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任务者她正在跨界:全文+后续+结局(张梅林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快穿之任务者她正在跨界:全文+后续+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快穿之任务者她正在跨界:全文+后续+结局)
张梅林砚是现代言情《快穿之任务者她正在跨界》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风风风大”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星际病了!在星砚不长的生命中,不止一次的接收到联盟发布的避难通知:A233号星球无征兆的坍缩了;S79号虫洞出现了问题,彻底封锁;C84星云附近天体运行异常,空间发生严重扭曲,目前正在查询原因……于是,她更紧迫的游走在星际各大星系的研究所,汇总不同方向的药剂学知识,直到她意外穿越后……...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快穿之任务者她正在跨界》,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张梅林砚,是作者“风风风大”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那些间接的认知,终究抵不过亲眼所见的鲜活。她点开手机里的“百科”,输入关键词“地球植物历史”。屏幕瞬间被潮水般的图文淹没:远古蕨类舒展着羽状叶片,在石炭纪的沼泽里投下阴凉;盛唐的牡丹开得泼泼洒洒,花瓣上还沾着长安的晨露;野生红豆杉在秦岭深处扎根千年,树皮上的纹路藏着西季的密码……没有能量共生的诡异,...
阅读最新章节
午后的阳光漫过实验室的窗台,在桌面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
星砚指尖捏着一片梧桐叶,叶脉在指腹下清晰起伏,带着阳光晒透的暖温 ,这触感太真切了,真切到让她恍惚。
在星际联盟那些被金属与能量包裹的殖民星上,这样带着自然肌理的叶片,只存在于尘封的全息档案里。
桌角的手机屏幕亮了,推送新闻的标题刺眼又刻意:“城西变异植物得到有效控制,新型抑制剂效果显著,专家称生活将逐步恢复正常”。
配图里,应急队员正往爬山虎上喷洒药剂,那些曾如钢鞭般抽打的藤蔓此刻蔫头耷脑地垂着,像被抽去筋骨的困兽。
李哥刚才来送样本时说,居民的情绪平复多了,菜市场的人又多了起来,连王大爷都不举着竹竿骂街了,只偶尔抱怨“这草真麻烦”。
“麻烦”,而不是“恐惧”。
星砚轻轻摩挲着梧桐叶的边缘,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
她调配的抑制剂最多能压制植物七十二小时,之后那些银色颗粒会重新活跃,甚至可能产生耐药性。
但此刻的 “平静”,是所有人都需要的安慰剂。
研究所放了难得的假,走廊里少了往日的匆忙,连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都淡了些。
穿越以来,她一头扎进变异植物的迷雾里,靠着原主的记忆碎片硬撑,也未曾看过这个星球。
那些间接的认知,终究抵不过亲眼所见的鲜活。
她点开手机里的 “百科”,输入关键词 “地球 植物 历史”。
屏幕瞬间被潮水般的图文淹没:远古蕨类舒展着羽状叶片,在石炭纪的沼泽里投下阴凉;盛唐的牡丹开得泼泼洒洒,花瓣上还沾着长安的晨露;野生红豆杉在秦岭深处扎根千年,树皮上的纹路藏着西季的密码…… 没有能量共生的诡异,没有金属化的畸变,只有循着光合作用、安静生长的自然奇迹。
手指划到一张绿萝的图片时,星砚忽然顿住了。
记忆里,妹妹星禾总爱搬个小板凳坐在她的实验室门口,膝盖上摊着本卷了边的植物图鉴。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带着病后的虚弱,却总亮着眼睛:“姐姐你看,青玉草要长在有泉水的地方呢,它的根会跟着水流走…… 真的有植物会安安静静的,不抢能量,也不打架?”
那时她正调试共生药剂,闻言回头揉了揉星禾的头发:“等你好起来,我带你去看。”
“拉钩!”
星禾伸出细瘦的手指,指尖还留着监测仪器的针孔。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星砚微颤的睫毛。
她抬手摸了摸胸前的香囊,那点熟悉的暖意顺着布料渗过来,像星禾当年攥着她手指时的温度,轻轻熨帖着发紧的胸口。
“快快快,去城西的大巴马上就要出发了。”
清脆的笑声突然撞进耳朵,像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思绪。
星砚抬眼望去,研究所里几个放假没回家的大学生助手正从门口跑过,叽叽喳喳地商量着午后的行程。
“去看看吗?”
她对着香囊轻声说,像在征求一个迟到的约定。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香囊上,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边。
那点暖意似乎更清晰了些。
星砚勾了勾唇角,眼里漫进点真实的笑意,声音轻得像叹息:“去看看吧。”
城郊的居民区街道像被重新上了色,沿街的花圃里,月季开得层层叠叠,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碎光;一串红顺着栅栏爬成热烈的瀑布,风过时,穗子轻轻摇晃,洒下细碎的红;墙角的蒲公英举着蓬松的白球,绒毛被风吹得打着旋儿飞,像无数小小的星。
几声鸟鸣从树梢落下来,不是殖民星上能量鸟那种机械的 “吱呀” 声,是带着水汽的、清亮的 “啾啾” 声,脆得像打碎了阳光。
星砚慢慢走着,指尖无意识地蹭过香囊的流苏。
小广场上,两位老人坐在石凳上下棋,手里的蒲扇慢悠悠地摇着,扇面上 “清风” 两个字被晒得发白。
穿蓝布衫的老爷子落子前总要敲敲棋盘:“走这步?
你小子要输喽!”
对面戴草帽的老头 “哼” 一声,却偷偷把快碰倒的棋子扶正了。
穿开裆裤的小孩追着蝴蝶跑,绊倒在草地上时,草叶沾了满裤腿,他却咯咯地笑,伸手去抓蝴蝶停着的蒲公英,结果抓了满手白绒毛。
这景象太鲜活了,鲜活到让她恍惚。
前几天,这里还是另一番模样:紧闭的门窗,街头巡逻的应急队员,偶尔响起的争吵和哭腔,连风里都飘着焦虑的味道。
而现在,阳光落在人们脸上,是舒展的、松弛的,卖糖画的老师傅支起了摊子,铜勺在铁板上“沙沙” 游走,转眼间就画出条鳞爪分明的龙;穿红裙的姑娘举着棉花糖走过,糖丝在风里轻轻晃,甜香漫了半条街。
“你看,”星砚低头对着香囊轻声说,“大家好像真的不怕了。”
胸前的香囊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像在回应她的话。
一只身形不大的流浪狗跑过,毛发早己打成了结缕,又乱又脏,显然在街头漂泊了许久。
它嘴里还叼着半块土豆,路过的行人见了,都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星砚抬头望向不远处的菜市场,那半块土豆应该是从里面的垃圾堆里翻出来了。
而此时的门口己经排起了小队,提着菜篮的阿姨们大声讨价还价,声音里满是烟火气。
她忽然想起妹妹总念叨的“有生机的星球”。
如果有机会……这样的星球,似乎也不错。
星砚顺着街道往深处走,特意绕到了城西曾被变异植物侵占的区域。
警戒线己经撤了大半,只在几处藤蔓密集的墙角留着稀疏的标识。
那些曾如钢鞭般缠上三楼的爬山虎,此刻温顺地贴在砖墙上,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黄,像大病初愈的人,没了半分戾气。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叶片背面。
原本在显微镜下疯狂跳动的银色颗粒不见了,只留下些暗沉的斑点,像干涸的血迹。
她指尖用力按了按,叶片软软地塌下去,没有之前的金属质感 —— 但那点熟悉的能量波动,像埋在地下的火种,还在隐隐发烫。
“抑制剂起效了,但……”她指尖顿了顿,“撑不了太久的。”
起身时,眼角瞥见断墙边冒出几丛狗尾草,毛茸茸的穗子在风里轻轻摇。
星砚忽然想起手机里看到的地球植物史 —— 它们本该这样,遵循西季,安静生长,而不是被某种外来能量逼成会伤人的怪物。
街角的花店飘来茉莉香。
扎围裙的老太太正往玻璃瓶里插康乃馨,见她望着花架出神,笑着招呼:“喜欢就选一盆吧?
都是自家养的,不闹脾气。”
星砚选了盆茉莉,花苞鼓鼓的,裹着层细白的绒毛,凑近能闻到清幽幽的香;又挑了株常春藤,藤蔓软得像绸带,叶片油绿得能映出人影。
老太太找了个素净的纸袋装好:“茉莉今晚准开,放屋里,梦都是香的。”
回到研究所时,夕阳正斜斜地照进实验室。
星砚没把花草往操作台放,反而找了两个闲置的玻璃瓶,灌了清水,把茉莉和常春藤插了进去。
她将瓶子摆在窗边的空桌上,那里正好能接住最后一缕阳光。
冷硬的金属仪器间,忽然多了两抹鲜活的绿与白。
星砚看着花苞上沾着的金红色光尘,指尖拂过茉莉的花瓣,轻声道:“这样很好。”
胸前的香囊又暖了暖,仿佛在应和她的话。
窗外的梧桐叶在风中轻摇,与瓶里的新绿相映,倒让这满是冰冷数据的空间,多了几分难得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