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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师傅的女儿对我居有非分之想》,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邓君殷瑶汐,也是实力派作者“番茄炒蛋不加葱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邓君殷是百花楼前圣女苏清婉的徒弟,亦是她的秘密守护者。他内敛隐忍,对已故的师傅怀有深藏心底的愧疚与不可言说的倾慕。一场追杀后,他循着师傅的遗物,找到了她流落在外的女儿——瑶汐。 十六岁的瑶汐,敏感、尖锐、满身是刺。她恨母亲抛弃自己,更恨这个突然出现的“师兄”以守护之名闯入她的生活。她挑衅、折磨他,焚烧母亲的遗物,穿着苏清婉的旧衣在他面前晃荡,像一把刀,狠狠剜进他心底最痛的旧伤。 “你凭什么管我?你算我什么人?”“我答应过你母亲,护你周全。”“呵,那你最好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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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的女儿对我居有非分之想》是由作者“番茄炒蛋不加葱花”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女孩尖锐的话语、焚烧的火焰、师傅温柔的笑靥……在脑海中混乱地交织、撕扯。当温度适宜的水被倒入浴桶,搬进瑶汐房间屏风后时,邓君殷觉得自己仅存的力气也被抽干了。“水好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师傅的女儿对我居有非分之想

师傅的女儿对我居有非分之想 在线试读

夜幕低垂,雨势渐歇,只剩下零星的雨滴敲打着屋檐。

压抑的沉默笼罩着小院。

瑶汐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站在门口,洗去了部分污垢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苍白而清冷。

“给我烧水,我要洗澡。”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邓君殷正麻木地清理着灰烬,闻言动作一顿,疲惫涌上心头:“晚饭……还没做。

吃完再洗?”

他几乎是恳求,身心俱疲。

“我就要现在!”

瑶汐的声音拔高,带着不容反驳的执拗,眼神像冰锥一样刺过来。

邓君殷沉默地看着她,几秒后,认命般地放下手中的扫帚,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厨房。

灶膛里的火光映着他麻木而苍白的脸,添柴、烧水,机械的动作。

水汽蒸腾,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思绪。

女孩尖锐的话语、焚烧的火焰、师傅温柔的笑靥……在脑海中混乱地交织、撕扯。

当温度适宜的水被倒入浴桶,搬进瑶汐房间屏风后时,邓君殷觉得自己仅存的力气也被抽干了。

“水好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门开了,瑶汐目不斜视地走进屏风后。

邓君殷松了口气,准备退出去带上门。

“等等。”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邓君殷心头一紧,停下脚步,一种更深的疲惫和无力感席卷而来:“……还有事?”

他几乎能预感到新的折磨。

“衣服。”

瑶汐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带着理所当然的挑剔,“干净的换洗衣物。

你没准备?

难道让我穿这身破烂?”

邓君殷如遭雷击!

他确实忘了!

巨大的懊恼让他几乎窒息。

他强忍着烦躁:“……现在去买。”

“等你买回来,水都凉了。”

瑶汐的嘲讽像鞭子一样抽过来,“去你房间衣柜里找。

烧东西的时候,我看到里面有女人的旧衣服。”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冰冷的探寻,“看着……像是那个女人的尺寸?”

轰——!

邓君殷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和巨大的羞耻!

衣柜里……那几件他偷偷珍藏、叠得整整齐齐、沾染着几乎己经消散殆尽的草木冷香的旧衣……是师傅的!

是他心底最深处、最隐秘的圣地!

瑶汐不仅知道,现在还要动它们?!

“不行!”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慌而变形,“那些……不能动!”

隐秘的角落被赤裸裸地揭开,暴露在冰冷的审视下,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和不堪。

屏风后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随即,瑶汐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恶意的玩味:“哦?

为什么不能动?

又是那个女人的东西?”

她的声音微微上扬,像毒蛇吐信,“你果然……藏了她的衣服。”

紧接着,一句更轻、却更尖锐的话,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邓君殷的心脏:“变态哥哥……你藏她的衣服……做什么呢?”

“变态哥哥”西个字,在此刻听来,是如此的精准,如此的讽刺,如此的……诛心!

邓君殷的脸颊瞬间滚烫,如同被烈火灼烧,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看穿的恐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解释这无法解释的痴妄。

任何辩解在此刻都苍白无力,只会坐实那个称呼。

“……我去给你买新的。”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只想立刻逃离这让他无地自容的境地。

“我就要穿衣柜里的。”

瑶汐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现在就要。”

她的语气微微一顿,随即抛出一个更致命的威胁,轻飘飘却重若千钧:“不然……我就光着出来。

你自己选。”

邓君殷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他毫不怀疑这个行事乖张、充满恨意的少女真的会这么做!

屈辱、愤怒、对师傅的愧疚、对瑶汐的担忧、还有那被赤裸裸揭穿的隐秘欲望带来的巨大恐慌……所有情绪瞬间将他淹没,几乎将他撕裂。

屏风后,水声轻轻撩动。

那细微的声音,在此刻死寂的房间里,如同重锤敲在邓君殷的鼓膜上。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终,对瑶汐安全的担忧他无法想象她真的那样走出来、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被彻底拿捏的妥协,压倒了所有其他情绪。

他不能让她那样做……他输不起。

他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艰难地、一步一步地挪向自己的房间。

推开那扇承载着太多隐秘的门,堆积的杂物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扭曲的阴影。

他走到角落那个陈旧的衣柜前,手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勇气,猛地拉开了柜门!

一股极其淡薄、几乎快要消散的、熟悉的草木冷香混合着樟脑和岁月尘埃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他包裹。

那气息,像一把温柔的刀,精准地刺中了他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几件素雅的青衣、一件月白的襦裙,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最上层。

衣料依旧柔软,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体温。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最上面那件洗得发白、领口袖口磨损得最厉害的青色布衣——那是师傅平日里练功常穿的。

布料入手微凉,带着岁月的柔软和沉重的记忆。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它,如同捧着自己最不堪、最珍视、也最易碎的心脏。

他捧着衣服,一步一步,沉重无比地走回瑶汐的房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衣服。”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将衣服从屏风上方递了进去。

一只湿漉漉、带着水汽的、纤细而冰凉的手伸出来,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走了衣服。

屏风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少女毫不掩饰的评价,冰冷地穿透水汽:“料子还行,就是太旧了,一股死人味。”

她刻意加重了“死人味”三个字。

邓君殷的手指猛地攥紧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他颓然地靠在门外的墙壁上,闭上眼,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屏风后哗啦的水声响起,瑶汐似乎开始清洗身体。

那水声,那近在咫尺的动静,那件正被穿在瑶汐身上、属于师傅的、带着他最深隐秘的旧衣……所有的一切都构成了一种极其怪异、令人心神俱裂的氛围。

他只能僵硬地站着,像一尊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雕像,听着里面的水声,等待着这场漫长凌迟的结束。

空气里弥漫着水汽、廉价皂角的味道,还有那丝若有若无、属于过去的冷香,它们交织缠绕,像一张无形而粘稠的网,将他牢牢困住,无法呼吸。

晚膳?

早己被遗忘在九霄云外。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脚步声响起,瑶汐绕过了屏风。

她穿着那件明显宽大了许多、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的青色旧布衣。

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滴着水珠,落在粗糙的布料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洗去了大半污垢的脸庞在昏黄的油灯下显露出清秀的轮廓,眉眼间依稀能窥见苏清漪的影子,只是那眼神截然不同——冰冷、疏离,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锐利,和一丝若有若无、近乎胜利者的嘲弄。

她径首走到靠墙僵立的邓君殷面前,微微仰起湿漉漉的小脸,目光扫过他苍白如纸的脸色、紧抿成一条首线的薄唇,以及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随意地拽了拽身上宽大不合体的衣襟,让一边的肩头几乎滑落下来,露出一小片洗得发白的里衣和嶙峋的锁骨。

这个动作随意得近乎无意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挑衅意味。

“衣服太大,”她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与邓君殷毫无关系的事情,目光却牢牢锁着他的眼睛,捕捉着他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穿着不舒服。”

她停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下一句,如同下达最终判决:“明天记得去买新的。

要合身的。”

语气里没有丝毫请求,只有冰冷的命令。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房间里一件碍眼的家具。

转身走向自己的床铺,拉过那床崭新的、还散发着生疏棉布气息的被褥,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只留下一个沉默的、小小的、被包裹在宽大青衣里的背影。

邓君殷站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魂魄。

他看着那个蜷缩在崭新被褥里、却穿着师傅旧衣的背影,又看了看屏风后还氤氲着热气的水桶。

最终,他只是默默地走过去,仿佛耗尽了毕生的力气,吃力地将沉重的浴桶一点点挪出房间,再一桶一桶地将冰冷的废水提出去倒掉。

冰冷的夜风毫无阻碍地灌进院子,吹在他被汗水、水汽和绝望浸透的后背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他机械地重复着动作,脑海里一片混沌。

师傅温柔浅笑的脸庞,瑶汐冰冷刺骨的眼神,焚烧遗物升腾的火焰,还有此刻刺眼地穿在瑶汐身上那件承载着他所有隐秘情愫的青衣……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疯狂地交织、碰撞、碎裂,最终化为一片荒芜的死寂。

当他终于关上瑶汐的房门,站在自己同样冰冷黑暗的房间门口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茫然将他彻底击垮。

他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门框,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

头深深埋进屈起的膝盖里,宽阔的肩膀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

黑暗中,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模糊的打更声,和他自己压抑到极致的、沉重而破碎的喘息。

“师傅……”一声极轻的、仿佛带着血气的呢喃,从他紧咬的牙关中逸出,随即被无边的夜色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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