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何年》 小说介绍 【腹黑反差落难美人&心机阳光少年将军】在大昭盛世,世代为臣的江氏陨落,为奸人所害,文忠侯府被满门抄斩,而早进宫学习当值的江秋月被流放后遇见第一大帅的嫡长子贺锦焱,在权谋之际也是二人感情的开始。。书中主要讲述了:【腹黑反差落难美人&心机阳光少年将军】在大昭盛...
《何月何年》 小说介绍
【腹黑反差落难美人&心机阳光少年将军】在大昭盛世,世代为臣的江氏陨落,为奸人所害,文忠侯府被满门抄斩,而早进宫学习当值的江秋月被流放后遇见第一大帅的嫡长子贺锦焱,在权谋之际也是二人感情的开始。。书中主要讲述了:【腹黑反差落难美人&心机阳光少年将军】在大昭盛世,世代为臣的江氏陨落,为奸人所害,文忠侯府被满门抄斩,而早进宫学习当值的江秋月被流放后遇见第一大帅的嫡长子贺锦焱,在权谋之际也是二人感情的开始。……《何月何年》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从北原边疆回帝都的路途遥远,马不停蹄地赶回帝都也耗费了三四天。
江秋月和小楠不会骑马,贺大帅本来是想让贺羽和余墨带着江秋月跟小楠两人骑马回京的,可江秋月温婉有礼地拒绝了,贺威海倒是看出了几个孩子的羞涩,扯着嘴角会心一笑。
无奈只好给两个小姑娘安排了一辆马车,倒是有将军府小姐的架势了。
江秋月对时间的把握是出奇的准,她朝小楠眨眨眼道:“到帝都了。”小楠嘴巴里嚼着酥饼,不知说着些什么,大概是不信的话,掀开帘头朝前方一看。
高大浑厚的城门上挂着硕大的牌匾,那上面赫然刻着两个苍劲有力而又不失高雅的鎏金大字:“帝都”。
……
帝都似有三四个小城池那么大,非常繁华昌盛。许多百姓一生的梦想便是能在帝都定居作业。
贺家军在边疆随意买的府邸也不过是当作大营,有个固定的住地罢了。
真正的将军府还是在帝都里的,东神大街的右侧那连着一带的白墙环护,整整占了将近三分之一个东神大街的,便是“帅府”。
贺羽将两位姑娘安顿在帅府后方靠里的小庭院屋内,便随着余墨一起出街买东西了。
贺威海在临走前提醒江秋月,虽她从前很少出现在百姓面前,但出门之时要行事低调,最好以纱掩面,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江秋月明白自己若是身份暴露,不仅是遭殃,贺威海也会受到牵连。
“苒苒姐姐,咱们去东神大街逛逛吧!”小楠睁着圆溜溜葡萄似的大眼睛瞅着她,看似提议,实则是请求。
也是,小楠是在边陲小城长大的孩子,自然是没有见过帝都的荣华之景,因而对此十分向往。
江秋月本是不想出门的,但不知为何莫名回忆起那场噩梦。阿娘托言与她一定要找到弟弟,到底只是梦,还是弟弟真的逃出来了?
江秋月不自主地心悸,加上小楠的百般撒娇,还是戴上斗笠面纱与小楠去了。
……
上次来到东神大街已经不知是何时了,再见这繁华兴旺的景色,江秋月不禁默默叹了口气。
正值日昃之时,东神大街人群比肩接迹,商贩小摊摆满了街道的两侧,暖风中夹杂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亦有人们的日常闲谈,或是倾诉烦心事的嗟叹。
江秋月缓步走着,及腰的面纱随风轻飘,看起来就像是个温文尔雅又颇有神秘感的江湖女子。
小楠走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踮脚蹦跶一下,欢脱地像只小兔,好奇又兴奋地观察着东神大街上每一处。
“苒苒姐姐,咱们去买个面帘子吧!这斗笠有些大了,面纱也长,不方便呀。”小楠笑道。
说罢便拉着江秋月往路边一家首饰店铺走去。江秋月瞟了一眼那牌匾:采花阁。
店内陈设清净幽雅,首饰或整齐排列在桌案之上,或垂挂在墙壁倒钩之上,琳琅满目。
那掌柜的是一位年轻女子,江秋月从面相看着她是玲珑透漏的,应该很擅长做生意讲价。
那女子见二人进店便热情地招呼:“两位姑娘想要什么首饰?”
“姐姐,面帘子有没有?”小楠声音甜甜的,长得又十分可爱,那女子眉目之间的算计顿时减少几分:“当然有啦,咱们这儿啊,还有西域来的赤珠面帘呢!”
说着亲切地拉着小楠的手领着她走向一面挂满面帘的小墙,江秋月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顺带抬首打量着那些面帘。
这些面帘未免有些太过张扬了。
彩珠银链,繁花镂画,飞蝶细叶。
太花哨了。江秋月心道,她素来不喜欢戴花里胡哨的东西,尤其是发饰首饰之类的。
“是哪位姑娘买呀?”
小楠笑着说:“是我姐姐买,但她貌似不喜浓艳复杂的款式。”
小楠不愧与江秋月相处了三个月,没有白黏她,连同她的喜好也摸得清楚。
那掌柜的听闻回头端详着身后戴着斗笠面纱的江秋月,轻声笑道:“嗨呀,我说嘛。像姑娘这般朴素洁净的女子,审美定是与寻常姑娘不同的。”
随即转身走向旁边小桌,一边在桌案抽屉里寻着,一边聊道:“常是寻芳楼的姑娘来我家买面帘的,都是喜欢繁花细珠式的面帘。”
“诶哟,找到了。”掌柜的将一只锦盒递给江秋月,自信道:“这款定能让姑娘满意!”
江秋月慢慢打开锦盒的锁扣,小心地将里面的白丝薄纱取了出来托在掌心中。
白纱轻柔,手感极佳,不长不短正好能遮住下颌。银丝挽边,两边弯曲做出勾耳状。在末尾垂着两根极细的银线,坠着两颗小小的红玉珠。白纱与银丝连合处绣着一朵小小的、银色的兰花。
小楠满意道:“这个好看!能衬姐姐的气质!”掌柜家在旁边勾着唇连连点头。
“就这个吧。”江秋月启唇,付了银子牵着小楠离去。
江秋月随即便将斗笠摘下,戴上刚买的面帘,只露出一双杏眸。
心想这样总比那斗笠隐蔽的多,总之不至于引人注目了。
小楠笑嘻嘻地望着她,由衷地感叹:“苒苒姐姐真的好漂亮。”
江秋月闻言眼眸微微弯起,有些害羞的垂下了眼帘。
两人逛着小市,舒适地有说有笑并排走着。小楠瞅见远处有卖冰糖葫芦的,指着那小贩道:“苒苒姐姐,小楠想吃那个。”
江秋月道:“那你去买吧,我腿脚有些累了,在这儿等你。”
小楠开心地朝她一笑,便小跑着离去了,似乎又是忘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朝她挥挥手朗声道:“给你也带一个!”
江秋月目送她离开,随后抱着斗笠靠着巷子边的墙休息。双目观察着过往的人群,双耳聆听着旁边小摊上人们谈起的八卦,想搜集关于文忠侯府的消息,但并没有。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搭在她的肩头,江秋月一惊,倏的抬手将那手拍开,立即转身并拉开与那人之间的距离。
待她目光落在眼前的神清气爽的高马尾女子身上,那不正是太后身边的亲信女官林子茵吗?
那女子同样瞳眸圆睁,喃喃道:“尚仪?”
江秋月心里虽惊,但反应速度还是极快的,迅速拉着那女子的手腕将她往巷子深处带。
“子茵?你怎么在这?”到了无人之处,江秋月便取下一边的勾耳,露出脸颊。那女子凝视着她,眼里不知是什么情愫,似是有泪水在打转。
良久,林子茵说道:“太后娘娘果然独具慧眼,您还活着。”
江秋月垂下眸子,道:“我赌对了,贺大帅收留了我。但事有变数,又回到了帝都。”
林子茵握着药包的手又紧了紧,道:“宫中给太后娘娘用的药材我怕有人动手脚,于是请了太医的方子自己上街来买药材了。”
她知道,林子茵是个好女子。至少她与太后,都对她很不错。
“子茵,你最近可有查到与侯府相关的情报么?”江秋月压低声音问道。
林子茵环顾了四周:“皇上消息封锁的很死,知道侯府被抄的几个百姓家被杀了个尽。”
“但是我拜托寻芳楼的那位帮忙留意着了,在那种场所,往往能听到些什么的。”
寻芳楼?江秋月想起是那位首饰铺子掌柜提到过的地方。
她像是抓住了唯一的稻草似的,似乎有些急切:“寻芳楼那位线人叫何名?”
林子茵答道:“云莺。尚仪既已经回了帝都,便要细心将此事查一查。”
江秋月微微点头,她知道太后对当今圣上也心存忌惮,侯府暗抄一事无论对朝廷重臣还是太后来说,都不容小觑。
“万事小心。”两人就此道了别,各自消失在长巷的两头。
江秋月转出巷子之后便发现了正在慌忙找她的小楠,向她走去。
小楠见到她长叹一口气,手中的糖葫芦差点都没抓稳,皱眉道:“苒苒姐姐!我还以为你被歹人拐了去了!”
江秋月诚恳地道了歉,说:“小楠,你先回府,我今天和阿羽跟余墨约好了寅时去听兵书的。”
听兵书便是在茶楼里听说书人讲述往年边疆的战事。
小楠“哦”了一声,将糖葫芦塞在她手里,说了些嘱咐她早归的话,悻悻离去了。
……
在寻路的过程中江秋月得知,寻芳楼是帝都里最为有名且最为高等的风月场所。一般的男子是没那银钱去寻芳楼潇洒的,有些王侯将相倒是经常光顾这地儿。
江秋月照着小贩指的路转进了东神大街的铃巷。
若不是今日去探,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小小的铃巷往里竟十分广阔,仿佛穿过铃巷就到了另一处空间似的,小城河边上矗立着许多精致的小高楼,而最显眼的便是中间那座朱色红漆高楼,那便是寻芳楼了。
还真是“三十六条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楼”。
“吴公子,下次再来陪奴家玩呀。”“哎哟陈大哥,再玩一场赌骰再走嘛。”……
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巷子,惹人想来一探究竟,这大概就是“铃巷”称呼的由来吧。
可是江秋月却不太喜这种氛围,男男女女之事对她来说太过遥远,过去的十五年她甚至一点都没考虑过这回事。
眼前的景象早就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了,光光是看二人贴的那么近就已经超出了江秋月的理解范围了。
“哎哟!这怎么来了个姑娘家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瞅见楼前一抹白眼前一亮,巧笑着走来与她搭话。
江秋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想必这就是老鸨了。但又因线人在这楼内,不得不用起了她擅长的伪装。
她朝那老鸨嫣然一笑道:“您可否带我进去玩上一玩儿?”心中却因为这话感到羞愧。
老鸨很自然地挽上了江秋月纤细的胳膊带着她往楼内走:“那是自然,那些小楼可都不比咱们寻芳楼好玩儿,奴家有好些时日没见着姑娘来玩儿啦。”
江秋月垂下眸子,幸好带着面帘,遮住了她抿着的嘴角。
楼内云顶黑檀化作梁,彩蝶玉灯悬梁上。从下到上竟有足足五六层,主厅内摆满了饮酒玩乐的桌案与圆木赌台。
男女嬉笑之声绵绵不绝,王公贵族的公子或是一手搂着姑娘一手赌骰,银钱洒满那原木赌台;或是抱着纤腰,使得那姑娘倚坐在其腿上,与其饮酒作乐;又或是听着身旁姑娘吟唱清曲儿等等。白晶珠帘垂于戏台之上,美人的歌舞似乎还没有拉开帷幕。
“姑娘且在这儿等奴家一下,奴家呀,去给您找几个粉嫩小生来!”
“我……”江秋月还没开口,这老鸨便兴致勃勃地去叫人了,她不禁纳闷:若是爹爹还在世,知晓自己去青楼会不会被打断腿呢。
江秋月等待之时,耳边传来清脆妖柔的笑声。
她闻声望去,只见她右上方悬楼之上摆着看似两只价格不菲的貂皮软榻与檀木小桌,一个体态妖娆的姑娘正在以扇掩面地笑着。“世子殿下不要再让着奴家了罢。”
江秋月将目光缓缓转定到她对面那人身上:那人身着赤红的圆领金猛虎锦袍,黑金丝线构成的卷卷祥云镶边。套着黑靴的长腿随意盘在软榻上。
墨似的长发被一根暗红发带系成马尾垂在身后,面庞俊俏,轮廓生的有棱有角,四六分的刘海轻轻垂在脸侧。
剑眉之下是一双略微狭长的桃花眼,眼睑下带着微微粉红,眼尾微扬。长而浓密的睫帘垂着,如漆似的星眸凝视着桌面上的骰数。
高而挺的鼻梁下是微带殷红的薄唇,唇角微挑,颇有一副玩世不恭的韵味在里头了。
这人身姿挺拔,肩膀宽阔。黑皮腰带勾勒出细而劲力的腰肢,一块雪白中透着一丝粉青的玄玉挂在腰间,那墨色渐变的穗子随着主人的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江秋月似是有些被这人的皮相吸引住了,她从未见过男子也能生的如白玉一般皙润。
“莫姑娘说笑了,我自是及不如你才会输的。”说着那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抚住骰庄,欲准备进入下一轮的游戏。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一束目光凝着他,便浅浅测着脸朝江秋月的方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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