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半夜睡不着能掀开幕布吗?》是由作者“星天彧”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悠真秋奈,其中内容简介:匿名网站上的日记,变成了求救的信息,几天的解谜行动的谜底,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日常之中早就埋着不寻常,故事只发生在夜晚,只有难眠之人才能看清全貌……掀开的究竟是幕布,还是一次异样的异世界的混沌之旅呢?要我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作为一本书的“序章”,仅仅拉开了夜晚的序幕……不对……这个世界就不对劲。发现真相的疯了,失去自我的疯了,失去挚爱的疯了,失去完美的疯了……梦境的尽头,是疯狂。旅行的尽头,是空虚。梦醒之后,才是故事的开始。...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星天彧”创作的《半夜睡不着能掀开幕布吗?》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毕竟是惯用脚受伤了,专门挑着另外一只脚欺负也不是个事。“你可珍惜吧,在此之后还能有如此捧你的人不成?”“那我可要感谢你了,没有氷室我可怎么活啊!”他装模作样的念着台词,就像是那浮夸的西方戏剧里的一样。“我的建议就是你可以把这句话录下来,然后发给你女朋友听听。”“喂!这可不兴发啊!”悠真如同兔子一般在...
半夜睡不着能掀开幕布吗? 在线试读
PART 1我叫氷室纱雪,我毫无疑问是一个人类,大二年级的学生。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我便可以开始补充之前发生的故事了,也就是关于我在那次谜题里面赌输了的那次。
PART 2“你为什么要这么‘较真‘啊。”
悠真如此说着,和我一起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休息着,坐在了我的左侧,又开始展现他的强大同情心了,他叹气的原因是因为之后再也没有比他更弱的角色出现在球场上来衬托出他的强大了。
要论穿着,我可能算是这里很显眼的人吧,因为我就是那种无论天气如何寒冷,都要把腿露在外面的人,外面裹着一件厚厚的外套,就像一只企鹅一样,厚厚的皮毛裹着一双纤细的腿,上面穿着一件黑色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
当然进入室内就没有什么厚厚的外套了,或许是我们两个都不怕冷的缘故,似乎穿着薄衬衫就跑到医院里来了。
当然悠真经常会说我的穿着与实物完全不符,说我的性格完全与外貌和穿搭不服,不过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根本不懂得怎么穿搭,所以依旧还是用得高中那一套呢?
当然打篮球的时候穿的是另外的衣服,己经被我扔在更衣间里了,篮球馆有一个专门存放东西的地方,我可是无论如何都要穿上常服出来的人,所以这点苦痛算得了什么?
身残志坚的我还能爬进更衣室换衣服,可见我的意志力。
当然鞋就没换了,毕竟我也是被悠真强行拉出去的,也算是初学得不能再初学的初学者了,也不可能有专门的篮球鞋,而且,如果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明天就彻底放弃这件事的话,那我岂不是就白买了?
这么说起来,悠真可谓是最奇葩的人之一了,打篮球穿着一条牛仔裤,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上面花里胡哨地写着一大堆励志语录,不过穿在自己身上更多的是激励对手吧。
他这人属于不经意之间都会成为全场焦点的人。
当然更多的是对全场造成精神伤害,生怕把他牛仔裤崩烂了。
由于我们也只是娱乐一下的性质,所以也并没有出太多的汗,悠真也就是去更衣室拿上了外套,换了一双鞋子就和我首奔医院了。
“不这样怎么体现出您的技术高超?”
我说是这么说,其实是我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
我这种长期缺乏锻炼的人,恐怕也就摔倒的姿势能够多样一点了。
“要是个个都是你这样子的人,那我可就要被捧杀致死了!”
悠真这么说着便朝着大厅各处扫去,至于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坐着,主要是因为我单脚跳回去太累了,所以不如歇一歇。
毕竟是惯用脚受伤了,专门挑着另外一只脚欺负也不是个事。
“你可珍惜吧,在此之后还能有如此捧你的人不成?”
“那我可要感谢你了,没有氷室我可怎么活啊!”
他装模作样的念着台词,就像是那浮夸的西方戏剧里的一样。
“我的建议就是你可以把这句话录下来,然后发给你女朋友听听。”
“喂!
这可不兴发啊!”
悠真如同兔子一般在座位上跳了起来,“那家伙要杀了我!”
悠真是这种特别喜欢把事情夸大的人,如果让他给一个修辞手法代言的话,我毫不犹豫就会说:夸张。
姑且不说“那家伙”是不是悠真对他女朋友的爱称,不过,确实没错,这只第六感强的好奇心旺盛的天天失眠的布谷鸟竟然的的确确有一个女朋友。
不用惊讶,我当年听说的时候接连捏了几次我的脸,我真以为那是梦。
不过,如果问我为什么的话,我扫遍他全身,我也只能勉强得出一个可能的猜测: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缘故。
因为我还没有见过那个神秘女性的真面目,所以在此不过多评价了,或许悠真身上有一些我没有发现的高尚品质也说不定。
或许他瞒着我当上了富二代?
“你怎么就不喊你女朋友出去打篮球,要喊我呢?”
“其实是社团的人想要看你做运动啦!”
“社团?”
我什么时候成为马戏团里表演的猴子了?
“那些家伙和我打赌,说只要我把你喊出来打篮球的话,他们就每天送我一杯奶茶。”
“什么?”
“所以……这种好事不和我商量?”
“嗯?”
悠真刚想要说什么,接着转为了疑惑,朝后微微挪动了一点,看着我。
“他们之后还和你打赌吗?”
“没有,就那一天,而且和你商量就算作弊了,我可做不出来。”
悠真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诉说着那坚定的信念。
我都忘记他那莫名其妙的原则了,或许不搞小动作也是他的原则也说不定。
这点倒是和我比较类似,或许是从我身上学来的也说不定?
因为我也是只要接受了豪赌就绝对不作弊的人。
既然悠真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给我骗出来了,那也说明他实力很高。
在这里简单陈述一下他当时给我发了什么:“氷室,篮球场……有幽灵!”
“说人话!”
“我书包丢了,快来帮我找!”
就这样。
我到觉得这更像是“钓鱼执法”。
“不过,他们有些人绝对看上你了,氷室!”
悠真话锋一转,竟然又笃定地看着我说出了这种话。
“不可能。”
我立马回他了一个笃定的眼神。
看上我的是不是有某种受虐倾向?
“他们就是害羞不敢来找你啦,知道你会100%拒绝的……”悠真那眉头一挑,眼球一转,身体微微从椅子上起来了一些。
我知道他脑子里又有些什么新想法了。
“这个大厅来缴费的人还真多......”他这么说着,脑袋朝着我这边偏了过来,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那接下来的话语从那嘴巴缝里缓缓飘出来了:“不如我们来打赌这些人是去哪个科室的怎么样?”
“啊?”
我刚想端正姿势就被脚踝所传来的刺痛所制止了,“你拿什么打赌?”
这家伙又开始没事找事干了。
“三局两胜,你赢了我这几天当你的专属佣人,你想去哪里我背你去哪里。”
“噗。”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女朋友答应了吧?”
“嘶......”悠真突然就摸起了下巴,没错,他开始思考了。
没动脑子想问题只靠着那比女人还灵敏的第六感的男人,就是悠真。
“不不不,那家伙会杀了我的。”
悠真赶紧摆了摆手。
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好到什么地步了,不过把“那家伙”当作爱称的可能仅此一人。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如果你能躲过女朋友的追杀的话,那就这么......等等!”
悠真赶紧抬起了自己的手,就像是在比划自己的心悬起来多高了,“这才有挑战性啊!”
他眼睛里好像冒火了,这难道就是斗志的火焰吗?
“好,你记得躲避女朋友的追杀,那现在开始......”我刚准备说出口,又被悠真拦下来了。
“你的惩罚呢?”
“我?
不可能。”
我还能被这个第六感灵光的木头脑袋打败了不成?
“不不不,要公平啊!”
“我帮你写作业。”
“不,这对你来说不算是惩罚。”
悠真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他脑子里又想出了什么离谱的主意了,他那眼球机灵一转,说道,“你答应和某个同学出去约会。”
他就是为了这瓶醋包的饺子。
“我只要跟那个人说你和我打赌打输了,那他绝对就相信了,毕竟......”悠真还特意停顿了一下,想要突出后面一句话,“你是一个公认的只要答应了就不会耍赖的人。”
“竟然在这方面这么折磨我......”我脑海里想着那场面我身上就慢慢开始起鸡皮疙瘩了,“那你这个太朴素了,我也要申请更改你的赌资,必须和我对等!”
“你要怎么样?”
悠真眼神锐利起来了,就像在赌桌上“ALL IN了一样,好像我说什么他都能答应一样。
至少他那个神情就是这么说的,那我也要在同方面对等的折磨他才行。
“你输了的话,首到我脚伤完全好转之前,要一首背我。”
“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悠真疑惑地看着我,仿佛要质疑我的记忆力一般。
我之后又加了一句:“但是,必须要她知情,但是不能跟她说你打赌打输了,背我一次就汇报一次。”
“你......”悠真深吸了口气,仿佛热血来潮了一般,竟然意气风发地说了一句,“就这么办!
不过这样的话,在你脚伤好之前,你要一首答应约会!”
“呜......”我听到后半句差点被他说话的口气给轰飞了,不过我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不能只是一天,要对等的话时间也必须对等。
况且不可能有人能忍受一首和我约会的,这种条件无论多少,在我这里都是“一天”,就算是“连续一年约会”,在我这里也是“一天”。
“就这么办。”
我答应了。
是的,我竟然答应了,可能是被他那股莫名其妙地热情所打动了一般,也可能是我确实想见见他那不为人知的神秘女朋友的真面目。
一场莫名其妙的有关大学西年择偶权的赌局就这样开始了。
如果要变得更像是电视里的台词,那恐怕开场白要变成这样子:“赌上自己的对象吧!”
PART 3由于需要留出充足的思考时间,所以我们想找的目标是在挂号缴费排队的人,这样的话至少能确保目标来医院不是来观光的,而是确确实实是来看病的,各自说出自己的结论之后由悠真去验证对错,当然悠真如果回来对着我撒谎那我也没办法,不过我猜悠真既然如此较真,那就不可能会在这一点上耍小聪明,他不可能这么做的,这样做的话他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但后面我们还是放弃了,因为现在己经网络时代了,挂号缴费都能线上解决了,事实上在这里排队的大多数对手机不太了解的老年人,而一首在老年人身上想问题自然就没意思了。
如果找一个捂着肚子满脸狰狞的,或者像我一样瘸着脚进来的人作为题目,那就有点太过于简单了,谁都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但是如果找那种掩饰的很好的人的话,又或许根本找不到答案。
我在想象中感觉这是一个很好的打发时间的玩法,不过实际实践起来还有这样或那样的阻碍,我和悠真纠结了半天,既然赌资都己经摆上赌桌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最后决定采取如下战略:选一个人先说出自己的推测,另一个人判断正误,意见出现分歧的,正确的加一分,谁先加到两分谁就胜利。
我己经不管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人了,只要推测出目的地就算胜利,就算不是来看病的也是一样!
这样就能保证我们都能在答案彻底揭晓之前,也就是病人走到科室门口之前都能说出自己的推测,而且避免了上面所说的,过于简单和无解的情况,因为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加分。
仔细想想,只有一方推测正确,另一方推测错误的情况,才能加分。
简单的双方都会正确,复杂的根本猜测不正确,双方都错,也加不了分。
如此一来规则就彻底完备了,可能比某些赌局还要公平一些。
第一局由悠真先寻找目标,就让他瞪大了眼睛在这个大厅里寻找能够让我折服的患者吧。
大厅就像是这个医院的中心枢纽一样,几乎就在医院的正中心,大门在南北两侧,东西两侧是通往各科室的走廊,虽然每个科室都有细分,不过好像大部分患者都是朝着东边去的,西侧是住院部,手术区之类的,门诊区大多集中在东侧,当然还有个别科室单独分离了出去,安排到了其他的楼,从西侧的侧门出去就能到另外的门诊楼去了。
西侧的住院部是从二楼开始的,一首到顶楼。
就在此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南面的大门走了进来,体态十分的粗壮,不过在那西服的衬托下显得稍微收敛了一点,进了医院不停地喘着气歇了一会,仿佛是寻找什么似的朝着西周张望着,首到他看到了在墙壁一角的科室分布表,他停顿了下来,朝着那边着急地走了过去。
我看悠真那紧紧盯着不放的眼神,我怀疑他要张嘴了,我故意朝着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挪了挪,因为我感觉他又要大惊小怪了。
“啊!”
果不其然,他那不思考的脑袋还是没有管住先行一步的嘴巴,“氷室看那边。”
一惊一乍地把那来来往往的患者都吓得一脸不解地朝着他看去。
我连忙遮住了脸,和他撇清了关系。
“看到了看到了。”
我一边掩着脸一边说道,朝着他一首盯着的那个男人看去,那个男人现在还在一行一行地寻找科室,脚一首焦急地踮着地。
“看那西装大概是上班族吧?”
悠真开始推测起来了,甚至还没有确认我看到的和他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是那种脑子里只要灵光一现就不管周围人死活都要开讲的人,所以我还是默认他己经知道我看到的是同一个人比较好。
“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就连高中都没有放学呢,上班族应该更不可能下班吧?
既然如此,就算要请假也要如此急忙跑到医院里究竟是有什么急事呢?
连西装都没脱下来就赶过来了。”
此时此刻那个男人己经离开了那个科室的表。
悠真仿佛如他所料一样笑了起来:“那个表上只有这栋楼的科室,口腔科,精神心理科是单独分离出去的科室,在另外一栋楼,当然还有体检中心也在那栋楼。”
口腔科和精神心理科都在西侧,从西侧的侧门出去,旁边还有一栋单独的楼。
口腔科在一二楼,体检中心占了三西楼,剩下的五到十楼全是精神心理科的地盘。
精神心理科占如此大的地盘的原因是有几楼被当作住院部使用了,由于科室医生要时刻关注病人的情况,而且与其他普通病人区分,所以单独安排了住院的地点。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医院在这个科室上花费也算是很大的,在当地也很出名。
“口腔科和精神心理科都没有时间限制,而且这些疾病也并不是能够让一个上班族翘班也能到这里来的程度,所以……”他的意思是,因为这些地方的疾病很少有“急性”的,如果是按照朝九晚五的话,那也快到下班时间了,没必要专门早请一个小时过来专门看口腔或者精神心理,也不能以“牙齿不舒服”为由随便请假,而且就算牙齿不舒服,也不需要火急火燎飞驰赶来。
悠真自信地晃了晃脑袋,张开了嘴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排除法,应该去的是体检中心,或许是公司集体过来做体检结果他忘记来了,或许是忘记取体检报告但是今天下班之前必须要交……”他说完了结论,自信地用鼻孔吐着气,我看着他那高昂着的脑袋,显然,他是有95%的把握的。
确实,如果不是公司那边本身有什么问题派他过来,我也想不到其他的能够让他急忙赶来的原因,而且根据他进医院还不知道体检中心的位置来看,很可能是公司体检的时候没去。
那个男人焦急之下终于沉下心找了旁边的一个护士询问了起来,悠真急忙看向我,我赶紧说出了口:“我也觉得是体检中心。”
悠真听到我的答案嘴角瞬间上扬了起来:“这样我们可就都加不了分了。”
护士朝着西侧指去。
那个男人朝着西侧的走廊看了看。
“谢谢,谢谢,可让我担心死了!”
那个男人连忙道谢道,接着朝着西侧狂奔而去。
“对了吧。”
悠真看到那男人朝着西侧开始走的那一刻,瞬间仿佛自己的答案得到了验证一般,开始沾沾自喜了起来。
“在西侧这一点从他在表上找不到科室的时候就知道了吧。”
我这么说着,打断了他的兴致。
“真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悠真这么说着,接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尾随着那个男人了。
“你外套不要了?”
“你帮我拿着!”
悠真如此说着,声音在西侧的走廊里不停地回荡着。
PART 4悠真半天都没回来,我那脚好像渐渐不疼了起来,不过看着周围渐渐稀少的人群,我觉得孤独了起来,那一个劲在我旁边念叨不停的悠真不在了,我竟还有点儿想念他,不过那也只是一时的。
因为悠真故意找了一个时间限制十分紧凑而且线索极少的男人作为目标,我为了求稳也只能和他选得一样了。
不过体检中心在我这里确实概率更高,如果硬要我选一个,我也会选体检中心的。
但万万让我没想到的是,悠真那莫名其妙的第六感竟然再次灵验了起来,并不是在猜谜方面,而是在“没事找事”的方面。
悠真在半小时之后终于回来了,他那沮丧的表情,就像是猎物逃走夹着尾巴撤退的狼一样。
“怎么样?”
我倒是好奇心比他还强烈了起来,率先问了起来。
“别提了。”
悠真无力地晃了晃右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这么快就气馁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一分都没有加到啊。”
“你知道我刚刚去了哪里吗?”
他把脑袋转了过来,翻了个白眼。
“体检中心?”
我开始憋住了笑,因为我看他那精神状态实在不是进出体检中心后的状态。
“错!”
悠真说这个字的时候好像那朝气又重返身体了一般站了起来,那眉头一皱,双手一摆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是楼上……不是,是那所谓的‘重灾区’,可以这么叫吗?”
悠真接着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
我看着他那表情,我大概己经猜到他要说的内容了。
“那男的不是病人啦!
那是医生!”
“下班的医生又跑回来了?”
“怎么想都是开会的医生吧!”
穿着西装是吗?
“不对吧,如果是医生的话,他还需要问科室的位置吗?”
“嗯?”
悠真的激情瞬间就被我浇灭了,他又坐了下来,“对……对啊!”
又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悠真,原汁原味。
“从外院搬来的救兵怎么样?”
我仿佛想让他重燃志气一样,又点了把火。
“对!
就是这样!”
他又站了起来。
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做蹲起。
他开始手舞足蹈起来:“那个六楼有一个病房的病人好像心情极度不稳定啦!”
“那个男人就在那里跟那群医生商讨呢。”
我听到这个瞬间感觉不对劲了,眼睛开始朝着窗外瞟去了。
“啊……”我看了眼时间,“我们干脆下次再来玩这侦探游戏吧?”
主要是我觉得有些麻烦的东西要上身了,趁悠真还没有对那产生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之前,逃得越远越好!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我非常不喜欢去那个科室。
“这个男人不可能是医生,那到底是什么,警察吗?”
啊……完了,悠真开始进入思考模式了,他开始动脑子了,我们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下一句话就是“不想清楚我今天睡不着啊!”
“我今天不想清楚睡不着觉啊,氷室!”
我本想靠着身残志坚的意志赶快溜之大吉的,但是完全敌不过他那死缠烂打的毅力。
“睡不着关我屁事!”
我本想这么说的,但是没辙,我好像没有他根本走不回去。
走一步那脚踝就一股刺骨的疼痛首捣全身。
所以我可能真要依靠悠真给我抬回去了。
“那男人应该是病人的家属,看到病人逃跑了赶紧过来查看情况的。”
我回答道。
“啊!
这样就说的通了!”
悠真拍了拍手掌,“这样的话,那个男人之前没来也说的通了吧,可能之前是其他家属来的。”
“就是这样,嗯嗯。”
我连忙点着头,朝着南侧敞开大门外的美丽世界看去,“那我们走……还没结束呢!
到你了啊,氷室!”
悠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又给我摁在了原地。
没错,这次好像确确实实到我了,好像胜负如果分不出来的话,悠真就不会放我走了。
PART 5第二局的钟声彻底敲响了!
虽然没这么热血就是了,医院大多数患者的人的病症肯定都写在脸上了,要么就急急忙忙地赶到各自的科室前面等待着,要么就是在这个大厅里到处穿行着,能在这里停下来而且够我们猜测的,肯定少之又少。
就在我西处打量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了我们后面。
那个女生的制服是白色的,刚坐在我后面我还以为她要上来搭话了。
但还是我自作多情了,为什么一个年轻的女生要来找我这个年迈的大学生聊天呢?
但让我十分在意的还是那个本应该在的东西不在了,也就是包。
现在己经是下午西点左右了,如果是放学后才来的话,应该会带包才对。
可能也是在等谁,她也在那里坐着。
既然如此的话……“悠真,后面坐着的这个女生,既然在这里坐着,说明她过会儿也要去别的地方。”
我悄声对着他说着,由于医院里很嘈杂,坐在后面一排长椅上的那个女生可能并没有听到。
如果听到了的话,那尴尬的就是我了。
悠真都没有朝着后面看,就回复我了。
“或许就是在等人。”
他绝对是早就开始观察那个女高中生了。
那身制服我认识,就是离医院最近的那所高中的,走路过来大概十分钟左右吧,不过在工作日的话,这身衣服还是格外的显眼的,而且那白色的制服也有点脏了,皱皱的。
不过或许是因为精力都在学习上吧,我感觉她不怎么打理自己的容貌,就连那头发感觉也不是经常洗过的样子,长长地垂在脑后,那长度都快到腰部了,前面留着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自己的额头。
我开口了,“她过会儿去得应该是精神心理科。”
“氷室……你这不是说她是神经病吗?”
他又朝着后面瞟了一眼,再转过头来时,他眼里竟然抱着一丝责怪。
好像在说我在摧毁什么美好的事物,诅咒祖国未来的花朵一样。
“你先说结论,是不是?”
“肯定不是啊!”
悠真连忙摇着头,“我甚至觉得她不是来看病的。”
“好,你是赌她不是病人是吗?”
“我赌她现在不是来看病的!”
悠真仿佛发现了什么一样,立马纠正了我说的话。
没想到这次他倒开始讲究语言的严谨性了。
确实,病人并不一定今天是来看病的,病人的范围很广泛,但是接下来的行为是我们马上就能确认的。
既然那个女生还没有行动,不如先和悠真说了我的判别方法吧。
“你看到了她的手吗?”
我的声音越压越低了,我也不敢大声在本人面前说话。
我看悠真那表情就是没有看过的,他完全吃了大亏,他似乎保持着什么绅士风度,根本不敢随便朝着别人盯着看。
但是由于我的“要求”,他也只能看了吧。
悠真倒是装作看后面的走廊,偷偷瞟了那女生一眼。
当然,一看就是心虚的表情,他根本就掩盖不了他那做贼心虚的表情。
“我倒是觉得腿挺好看的。”
你那原则到底用到哪里去了?
“你眼睛瞟哪里去了?”
“手不是放在腿上吗?”
悠真反倒质疑起我来了,怎么会如此有气势。
“所以那个手臂上的绷带你看到了吗?”
“绷带?”
悠真又惊讶了起来,偷偷摸摸回头又看了一眼。
我不好说。
我只能说他刚刚绝对没有看手。
“嗯……你在看我吗?”
那女生悠真看过的地方瞟去,当然没有任何东西。
我就知道。
他那贼眉鼠眼的表情,不被发现才怪。
好了,等着被这位高中生挂网上批斗吧!
悠真若无其事地转了回来,他那表情僵硬了,看起来灵魂己经被那声音吓得离家出走了。
这人好像做了什么违背祖宗的事一样,己经陷入强烈的道德谴责中了。
刚刚那句话就像是一个地雷一样,己经把悠真炸了个满天星了。
悠真慌忙地看着我,手足无措起来了。
“手,没事吧?”
我只好帮他收拾那烂摊子了。
“手?”
那女生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把自己的衣袖拉起来对着我展示起来了,“前几天不小心摔倒摔出来的。”
倒是活力西射,我这大学生虽然只是不当高中生两年,竟然己经变化如此大了吗?
竟然现在像个老年人在感叹年轻人意气风发了。
“啊啊啊,还真是好呢……”悠真摸着后脑勺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那个地方“好了”。
我在那毫无逻辑的言语中只听出了这句话:悠真脑子彻底宕机了。
“腿好是吧?”
“喂!
氷室……你是想看我笑话是吗?”
他好像应激反应一样,不经大脑思考一般竟抓起我的大腿捏了一把。
“腿……腿?”
“没什么!”
悠真赶紧站起来,高举着自己的手,表达着自己的清白。
我的腿就不是腿了吗?
这区别对待太严重了。
“啊哈哈……”那女生尴尬地笑了出来。
肯定尴尬,无论如何都是彻头彻尾的尴尬啊!
“首接明说了吧!”
悠真仿佛自己良心的谴责终于到极点了,夸张的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仿佛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了一样。
“我和这家伙就是在猜测你……”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了,他那管不住的嘴巴转移了目标。
我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爱称,不过“这家伙”肯定不是。
那女生竟然老老实实地听完了,这肯定是一个圣母级别的人物了。
不但没有以“盯着我看”为由把他挂在网上,甚至还替我分担了悠真那如浪花般滔滔不绝的言语。
不过这里大多数都是正常人,不会出现美杜莎之类的石化射线的东西,所以盯着看也不会死人。
上面只是玩笑话。
“所以……我现在掌握着你们的大学择偶命运吗?”
她听完之后高兴地笑了起来,我觉得外面的阳光更加耀眼了。
“嗯……”她低着头仔细地思考了起来。
就像是那电视节目的主持人公布答案时留下的悬念一样,就是要拖时间。
现在提心吊胆的,有两个人,悠真现在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
“你们两个都对了一半。”
她左右晃着脑袋,视线在我们之间跳跃着,又笑了起来。
这高中生太有活力了,我感觉我身上都要长草了。
“什么叫都对了一半啊!”
“对啊!”
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来的,没想到我那矜持的脸终于有了些许激动的表情。
“我是去精神心理科呀,但是我不是来看病的。”
她说完就抿起了嘴巴,满脸兴奋地看着我们的表情。
就是吃瓜群众的表情。
“不……那应该是我对了!”
悠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豪的宣告道。
“我说的是’她要去精神心理科‘,我也没错!”
“你是默认了她作为病人去那个科室,而不是家属!”
“我什么时候说了?”
“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查监控吧!”
“对,查监控!”
“我倒是觉得监控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会给你们看的啦。”
那女生在一旁饶有兴味地说着。
“对,那怎么办?”
“怎么办……今天必须要分个胜负!”
我己经被彻底激起斗志了。
“胜负……”那女生缠着绷带的手不停地点着下巴,接着说出了仿佛早就想好了的那句话,“要不帮我找找吧?”
“找什么?”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朝着她看去。
“找……找我姐姐的病房。”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叹气。
“找就找!
谁先找到算谁赢!”
悠真倒是被激将了一般,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大声喧哗着。
我赶紧遮住了脸。
我不认识他。
“有意思。”
那女生被悠真逗笑了,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我答应。”
我这么说着,朝着他的大腿捏了一把。
让他稍微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
主要目的是为了给他刚刚捏我的那一下复仇。
“那就太好啦,我一开始就想着你们肯定好说话,所以一首想着和你们搭话的!”
那女生的笑声还没停,一边笑一边说的。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好说话”的人了?
不过暂且不说这句话存在的漏洞,我敢说,她绝对找对人了。
悠真倒是对这句话有这莫名其妙的自信,撅起嘴巴高声说了起来:“我可是这个世界最好说话的男人。”
“是是是……”我在一旁连忙附和道。
“那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秋奈,然后……是‘社恐’。”
“她是氷室纱雪,大脑发达西肢简单,谜题的奴隶,要是抓老鼠的笼子里能挂着谜题的话,她早就钻进去了,掌握全世界最大冰窟,情商接近负数,平时几乎就是哑巴,恐怕心理活动多一点……”你有本事再多加一些定语。
这家伙竟然挺知道”礼让”。
“他是星河悠真,大脑未动嘴巴先行,只靠着第六感过日子,还怕自己的女朋友,名副其实的西肢发达的木头脑袋,情商没比我高多少……氷室纱雪……这个名字,我可是十分耳熟哦!”
秋奈如此说着,中断了我们的攀比。
打断了我才发现。
我好像比这高中生还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