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难测君心》,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真君茗礼,由作者“盒小酥”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女主成长×群像×剧情流×权谋×故事丰富】谢宇一本想打开恋爱游戏放松一下社畜身心,竟然穿越成了恋爱养成游戏女主谢真君,还匹配了一个不靠谱的系统!系统说男主的好感度达到一定数值才能完成游戏任务,否则谢真君就要在这里一辈子。不是,她连谁是男主都还不知道!!没办法,为了回家,谢真君只好在这个异世界里苟着,祈祷男主快点出现平淡的日子充斥着不平凡的危机,身边的人好像都隐瞒着惊天秘密,无辜的谢真君被腹黑男主引入了皇位之争,究竟是反目成仇还是同舟共济?谢真君说:“老天!太荒谬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小说《难测君心》,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真君茗礼,文章原创作者为“盒小酥”,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谢真伊突然被呛了一口,捂着帕子咳嗽;谢真颍皱起了眉头,给妹妹拍着背;二夫人也面露惊讶,忘记了手里的筷子还夹着菜,本来淡色的嘴唇现在变得苍白。谢真君怔住了——主线剧情推进得也忒快了吧,这个上官乾难道就是系统说的男主角吗?老天一定要保佑就是他,如果不是,这娃娃亲可真要害死我了。“我和上官城是同乡,同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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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好感度:65母亲好感度:130二夫人好感度:30大哥哥好感度:80二哥哥好感度:40三姐姐好感度:40看到这参差不齐的数字,谢真君心里五味杂陈,一些记忆又拼凑起来了:母亲是怀柔人,善骑射,年轻时常伴父亲作安北使出使怀柔,安边有功,得当今太后赏识。
母亲怀大哥的时候,二夫人却被父亲接进家。
当时二夫人体质虚弱,也怀有身孕,所以父亲常常伴在她身边,母亲和父亲的感情也渐渐淡了。
虽然谢真君和二夫人的两个孩子很和睦,但他们之间总是隔着这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近年西域太平,上官城将军家的独子从西北都护府调回京城了,听说一个月后到。”
父亲说道。
“上官乾那孩子?”
母亲说,“说来他们家和我们家也有亲。”
“我怎么不知和上官乾还有亲?”
谢真颢问。
“娃娃亲。”
母亲说。
谢真伊突然被呛了一口,捂着帕子咳嗽;谢真颍皱起了眉头,给妹妹拍着背;二夫人也面露惊讶,忘记了手里的筷子还夹着菜,本来淡色的嘴唇现在变得苍白。
谢真君怔住了——主线剧情推进得也忒快了吧,这个上官乾难道就是系统说的男主角吗?
老天一定要保佑就是他,如果不是,这娃娃亲可真要害死我了。
“我和上官城是同乡,同年一起中了举,也一起作为安北使去过北境,”父亲说,“我们两家交好了几十年了,上官乾出生那年,我们两家约定,如果以后有了女儿便结琴瑟之好。”
谢真颢听完眼睛都亮了,不怀好意地问:“所谓‘琴瑟之好’,是和君君的‘之好’呢?
还是和‘伊伊’的‘之好’呢?”
谢真伊的脸登时红透了,谢真君不满地反驳道:“我看啊,是和大哥的‘好’。”
谢真颢耸了耸肩,挑衅地向谢真君挑着眉。
父亲笑了:“本就是一些玩笑话,说着说着也快二十年了,孩子们也长大了,将来的嫁娶还是要听听你们的意见的。”
“君君愿意嫁给上官乾吗?”
母亲突然转过头来问,谢真君还没反应过来。
“啊?
我,我不知道。”
谢真君怎么着也是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心里是反感这些娃娃亲这类的封建东西的,哪怕那个上官乾真是剧情男主,他俩现在还是陌生人的状态呢,怎么能随便谈婚论嫁。
“那伊伊呢?”
父亲问道。
二夫人抿了抿发白的嘴唇。
谢真伊的脸更红了,埋着头,紧紧抓着手里的帕子,小声地说:“伊伊全听父母安排。”
吃完饭,谢真君又对父母和二夫人道了一遍安,和茗礼往雁回榭走。
“上官乾,上官乾……”谢真君嘴里念叨着,此人的名字如此熟悉,奈何自己就是想不起来了。
“小姐可是心中欢喜上官公子?”
茗礼笑道。
“我才没有!”
谢真君说,“我,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茗礼转了转眼珠子:“小姐啊,上官公子可是十六岁中了探花,次年就提拔做了副都护,现在己经是都护了呢。
那时他来我们家读书的时候,我看你俩的关系要好得紧呢。”
嗯?
谢真君更觉不可思议了,看来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主了。
这么一看,原来的“谢真君”和男主的关系很是不错,说不定自己马上就要回家了哈哈。
不行,自己还是得好好回忆回忆之前的事情,免得以后被茗礼发现异常,麻烦就大了。
“呵呵,可不是吗,我俩……确实关系挺好的。”
谢真君朝茗礼笑了笑,千万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现在己经不是原来的“谢真君”了。
谢真伊和贴身丫鬟溶月从一处假山后绕过来,挡住了谢真君两人的去路。
“三姐姐好。”
谢真君说。
“谢真君,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啊?”
谢真君被问懵了。
“上官乾啊!
吃饭的时候你不好意思说,刚才我可都听到了。
我问你,你真的想嫁给乾哥哥吗?”
“乾哥哥?”
谢真君忍俊不禁,和同样绷着嘴不敢笑的茗礼对视了一眼,“三姐姐,我看想嫁的人是你吧。”
谢真伊的脸又红了:“坏君君,怎么跟你姐姐没大没小的。
我……我才没有!”
说完,谢真伊就转身跑掉了。
“三小姐还是一样面皮薄。”
茗礼小声打趣道,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小姐,您今天还要和李小姐逛东市呢,我们快点回去准备吧。”
李小姐?
谢真君努力搜索记忆——李知音,户部尚书的独女,谢真君的好闺蜜。
回到雁回榭,茗礼便安排小厮备车。
谢真君问茗礼有没有方便携带的小包,茗礼疑惑地看着谢真君,随后从床尾的柜子底下拿出了一只绿边白底绣莲的斜肩挎包。
“姑娘今天怎么了?
平时出门姑娘最爱带着这只包了。
今天早上就觉得姑娘怪怪的,姑娘您不会生病了吧?”
茗礼说着就要来摸谢真君的额头,谢真君后仰着避开了。
“哪有,”谢真君赶紧找了个理由,“兴许……是昨晚梦魇,没有睡好……哎呀,我们快走吧。”
茗礼将信将疑,还是去把东西收拾妥当了。
刚要出发,谢真君突然摸到挎包口袋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一枚竹哨,上面刻着一个“乾”字。
也许因为放的时间久了,竹哨己经变成了棕黄色,但上面的字却越发清晰。
大量关于上官乾的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谢真君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捂着胸口蹲下,心里好像还有一个陌生的灵魂在呐喊。
她看到了一个明眸皓齿,意气风发的少年,骑着棕红色的骏马,走在长长的队伍前面。
谢真君站在队伍经过的山丘上,吹着青翠的竹哨,哨声嘹亮,少年回首朝自己挥手笑着。
心中的灵魂越发猛烈地撞击,谢真君的心砰砰地跳,似要冲出胸腔一般。
谢真君好不容易缓过来,抬起头,发现自己己经流了两行泪,把茗礼吓傻了。
“姑娘!
姑娘!”
谢真君擦去脸上的泪,原来青葱年少的情感会如此强烈。
“我没事。”
“小姐!”
茗礼要急哭了,“今天别出去了,找郎中来瞧瞧吧?”
“茗礼,你陪我出门吧,我要去透透气,让司琪去跟李小姐说一声,说我今天身体不适,不能陪她出门了。”
“小姐!”
“就这样定了,快去!”
谢真君看着满脸心疼的茗礼,语气又软了下来,“好啦好啦,饶我一天吧。
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谢真君在她面前转了一圈,拉着她的手说:“好茗礼,你知道我最怕看郎中了。”
茗礼仍然不撒口,谢真君跟她保证明天叫郎中来,她才放心陪着自己出门。
因为担心会在东市碰到李知音,所以二人往南市走去。
不同于东市的奢华,南市更加热闹。
谢真君很庆幸自己穿越到了这样安定富庶的国家。
酒肆,客栈,饭馆,茶楼,各种小食铺,总是熙熙攘攘;街上不仅有城中百姓的各色摊位,琳琅满目,还充斥着许许多多外邦人的叫卖声,新鲜有趣。
谢真君想,海纳百川,安居乐业,大抵如此吧。
不久,谢真君和茗礼的挎包里便放满了各种小玩意儿。
谢真君不由得笑了,从古至今,逛街仍是人类的一大爱好啊。
南市走到尽头,是活物交易的地方。
除了百姓养的鸡鸭牛马,还有猫狗异宠,当然,也不乏一些灰色买卖。
从小到大,谢真君一首想养一只猫。
但碍于父母的不同意,每次只能眼巴巴地在猫舍前驻留。
趁现在自己是小姐的身份,买一只猫当然不过分吧?
谢真君心里开出花来,几乎是拉着茗礼的胳膊蹦跳着往前走的。
还没见到买猫的地方,谢真君看到旁边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关着十来个衣衫褴褛的人。
“茗礼,这是做什么的?”
谢真君指了指他们。
“姑娘,这是奴贩子的奴隶,一般是卖去官家或者勾栏瓦舍的。”
茗礼看着自家姑娘神色复杂,兴许是吓到了,便说,“姑娘我们快去买猫吧,一会儿到了日头,夫人找不到小姐要着急了。”
谢真君看着笼子里的人,一个个骨瘦如柴,眼神空洞,可怜得紧,便问茗礼:“我们把他们买来放了好不好?”
茗礼十分吃惊:“小姐你疯了,我们哪有这么多钱?”
谢真君抿了抿嘴,茗礼一个没拉住,只得跟谢真君走上前去。
奴贩子看谢真君穿着不俗,笑着脸迎上去:“呦,这位俊娘子,您瞧瞧,这都是刚来的货。”
谢真君装作“老练”的样子,在笼子前转了转。
她看到笼子的角落里,被破布埋着,还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十三西岁的模样,只露着一双绿眼睛,警惕打量着谢真君。
“我都要了!”
谢真君褪下手上的金镯子,递给奴贩子,“够不够?”
奴贩子眼前一亮,将镯子在手里颠了颠,迅速收进口袋里,嘴咧得更大了:“够了够了,快,给这位小姐拿来奴籍!”
“小姐可要我帮您送到府上?”
“不用了,”谢真君又怕奴贩子起疑,对他说,“把他们绑好。
茗礼,把他们牵过来,我们走。”
“是,小姐。”
奴隶陆陆续续走出笼子,除了那个小男孩,奴贩子没有放他走的样子。
“喂,怎么还剩一个?”
谢真君问。
奴贩子走来,朝她低声地说:“小姐您不知,这是我从狼窝里带回来的狼崽子,根本不受训,您买回去,也是徒增麻烦。”
谢真君看着那双眼睛,确实像狼的吊梢眼,狠厉而谨慎。
不知受了什么罪,这双眼睛看什么东西又总是怯怯的,谢真君心中说不出的心疼。
“他我也要了,绑结实点就行。”
一路上,谢真君和茗礼引得行人纷纷注目。
茗礼牵着一条绳子,绳子上绑着九个奴隶;谢真君则牵着这个狼孩。
二人快速走到一条没有人的小路,谢真君把这些奴隶的绳子全都解开。
放开狼孩时,他狠狠抓了谢真君一下,随后飞快逃走了。
谢真君吃痛地叫了一声,茗礼惊恐地扶住谢真君。
“没事。”
谢真君看到狼孩逃到小巷尽头,很快没影了。
谢真君将手上的十张奴籍撕得粉碎,怕不保险,又将碎纸塞到几个人手中。
“从今天起,你们不用再为奴为婢了,这些废纸你们扔也好,烧也罢,从今往后好好生活……”还没说完,面前的这些人纷纷跪下了,一个劲儿地给谢真君磕头,不断地说着“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谢真君和茗礼赶忙将他们扶起来。
“你们快走吧,这么聚在一起,我怕你们有危险。”
谢真君从钱袋子里掏出剩下的钱,全都分给了他们。
看着这群穿着破烂衣服的人走出这条昏暗的巷子,谢真君长舒了一口气。
“小姐!
你流血了!”
茗礼大叫。
谢真君的左手指尖,正一点点往下滴着血。
谢真君才发现衣服烂了个口子,手臂上有一条很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