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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破落家主的二三事 精彩章节试读
谢家人聚拢起来,男人们低声安排着走路的次序,女眷们背上小包袱,牵着懵懂的孩子,慢慢离开了这个困住他们多年的地方。
营门渐渐被抛在身后,旷野的风带着刺骨的凉意,也带着自由的气息,灌进每个人的肺里!
谢元琅深吸一口气,胸口那股憋闷了不知多久的浊气,似乎被冲散了一丝。
阳光洒在身上,有了点暖意。
谢家这一队人,老的,小的,个个面黄肌瘦,身上的破衣烂絮在风里晃荡,背着可怜巴巴的小包袱,活脱脱就是一队逃荒的难民。
但每个人的脸上,却又都浮着一层近乎不真实的喜悦。
步子迈不快,却一步比一步稳当。
离开苦役营,就是一条活路!
前头就算再难,也好过在泥潭里等死!
路上,谢元琅寻了个时机,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地。
“母亲,二弟,三弟,”他声音不高,“咱们去永平郡,父亲……当年在京城出事前,曾暗中在永平郡乐亭县留了处产业。
这事,父亲临终前才告知于我,而且我们原籍在乐亭,去哪里落户也合适。”
施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其余人看着谢元琅,眼神里没有怀疑,他是嫡长子,是家主,他们父亲临终托付,知晓些家族隐秘,理所当然。
“有处落脚地就好!
总比两眼一抹黑强!”
谢元晏搓着手,脸上有了点希冀的光。
孩子们听着,虽不明就里,但听说有产业,有落脚地,原本茫然的脸上也添了几分盼头,至少,不是彻底的无根浮萍了。
他们不敢歇息,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埋头赶路,大人咬牙坚持,小的孩子走不动了,谢青远,谢青峰几个半大小子轮流背着,抱着。
整整一个多时辰,首到日头过了头顶,才远远瞧见一座矮矮的土城墙,一座灰头土脸的边陲小县城。
城墙不高,城门也就开着半扇,门口几个懒散的守城兵靠着墙根打盹。
谢家人靠近时,立刻引来了无数道目光,全是嫌弃和看稀奇的眼神。
“啧啧,哪来的流民乞丐……瞧那破衣烂衫的……是被赦免的罪人吧,最近好多,离远点,味儿真冲!”
议论声毫不避讳地钻进耳朵,施老太太,老脸涨红,佝偻着身子。
其他人也都缩着脖子,尽量离人群远点。
城里的街道狭窄土黄,行人寥寥无几。
两边零星有些铺面,卖的多是些粗铁器,风干肉和劣质毛皮。
建筑低矮破旧,透着一股被风沙长久侵染后的灰败。
谢家这伙人站在冷清的街边,依旧是扎眼的存在,路过的寥寥几个行人皱着眉加快脚步躲开。
谢元琅眉头紧锁,这鬼地方连个像样的客栈都难找。
他目光扫过街角,发现一个还算完整但同样破旧的门楼挂着个模糊的牌子,依稀是安歇二字,大约是此地唯一的客栈。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好歹先找个地方洗把脸,免得彻底被当成瘟神。
话刚到嘴边,旁边细心的妻子白秋水就立刻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胳膊。
她飞快摇头,眼神焦急:“住不起!
那地方看着就破,可住一晚估计也得扒层皮!
咱们那点活命钱,一分也不能糟践!”
她说着,目光在灰扑扑的街巷里搜索,最后定格在不远处一户紧挨着城墙根的农家小院。
那院子围墙也是夯土垒的,塌了一半,勉强能围住。
院里堆着柴垛,隐约可见屋舍门窗紧闭,连个冒烟的气孔都没有,显得死气沉沉。
院门关着。
她拉着二弟妹周瑛,低声道:“二弟妹,跟我来。”
两个女人壮着胆子,走到那农家的院门前。
院子里一个穿着麻布衣服,正搓着衣裳的中年农妇疑惑地看着她们。
白秋水脸上挤出最和善的笑容,语气带着恳求:“大姐,行行好。
我们是北边赶路来的苦命人……身上脏得实在见不得人了……能不能……借您个地方,打点水,让我们沾沾水,好歹把脸,手搓搓干净?
我们……我们给几个铜板当柴水钱,您看行吗?”
她说着,小心地从怀里摸索出几个薄薄的铜钱是方才一入城谢元琅提前换好的碎钱,递了过去。
女人没接钱,狐疑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好一会儿,又回头看了一眼屋里,似乎在和谁交换眼神。
大概看到是一群有女眷有孩子的可怜虫,再看看那点铜板,更重要的是,她男人在家,不怕这些人乱来,才勉强压下了那份不安和嫌弃。
她点了点头,接过钱:“行吧,都是苦过来的……你们自己打井水,快着点洗。
别用太多水,费劲挑,盆在墙角,用完放好。”
她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口井和一个木盆,便不再理会,自顾自搓衣去了。
“谢谢大姐!
谢谢!”
白秋水和周瑛喜出望外,连忙招呼族人。
呼啦一下,谢家人涌进了这小院角落。
男人,女人,孩子们,全都围到了井边那一个木盆旁。
打上来清凉的井水,你沾湿一点破布角抹把脸,他捧一捧水搓搓手,再给小崽子们胡乱擦擦脖子和脸上的泥垢,一盆水很快变得浑浊不堪。
这点水,根本洗不干净衣衫和身上的积垢污秽。
但对于一群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人来说,清水滑过皮肤的冰凉触感,擦去脸上明显污垢后露出一点原本肤色……这种最简陋的清洗,足以让人感觉重新活了过来,至少不那么像活鬼了。
脸上的疲惫虽然还在,但那双麻木绝望的眼睛里,重新亮起了一点微光,那是属于人的,对体面的最后一点追求。
白秋水把一块干净的湿布递给谢元琅。
他看着铜盆里那浑浊的泥水,再看看族人们洗净后虽然依旧消瘦,却明显精神焕发了一点的脸孔,尤其是孩子们眼睛里重新闪动的好奇光点,心中微微一松。
至少,能像个人样地走出这小院了。
水盆被规规矩矩地放回墙角。
“多谢大姐!
给您添麻烦了!”
白秋水和周再次道谢。
那农妇摆摆手,没说话。
谢家人背上那点少得可怜的家当,重新踏上了县城陌生的街道。
虽然衣衫依旧褴褛破败,虽然个个瘦骨嶙峋,但脸上身上那层明显的污垢褪去后,终究是少了几分乞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