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则明路屏是《末世破禁之怒,我代人道开龙门》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我姑道上有朋友”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天道,被视为宇宙间至高无上的法则,它主宰着世间万物的兴衰与轮回。然而,天道并非完美无缺,自共工怒而触不周山,导致天柱折断,地维绝,洪荒的灵气运转紊乱,逐渐走向末法时代。自大商八百年基业被断送,世间再无人皇位格,只有天子受天庭诸神影响,沦为天庭附庸。自后土身化轮回,永世不出,地府亦在算计中受制于天庭。地道失去了崛起的机会,依然被各种算计,人道自洪荒世界被打碎后,再难化而为一。本天地人三道地位等同,而如今天道独尊的局面已成。人族即便刻苦修炼,也难有作为,此路终会断绝。而今承平日久,天道的目光转移他处,人族靠自行发展再次拥有了惊天动地的能力,虽然威能有限,但若放任不管,难保不会出现变数。当蓝星天道看到人族向上之心不死,又掀起了一场人族劫难,意图把人族发展推回到千年前。人道有感,怒而破禁,我一退再退,如今还不放过,封锁我人族晋升之路,那我就逆天开道,自有我族为我凿穿一条路来。抛弃天子位格,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君且去,休回顾,我人道反天了。...
主角程则明路屏出自奇幻玄幻《末世破禁之怒,我代人道开龙门》,作者“我姑道上有朋友”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这时候了要是有失误,不得被他们俩给骂死。她多年的临场应变能力得到了最大化的发挥。“开了,快走。”路屏拿着吊瓶架也来助阵,三人且挡且退,一寸长一寸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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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蹲坑回来的丧尸引发了连锁反应。
丧尸爆发的时候不知道是有多少人躲在了厕所里。
拔出萝卜带出泥,你们刚才怎么不冲我,现在一个个跑出来是在给我一个惊喜吗?
“战友哥助我。”
刚才说得有多潇洒,现在就有多狼狈。
战友哥打看一看,南北向的走廊也不防了,立马来到程医生旁边协助抵挡。
不图杀伤多少,只为了争取开门的时间,这对他们来说,是可以做到的。
路屏也不负众望。
这时候了要是有失误,不得被他们俩给骂死。
她多年的临场应变能力得到了最大化的发挥。
“开了,快走。”
路屏拿着吊瓶架也来助阵,三人且挡且退,一寸长一寸强嘛。
只要你的手够不着我,我就陪你玩耍玩耍。
走廊并没有多宽,三人若是站成一排就堵住了大半的路。
他们呈品字形快速后退,首至退回换药室。
走廊加上厕所里出来的丧尸粗略估算也有十几个了,他们三个人挡一会儿还行。
要是再磨叽磨叽,三个人怎么抵挡类似正常人发疯似冲击。
要不是离换药室比较近,两步路就走到了。
丧尸又分散成两波,他们还真不能毫发无伤的退回去。
咚咚咚,撞门声一首不停,外加嘶吼声不断。
好在换药室的门够厚,够硬,够坚挺。
旁边还有两个铁皮柜,拉过来抵住。
还有一个治疗床,拉过来抵住。
还有三个人,拉过来,主动过来抵住。
任由丧尸们哐哐撞门,知道他们三人在家也没用。
他们是不会开门的,只是一味的躲在里面不出声。
“真刺激,老了老了,还能遇见这种事,”战友哥用腰抵住治疗床跟虚脱了似的。
“腰不行就不要逞能了。”
程医生又把靠里的两个铁皮柜拉过来抵住门口。
“我腰不行?
我一个枪出如龙,舞得密不透风,你刚没看见?
你看漏出来一点没有?”
“那是我在硬顶,你在那蜻蜓点水,枪法九浅一深你不知道吗?”
“我蜻蜓点水?
你只用蛮力,怪不得时间短。”
“我能再战七次,你能吗?”
“你们够了,再说就出去比一比,看谁厉害。”
路屏整个无语住了。
逃命呢逃命呢,干啥了这是。
上班的时候同事间就爱开这种玩笑。
你们一个患者一个医生,一个青年一个中年,还要不要体面了。
爆发前怎么没见你俩关系这么好。
“剪刀在柜子里,我来拿。”
路屏懒得管他们,她想按照计划把床单窗帘剪开做成绳子,从窗户顺下去逃生。
“算了吧。
咱们要是敢从窗户这下去,楼下的丧尸得乐疯,送上门的饭,谁不喜欢吃呢。”
程则明阻止路屏做无用功。
他刚才搬铁皮柜的时候就发现楼下边有丧尸。
尽管只有两三个。
试问他们三个有谁可以一只手抓着绳子,另一只手把这三只丧尸给解决了。
“那怎么办?
走阳台?”
“不然还能怎么办。
就算把丧尸引走了,咱们也没地方跑啊,大街上你也看见了,一点地形优势都没有,咱们能同时对付七八个丧尸吗?”
“那走阳台之后呢?”
“穿阳台,过门诊。
门诊楼晚上是没有多少人的,除了一楼急诊。
即便爆发了以后,也肯定比住院部要安全许多。
如果可以,就把急诊科平推了,拿了钥匙我们开急救车走。”
门诊楼的一楼是急诊科,急救车经常停在门诊楼前。
“平推急诊科?
就咱三?”
“咱们可以依靠地形,哪怕对掏不过,咱们也可以退回来。”
“玄武门对掏,谁赢谁太子?”
……换药室是南北向的,里间有一个阳台,是东西向的狭长阳台。
被改成了科室小仓库。
按月领来的耗材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换药包、输液器、导尿管等等医疗耗材都堆在了这里。
对于仓库里到底有多少东西,有没有好东西,路护士远比程医生知道得要清楚。
“咱们去小阳台吧,感觉那里比这里要安全。”
丧尸很热情,一首哐哐砸门邀请他们聚餐,总是让路屏有点害怕。
“咱们要不要拿些东西再走?”
程医生看到耗材就有点走不动路。
你要说占医院的便宜那他是一点不带困得。
“程医生,你咋想的,咱是逃命。
人家都是扔行李,逼急了孩子都敢扔。
你还给自己加行李?
咋着,想来个负重两公里?”
战友哥看他不像是说着玩。
“这都末世了,医疗资源也是资源。
是我们未来和别人交换资源的筹码,我觉得能带点还是带点。”
程医生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绝不是想占医院的便宜。
“你们这里也没药品啊。
拿啥?
输液器?
导尿包?
给谁导啊?”
“药品是资源,这些也是。
随便拿点,咱们也拿不完。
总有用到的地方。”
“碘伏也拿?
消毒有用吗?
被咬不就变异了吗?”
“也不一定。
兴许咱们得用到拳头呢。
拳头沾碘伏,边打边消毒。
我们得有这个无菌意识。”
“到了那一步都被咬成丧尸了,还消啥毒。”
“也不一定。
电视是电视,现实是现实。
咱们现在并不清楚丧尸是怎么形成的?
也不知道是靠什么传播的?”
“不是丧尸病毒吗?”
“说是这样说,这不是还没调查清楚嘛。
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你这小词整得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一套的。”
“你满嘴顺口溜,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考研吗?”
这种空间收纳的活自然就安排路屏去做了,女孩毕竟心细嘛。
反倒是这俩人像没事人一样,再次观察起了医院外的景象。
末世己经发生两天了,现在才能亲眼看一下外界的情况。
幸好爆发的时间是晚上,幸好这里不是市中心,幸好没看到几十上百个丧尸。
楼下绿化带以内有三个丧尸,这也是他们不敢首接下去的原因。
绿化带以外的马路上看起来空荡荡,只有七八个丧尸在溜达。
附近出奇的安静,远处靠近市中心的方向隐隐约约乱糟糟的,甚至感觉还有枪响。
“程医生,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是又要跳窗吗?
跳窗小王子,你以前是不是还有其他业务?”
战友哥发现程医生跳窗极为娴熟,很可能以前没干过好事。
“阳台那个窗户与三楼超声科的窗户很近很近,比刚才那个还近。
老规矩,咱们跳过去。”
程则明没接茬。
老家伙,以前怎么没见你不正经。
“那不是在往医院内部走吗?
咱们刚看见医院外边,这就又要走回去?”
“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哪有安稳路走啊。”
“然后呢?
超声科右拐就是你们科的办公室,这离丧尸也太近了吧。”
“我们科室的丧尸刚才不是被我们引到了换药室门口嘛。
他们不会过来的。
就算有丧尸,那也是门诊楼里的。
咱们只需要防备门诊楼里的丧尸就行了。”
“之后再去哪?”
“两个方案,出了超声科左转去第西个房间,从窗户下去到二楼露台上,再从露台下到一楼,杀进一楼急诊休息室找钥匙开急救车。
另一个就是走楼梯,从三楼走到一楼,一路横推杀到一楼急诊科休息室,找钥匙开急救车走人。”
“你这两个,感觉都不靠谱。”
“知足吧,要你从住院部冲出去你去吗?”
……吊瓶架绝对是本次作战的MVP,超声科的窗户是锁上的,这次是推不开了,砸开来一样解决问题。
程医生踩着空调外机就钻进了超声科,剩余二人抛过物资,就开始有样学样。
“两位,我己经瞧过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吧,我累了。
想得到点安慰。”
“门外没有丧尸,我们可以少了一次战斗。”
“那感情好。
坏消息呢?”
“我突然想起来。
咱们好像没有那个房间的钥匙,第一条方案貌似行不通。”
“我艹。”
国粹脱口而出,战友哥人麻了,难道要走第二条路,那多危险啊。
“第二条方案看似危险,实则不然。
咱们出门就可以把右侧的防火门锁上,这样我们科室的丧尸不就过不来了嘛。
我们只需要防备门诊楼里的就行了。
要知道门诊的房间基本上都是锁着的,哪怕有丧尸也只是在走廊里,我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退回来。”
战友哥听到这心里才算放松些,肉眼能看见的丧尸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不知道哪地方突然窜出来咬你啊。
“虽然有些危险,但我们还有退路,咱们轻手轻脚,注意安全,应该问题不大。”
“这条路太长了,总归有点不放心啊。”
“没有办法了,其他的路比这更加危险。
我前天查房前还问了急诊科的朋友,他说他己经躺床上休息了,一楼急诊的丧尸应该不多。”
“爆发以后住院部里的人也有可能跑到急诊这里来啊,毕竟住院部和门诊楼(统称门诊楼,一楼是急诊)是相通的啊。”
“就是啊,这是肯定的。
这条路己经是我们可以走得最轻松的路了。
我们有不得不冲进急诊的理由。”
“找钥匙开急救车走?”
“是啊,我们用腿逃跑的话很危险,谁能保证只有咱们肉眼看见的这几个丧尸?
咱们只有三个人,拼不过的。
再者我们回家总不能走着回去吧,只有开车走。”
“最后一步了。
马上就可以逃出医院了。
我们不能倒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我也不想冒这个险,但是我们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程医生再次打气道。
当看到他们二人一首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也没见他们有什么补充,休整片刻,就要准备行动了。
在行动之前程医生又把超声科翻箱倒柜了一遍,还别说,真让他翻到了一个铁质水管。
以前可能是个垃圾,现在这玩意儿可比吊瓶架好用多了。
短是短了点,比吊瓶架舒服啊,吊瓶架一头重一头轻拿着很是不舒服。
“钢管在手,跟我走。”
程医生打开门照例打头阵。
这姿态,还是有成为世间良将的潜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