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苏婉(我,嫡长女,在后宫当老大:全文+后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瑶苏婉)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我,嫡长女,在后宫当老大:全文+后续)

小说《我,嫡长女,在后宫当老大》,现已完本,主角是苏瑶苏婉,由作者“w金多多”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镇国公府嫡长女苏瑶,本是金尊玉贵的天之骄女,却因继母算计,被当作家族棋子推入波谲云诡的后宫。入宫前夜,一只淬毒的玉镯揭开阴谋序幕;选秀大殿上,她以一句“民生重于花容”初露锋芒,却只得了个末等答应的位分,被扔进偏僻宫殿,成了各方势力踩捏的软柿子。后宫是座吃人的牢笼:柳家小姐的当众羞辱,淑妃派系的暗中使绊,内务府太监的克扣刁难,甚至连枕边人皇帝轩辕逸,起初也不过是将她视作解闷的棋子。可谁也没想到,这看似温顺的嫡长女,骨子里藏着利爪——她识破毒计反将一军,借帝王权术拔除眼线,用市井智慧化解宫规桎梏,更在一次次交锋中,意外触碰到十年前母亲“病逝”的疑云。从芷兰宫的冷寂到瑶华宫的荣光,从任人欺凌的答应到执掌凤印的皇后,苏瑶的每一步都踩着刀尖:她与贤妃结下脆弱同盟,却在对方失势时果断抽身;她利用柳如烟的跋扈除去劲敌,转头便将其阴谋公之于众;她为查清母亲死因直面太后,不惜与帝王心生嫌隙。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从最初的试探与权衡,到为她怒斩挑衅者,为她搁置储位之争,终究在这场权力游戏里,动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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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嫡长女,在后宫当老大

叫做《我,嫡长女,在后宫当老大》的小说,是作者“w金多多”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瑶苏婉,内容详情为:芷兰宫的东厢房还没收拾利落,内务府就来人传话,说按规矩,新晋的答应得先在偏殿住满一月,熟悉了宫规才能搬去自己的住处苏瑶听到这消息时,正蹲在地上捡老鼠屎,手里捏着片艾草叶,心里冷笑——这哪是让她熟悉宫规,分明是故意把她扔进是非堆里偏殿在御花园西北角,说是偏殿,其实就是几排矮房,像客栈似的隔成十几个小间,每个小间住两三个低位份的秀女苏瑶被分到最里头的一间,推门进去时,里面己经住了两个人靠窗的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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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老太太漏风的牙在哼不成调的曲儿。

苏瑶掀起车帘一角,看着镇国公府的朱红大门越来越远,门楣上那块“世代忠良”的匾额在晨雾里晕成模糊的黑影——这匾额挂了几十年,底下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龌龊,怕是只有墙根那丛半枯的爬山虎知道。

“小姐,您看林夫人和苏婉小姐还在门口站着呢。”

翠竹凑过来,声音里带着点不解,“她们刚才哭得多伤心,怎么这会儿就转身说笑了?”

苏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林氏正用帕子捂着嘴笑,苏婉踮着脚跟她嘀咕着什么,两人肩膀都在抖。

她放下车帘,指尖摩挲着袖口绣的兰草,针脚细密,是亲娘教她绣的第一样东西。

“鳄鱼的眼泪,你也信?”

苏瑶淡淡道,“她们巴不得我这就从马车上掉下去,好让苏婉顶替我的位置。”

翠竹想起昨晚那碗被老黄狗舔过就抽搐的粥,打了个寒颤:“那咱们路上可得当心,别中了她们的圈套。”

“放心。”

苏瑶从包袱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粗粮饼子,“我早让张嬷嬷备了干粮,路上不管谁递来的水和吃食,一概不碰。”

马车刚拐过街角,就见长街两旁站了不少人,都是来看选秀队伍的。

有勋贵人家的马车从旁边驶过,车帘掀开一角,露出里面穿着绫罗绸缎的秀女,正用挑剔的眼神往苏瑶这简陋的马车瞟。

“哟,这不是镇国公府的车吗?

怎么寒酸成这样?”

“听说这嫡长女不受宠,亲娘死得早,继母怎么会真心待她?”

“我要是她,宁肯在家待着,也不来凑这热闹,免得丢人现眼。”

闲言碎语顺着风飘进车厢,翠竹气得脸通红:“这些人胡说八道什么!

小姐您别往心里去!”

苏瑶咬了口饼子,粗粝的麸皮剌得嗓子有点疼,却笑得坦然:“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等进了宫,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哪有功夫管旁人的闲言碎语。”

正说着,马车忽然慢了下来。

前面堵了辆装货的驴车,车夫正急得满头大汗地吆喝。

苏瑶借着这个空档掀帘透气,目光扫过路边时,猛地顿住了——街角那棵老槐树下,站着个穿青布短打的老汉,佝偻着背,手里牵着匹瘦马,看着像个赶车的。

可他捋袖子擦汗时,手腕内侧露出块梅花形的胎记,苏瑶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是周伯。

母亲当年的马夫,也是母亲最信任的人。

娘去世后,周伯被林氏找了个由头打发到乡下,说是“年纪大了,该养老了”,其实是怕他知道太多旧事。

周伯的目光也正好扫过来,两人视线对上的瞬间,他迅速低下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看似无意地往马车这边挪了两步。

当马车与他擦身而过时,他突然脚下一滑,往车边倒来,翠竹惊呼着要躲,苏瑶却按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往车外递了块碎银子。

就在两人手相触的刹那,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苏瑶的袖口。

“老东西,不长眼啊!”

赶车的太监骂骂咧咧地扬鞭,马车“驾”地一声往前走,把周伯远远甩在了后面。

苏瑶把碎银子塞给惊魂未定的翠竹,指尖在袖口里摸了摸那纸条,薄薄一片,却像块烙铁,烫得她心慌。

她借着整理裙摆的动作,飞快地把纸条塞进贴身的香囊里,那里还装着张嬷嬷给的龙胆草,硬邦邦的,硌得心口发疼。

“小姐,您刚才怎么不躲?

那老汉看着就不是好人!”

翠竹还在念叨。

“他不是坏人。”

苏瑶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声音轻得像叹息,“他是来给我送东西的。”

马车行至朱雀大街时,又停下来等仪仗。

前面是礼部侍郎家的马车,装饰得花团锦簇,车帘掀开,柳如烟正拿着面小镜描眉,看见苏瑶的马车,她故意把镜子举高了些,声音穿透车帘飘过来:“苏姐姐,你那马车该换了,瞧着都快散架了,别到了宫门口,连门都进不去。”

苏瑶没理她,心里却在琢磨周伯递来的纸条。

周伯是母亲的心腹,他冒险递信,绝不是小事。

母亲的死,张嬷嬷说和宫里有关,周伯的纸条,怕是会揭开更深的疤。

“小姐,柳小姐太过分了!”

翠竹气鼓鼓地说,“她不就是仗着父亲是礼部侍郎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礼部侍郎?”

苏瑶忽然想起什么,“柳侍郎和林氏的娘家是表亲,对吧?”

“是啊,去年林夫人大寿,柳侍郎还送了块上好的和田玉呢。”

翠竹点头,“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苏瑶没说话,指尖在香囊外轻轻敲着。

林氏、柳家、后宫……这些看似不相关的线,好像正慢慢拧成一股绳,勒得人喘不过气。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仪仗终于过去了。

马车继续前行,离宫门越来越近,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只剩下零星几个卖早点的摊贩,收拾着摊子准备回家。

苏瑶趁着翠竹掀帘看风景的空档,飞快地从香囊里摸出纸条,展开一角——上面只有三个字,墨迹潦草,像是急着写的:“防柳氏。”

下面还有个模糊的画押,是个“周”字。

苏瑶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周伯特意提醒她防柳氏,难道母亲的死,和柳家有关?

还是说,柳家在宫里有靠山,会成为她入宫后的绊脚石?

她把纸条凑到鼻尖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墨香,还有点硝烟味——周伯年轻时当过兵,身上总带着这股味道。

她迅速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靴筒里,那里还藏着半块龙胆草,是她以防万一准备的。

“小姐,前面就是宫门了!”

翠竹兴奋地喊,“您看那对石狮子,比咱们府门前的气派多了!”

苏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宫门口的石狮子果然威武,眼神凌厉,像在审视每一个进出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波澜——不管柳家藏着什么猫腻,不管母亲的死背后有多少阴谋,她都必须走进去。

马车停在宫门口,早有太监过来引路。

苏瑶扶着翠竹的手下了车,脚刚沾地,就见柳如烟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西个丫鬟,排场比谁都大。

她穿了件石榴红的撒花裙,裙摆拖在地上,扫过苏瑶的鞋尖时,故意停顿了一下。

“苏姐姐,这宫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柳如烟笑得得意,“进去了,就得守里面的规矩,可别像在外面似的,不懂事。”

苏瑶看着她腕上那只金镯子,阳光底下闪得刺眼,忽然想起周伯的纸条。

她微微一笑,声音不高不低:“多谢柳小姐提醒。

我确实不懂宫里的规矩,不过我娘教过我,做人要本分,别总想着踩别人,免得摔着。”

柳如烟的脸瞬间红了,扬手就要打:“你敢骂我!”

“柳小姐慎行。”

苏瑶往后退了一步,刚好躲进引路太监的视线里,“这宫门口到处都是侍卫和公公,您要是动了手,传出去,怕是会连累柳侍郎吧?”

引路太监赶紧打圆场:“两位小姐消消气,选秀快开始了,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柳如烟气得跺了跺脚,狠狠瞪了苏瑶一眼,甩着袖子往前走,嘴里嘟囔着:“乡巴佬,也配来选秀。”

苏瑶没理她,心里却清楚,这只是开始。

柳如烟的跋扈,周伯的提醒,还有母亲那桩未了的旧事,都像一张张网,正慢慢向她收紧。

她跟着引路太监往里走,朱红的宫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像在宣告什么的结束,又像在预示什么的开始。

长街尽头,老槐树下的周伯望着紧闭的宫门,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拳头,掌心全是汗。

他从怀里摸出个褪色的香囊,上面绣着朵半开的兰花,是当年苏瑶母亲亲手绣给他的。

“夫人,小姐进去了。”

他对着宫门的方向低声说,“您放心,老奴会在宫外守着,定不会让您白白送命。”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街角,像谁在低声啜泣。

周伯把香囊揣回怀里,牵着瘦马慢慢往回走,背影佝偻,却透着股不回头的决绝。

宫墙内,苏瑶跟着队伍穿过一道道门,脚下的青石板被磨得光滑,倒映着她的影子,孤单却挺拔。

她摸了摸靴筒里的纸团,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

防柳氏。

这三个字,她记下了。

往后的路,不管是刀山还是火海,她都得一步一步走下去。

为了自己,更为了九泉之下的母亲。

选秀大殿的金顶在远处闪着光,像一座遥不可及的山。

苏瑶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她知道,真正的较量,从踏入这宫门的一刻,就己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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