。”
晚风吹过操场,带着青草的味道。
阮清辞咬着冰棍,心里却五味杂陈。
她知道,陆知许的好感是真的,他的努力也是真的,可她接近他的目的,却带着不纯粹的交易感。
她偷偷看了眼他,他正看着晚霞傻笑,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阮清辞低下头,把最后一口冰棍塞进嘴里,冰凉的甜意却怎么也压不住心里的涩。
她不知道这样的“交易”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当他发现真相时,会是什么表情。
但至少现在,她离凑齐母亲的医药费,又近了一步。
回到家时,阮清辞刚打开门,手机就响了。
是医院的护士打来的:“阮清辞同学,你母亲的医药费,好像有慈善机构帮忙减免了一部分,你明天过来办下手续就好。”
阮清辞愣在原地,手里的书包“啪”地掉在地上。
减免了?
阿吉……真的做到了?
她靠在门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松了口气,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她知道,这场以交易开始的靠近,己经停不下来了。
而她和陆知许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