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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都重生了还要追校花吗》,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陈风周宇,也是实力作者“东东拉”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陈风一个重生者,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只有重生的信息差,他弥补了前世的意难忘。他追回了前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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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还要追校花吗》是作者“东东拉”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风周宇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宋晓兰系着蓝底碎花围裙,右手沾着面粉,她刚在揉明天的馒头。“怎么才回来?”她伸手把陈风往屋里推,发梢扫过他额头,“我煮了牛奶,温在灶上。”陈风盯着母亲的脸,记忆里此时她眼角己有细纹,此刻却光滑得能映出顶灯的光。她的围裙口袋插着半支红笔,是给急诊病历签字用的;左手腕戴着串檀木珠串,是他去年用奖学金买的...

都重生了还要追校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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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花坛,“园丁小区” 的铁艺门在路灯下泛着旧铜色。

陈风仰头望,六层高的老楼每层都亮着暖黄的光。

302 室的窗户半开着,飘出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 是母亲煮的牛奶。

他在单元门前站了三分钟,生锈的铁门把手被夜露浸得发凉。

指尖刚触上去又缩回,上辈子搬离这里是 2015 年,母亲塞的玻璃饭盒还在后备箱里。

后来他成了基层公务员,加班到凌晨时总想起这扇门后的灯光,可那时母亲在微信里发 “别太累”。

“叮”,二楼声控灯亮起。

陈风惊得一抖,才发现手指悬在门铃上方。

他深吸口气按下按键,电流声在楼道炸开,像根细针戳破二十年光阴。

门开了,奶香味裹着暖意涌出来。

宋晓兰系着蓝底碎花围裙,右手沾着面粉,她刚在揉明天的馒头。

“怎么才回来?”

她伸手把陈风往屋里推,发梢扫过他额头,“我煮了牛奶,温在灶上。”

陈风盯着母亲的脸,记忆里此时她眼角己有细纹,此刻却光滑得能映出顶灯的光。

她的围裙口袋插着半支红笔,是给急诊病历签字用的;左手腕戴着串檀木珠串,是他去年用奖学金买的 —— 那时他刚上大二,攥着五百块在夜市挑了半小时。

宋晓兰转身去厨房,拖鞋在瓷砖上发出 “啪嗒” 声, 她端着牛奶出来,瓷杯外壁凝着水珠,“快喝,凉了胃要难受。”

陈风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度时喉头一紧。

记忆中住院那次,护工喂他喝的凉牛奶也是这个杯子,杯沿缺了个小口。

此刻那缺口却平整如新,像被时光温柔补好。

“你爸又去社区了。”

宋晓兰坐进藤编沙发,解着围裙带子,“拆迁户王伯半夜说水管漏了,他非说要去现场看看。”

她扯下围裙搭在沙发背,露出洗得发白的急诊科制服,“上星期体检说他血脂高,还总喝人家递的茶,也不怕……”话没说完,她忽然顿住。

陈风低头喝牛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宋晓兰伸手碰了碰他发顶:“这孩子最近总发呆,刚才进门时眼神怪得很,像在看什么隔着雾的东西。”

“明天一模,做完了要认真检查” 她理了理陈风翘起的刘海,“考上大学以后啊,妈妈给你提个建议,你干脆去学生会里锻炼一下吧,学习成绩好只是一方面,优秀人才一定要多方面发展。”

”陈风差点被牛奶呛到。

老妈的提议像颗小炸弹。

他望着母亲期待的眼睛,喉结动了动:“好。”

“傻孩子,呛着了?”

宋晓兰拍他后背,掌心温度透过校服渗进来,“学生会锻炼人,你总闷头学习可不行。”

她起身去厨房拿饼干,橱柜门 “吱呀” 一声开了,“对了,你爸给你买的复读机在你屋里,说是学英语用 ——妈。”

陈风突然喊住她。

宋晓兰回头,见儿子盯着茶几上的全家福。

照片里的他刚上初一,站在父母中间笑得露出虎牙。

“怎么了?”

她走回来,手指抚过相框边缘,“想什么呢?”

“没什么。”

陈风低头抿牛奶,嘴角弯起,“就是觉得…… 家里真好。”

宋晓兰愣了愣,忽然笑出声。

她揉乱陈风的头发:“臭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转身时却悄悄抹了下眼角。

陈风望着母亲背影,听见厨房传来饼干罐轻响。

记忆里此时他该在书房刷数学题,嫌母亲唠叨;后来当公务员,总说 “工作忙” 不回家吃饭;首到母亲确诊那天,他还在街道办协调上访户,手机在口袋里震了十三次……“给。”

宋晓兰把饼干盒推到他面前,“草莓味的,你小时候最爱。”

陈风捏起块饼干,糖霜粘在指腹,甜得发腻。

他忽然想起记忆中在病房,母亲用棉签蘸水给他润唇,说 “等你好了,妈给你做草莓饼干”—— 可那时母亲的手己抖得拿不稳棉签。

“时间不早了,去写作业吧。”

宋晓兰看了眼挂钟,“明天还要早起。”

陈风起身往卧室走,路过玄关镜时瞥见自己影子。

十七岁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眼睛亮得像星子。

推开门,熟悉气息扑面而来。

书桌上堆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台灯罩是淡蓝色的,下压着半张月考卷。

床尾复读机闪着幽蓝的光,旁边躺着本硬壳日记本,封皮上有他用修正液画的恐龙 —— 初二时觉得 “酷” 才画的。

陈风摸了摸日记本锁扣。

记忆中这锁早丢了,里面记着他暗恋隔壁班女生的心事,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此刻锁扣却完好无损,像道未拆封的时光胶囊。

“早点睡。”

宋晓兰在门口探进头,“牛奶杯放厨房就行。”

陈风应了声,转身碰倒复读机。

“咔嗒” 一声,磁带仓弹开,里面躺着盘旧磁带 —— 初三时录的英语课文,B 面藏着段没勇气放给任何人听的录音:“我以后要当程序员,做很多人都爱玩的游戏。”

夜风从窗户吹进来,掀开日记本一页。

陈风望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忽然笑了。

有些话,这一世,他终于可以大声说出口。

他坐在木椅上,陈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弯下腰,把藏在抽屉里的日记本拿出来。

指腹沿着日记本封皮上的恐龙轮廓摩挲。

修正液己有些发黄,边缘沾着几星蓝墨水 —— 初二那年为画这只 “酷到爆炸” 的恐龙,借后桌女生修正液,手一抖染脏人家数学练习册,赔了半盒铅笔才了事。

年过三旬,重读高中时的日记是什么感觉?

看着那些稚嫩、敏感、自卑又骄傲的文字,陈着脚趾都快把地板抠穿了。

果然,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翻完了日记本,陈着又摆弄起书桌上的一台步步高复读机床尾复读机 “滴” 地响了一声。

陈风才发现磁带仓敞着,旧磁带在暖黄台灯下泛着幽光,B 面边缘有道浅划痕 —— 初三暑假用圆规刻的,生怕别人发现秘密。

他鬼使神差捡起磁带塞进复读机。

“咔嗒” 轻响,电流杂音后,响起少年紧张的声线:“我... 我以后要当程序员,做很多人都爱玩的游戏。”

背景混着蝉鸣,还有楼下王奶奶喊孙子回家吃饭的吆喝。

陈风猛地顿住 —— 这声音陌生又熟悉。

记忆中填报志愿时鬼使神差选了计算机系,却在毕业那年为 “稳定” 考了公务员,最后在街道办档案堆里白了头。

“吱呀”,卧室门推开条缝。

宋晓兰端着竹编筐探进头,筐里叠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刚晾完衣服,你明天穿的衬衫我熨过了。”

她走进来,手指在书桌上扫过,沾了点灰尘便皱眉,“怎么不擦桌子?

书摆这么乱找起来多麻烦。”

陈风慌忙起身接竹编筐,被宋晓兰侧身避开。

她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校服上衣对齐床沿铺平整,运动裤折出笔首裤线:“你爸总说我惯着你,可你才十七岁,现在不帮你收拾,难道等你上大学住宿舍,还让妈坐飞机去给你叠被子?”

她拨了拨歪在桌边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对了,我把你枕套换了,新晒的,有太阳味。”

陈风望着母亲弯腰整理床脚的背影。

记忆中母亲确诊那天,也是这样弯腰给他收拾住院行李,起身时扶着腰首了半天 。

“妈,我自己来就行。”

他伸手接袜子,被宋晓兰拍开:“你写作业去!

我看你刚才翻日记本翻得入神,是不是又在写那些酸溜溜的情诗?”

她嘴上调侃,手下把袜子叠成小方块,码进衣柜最上层,“你爸说下周给你买个新书桌,现在这张太矮了,你坐着憋屈。”

陈风喉咙发紧。

记忆中总嫌母亲唠叨,觉得她管得宽;此刻听着碎碎念,却像浸在温水里,连骨头都软了。

他望着母亲把窗台上的多肉往左挪了两寸 —— 去年从校门口花摊买的,记忆中母亲总说 “养这东西不如种葱”。

“好了好了,不打扰你学习。”

宋晓兰退到门口,又回头看书桌,“台灯亮度调低点,伤眼睛。”

她伸手关门,又停住,“对了,你爸买的复读机... 好用吗?”

陈风扶稳复读机:“好用,刚才还听了英语磁带。”

宋晓兰笑了:“好用就行,我和你爸怕买错型号。”

关上门时,陈风听见她在客厅小声嘀咕:“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乖?”

夜渐渐深了。

陈风合上衣柜,转身被月光晃了眼。

窗台上多肉投下小小影子。

他躺到床上,新枕套带着太阳暖香迷迷糊糊间,楼道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轻响。

陈风半睁着眼,听见父亲陈培松脱鞋 —— 他总把皮鞋尖朝里摆成首角,这习惯二十年没变。

客厅灯亮了又灭,拖鞋 “啪嗒啪嗒” 走到卧室门口。

门被轻轻推开条缝。

陈风闭紧眼装睡,感觉到一道影子靠近。

粗糙的手掌抚过发顶,力度很轻:“这小子,睡觉还皱眉头。”

父亲声音压得很低,“明天得给他煮碗酒酿圆子,宋医生说他最近胃口不好。”

陈风睫毛颤了颤。

记忆中父亲退休后总爱坐在阳台晒太阳,手背上爬满老人斑,此刻这双手还很有力,指腹磨着常年握笔的茧子。

他听见父亲拉了拉被角,又站了会儿,才轻手轻脚退出去。

陈风望着天花板开始一条一条地梳理自己的优势。

首先,自己知道本省高考分数线,理科一本是498分,二本是436分其二,考题……对考题作为高三学生,还有比高考前知道考题更幸福的事儿么?

身为中国人,还有比在房价不是很高的2009就知道以后房价会猛涨更幸福的事儿么?

身为球迷,还有比知道2009年美洲杯比赛结果更幸福的事么?

2009年暑假正好是美洲杯,自己的创业第一桶金是不是也得到了解决?

他木字型躺在床上,规划着自己的道路。

不多时,他脑海中己经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

先赚一笔钱,安排好家里。

发财的机会多的是,但得挑自己最擅长的方面,比如程序代码。

上辈子就是在游戏公司搞开发,这辈子他打算自己当老板。

这一思考,就是一个多小时过去。

呃……想远了。

11点多,陈风就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

当初参加工作以后,陈风经常加班很晚,压力也很大,甚至闭上眼还会想着工作方面的事情,慢慢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和睡眠障碍。

这具年轻身体根本不存在这些问题,沾了枕头就进入梦乡清晨闹钟响得比记忆中温柔。

陈风摸过床头电子表,七点整。

枕头边压着张五元纸币,是父亲用便签纸包着的,字迹歪歪扭扭:“早餐钱,别买辣条。”

他掀开被子,听见厨房锅碗碰撞声。

母亲的声音从客厅飘来:“老陈,你昨晚又把皮鞋摆反了!”

父亲笑着应:“这不是怕吵醒儿子么?”

陈风套上母亲熨好的校服,指尖触到衣摆补丁 —— 记忆中总嫌难看,此刻却觉得比任何名牌都珍贵。

他弯腰系鞋带,瞥见玄关镜里的自己,十七岁的少年,眼睛亮得像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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