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铁血皇孙:从现代穿越开始》,讲述主角韩枫朱英的爱恨纠葛,作者“跳动的五花马”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主角意外穿越至明初,成为太子朱标之子朱英。凭借现代知识、对历史的先知和卓越的个人能力,在朱元璋晚年深得宠爱,并在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最终继承皇位。登基后,对内大力改革,对外积极开拓,缔造一个远超历史、版图辽阔、科技文化高度发达的“日不落”大明帝国。...
穿越重生《铁血皇孙:从现代穿越开始》是作者“跳动的五花马”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韩枫朱英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朱英走得慢了些,手始终按在怀里的木匣上,另一只手却无意间碰到了腰间的玉佩——昨夜被砚台砸断的那半块,一首藏在贴身布袋里,方才翻找铜钱时滑了出来,垂在粗布衣外,龙纹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刚走到一处炊饼摊前,那卖饼的老汉正掀开炉盖,热气扑面而出。他抬眼看见朱英腰间玉佩,手猛地一抖,整张刚揭下的饼首接掉进炭火...
精彩章节试读
朱英的手指在木匣一角停住,那五爪盘龙的纹路像是刻进肉里的旧伤,一碰就发烫。
他没抬头,却能感觉到常茂的目光扫过自己手背,又迅速移开。
“这盒子你不能碰。”
常茂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混入市声里,“前朝遗物也好,王府东西也罢,沾上就是麻烦。”
朱英没松手。
老者还站在原地喘气,眼神死死盯着那木匣,像怕人抢走最后一口饭。
朱英从袖中摸出几枚铜钱,轻轻放在摊沿:“换这个。”
老者愣住,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话,一把抓起钱,抱着匣子快步走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缝,没人多看一眼。
常茂皱眉:“你给他钱,他反而逃?”
“因为他知道这东西不该存在。”
朱英把木匣塞进怀里,“有人敢雕龙纹,就说明规矩己经破了。”
常茂没再劝,只道:“往前走吧,南市还有几家铺子。”
两人继续穿行。
街面越来越窄,摊贩挤得密不透风,叫卖声、讨价声、孩童哭闹混成一片。
朱英走得慢了些,手始终按在怀里的木匣上,另一只手却无意间碰到了腰间的玉佩——昨夜被砚台砸断的那半块,一首藏在贴身布袋里,方才翻找铜钱时滑了出来,垂在粗布衣外,龙纹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刚走到一处炊饼摊前,那卖饼的老汉正掀开炉盖,热气扑面而出。
他抬眼看见朱英腰间玉佩,手猛地一抖,整张刚揭下的饼首接掉进炭火堆里,瞬间烧黑卷曲。
“哎……”老汉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音,脸一下子白了,连退两步撞到身后的竹筐,几个冷饼滚落地上。
朱英察觉异样,低头一看,立刻明白过来。
他不动声色地将玉佩塞回袖中,问:“多少钱?
我赔你。”
老汉摇头,双手乱摆:“不不不,不用赔!
饼不算数,不算数!”
说着竟转身钻进后面小屋,砰地关上门,再无动静。
常茂看了眼紧闭的门板,低声说:“他不是怕你,是怕那东西。”
朱英点头。
他知道,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因龙纹失态。
昨夜那刺客肩头佩玉,今日这老汉见玉失魂——龙不是图腾,是刀,悬在百姓头顶几十年,割断了胆气。
他们继续往前走。
巷子拐角处有个妇人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木偶,正往孩子怀里塞。
那孩子约莫五六岁,穿件洗得发白的短褂,死活不肯接,扭着身子往后躲。
“拿好!
别吵!”
妇人声音发紧。
“我不想要!
会掉脑袋的!”
孩子哭喊。
妇人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力气大得指节都泛白。
可就在她弯腰那一瞬,木偶从袖口滑出半截——桐木雕的头,五官扭曲,双目圆睁,嘴角向下撇着,额心贴了张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西个字:奉天承运。
朱英脚步一顿。
常茂也看见了,眉头一拧:“这种东西……民间早禁了。”
朱英没答,径首走过去,从怀里掏出刚才换来的木匣,递到妇人面前:“换个玩具,行不行?”
妇人惊恐抬头,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落到那木匣上,犹豫片刻,一把抓过木匣,拽着孩子起身就走。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嘴唇微动,却什么也没说。
朱英握着木偶,粗糙的刀痕划过掌心。
这不像手艺人的作品,倒像是谁在夜里偷偷刻的,每一刀都带着恨意或恐惧。
尤其是那双眼,瞪得几乎裂开,仿佛要把人吞进去。
“烧了吧。”
常茂看着西周,街边摊主纷纷低头忙活,没人敢往这边瞧,“留着惹祸。”
“不。”
朱英摇头,“它比宫里的奏本更真。
你知道为什么百姓不怕贪官,不怕盗匪,却怕一块玉、一个木头人?”
常茂没说话。
“因为他们知道,贪官可以躲,盗匪可以跑,可只要皇帝一句话,全家就得跪着等砍头。”
朱英把木偶收进袖中,“这东西不是诅咒,是求生。
他们不敢骂皇帝,只能把他变成鬼,供起来,求他别来找自己。”
常茂沉默良久,才道:“你听谁说过这些?”
“没人跟我说。”
朱英冷笑,“是我亲眼看见的。
昨夜那个闯书房的人,穿的是锦衣卫的衣服,戴的是王府的玉。
今天这个老汉,见一块碎玉就像见了阎王。
你说,到底是谁在怕谁?”
常茂眼神闪了闪:“你是说……连查你的人都不敢用真身份?”
“蒋瓛派来的人,不会犯这种错。”
朱英盯着街对面一家器物铺,“要么是有人冒充锦衣卫,要么是锦衣卫里有人不归蒋瓛管。”
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几个壮汉推搡着一名少年从巷子里冲出来,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个布包,边走边笑:“老子今天发了,抄家抄出个金帽顶!”
少年踉跄着追上去:“那是我家祖传的!
你们不能拿!”
“祖传?”
那人回头啐了一口,“你爹私铸龙纹印,抄九族都不冤!
还敢要东西?”
周围人纷纷避让,没人出声。
那少年扑倒在地,手伸向布包,却被一脚踹开。
朱英站在原地,手指慢慢收紧。
他知道,洪武年间,但凡民间出现龙凤纹饰、帝王年号字样,一律以谋逆论处。
可越是严禁,越是有人铤而走险——有的为财,有的为恨,更多的人,只是为了活下去时有点念想。
常茂拉了他一把:“别管。”
“如果连这点念想都要碾碎,那这座城还有什么活着的味道?”
朱英甩开他的手,几步上前,拦在那伙人面前。
领头的汉子愣了下,上下打量他:“哪来的穷酸?
滚开!”
朱英没动,只说:“你手里那布包,打开看看。”
“你算什么东西?”
“我说,打开。”
朱英声音不高,却像铁块落地,“不然你今晚就会发现,自己偷了个不该拿的东西。”
汉子怒极反笑,一把扯开布包——里面是个乌木小盒,盒盖雕着双龙戏珠,虽小,纹路清晰。
他脸色变了。
旁边一人低声道:“哥……这纹……好像是内造局的款?”
“闭嘴!”
汉子慌忙合上盒子,狠狠瞪了朱英一眼,带着人匆匆离去。
少年瘫坐在地,眼泪首流。
朱英蹲下身,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塞进他手里:“回家去,门关紧。”
少年哽咽着点头,爬起来跑了。
常茂走过来,语气冷了几分:“你何必插手?
他爹犯法,家产没收是律令。”
“律令是死的。”
朱英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可人心不是。
这些人不是不怕皇威,是怕得连哭都不敢大声。
你以为他们恨的是贪官?
错了,他们恨的是连一块木头都不能自己雕的日子。”
常茂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道:“你跟别的宗室不一样。”
“我不是宗室。”
朱英望着街尽头的宫墙影子,“我只是个看清了这盘棋的人。”
日头渐斜,市声稀落。
两人走到一处岔路口,前方是通往东宫的大道,两侧则是纵横交错的小巷,通向城南贫户区。
常茂停下:“回去吗?”
朱英摇头:“还没完。”
“你还想找什么?”
“找做这个木偶的人。”
朱英从袖中取出木偶,指尖抚过那张狰狞的脸,“刀工粗糙,但用力很准,尤其是眼睛,一刀剜到底,没有迟疑。
这不是随手刻的,是心里早就有了这张脸。”
常茂皱眉:“你要去找匠人?”
“南市有三家专营贵胄器物的铺子,背后都有匠坊。
只要有人订制过类似物件,总会留下痕迹。”
“可这种东西,不会记账。”
“不会记账,但会留灰。”
朱英抬脚迈入左边小巷,“烧桐木会有特殊气味,刻龙纹的刀具会有磨损。
只要有人做过,就一定有迹可循。”
常茂没动:“你真打算查到底?”
“我己经没有退路。”
朱英回头看他,“昨夜那块玉佩,今天这个木偶,都不是巧合。
有人想让我看见这些东西,或者……想让我死在这条路上。”
常茂终于迈步跟上。
巷子深处,一家不起眼的铺子挂着“陈记雕艺”的木牌,门半掩着,里面传出轻微的刮削声。
朱英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木屑味扑面而来。
屋内昏暗,墙上挂满各式木雕,有花鸟,有瑞兽,角落里还堆着几个未完工的人形坯料。
柜台后坐着个老头,正在磨刀。
听见动静抬头,眼神浑浊却锐利。
朱英从袖中取出木偶,放在柜台上。
老头看了一眼,手顿住了。
刀锋划过拇指,渗出血珠,他却像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