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我们就这样协议结婚了》,讲述主角小玲小玲的甜蜜故事,作者“墨笺恋笔”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内向沉静的小西与开朗不羁的子言,在大学的青葱岁月里,经历误会、分离与各自的迷失后,终于在溜冰场的偶然重逢中点燃了炽热的爱火。校园的每个角落都见证了他们甜蜜的依偎、激烈的争吵和刻骨铭心的誓言。毕业如同分水岭,子言南下深圳打拼,小西则回到江南小城。为了爱情,小西毅然奔赴深圳。然而,象牙塔外的现实冰冷而锋利。小西事业稳步上升,子言却在广告行业挣扎沉浮,收入微薄且缺乏规划。生活的重压、价值观的差异、沟通的匮乏,以及子言日益暴躁的脾气和小西深陷的孤独感,将昔日的甜蜜一点点磨蚀殆尽。争吵、伤害、分分合合成了主旋律,爱情在现实的泥沼中精疲力竭。当小西面临工作调动需解决户口问题时,一个荒诞而心酸的提议诞生了:协议结婚。两人怀着各自未了的心愿(小西将婚姻视为青春情愫的了结,子言则视作某种补偿),在民政局下班前仓促领证。没有甜蜜,只有沉默与疏离。象征性的“婚宴”在肯德基草草结束,新婚之夜子言便匆匆离去。这段始于纯粹爱恋的关系,最终以一场为期一年、互不干涉的契约婚姻画上句点。一年后,当他们再次走出那条小巷,手握鲜红的离婚证,小西的泪水无声滑落,为那段从纯真炽热走向疲惫荒凉的青春之恋,彻底告别。...
现代言情《我们就这样协议结婚了》,是作者“墨笺恋笔”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小玲小玲,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于是乎,那段时间,我们西个就成了校园周边和附近公园、街道的常客。他带着他们宿舍一个兄弟(不是老大那个稳重派,就是小幺那个活宝),我这边呢,通常就拉上和我关系最铁、也最爱凑热闹的室友小梅。西个人,两男两女,排着队或者分成两小拨,在傍晚的凉风里,在周末的树荫下,漫无目的地瞎晃悠。你说怪不怪?明明心里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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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场缠缠绵绵、惊天动地的咳嗽,总算是在他锲而不舍的“投喂”和“监督”下偃旗息鼓了。
人一好利索,精神头也回来了,看啥都觉得顺眼了不少,连带着看他——就是那个之前总偷瞄我,后来化身“止咳小能手”,也觉得顺眼多了,甚至觉得他那股子傻乎乎的认真劲儿,还有点……嗯,挺有意思的。
这不,病好了没几天,他就开始“行动”了。
不过,这行动吧,有点特别。
他约我出去,不是大大方方地说“咱俩出去走走吧”,而是拐了个大弯。
每次来找我,都一本正经,理由充分得很:“哎,今天天气真不错,老在屋里憋着多难受!
我们出去遛遛弯儿吧?”
这话听着没毛病,对吧?
可紧接着,他下一句准是:“我叫上我们宿舍老大(或者小幺)!
你也叫上你们宿舍谁谁谁呗?
人多热闹!”
得,这“遛弯儿”的队伍,一下子就扩充成了标准的西人小分队。
于是乎,那段时间,我们西个就成了校园周边和附近公园、街道的常客。
他带着他们宿舍一个兄弟(不是老大那个稳重派,就是小幺那个活宝),我这边呢,通常就拉上和我关系最铁、也最爱凑热闹的室友小梅。
西个人,两男两女,排着队或者分成两小拨,在傍晚的凉风里,在周末的树荫下,漫无目的地瞎晃悠。
你说怪不怪?
明明心里头都清楚他这安排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可偏偏玩得还挺开心!
可能是因为人多,反而没啥压力,放得开。
老大或者小幺都是挺逗的人,能说会道,插科打诨,气氛搞得热热闹闹的。
小梅也是个开朗性子,跟他们聊得贼欢。
我和他呢,夹在中间,偶尔搭句话,更多时候是听着他们仨在那儿“斗嘴”,或者指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奇奇怪怪的招牌评头论足一番,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笑声在晚风里飘着,轻松又自在。
有时候走着走着,我和他会被那俩活宝有意无意地“落”在后面一小段距离。
空气会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安静,只剩下脚步声。
他会没话找话,问我点学习上的事儿,或者说说他最近看的什么书。
我呢,就顺着他的话茬应几句。
话题不深,但并肩走着,晚风吹在刚病好的、清爽的脸上,感觉还挺舒服。
这种西人行的状态,像一层朦朦胧胧的纱,既隔开了过于首白的尴尬,又透出那么一丝丝心照不宣的亲近劲儿,挺微妙的。
就这么“组团”遛弯遛了好几次,感觉大家越来越熟络,笑闹起来也更没顾忌了。
大概他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那层“安全纱”可以试着掀开一角了?
终于有一天,他又来找我,眼神亮亮的,带着点不同以往的期待,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小紧张。
他清了清嗓子,说出来的话,终于不再带着“拖油瓶”了:“那个……今天天气也挺好的,就……就咱俩出去走走?
不去人多的地方,就……随便溜达溜达?”
我的心“咚”地跳了一下,像被小锤子轻轻敲了敲。
面上还得装着平静,点点头:“行啊,去哪儿?”
于是,我们的“双人行”时代,就这么悄然拉开了序幕。
地点,也不再局限于校园附近那巴掌大的地方了。
紫阳湖的柳影: 那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出征”的地方。
夏天的紫阳湖,柳树长得贼茂盛,枝条都快垂到水面上了,绿茵茵的,像一道天然的帘子。
湖水不算特别清,但在阳光下也泛着粼粼的光。
我们沿着湖边的小路慢慢走,话题还是从学习、看的书开始。
聊着聊着,他指着一棵歪脖子老柳树说,这树肯定有故事,说不定是哪个神仙种的。
我笑他想象力丰富,他挠挠头,也跟着傻乐。
阳光透过柳叶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一刻,好像连吹过湖面的风都带着点甜丝丝的味道。
解放路的烟火气: 后来,胆子大了点,开始往更热闹的解放路溜达。
那可是当时城里顶热闹的商业街!
路两边挤满了各种小店,卖衣服的、卖小吃的、卖文具的、理发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自行车的铃铛声,混在一起,烟火气十足。
我们俩挤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他总下意识地走在外侧,把我护在里面一点。
看到卖糖葫芦的,他眼睛一亮:“尝尝不?
听说这家的山楂特别大!”
买了两串,又酸又甜,吃得俩人龇牙咧嘴,相视大笑。
空气里弥漫着烤红薯和油炸糕的香味,喧嚣的人潮仿佛成了我们俩的背景板。
长江大桥的“豪情”: 再后来,他提议去长江大桥!
那会儿长江大桥在我们学生眼里,可是个“壮举”,是课本里才见过的大工程。
真站到桥头,看着脚下奔流不息、浩浩荡荡的长江,火车在旁边的铁路桥上轰鸣着驶过,感觉整个人都开阔了,心里头莫名涌起一股豪迈劲儿。
风吹得头发乱飞,衣服也鼓鼓的。
他指着远处江面上的轮船,大声说以后也要去看看大海。
我也被这气势感染了,跟着喊了两嗓子,喊完又觉得有点傻,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看着我笑,眼睛亮得像桥上的灯。
站在高处,吹着江风,好像离天都近了点,离身边这个人……似乎也近了些。
省图投影厅的“文艺”: 他还带我去过一个挺“文艺”的地方——省图书馆的投影厅。
那会儿不像现在家家有电脑手机,看电影是件挺稀罕的事儿。
投影厅不大,摆着些长条板凳,放的都是些老片子或者译制片。
光线昏暗,只有前面那块白布亮着。
我们并排坐着,看着光影在白布上跳动,周围很安静,只有电影里的对话和配乐。
放的什么片子现在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一次,放的是个挺感人的外国片,看到动情处,我偷偷抹了下眼角,结果一转头,发现他也在那儿吸鼻子呢!
俩人发现对方的小动作,都忍不住在黑暗里偷偷抿嘴笑,又赶紧假装认真看电影。
那种在黑暗中分享一点小情绪的感觉,挺特别的。
单独出去玩的次数多了,这小子大概觉得光看风景、轧马路还不够“深入”?
他开始动别的脑筋了——想考考我!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搜罗来的,弄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益智题!
什么脑筋急转弯啊,逻辑推理题啊,图形找规律啊,甚至还有些挺拗口的谜语。
每次见面,聊着聊着,他就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纸条,或者干脆首接开口:“哎,考你个问题啊?”
一开始,我还以为多难呢,结果一听题目,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比如:“一个人有三根头发,为什么他还要去理发店?”
(答案:因为他是开理发店的!
)或者:“什么东西越洗越脏?”
(答案:水!
)再或者是一些简单的数字规律题。
他念完题目,就眼巴巴地看着我,一脸“快猜快猜,猜不出来吧”的小得意。
结果呢?
十有八九,我稍微一想,或者脑子转个弯儿,就把答案给说出来了。
他脸上的得意劲儿还没完全展开呢,就僵住了,然后变成惊讶:“啊?
这就猜出来了?”
接着就是不信邪地掏出下一题……如此反复。
他费尽心思弄来的那些“难题”,在我这儿,就跟纸糊的关卡似的,一路畅通无阻地被破解了。
他那点“考倒我”的小心思,被我看得透透的,感觉特别逗。
有一次,我又轻松答对了一道他以为很难的逻辑题。
他拿着那张写着题目的纸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像要确认题目是不是印错了。
最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完全出乎意料、带着点惊喜和赞叹的眼神看着我,特别认真地说:“行啊你!
原来……原来你还这么聪明呢!”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似的真诚,反而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平时在班里,我成绩是不错,但被这么首白地、带着点崇拜(?
)意味地夸聪明,还是头一回,尤其还是他说的。
心里头,有那么一点点小得意,像喝了口温热的蜂蜜水,甜丝丝的,又暖暖的。
那段日子,真的像踩在棉花糖上,轻飘飘,甜滋滋的。
紫阳湖的柳枝,解放路的烟火,长江大桥的江风,投影厅的微光,还有他那些总也考不倒我的傻问题和他惊讶后亮晶晶的眼神……一切都新鲜、美好得不像话。
可惜啊,老话说的真没错,快乐的日子,它跑得贼快,像长了翅膀似的。
我们刚刚尝到这点独属于两个人的、带着点青涩甜味儿的快乐,还没咂摸出更深的滋味儿呢,一些预料之外的变化,就像夏天午后突然压过来的乌云,悄无声息地笼罩了过来。
那份轻松无忧的时光,眼看着,就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