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责之下:全文+后续+大结局(林晚舟凌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诫责之下:全文+后续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林晚舟凌夜)

经典力作《诫责之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林晚舟凌夜,由作者“圆喜”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冷厉姐姐 vs 失智狼犬弟弟】为了唤醒我那被人害成傻子的豪门弟弟,我亲手将他从泥潭捞起,然后把他关进了我打造的‘地狱’。我罚他、辱他、用最极致的痛楚刺激他,所有人都骂我是疯子、是变态。直到他恢复神智,带着滔天恨意质问我时,我才撕下伪装,在他面前跪下:“姐姐错了,但姐姐只想让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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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责之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晚舟凌夜,讲述了​”凌夜瞳孔骤缩。没有训练?从进入这庄园的第一天起,林晚舟就从不曾放过他一丝喘息。晨跑、体罚、跪姿矫正、语言复健——日复一日,风雨无阻。每一次“特殊安排”,都意味着更深的痛,更狠的惩戒...

诫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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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江城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细雨未歇,敲打着庄园灰瓦檐角,滴答作响。

铁栏房内,冷气如针,刺入骨髓。

凌夜猛地惊醒,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是野兽被逼至绝境时的哀鸣。

他坐起身,冷汗浸透单薄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梦里的火还在烧——炽烈、扭曲、吞噬一切。

浓烟中,那个穿蓝裙子的女孩转身跑向火海,他追着喊她,却发不出声音。

而就在他抓住林晚舟手腕的那一刻,一句“姐姐”脱口而出,像一把刀,剖开了他混沌十年的心脏。

他喘息着,指尖掐进掌心,试图用痛感驱散脑海中的画面。

不,那不是真的……他不是什么少爷,没有家人,更没有姐姐。

他是被丢弃的疯狗,是垃圾堆里爬出来的野兽。

可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的眼睛,他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依恋?

门锁轻响。

小芸推门而入,端着温水与干净衣物,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一只受惊的鸟。

“林小姐说,今天不用训练。”

她低声道,“你只需……见她一面。”

凌夜瞳孔骤缩。

没有训练?

从进入这庄园的第一天起,林晚舟就从不曾放过他一丝喘息。

晨跑、体罚、跪姿矫正、语言复健——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每一次“特殊安排”,都意味着更深的痛,更狠的惩戒。

他曾因打翻茶杯被罚跪三个小时,也曾因顶嘴被掌掴至嘴角破裂。

而如今,她说“见一面”?

他下意识后退,脊背抵住冰冷铁栏,呼吸急促。

这不像命令,像陷阱。

小芸没再多言,只将衣物放在床边,默默退出。

门关上的瞬间,凌夜忽然开口:“……那条裙子。”

小芸顿住。

“昨天……她穿的那条蓝裙子,是不是和照片上一样?”

女仆怔住,眼底掠过一丝悲悯,终究只轻轻点头,然后离去。

凌夜站在原地,心跳如鼓。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铁栏房,穿过长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客厅门敞开着,阳光斜洒进来,照亮尘埃飞舞的空气。

室内陈设一如昨日——女仆裙依旧挂在衣架上,裙摆的蝴蝶结在晨光中泛着微光,仿佛在无声召唤。

但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己不再是那个冷面铁腕的教官。

林晚舟换了一身旧式蓝布裙,裙角绣着褪色的蝴蝶结,样式与火灾档案中那条几乎一模一样。

她未施粉黛,长发松挽,眼神沉静如深潭。

见他进来,她没有起身,也没有训斥,只是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轻轻推至桌前。

凌夜脚步一滞。

照片上,阳光洒满花园,喷泉潺潺。

小女孩牵着小男孩的手,笑得灿烂。

男孩穿着小西装,眉眼稚嫩却依稀可辨——是他。

而女孩……穿着蓝裙,发间别着一枚蝴蝶结发卡,眉眼清秀,眼神坚定。

背面字迹清晰——“夜儿与舟姐,六岁合影”。

他的呼吸骤然停滞。

指尖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颤抖着触碰照片边缘。

那一瞬,某种遥远的东西在脑中翻涌,像是被封印多年的潮水开始撞击堤岸。

“不……”他低喃,猛地抽手后退,“假的!

都是假的!”

他不信。

他不能信。

若这是真的,那他这些年算什么?

那些痛、那些羞辱、那些跪地求饶的夜晚……若她真是姐姐,为何要让他穿女仆装?

为何要打他?

为何要让他像奴仆一样活着?!

愤怒与混乱如野火燎原,他怒吼一声,挥臂撞翻茶几,瓷杯碎裂声刺破寂静。

他转身欲逃,却被一道铁塔般的身影无声拦住——白教官立在门口,目光复杂,却纹丝不动。

林晚舟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他。

她走得极慢,像是怕惊走一只受惊的幼兽。

停在他面前时,距离不过一步,却仿佛隔了十年光阴。

“你说对了。”

她声音极轻,却字字如钉,“那场火里,我喊你跑,你没跑。”

凌夜浑身一震。

“因为你折回去,想救我掉在地里的蝴蝶结发卡。”

她抬手,从颈间取出一枚锈迹斑斑的金属发卡,款式与照片中一模一样。

“你被砸晕前,手里还攥着它。”

轰——记忆如决堤洪水,冲垮最后一道防线。

火焰舔舐窗帘,浓烟滚滚。

蓝裙女孩摔倒,发卡脱落。

他扑过去捡,头顶重物轰然坠落。

剧痛袭来前,他听见她在哭喊他的名字……画面真实得如同昨日。

他双膝一软,几乎跪下,却死死撑住墙壁,指甲在墙纸上划出深痕。

喉咙里涌上腥甜,他嘶哑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打我?!”

林晚舟静静看着他,眼中光影流转,像是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凝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林晚舟的眼神骤然一痛,可她的声音却依旧冷得像从冰层下凿出的水,一字一句,不带波澜。

“因为你听不见,看不见,不想醒。”

她向前逼近一步,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回响,像是命运的倒计时。

凌夜下意识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他的呼吸粗重,瞳孔剧烈收缩,仿佛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可这一次,他没有扑上去撕咬——他只是死死盯着她,喉咙里滚着低哑的喘息,像在挣扎着理解某种颠覆一切的真相。

“医生说你大脑皮层己退化至幼儿水平,语言中枢沉睡,记忆回路断裂。”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锤,砸进他混沌十年的意识深渊,“我试过药,试过催眠,试过一遍遍叫你‘夜儿’……可你连我的脸都认不出,连眼泪都不会流。

你像一具空壳,活在垃圾堆里,被人踢打、辱骂、践踏,你都不反抗——因为你不觉得痛。”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仍稳稳抬起,指向自己心口:“可我知道你还活着。

我知道你的灵魂被锁在黑暗里,只是……出不来。”

她忽然抬手,解开了衣领的一侧扣子。

随着布料微敞,一道狰狞的疤痕赫然显露——从左肩胛骨蜿蜒而下,如一条焦黑的蛇,爬过腰际,隐入衣衫深处。

那是被烈火吞噬过的痕迹,是烧灼、溃烂、重生后留下的烙印,是时间也无法抹去的证词。

“那场火……不是意外。”

她声音低哑,“是有人想烧死我们两个。

你本可以逃,可你折回去,只为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发卡。”

她缓缓取出颈间的吊坠,轻轻摊在掌心——那枚锈迹斑斑的蝴蝶结发卡,在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像凝固的血。

“你为我挡下坠落的横梁,昏迷三天,醒来后……忘了所有人,包括你自己。”

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着十年压抑的痛与恨,“而我,花了八年找你,两年布局,一年把你带回这里——不是为了报复,不是为了羞辱,是为了让你记住:痛,才是你活着的证明。”

凌夜浑身剧颤,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从骨髓深处炸开。

他想反驳,想怒吼,可喉咙里只挤出破碎的呜咽。

那些被打时的剧痛、跪地时的屈辱、穿女仆裙时的羞愤……此刻竟如潮水般倒灌回心——原来每一道伤,都是她亲手刻下的路标,指向他遗失的自己。

他双膝一软,几乎跪下,却用尽全力撑住墙壁,指甲在墙纸上划出五道深痕。

眼前的女人不再是冷酷的施罚者,而是那个在火海中喊他名字的女孩,是他曾用命去救的……姐姐。

“所以……”他声音嘶哑,带着血味,“你打我,是因为……我感觉不到痛?”

林晚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如深渊,却又藏着一丝几乎不可察的柔软。

就在这时,小芸悄然推门进来,低声禀报:“林小姐,儿童房己准备好了。”

林晚舟微微颔首,目光却仍锁在凌夜脸上,仿佛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她转身,只留下一句:“今晚,你不用回铁栏房。”

门轻轻合上,留下凌夜独自站在原地,浑身颤抖,脑中翻涌着记忆碎片与现实的碰撞。

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那件羞辱性的女仆裙,袖口还残留着昨夜被戒板打过的红痕——可此刻,那裙子却不再只是耻辱的象征。

它是一把钥匙。

而她,是唯一知道锁在哪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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