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说最新章节更新(主角叫许欢欢周亭舟)

《蜻蜓说》 小说介绍 人人都说许家行的是大善,有菩萨保佑,果不其然,许家儿子端的是祖上经商的饭碗,生意人的头脑,败不了家;许家女儿嫁得好郎君,对于小地方来说,京官便是从高位了,保得住满屋子的富贵和一门子的人品贵重。。书中主要讲述了:人人都说许家行的是大善,有菩萨保佑,果不其然,许家儿子端的是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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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说》 小说介绍

人人都说许家行的是大善,有菩萨保佑,果不其然,许家儿子端的是祖上经商的饭碗,生意人的头脑,败不了家;许家女儿嫁得好郎君,对于小地方来说,京官便是从高位了,保得住满屋子的富贵和一门子的人品贵重。。书中主要讲述了:人人都说许家行的是大善,有菩萨保佑,果不其然,许家儿子端的是祖上经商的饭碗,生意人的头脑,败不了家;许家女儿嫁得好郎君,对于小地方来说,京官便是从高位了,保得住满屋子的富贵和一门子的人品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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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者,勇猛之虫也,擅捕食,健飞行,多居于潮溪处,灵秀纯净之地,临水产卵。

“丁丁猫儿,有人往天上旋儿;丁丁猫儿,有人在地上转儿”,哼着不成调子的小曲儿,有道影子在油菜花田里扑棱棱地上蹿下跳。这片花田在一处山坳,一条清溪贴山流过,溪头有垒砌好的石块儿,可供农家洗衣洗菜之用。此刻田间溪头皆是农人,“小姐,慢着些,待会儿少爷又该说我们不仔细了。”田间飞起的那道红影住了脚,一手冲锄地的老头摆手,一手去抹脸啊脖子上的细汗,手上的灰土混着汗水变成泥浆,又被太阳晒成一道道细细的纹路,黑乎乎的,脏兮兮的。“虫虫,”半山坡上有人说话,“出来前娘亲同你说过什么?你又看看你这造的什么孽?”那男子蹙眉厉声道。被唤作虫虫的小姑娘四下张望一番,油菜花田里不少花枝子被折断,踩断、踏平的亦有好几处,不由得低下头搓手。“不妨事的,少爷。”锄草的农人并不停下挥舞的锄头,似乎是自顾自地说话。而上头那人早到跟前,一把将那位小姐从地里头薅了出来,背到小溪头,将自己的手帕子扔给她,“洗干净了跟我回家。”自己的妹妹什么德行自己知道,出门肯定是没有带手帕的。

回城的马车在小路上摇摇晃晃。今天她本就是和娘说好了才出来的,最爱去的地方也就是自家这山坳坳了,现在菜花开得正好,很容易就被找到的。“哥哥你生气了?”虫虫试探性地拽了拽那人衣角,凡事她只要撒个娇,眼前这人都是会依教的,更何况本就是自己做错了,服个软认个错没什么的。“娘亲说家里要来客人了,得好好准备准备。”

“谁啊?”

“不知道!”

“不会又是赵家吧?”

“不知道!”

“会有什么事儿呢?”

“不知道!”

“那我得跟娘好好说说,赵家人私底下是来得太频繁了些,别不是在打我们家什么歪主意,”

“你这是在找死。”

伴着二人一路的吵吵闹闹,马车也轻快地进了城。时间尚早,家中也有父母坐镇,真有客人也不是非得他二人去招呼。二人下了马车,照例到集市转转,看看会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来来来,你总说能听见虫子说话,你来听听这蟋蟀在叫唤些什么?”许欢欢的把戏,自己看得多了,可爹总是不信自己,不是担心风邪侵体,就是忧心鬼祟当道,有些道士和尚的话可没少听。指着笼子里的蟋蟀,许家大少爷笑着望向自己的妹妹。

许家小姐转转眼,凑过耳去,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它呀,它说它在这里等你,让你半年后再回来买它。”周围人哄地一声大笑,卖的人却急了,“大小姐何必砸我摊子?”许家少爷略一沉吟,掏出一贯钱来,“她小孩子脾气,胡说惯了的,不必计较,不必计较。”说着接过摊主的草笼子,又不知继续与之说着什么,总之是一片热闹。此刻春来之际,摊贩不过是仗着逮蛐蛐儿的技法高超,大家又图个一时新鲜而已,要知道蟋蟀入秋时节最为健壮,若要旁观好斗,半年后岂不正好?须知顺应天时方得自然。

许欢欢嘟着嘴走开,心里念叨着好一个装腔作势,忽迎头撞见了一青翠衣衫的女子,眼前一亮,好新鲜的打扮。那人只瞥了一眼许欢欢,又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许宗晓,并不打算打招呼,刚要径直走过的时候,许欢欢一把拉住了她。

“小善姐,这是要往哪头去啊?”

“你家。”那人想要撤开手,到底是怕弄伤了许欢欢,没有使全力去推。

好家伙,你要去的是我家,主人家就在跟前,你还不同我打招呼。眉头一松,计上心来。“许宗晓,救我!”

那青衣女子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这不是倒打一耙吗?自己还是先离开得好,所以马上别过手去将她逼在墙角,就势捂住了她的嘴。“哥,哥,救命~”妈呀,沉闷的声音穿过手掌,这声救命简直不能太真了。许宗晓这次听得真切了,又慌又怒,慌得是妹妹陷入敌手,怒的是这崇远县居然有人敢打许家的主意,拎着长剑就冲了过来,既不过问原由,也未细看来人,拔剑就直接劈了过去,气势汹汹,好不吓人。绿衣女子退出一步,转身抄起一旁的棍子,“噹”的一声,许宗晓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男子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冲到前头,将妹妹护在身后。此刻方看清楚来人是谁,“许欢欢,我看爹该请的是大夫,好好治治你那耳鸣和胡说八道的臭毛病。”

许欢欢口中的小善姐,也就是赵家小姐,今年十九了,尚未定亲。之所以还未定亲,原因很简单,有人说她太凶了,嫁不出去,其实就是惧怕她棍棒功夫厉害;不过近两年来,有人开始谣传赵家许家是世交,一直未嫁,将来自然是会下定许家的。种种道听途说下来,从偶有媒人上门变成了再无提亲了。其实谣言根本就是许宗晓自己散播出去的,在许家人看来,这就是明摆着的。只是许宗晓虽是长兄,也才十六岁的年纪,前两年娶亲实在太早,许欢欢想到此处笑出了声,“大哥,你肚子里的弯弯绕绕才算得上九曲回肠。”其实,今日许家有客,来的确实是赵家。赵小善自然知道父母去做客商议的是何事,出门只是想早一点打听清楚些,碰巧在集市上撞见了,便知道他二人是不知晓内情的,所以一直在集市闲逛。赵小善习的棍法精妙,打遍城中无敌手,此刻也是有些小女儿情态在内的,本想着快些离开避免被撞破,谁承想在大街上被这丫头拉住了,那傻子还想一剑劈了她,当即又臊又气,扔下棍子就跑了。许宗晓本就瞧她打扮和平日大相径庭,看着古怪,又看到赵小善脸上刚刚像开染料铺一样晕开了各种颜色,一下就乐开了花,追了出去。

“丁丁猫儿,有人往天上旋儿;丁丁猫儿,有人在地上转儿。”许欢欢同样乐开了花,哼着小曲儿撒开了往家里跑。许欢欢是先溜回自己院子洗了个澡出来的,这边院里依旧闹哄哄的,她不进门,像只雀鸟一般翻身上梯,坐在二院门墙上晒太阳。院子里那几棵芭蕉树窜得好高了,将椿萱堂挡得严严实实的,看不见没关系,趴在墙头细细听,里头照样听得清清楚楚的,听不清楚的地方也没什么,大哥那憨透了的笑声便足以说明是好事儿,只是越听到后头,越觉得繁琐无聊,有些犯困了,干脆眯着眼。

从小到大,许宗晓会骂她笑她,也会像刚才在集市一样不顾一切地护住她。她还记得有次玩儿得太晚不想背书了,第二天要被夫子责罚,撒娇耍赖对夫子都不管用,眼看就要挨打,是许宗晓一边哭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来,“夫子,你罚她站墙角吧,我替她挨打。”夫子哭笑不得,此后凡有错处,打的都是大哥了。这些许欢欢都是知道的,不过她现在还不会去想这些,纯粹是觉得从今往后又多个人护在自己前头了,多少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底下来往的人抬头看见了,不过说着“大小姐,小心困迷糊了摔下来”等话,并没有谁敢真的爬上去拉她下来。“姑娘你在上头做什么?”听的嘱咐多了,许欢欢习惯性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是没睡着的,也并不说话。“贵府事忙,不知令尊大人现在何处?”这才惊觉是生人闯入。只见这人书生打扮,蓝袍宽袖,腰间一绳索束紧,不佩剑,不佩玉,不佩香囊,坠一枝兰草,好风流的做派,模样倒还显得其次了。许欢欢回过神来,掷下一片碎瓦,大喊“哥~~”,便滑溜地从竹梯上下来了。许宗晓闻声而来,揽她到身后,瞥见墙下之人,芭蕉叶的影子挡住看不清脸,便小声问她:“什么人?”许欢欢张口,“和我抢嫂子的人。”这一下可噼里啪啦点着了许宗晓,人还没娶进门呢,就有人上门来抢人了?只是刚迈出一步,还未出剑,一根柴棍已抵在胸前,“我不认识他,小妹胡言而已。”一口气淤在心头,扭头看向自己妹妹。

只见许欢欢从许宗晓身后磨磨蹭蹭地出来,小心翼翼地抓住棍子一头,借力将赵小善拉了过来,“嫂子还是站过来些,这人我也是不认得的。”

墙下之人笑了,敢情被当做登徒子了,也是,无人引见,自行闯入大家内院,没被打死已是主人家以礼相待了。

“在下周亭舟,先家父一步入得城来,特来拜会许家长辈!”那人上前一步来,朝着椿萱堂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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