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土匪,就我一个考状元》内容精彩,“天热多加衣”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周瑾周龙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全家土匪,就我一个考状元》内容概括:【科举 乐子文 土匪 爽文 扮猪吃虎】 历史系高材生周瑾,一睁眼成了土匪窝的独苗,文弱得像只误入熊窝的小鸡崽。 他爹,青龙寨大当家,口头禅:“他娘的,抢!” 他二叔,刑罚堂主,座右铭:“骨头不听话?卸了重新安!” 他三姑,后勤总管,人生信条:“钱不够,山下凑!” 全寨文盲,就指望他这个“读书人”光宗耀祖。 直到他爹抢来个穷秀才,得知考上状元就能“合法地抢一个县”时,当即把他踹下山:“儿啊!给爹考个状元回来!不然就打断你的腿!” 于是,史上最牛考生诞生了! 别人赶考风餐露宿,他身后跟着几百号壮汉组成的“送考团”,排场比知府还大! 别人辩经引经据典,他和权臣对喷土匪黑话,气得对方当场中风! 金銮殿上,皇帝好奇:“周爱卿,令尊是何方高人?” 周瑾微微一笑:“家父……青龙山首席乡贤,主营业务是劝人向善,物理超度。”...
主角是周瑾周龙的穿越重生《全家土匪,就我一个考状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天热多加衣”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张夫子叹了口气,把空墨盒在桌上排成一排。“用完了。不仅是墨,上好的宣纸,也只剩下最后几刀了。”“这些都是精贵东西,上次把县城最好的货都买空了...
全家土匪,就我一个考状元 精彩章节试读
张夫子捧着几个空墨盒,像捧着几口小小的棺材,脸上写满了忧愁。
“少主,这墨……用完了?”
周瑾从一本《汉书》里抬起头。
张夫子叹了口气,把空墨盒在桌上排成一排。
“用完了。
不仅是墨,上好的宣纸,也只剩下最后几刀了。”
“这些都是精贵东西,上次把县城最好的货都买空了。”
“再想买,恐怕……得派人去州府了。”
周瑾皱起了眉。
去州府?
一来一回,路上至少耽搁十天半月。
他还没开口,正在旁边角落里“啪啪”打着算盘的三姑周凤,猛地把算盘拍在了桌上。
“买?
买什么买!”
周凤把一条擦汗的毛巾往肩上一甩,柳眉倒竖。
“那叫铺张浪费!
我们山寨的钱,那都是弟兄们拿命换来的,能这么花吗?”
她走到周瑾面前,把胸脯拍得“梆梆”响。
“大侄子,你别管!
安心读书,剩下的事,交给姑!”
周瑾心里“咯噔”一下。
“姑,你想干什么?”
周凤没回答,转身就往外走,顺手抄起了挂在墙上的杀猪刀,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露出一丝豪迈的笑容。
“墨没了,纸不够了?
多大点事!”
“姑这就下山,给你‘化缘’去!”
青龙山下,王员外府邸门口。
半个时辰后,王员外府邸门口,锣鼓喧天。
不,没有锣鼓。
但那气氛,比锣鼓喧天还吓人。
三姑周凤换了身干净利落的劲装,笑眯眯地站在最前面。
她身后,站着二十个从山寨里精挑细选出来的,面相最凶、体格最壮的汉子。
他们也都换了干净衣服,一个个挺胸收腹,但那股子匪气,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到。
每个人胸前还挂着一个木头箱子,上面用红漆写着两个大字:“功德”。
王员外被家丁搀扶出来的时候,腿肚子都在转筋。
“周……周三当家……您……您这是?”
周凤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从怀里掏出一本红绸面的册子,递了过去。
“王员外,瞧你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
“大喜事啊!
我那大侄子,周瑾,准备考状元了!
这可是为国为民,光宗耀祖的大好事!”
“您呢,是咱们县远近闻名的首富,大善人!
理应为咱们县的教育事业,添砖加瓦,做个表率,您说是不是?”
王员外看着周凤身后那群“护法”,有的在掰手指,发出“咔咔”的声响,有的在用一种“你看这块地肥不肥”的眼神打量他家的院墙。
他冷汗“唰”就下来了。
“是!
是!
绝对是!”
王员外接过那本“功德簿”,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理应支持!
必须支持!”
他颤抖着手,几乎是闭着眼睛在册子上写下了一行字。
“小……小人愿捐赠上等徽墨五十锭,澄心堂纸五百刀!”
写完,他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周凤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员外果然深明大义!
不愧是首富!”
“我相信,有您带头,咱们县的向学之风,一定会蔚然成风的!”
王员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一定!
一定!
我这就去跟城里的老伙计们宣传!
让他们都来向周公子看齐!”
以王员外为“宣传大使”,三姑周凤的“劝捐”队伍,浩浩荡荡,席卷全城。
“劝捐队”所到之处,所有书铺、纸行、富户,无不“踊跃捐输”。
墨香阁老板哭丧着脸,指挥着伙计把库房里最后一箱存货搬出来。
“三当家,真没了,这是最后一箱了!”
周凤笑呵呵地接过,往功德箱里一塞。
“老板,别哭丧着脸嘛!
这叫投资!
你想想,等我大侄子当了状元,你这就是‘状元墨’的独家供应商!
这福气,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老板:“……”我谢谢你啊!
聚宝斋当铺,尖嘴猴腮的当铺老板,正想把一块压箱底的百年老墨藏到柜子底下。
一个喽啰眼睛尖,看到了,凑到周凤耳边嘀咕了几句。
周凤没发火,只是幽幽地走了过去,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柜台。
“老板。”
“哎!
三当家,您有何吩咐?”
周凤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笑得意味深长。
“我家大侄子啊,什么都好,就是记性太好。”
“他说,以后当了官,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帮助过他的人,都记在小本本上,好好报答。”
“当然了,那些不支持他学习的人,他也会记下来……”话没说完,那当铺老板“扑通”一声就跪了。
他连滚带爬地从柜子底下掏出那个锦盒,双手奉上。
“误会!
天大的误会!”
“这是我给我家老祖宗准备的!
既然周公子需要,那就是它的福分!
捐!
我捐了!”
这番动静,自然也传到了县衙。
县丞的师爷急匆匆地找到县丞。
“大人!
这青龙寨的人,简首是在全城洗劫!
刘县令居然府门紧闭,不闻不问!
这可是弹劾他的大好机会啊!”
县丞抿了口茶,慢悠悠地道:“弹劾?
你拿什么弹劾?”
“人家是‘劝捐’,为的是学子考取功名,你拦着,就是与全天下的读书人为敌。”
“再说了,连县尉大人都称赞他们是为民除害的义士,你现在去抓人?”
师爷顿时哑口无言,背后一阵发凉。
傍晚,十几辆装得冒尖的大车,在全寨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回到了山寨。
新腾出来的仓库里,光是各种名贵墨锭,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宣纸、毛笔、砚台,足够周瑾从童生考到八十岁。
周瑾看着这能用到自己重孙子辈的物资,哭笑不得。
“姑,我只是说墨没了。”
周凤叉着腰,一脸的理所当然。
“读书人的事,能叫少吗?
这叫未雨绸缪!”
张夫子跟在后面,看着这满仓的“劝捐”成果,整个人都傻了。
他一辈子信奉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此刻,被这堆积如山的墨锭和宣纸,砸得粉碎。
他喃喃自语,仿佛在问自己,又仿佛在问天。
“原来……书……还可以这么读的吗?”
“原来,‘化缘’……比十年寒窗还管用?”
周瑾“暴力劝捐为求学”的奇闻,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县城。
一时间,“青龙寨周瑾”成了茶馆里最火的说书题材。
但这份名气,也引来了一只苍蝇。
县里最大的豪族,李氏宗族的嫡长孙李文博,一向自诩为本县第一才子。
他听着下人添油加醋地描述周瑾如何“才高八斗”,引得全城“倾囊相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山野村夫,也配谈学问?”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狼毫笔,被硬生生折断。
李文博看着断掉的笔杆,眼中满是嫉恨与不屑。
“不过是仗着匪势,行强盗之事罢了!”
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一丝褶皱都没有的锦袍。
“备车。”
下人一愣:“少爷,去哪?”
李文博冷笑一声。
“我倒要亲眼看看,这个土匪窝里‘劝’出来的状元郎,到底有几分真才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