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符传》,是作者大大“秦羽名十四”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砚李念。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青冥符传》是作者“秦羽名十四”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砚李念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七月半的槐镇,雨下得没个章法林砚蹲在王家老宅的门槛上,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芝麻饼,看着院里那口黑沉沉的棺材发愣雨水顺着屋檐淌下来,在棺材盖沿积成小水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还有他自己那张没长开的脸——十五岁的年纪,个子刚过一米六,穿件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领口别着枚巴掌大的桃木符牌,符牌上“林”字的刻痕被雨水浸得发深“小先生,真要开棺?”王老汉站在身后,声音发颤,手里的油纸伞歪歪斜斜,大半身子都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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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咬了口李念做的杂粮饼,甜津津的,带着点麦香。
大黄蹲在脚边,尾巴摇得欢,李念就坐在正殿的门槛上,手里攥着妈妈留下的黄纸符,偶尔抬头看一眼供桌上的玄清道长牌位,眼神里满是敬重。
“这饼真好吃。”
林砚咽下嘴里的饼,摸了摸大黄的头,“以后别总送吃的来,道观里还有馒头,够我吃的。”
“我在家也没事做。”
李念小声说,指尖捻着衣角,“妈妈走了以后,你是第一个帮我的人,我想谢谢你。”
林砚刚要开口,突然瞥见供桌上的瓦罐——昨晚从槐树下挖出来的瓦罐,罐口的红布不知何时松了点,露出道发黑的符角。
他心里一动,放下饼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红布——瓦罐里铺着层干土,土中间压着张黄符,符纸己经脆得一碰就掉,上面的纹路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见个“镇”字。
“这符……”林砚皱起眉,指尖轻轻碰了碰符纸,一股凉气顺着指尖往上爬,比井里的邪祟气更淡,却更沉,像是埋了几十年的阴寒。
他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镇阴符”——专门用来镇压井底、坟地这类极阴之地的邪祟,画符时要掺“朱砂混黑狗血”,符角还要折三道,才能锁住阴气。
眼前这张符,符角确实折了三道,只是朱砂混了黑狗血的痕迹早就褪了,才让里面的阴气漏了出来,被去年的雷劈彻底破了镇。
“小先生,这瓦罐里装的是什么?”
李念凑过来,好奇地看着瓦罐。
“是镇邪的符。”
林砚把红布重新盖好,“几十年前有人用这符镇住了井里的邪祟,后来符失效了,邪祟才跑出来缠上你妈妈。
现在邪祟解决了,这符留着也没用,得找个地方埋了。”
李念点点头,没再多问。
林砚把瓦罐收进帆布包,想着下午去道观后面的桃树下埋了——桃树属阳,能压住符上残留的阴气,省得再出什么岔子。
吃过早饭,李念帮着林砚打扫道观院子,大黄跟着两人转来转去,时不时叼片落叶放在林砚脚边,倒也热闹。
快到中午的时候,镇口突然传来一阵铃铛声,不是林砚的镇魂铃,是那种铜制的大铃铛,声音浑厚,在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这是谁啊?”
李念停下手里的扫帚,朝着镇口的方向望。
林砚也觉得奇怪——槐镇偏僻,平时很少有外人来,更别说摇着大铃铛的。
他把帆布包背上,对李念说:“我去看看,你在道观等着,别乱跑。”
大黄跟着林砚往镇口走,刚拐过街角,就看见个穿黄色道袍的人站在石桥上。
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手里摇着个铜铃铛,背上背着个木剑,剑鞘上刻着“清虚观”三个字。
不是槐镇的人。
林砚心里一紧,摸了摸领口的符牌——符牌没发烫,说明这人不是邪祟,但他身上的气很杂,既有道家的阳气,又带着点说不清的阴寒,像是接触过不少邪物。
“这位小友,可是槐镇的天师?”
黄衣道人看见林砚,停下摇铃的手,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在林砚的帆布包和符牌上扫来扫去。
“我不是天师,就是个学符的。”
林砚没放松警惕,“道长来槐镇做什么?”
“我是清虚观的道玄,云游至此,听说槐镇最近有邪祟作乱,特来帮忙。”
道玄捋了捋山羊胡,目光落在林砚身后的大黄身上,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舒展开,“看小友的样子,邪祟己经解决了?”
林砚点点头:“解决了,是槐树下井里的邪祟,己经打散了。”
“哦?”
道玄眼睛一亮,往前走了两步,凑近林砚说,“小友可知那邪祟是什么来头?
井底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比如……古符、玉珏之类的?”
这话让林砚心里起了疑——道玄问得太具体了,不像是单纯来帮忙的。
他想起供桌上的瓦罐和残符,含糊道:“没什么特别的,就一张破符,己经没用了。”
道玄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又追问:“那张符呢?
小友留着还是扔了?
我观小友年纪不大,怕是不知道残符的凶险,要是留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不如交给我,我带回清虚观炼化,省得再出乱子。”
林砚更警惕了——这人分明是冲着瓦罐里的残符来的。
他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不用麻烦道长,我己经打算把符埋了,桃树底下阳气重,能压住阴气。”
道玄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却还是强装笑脸:“小友这就不懂了,普通桃树哪能压住镇阴符的阴气?
那符埋在地下,要是被雨水冲出来,或者被野狗刨出来,只会更危险。
听我的,把符交给我,我保证帮你处理干净。”
“不用了。”
林砚转身要走,“道长要是没事,就请离开吧,槐镇己经太平了。”
“站住!”
道玄突然喝了一声,声音里没了之前的客气,“小友别给脸不要脸!
那镇阴符不是你能碰的,识相的就交出来,不然……”他话没说完,大黄突然对着他“汪汪”狂叫,毛发都竖了起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
林砚摸向帆布包里的桃木剑,回头看向道玄——只见道玄的手悄悄摸向背后的木剑,眼神里满是阴狠,哪里还有半点道士的样子。
“你根本不是道士。”
林砚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抢那残符?”
道玄被戳穿,也不再装了,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不瞒你。
我是‘阴符门’的人,专门收集古符残片,那井底的镇阴符是百年前的古符,对我有用。
识相的就交出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林砚心里一沉——阴符门,他听师父说过,是个邪门的门派,专门用邪术炼化古符,吸取符里的阴气修炼,为了收集古符,经常不择手段,甚至会伤害普通人。
“那符我不会给你。”
林砚握紧桃木剑,“你要是敢在槐镇闹事,我就对你不客气!”
“就凭你个毛头小子?”
道玄冷笑一声,从背后抽出木剑——剑拔出来的瞬间,林砚就闻到一股腥气,剑身上涂着黑色的东西,像是血混着朱砂,“我这‘阴魂剑’,沾到就会被阴气缠身,看你怎么挡!”
道玄说着,举剑朝着林砚劈过来。
林砚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掏出桃木钉,朝着道玄的手腕扔过去。
道玄没想到林砚反应这么快,慌忙躲闪,桃木钉擦着他的手腕飞过,钉在了旁边的树干上,钉头泛着淡淡的金光。
“有点本事。”
道玄眯起眼睛,手里的阴魂剑突然冒出黑气,黑气中隐约有鬼脸闪过,“那就让你尝尝阴魂剑的厉害!”
他再次挥剑,黑气朝着林砚扑过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林砚掏出镇魂铃,用力摇晃——铃声清脆,黑气碰到铃声,瞬间散了一半。
他趁机冲过去,桃木剑朝着道玄的胸口刺去,剑身上泛着阳气,正好克制阴魂剑的黑气。
道玄没想到林砚的桃木剑能破他的黑气,慌忙后退,却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林砚趁机上前,桃木剑抵在他的脖子上:“说!
阴符门为什么要找那镇阴符?
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在槐镇?”
道玄脸色发白,却还嘴硬:“你别得意!
我们阴符门的人很快就会来槐镇,到时候不仅要抢符,还要把整个槐镇的阴气都吸走,让你们都变成阴尸!”
“你敢!”
林砚加重了桃木剑的力道,剑刃抵得道玄脖子生疼,“再不说实话,我就用桃木剑废了你的修为!”
道玄吓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敢嘴硬:“我说!
我说!
那镇阴符是百年前‘镇阴道长’画的,符里藏着‘阴眼’的位置,找到阴眼就能打开‘阴库’,里面有很多古符和宝物。
我们门主让我们西处找镇阴符的残片,就是为了找阴眼和阴库。
我就一个人来槐镇,没有同伙!”
林砚皱起眉——阴眼、阴库,这些他听师父提过,都是极阴之地,藏着大量阴气和邪物,要是被阴符门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他又问:“除了槐镇的这张残符,你们还找到了其他残片吗?”
“没……没有。”
道玄结结巴巴地说,“这是我们找到的第一张,门主说只要找到这张,就能顺着线索找其他残片。”
林砚盯着道玄的眼睛,看他不像在撒谎,才收起桃木剑,却没放他走:“你跟我回道观,把你知道的关于阴符门、镇阴符、阴眼和阴库的事都写下来,不然别想离开槐镇。”
道玄不敢反抗,只能跟着林砚往道观走。
大黄跟在后面,时不时对着道玄龇牙,吓得道玄不敢抬头。
回到道观,李念看见道玄被林砚押着,吓了一跳:“小先生,这是……他是阴符门的人,想抢槐树下挖出来的残符,我把他抓了。”
林砚说,“你去屋里找张纸和笔,让他把知道的都写下来。”
李念点点头,赶紧跑进偏房找纸笔。
林砚把道玄押到正殿的供桌前,让他对着玄清道长的牌位跪下:“你要是敢撒谎,或者耍花样,我就用师父留下的符收拾你,让你尝尝被阴气反噬的滋味。”
道玄吓得赶紧跪下,头都不敢抬。
很快,李念拿来了纸和笔,道玄不敢耽搁,拿起笔就写——他写得很快,字很潦草,却能看清内容:阴符门门主叫“阴无常”,修炼“阴符诀”,需要大量古符残片和阴气;镇阴符是百年前镇阴道长为了镇压阴眼画的,一共三张,分别埋在槐镇井底、西山乱葬岗、南河河底;阴眼就在三张镇阴符的中间位置,找到阴眼就能打开阴库,阴库里有镇阴道长留下的“镇阴录”,记载着控制阴气的方法……林砚越看越心惊——原来槐镇的残符只是其中一张,还有两张在其他地方,要是被阴符门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阴库的镇阴录要是落入阴无常手里,他肯定会用阴气化生更多邪物,到时候不仅槐镇,整个周边都会遭殃。
“这些都是真的?”
林砚盯着道玄问。
“都是真的!”
道玄赶紧点头,“我不敢撒谎,这些都是门主告诉我们的,千真万确!”
林砚把写满字的纸收起来,又问:“阴符门什么时候会来槐镇?
还有没有其他计划?”
“我不知道!”
道玄哭丧着脸,“门主只让我先来找这张残符,找到后就用信号弹通知他,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就一个人来的,没有同伙!”
林砚看着道玄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才松了口气。
他想了想,把道玄的阴魂剑没收,又用红绳把他绑在正殿的柱子上:“我暂时不会放你走,等我确认你说的是实话,再决定怎么处置你。”
道玄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被绑着。
李念站在一旁,小声问林砚:“小先生,阴符门会不会真的来槐镇啊?
我们要不要告诉镇上的人?”
林砚点点头:“得告诉他们,让大家都小心点,晚上别出门,门窗关好。
另外,西山乱葬岗和南河河底的残符,我得想办法找出来,不能让阴符门先找到。”
只是西山和南河都不在槐镇,离这里有几十里路,而且都是偏僻危险的地方——西山乱葬岗常年没人去,阴气重,据说经常闹鬼;南河河底有暗流,还有水鬼,很少有人敢靠近。
“小先生,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李念担忧地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我能帮你拿东西,还能帮你看着点。”
林砚摇摇头:“不行,西山和南河太危险了,你去了我还要分心照顾你。
你留在槐镇,帮我看着这个道玄,再跟镇上的人说一声,让大家注意安全,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李念虽然还想跟着去,但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点点头:“那你一定要小心,早点回来。”
林砚嗯了一声,开始收拾东西——帆布包里除了黄纸、朱砂、桃木剑、镇魂铃,还得加上道玄的阴魂剑(虽然是邪剑,但或许能用来对付阴符门的人),还有从王家挖出来的瓦罐(里面的残符得带在身边,省得被人偷了)。
收拾好东西,林砚又对着师父的牌位拜了拜:“师父,我要去西山和南河找另外两张镇阴符,您保佑我顺利,别让阴符门的人先找到。”
牌位前的香刚点燃,就被一阵风吹得晃了晃,烟朝着西山的方向飘去,像是在给林砚指引方向。
林砚心里一暖,背起帆布包,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我要出去几天,你留在道观,帮我看着李念和那个道玄,别让他们出事。”
大黄“汪汪”叫了两声,蹭了蹭林砚的手,像是在答应。
林砚最后叮嘱了李念几句,让她别给道玄松绑,也别给他水和饭(饿他两顿,让他老实点),才转身走出道观,朝着西山的方向走去。
刚出槐镇,林砚就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他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着路边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声音。
但他知道,那不是错觉,很可能是阴符门的眼线,或者是其他不怀好意的东西。
他握紧帆布包里的桃木剑,加快了脚步——得尽快找到另外两张镇阴符,不然槐镇和周边的人,都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