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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石板巷时,己近凌晨一点。
雨停了,巷子里的潮气却更重,青石板缝里渗着水,倒映着巷口路灯昏黄的光。
玄清阁的木门虚掩着,里面还亮着一盏煤油灯——是林玄出门前点的,灯芯裹着艾草,烧起来能挡夜游的小鬼。
推开门,檀香混着灯油的味道扑面而来。
林玄把布包放在八仙桌上,刚要坐下,腕上的雷击桃木珠突然“嗡”了一声,珠子表面的裂纹里,渗出一丝淡黑色的气,很快又被珠子本身的暖意驱散。
他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乾坤镜。
镜面本该映不出人影,此刻却隐隐晃出一道模糊的轮廓——不是他的,是个佝偻的黑影,手里似乎拎着什么东西,转瞬就消失了。
“盯梢的?”
林玄指尖在镜面上划过,念起《清静经》里的短句:“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随着口诀,镜面泛起一层白光,刚才那道黑影残留的阴气被彻底驱散。
他心里有数了——刚才在锦绣小区感受到的邪修气息,不仅往城西去了,还留了人盯着他。
看来这伙人,比他想的更警惕。
林玄没再多想,从布包里拿出天罡尺,放在灯下仔细看。
尺身上的八卦纹还泛着淡淡的红光,那是在锦绣小区沾了地脉煞气的缘故。
他取来一碗清水,滴了两滴无根水进去,再把天罡尺放进碗里——水面很快浮起一层黑色的絮状物,像墨汁在水里散开。
“地脉煞己经渗进法器了,得清一清。”
他把天罡尺捞出来,用干布擦干,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黄纸,画了道“净煞符”,贴在尺身上。
符纸刚贴上,就“滋啦”一声冒起青烟,天罡尺上的红光慢慢淡了下去。
处理完法器,林玄坐在桌前,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他修炼的《太清感应篇》讲究“寅时吐纳,感天地阳气”,现在虽不到寅时,但经历了今晚的事,体内被封印的金丹有些躁动,得稳住气息。
指尖结印,丹田处慢慢升起一股暖意——那是金丹的力量,十年前师父用本命精血封印,只留了一成给她保命。
这十年,他靠帮人看风水、驱邪积功德,才慢慢解开了两成封印,现在是金丹初期,能勉强用些基础术法和灵器。
“呼——”一口浊气吐出,林玄睁开眼,桌上的煤油灯芯跳了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扫地上的落叶。
他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巷尾那棵老槐树下,站着个模糊的影子,像是个老头,穿着打补丁的蓝布衫,手里拄着根拐杖。
“土地神?”
林玄认出了那影子——是青石板巷的土地神,上次福安里拆迁时,就是这位托梦给蓝月的。
那影子朝他招了招手,声音轻飘飘的,像风刮过树叶:“林小道友,城西乱葬岗,有邪修设阵,用的是枉死者的骨头,你得去看看。
晚了,煞气就要漫到城里来了。”
林玄心里一沉:“前辈知道是什么阵吗?”
“像是‘血煞阵’的雏形,”土地神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凝重,“阵眼埋了七具童尸,都是这两年失踪的孩子。
邪修想靠童魂养煞,等阵成了,能吸走半个明海市的阳气。”
童尸、血煞阵——和锦绣小区的童魂怨刚好对上。
林玄握紧了手里的天罡尺:“我现在就去。”
“等等。”
土地神扔过来一样东西,落在林玄脚边——是一小块黑色的石头,上面刻着个“土”字,“这是我的护符,带在身上,能帮你挡些煞气。
乱葬岗里有个穿红衣服的邪修,手里有柄骨剑,你要小心。”
林玄捡起石头,塞进怀里:“谢前辈。”
土地神的影子笑了笑,慢慢淡了下去,最后融进老槐树的树影里,消失不见了。
林玄没耽搁,重新拎起布包,这次多带了几道“雷法符”——是用朱砂混着自己指尖血画的,对付邪修的阴物管用。
他锁好门,朝着城西的方向走去。
城西乱葬岗,是明海市的老禁地。
几十年前是枪毙犯人的地方,后来成了无主坟的聚集地,荒草长得比人高,白天都没人敢去,更别说晚上了。
凌晨两点,林玄走到乱葬岗入口。
刚靠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气,不是血腥味,是“死气”——是尸体腐烂后,和煞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呛得人嗓子发疼。
他从怀里掏出土地神给的护符,握在手里。
护符一碰到空气,就泛起一层淡黄色的光,周围的腥气淡了些。
林玄举起天罡尺,尺身上的八卦纹瞬间红得发亮,甚至开始发烫——这里的煞气,比锦绣小区重十倍都不止。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乱葬岗。
荒草没过膝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咔嚓”的声音,不知道是踩断了枯枝,还是踩碎了什么骨头。
地面坑坑洼洼的,到处是裸露的坟茔,有的棺材板都露在外面,上面爬满了蛆虫。
“呜——”一阵风刮过,带着小孩的哭声,忽远忽近。
林玄停下脚步,用天罡尺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尺身的红光指向乱葬岗深处,那里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插着七根白色的骨棒,围成一个圈,每根骨棒上都缠着红色的布条,布条上渗着黑红色的东西,像是血。
是血煞阵的阵眼!
林玄刚要靠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
他猛地转身,手里的乾坤镜对准身后——镜面里,映出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披在脸上,正慢慢朝着他走过来。
是个童魂,却比锦绣小区的那个凶多了——她的眼睛是黑色的,没有眼白,手里还攥着一块碎骨头,骨头尖上沾着血。
“姐姐……陪我玩啊……”童魂的声音软软的,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她伸出手,指甲又尖又长,泛着青黑色的光。
林玄没动,从布包里掏出一道“往生符”,念道:“太乙救苦天尊,拔度尔等亡魂。”
符纸飘起来,朝着童魂飞去。
童魂却突然尖叫起来,转身就跑,钻进了旁边的一座坟里,不见了。
林玄皱了皱眉——这童魂身上,除了煞气,还有一股“符咒的气息”,像是被人下了咒,只能攻击活人,不能被超度。
他继续朝着阵眼走去。
越靠近,空气越冷,甚至能看到黑色的煞气在骨棒周围盘旋,像一条条小蛇。
突然,他脚下一绊,差点摔倒——低头一看,是一只手,从土里伸了出来,手指上还戴着个红色的塑料戒指,像是小孩的玩具。
林玄蹲下身,用天罡尺拨开周围的土——土里埋着一具小孩的尸体,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穿着蓝色的小外套,尸体还没完全腐烂,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空。
尸体的胸口,插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扭曲的符号,不是道家的符箓,是邪修的“拘魂符”——能把童魂困在尸体里,不让它们离开,用来养阵。
林玄刚要把符纸扯下来,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阵眼的方向传来。
“呵呵,终于有人来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兴奋。
林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红衣服的男人,从骨棒围成的圈里走了出来。
他个子很高,脸藏在阴影里,手里拎着一柄剑——剑身是白色的,像是用骨头做的,剑身上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泛着黑色的光。
是土地神说的,穿红衣服的邪修!
“你是谁?”
林玄握紧了手里的天罡尺,体内的金丹开始运转,一股暖意顺着手臂流到指尖。
红衣服男人笑了笑,慢慢抬起头——他的脸很白,没有眉毛,眼睛是红色的,像是涂了血。
他舔了舔嘴唇,盯着林玄手里的乾坤镜:“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里的镜子,是个好东西。
把它给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血魂子?”
林玄突然想起师父留下的笔记里,提到过一个叫血魂子的邪修,靠吸食童魂修炼,十年前曾参与偷袭师门。
红衣服男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十年前,太清观的事,你也在场吧?”
林玄的声音冷了下来,腕上的桃木珠开始发烫,“我师父的命,还有师门弟子的命,你都记着吗?”
血魂子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哦,我想起来了!
你是太清老道的那个小徒弟!
没想到你还活着!
当年没把你一起杀了,真是可惜了。”
他举起手里的骨剑,指向林玄:“今天,我就送你去见你师父!
让你们师徒俩,在地下团聚!”
说完,血魂子一挥骨剑,一道黑色的煞气朝着林玄劈过来。
林玄侧身躲开,煞气落在地上,把地面劈出一道深沟,沟里的草瞬间就枯了。
“金丹初期,就敢来管我的事,胆子不小。”
血魂子冷笑一声,又挥出一剑,这次的煞气更浓,像一张网,朝着林玄罩过来。
林玄没躲,从布包里掏出一道“雷法符”,捏在手里,念道:“天地雷令,诛邪灭踪!”
符纸“轰”的一声炸开,一道白光朝着煞气网劈过去。
白光和煞气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音,煞气网被劈出一个洞,林玄趁机朝着血魂子冲过去,手里的天罡尺对准他的胸口。
血魂子没想到林玄这么快,连忙用骨剑挡住天罡尺。
“当”的一声,骨剑和天罡尺撞在一起,林玄感觉手臂一阵发麻——血魂子的修为,比他高,是入道后期,快到金丹期了。
“就这点本事?”
血魂子冷笑一声,一脚踹在林玄肚子上。
林玄被踹得后退几步,撞到一棵老树上,嘴角渗出一丝血。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握紧了手里的乾坤镜。
镜面映出血魂子的身影,能看到他体内有一团黑色的气,是吸食童魂养出来的“血煞”。
“你靠童魂养煞,就不怕遭天谴吗?”
林玄的声音很沉,带着股怒气。
“天谴?”
血魂子笑得更疯狂了,“只要我能修成金丹,天谴又算什么!
等我阵成了,吸够了阳气,就能突破金丹,到时候,整个明海市的人,都是我的养料!”
他举起骨剑,准备再次攻击。
就在这时,林玄突然从怀里掏出土地神给的护符,朝着血魂子扔过去。
护符在空中炸开,一道黄色的光罩住血魂子,血魂子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红衣服开始冒烟——土地神的护符,专克邪修的煞气。
林玄趁机掏出一道“往生符”,贴在最近的一根骨棒上。
符纸一贴上,骨棒就“咔嚓”一声裂了,上面的红色布条瞬间变成黑色,掉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我的阵!”
血魂子怒吼一声,挣脱光罩,朝着林玄冲过来。
林玄没再跟他硬拼,转身就跑。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血魂子的对手,得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破阵。
血魂子在后面追,手里的骨剑不断挥出煞气,把周围的坟茔劈得粉碎。
林玄一边跑,一边从布包里掏出五帝钱,撒在地上——五帝钱是清朝的铜钱,沾着阳气,能挡煞气。
五帝钱一落地,就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血魂子的煞气碰到光,就像水碰到火一样,瞬间消失了。
“你给我站住!”
血魂子气得大叫,却被五帝钱的光挡住,追不上林玄。
林玄跑出乱葬岗,回头看了一眼——血魂子站在乱葬岗入口,脸色铁青,却没再追出来。
他知道,血魂子不敢离开乱葬岗,一旦离开,血煞阵的煞气就会减弱,到时候阵就白设了。
林玄松了口气,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大口喘着气。
他的肚子还在疼,刚才被血魂子踹的那一脚,不轻。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骨头——是刚才在乱葬岗里,从那具童尸身上掉下来的。
骨头上刻着一个诡异的符号,和血魂子骨剑上的符号一样。
“血煞阵,童尸,拘魂符……”林玄捏着骨头,眼神变得凝重,“看来,这伙邪修的目标,不仅仅是明海市的阳气,还有……我手里的乾坤镜。”
他抬头看了眼天,东方己经泛起鱼肚白。
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