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纵天下皆敌,我亦与你并肩》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踏山河为序”大大创作,许昭然玄罡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双男主 都市日常 穿越 furry 玄罡(攻)X许昭然(受)】黑岩部落最强的白虎兽人玄罡,在抵御外敌的战场上遭同族暗算,含恨而亡。再次睁眼,昔日能撕裂山石的强悍身躯,竟缩水成了一只瘦弱的小白猫,被丢弃在人类世界一条臭烘烘的小巷里。而那个偶然闯入他视线的人类许昭然,温和的眼神里藏着好奇,递来的火腿肠在他眼中却像是陷阱。 从山林霸主到街头弃猫,玄罡带着不甘与警惕,在这个没有兽人、只有人类的诡异世界挣扎求生。他不懂什么是自行车,不明白为何有如此多的人类聚集,更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当骄傲的白虎遇上温和的人类,当蛮荒的兽性撞上文明的秩序,一场跨越两个世界的碰撞就此展开。玄罡能否找回力量?许昭然眼中那只眼神怪异的小猫,又会在他的生活里掀起怎样的波澜?而隐藏在穿越背后的真相,正等待着被揭开……...
穿越重生《纵天下皆敌,我亦与你并肩》,是作者“踏山河为序”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许昭然玄罡,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只有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袋口那道透进微光的缝隙,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幼虎,在绝望中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哪怕一丝渺茫的机会。两个男人拎着袋子,说说笑笑地朝街角深处走去。“前面那家‘老陈宠物店’肯定收,上次我那只三花猫就是在他那卖的,给的价还不错。”矮胖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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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罡疯狂地在袋子里冲撞、抓挠,尖利的爪子在袋壁上划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次抓挠都用尽了全身力气,指甲缝里嵌进了细小的纤维,传来刺痛。
可这蛇皮袋异常坚韧,任凭他如何折腾,都只是微微晃动,连一道像样的口子都划不出来。
“别他妈折腾了!”
瘦高个拎着袋子晃了晃,袋身撞击着他的大腿,发出沉闷的响声。
“再动把你爪子剁了喂狗!”
玄罡的动作猛地一顿。
剁爪子……这三个字像淬了冰的锥子,狠狠扎进玄罡心里。
玄罡不是怕疼,白虎兽人从出生起就在与伤痛为伴,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可玄罡怕失去这最后的武器!
若是连爪子都没了,他还能做什么?
还怎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
怎么回去复仇?
愤怒、不甘、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像无数条毒蛇在啃噬他的心脏。
玄罡蜷缩在黑暗的袋子里,小小的身体因为激动和寒冷而剧烈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只有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袋口那道透进微光的缝隙,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幼虎,在绝望中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哪怕一丝渺茫的机会。
两个男人拎着袋子,说说笑笑地朝街角深处走去。
“前面那家‘老陈宠物店’肯定收,上次我那只三花猫就是在他那卖的,给的价还不错。”
矮胖男人道。
瘦高个吐了个烟圈:“行,就去那。
卖了钱先去撸串,再整两瓶啤酒,妈的,今天运气不赖。”
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讨论着能卖多少钱,能换多少酒肉,完全没注意到,袋子底部,被玄罡刚才疯狂抓挠时,不经意间划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口子——那口子太小了,小到只能透过一丝风,却像是在密不透风的黑暗里,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
而此刻的许昭然,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红烧排骨、清炒时蔬,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紫菜蛋花汤,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菜。
可许昭然握着筷子的手悬在半空,眼神有些涣散,完全没心思动筷。
脑海里反复浮现的,是那只小白猫的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有警惕,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种……不属于小动物的、近乎悲壮的倔强。
像一头误入羊群的幼虎,明明弱小,却偏要竖起所有的尖刺,对抗整个陌生的世界。
“昭然?
发什么呆呢?”
他妈端着一碗米饭走过来,看到他对着一桌子菜出神,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胳膊,“叫你好几声了,菜都快凉了。”
许昭然猛地回过神,有些茫然地看向母亲:“啊?
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妈在他对面坐下,关切地看着他,“从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学习上遇到什么事了?”
“没、没有。”
许昭然摇摇头,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却没放进嘴里,只是无意识地拨弄着。
“就是……刚才在巷子里看到一只小猫,挺可怜的。”
“可怜的小猫多了去了,”他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给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
“你还能把它们都捡回家养着?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
许昭然应了一声,终于把排骨放进嘴里,可嚼了半天,却尝不出一点味道。
许昭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看向小区外那条车水马龙的街道,仿佛能穿透层层人群,看到那只瘦弱的小白猫此刻正蜷缩在某个角落,用那双倔强的眼睛打量着这个冰冷的世界。
玄罡的爪子在蛇皮袋上疯狂抓挠,尖利的指甲一次次划过粗糙的袋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钝刀割着木头。
那袋面是用坚韧的纤维编织而成,经纬交错间透着一股顽固的韧性,每一次抓挠都只能在表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连一丝纤维都没能勾断。
这材质超乎他的想象,既没有兽皮的肌理可寻,无法像撕裂猎物皮毛那样找到发力的节点,也没有麻布的疏松,能让利爪轻易撕开缝隙。
每一次挥爪,都像是在与一块被雨水泡软却依旧坚硬的老树皮较劲,徒然消耗着他本就枯竭的力气。
爪子尖传来清晰的刺痛,那是指甲在反复摩擦下被磨得发烫,甚至隐隐渗出血丝。
玄罡能感觉到肉垫被粗糙的纤维硌得生疼,可袋子依旧纹丝不动,连一点要破开的迹象都没有。
曾经,玄罡的虎爪能轻易撕裂熊兽人一寸厚的皮毛,能拍碎黑岩山脉最坚硬的花岗岩,可如今,这双引以为傲的利爪缩成了小小的猫爪,连一层薄薄的编织袋都划不破——这份无力感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瞬间浸透西肢百骸,比被那两个男人抓住时的屈辱更让他心头发冷。
“嗬……嗬……”玄罡大口喘着气,胸腔在狭小的空间里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袋内浑浊的空气,混杂着霉味和灰尘,呛得他喉咙发紧。
袋子里的空气本就稀薄,经过刚才一番剧烈挣扎,更是所剩无几,玄罡感觉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连思考都变得困难。
玄罡停下动作,不是放弃,而是身体己经到了极限,再折腾下去,恐怕不等被带出这袋子,就先窒息了。
黑暗中,玄罡的耳朵却竖得笔首,警惕地捕捉着外面的一切动静。
两个男人的脚步声沉稳而杂乱,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悠闲,还有他们之间漫不经心的交谈声,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朵。
“这小东西在里面折腾得挺欢,”矮胖男人掂了掂手里的袋子,袋身随之晃动,玄罡在里面被颠得撞来撞去,听着对方语气里的戏谑。
“等会儿找个笼子关起来,看它还能闹到哪去。”
瘦高个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再闹也不过是只猫,还能翻天不成?
我告诉你,上次我抓那只橘猫,刚开始也凶得很,哈着气要咬人,关两天笼子,饿几顿,再看它,乖得跟孙子似的,最后还不是乖乖被宠物店老板挑走,换了两顿好酒钱?”
“也是,”矮胖男人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铜臭味。
“咱们这行干久了,什么样的猫没见过?
纯血的、串种的、野的、家养的……再野的性子,饿几顿就磨平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人挑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