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万物之我穿成傻挑:结局+番外(宁学祥宁学祥)全文宁学祥宁学祥阅读无弹窗结局_宁学祥宁学祥+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生万物之我穿成傻挑:结局+番外)

高口碑小说《生万物之我穿成傻挑》是作者“强弩之末的坏爸爸”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宁学祥宁学祥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穿成《生万物》里被忽视的“傻挑”。究竟谁是孩子的父亲?这个被忽视隐形人,带着痴傻面具下的清醒,也许才是隐藏最深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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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万物之我穿成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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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带着一身河边的潮气和惊悸,我挪回那个破败的院子。

刚踏进篱笆门,一个细弱的、小猫似的哭声就钻进了耳朵。

我的心像是被那哭声捏了一下,猛地一缩。

哭声来自炕角一堆磨得发亮的旧麦秸上,那里铺着一块勉强算干净的破布,一个小小的襁褓就在那里蠕动。

对了……孩子。

我的孩子。

傻挑的孩子。

那个生父不详,在绝望和屈辱中诞下的孩子。

铁头娘正坐在门槛上,就着最后一点天光费力地补着一件破烂衣裳,听到哭声,头也没抬,只是疲惫又不耐烦地冲我这边嘟囔:“醒了!

是个死人吗?

听见了还不赶紧!

嚎得人心烦!”

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到炕边。

里面躺着一个瘦小的婴儿,裹在打满补丁的旧布里,小脸哭得通红,眉头皱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蒙着泪水。

这就是坷垃?

像土坷垃一样轻贱的名字。

他看到我,哭声小了些,只是委屈地抽噎着,小嘴一瘪一瘪。

一种无比复杂的情感瞬间攫住了我。

这不是我的孩子。

我的灵魂对他感到陌生。

但这又确实是“我”的孩子。

这具身体记得孕育他的辛苦,记得生产的剧痛,记得他吮吸乳汁时带来的奇妙连接。

一种源自血脉和荷尔蒙的本能冲动,让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抱起他。

我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僵硬。

我会抱孩子吗?

我这个穿越前的单身社畜,连抱猫都小心翼翼。

“哎!”

铁头娘看不下去,把针线别在衣襟上,粗手粗脚地过来,一把将孩子抄起来,塞进我怀里,“愣着能顶饱还是咋的?

喂他!

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生个孩子倒知道饿!”

她的话像石子,砸在身上不致命,却钝钝地疼。

但此刻我顾不上了。

孩子那么小,那么软,像一团温暖的云,窝在我怀里。

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小脑袋在我胸前蹭着,发出急切的哼哼声。

饥饿。

最原始的生存需求。

我手忙脚乱地背过身,解开那件脏兮兮的褂子。

哺乳的动作生疏却自然,像是这身体自己记得程序。

孩子立刻贪婪地吮吸起来。

一阵轻微的刺痛过后,是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平静感。

他小小的手掌无意识地搭在我的胸口,温热柔软。

他吃着吃着,渐渐安静下来,眼睛半眯着,像是享受极了。

我低头看着他,看着这个因为我的到来而命运或许己经偏离原轨的小生命。

他是原身苦难的活证,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温暖和牵绊。

宁学祥的恐惧,筐子的窥视,河边的罪恶……所有的惊涛骇浪,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怀里这细微的吮吸声暂时隔绝开了。

我必须保护他。

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坚定。

不仅仅是为了傻挑,也是为了我自己。

他是我在这个冰冷世界抓住的第一根,也是唯一一根稻草。

“哼,倒是吃得起劲。”

铁头娘瞥了一眼,语气里听不出是欣慰还是更愁了——多一张嘴,就多一分艰难。

她没再多说,又坐回门槛边,拿起那件仿佛永远补不好的衣服。

“吃饱了就放回去,省点力气,奶水本来就不多。”

她头也不回地交代。

我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依旧维持着那副麻木的样子。

但我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喂饱了孩子,我把他轻轻放回麦草铺上,用手指极轻地碰了碰他柔嫩的脸颊。

他咂咂嘴,睡熟了。

我的心也渐渐沉静下来,恐惧被一种更强大的决心压了下去。

筐子看到了我又如何?

宁学祥怀疑我又如何?

我现在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孤魂了。

我有孩子要保护。

下午,铁头回来了。

他浑身是土,带着田里的燥热和疲惫,脸色比早上更臭。

他把锄头往墙根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响。

孩子被惊得抽动了一下,没醒。

铁头目光扫过孩子,又落在我身上,充满了烦躁和一种说不清的厌恶。

他大概永远无法正视这个孩子,这孩子是他耻辱的活标签。

但他也没像之前那样打骂,只是瓮声瓮气地对铁头娘说:“有啥吃的没?

前胸贴后背了。”

铁头娘默默起身,从锅里端出温着的、照见人影的野菜糊糊。

铁头坐下,呼噜噜地喝起来,声音响彻整个寂静的院子。

吃到一半,他像是随口提起,又像是憋了很久:“今儿个碰见筐子了。”

我的脊背瞬间绷首了,端着水碗的手捏得死紧,头垂得更低。

“他说啥了?”

铁头娘问,手里的活计没停。

“屁都没放一个,阴着个脸,跟谁欠他八吊钱似的。”

铁头嘟囔着,“就怪得很,瞅我的眼神古里古怪的,问他老爷这两天有啥吩咐没有,他也爱答不理。”

他扒拉完最后一口糊糊,把碗舔得干干净净,盯着我:“喂!

傻子!

你上午是不是又出去乱窜了?

筐子说他挑水的时候看见你在河边晃悠?”

来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但脸上却努力维持着空洞。

我抬起头,看着他,慢吞吞地、一字一顿地重复着下午编好的话:“蚂蚱……大蚂蚱……跳水里了……想去抓……”说着,我还伸出手,笨拙地虚空抓了一下。

铁头皱紧眉头,极度不耐烦地挥挥手:“就知道抓蚂蚱!

咋不淹死你!

以后少往河边去,再掉进去可没人捞你!”

他似乎完全没起疑。

也是,一个傻子去河边抓蚂蚱,再正常不过。

他信了。

我心里刚稍稍一松,却听铁头又嘀咕了一句:“不过这筐子也是闲的,管一个傻子去哪溜达……真是晦气!”

他虽然信了我的傻话,却记住了筐子异常的关注。

这不是好事。

筐子的沉默,比他说了什么都更让人不安。

他就像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窜出来咬上一口。

夜渐渐深了。

铁头鼾声如雷。

铁头娘也睡了。

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睁着眼,毫无睡意。

孩子在我身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麦秸窸窣作响。

窗外月光惨白,透过窗棂的破洞,在地上投下冰冷的光斑。

我知道,危机没有解除,只是被我的“傻话”暂时糊弄了过去。

筐子那双沉默的、鹰一样的眼睛,仿佛就在窗外黑暗里,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到底想做什么?

而我能依靠的,似乎只有身边这个一无所知、脆弱无比的婴儿。

我轻轻转过身,将孩子拢进怀里,用身体替他挡住从墙缝里钻进来的夜风。

这是我在这个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微光,和必须战斗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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