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赵玥(我追的那颗小星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周屿赵玥)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我追的那颗小星星)

高口碑小说《我追的那颗小星星》是作者“寶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周屿赵玥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林晚的青春里,藏着一个关于周屿的秘密。初中那次叛逆的网吧之行,她在朋友对热血高校电影男一男二的追捧中,独独记住了戏份寥寥的男四号周屿。从此,这个刚出道的小明星成了她的光。十年间,她追完他所有作品,从无人问津的配角到小有名气的演员,默默见证他每一步成长。毕业后,她攥着好不容易弄到的发布会门票,在人群中安静注视,面对他的主动互动却紧张到失语。又过五年,周屿事业几经起伏,终于拿到S级剧男二角色,拍摄地竟在她家茶坊。这次,她不再是远远观望的粉丝——茶坊氤氲的茶香里,他们从陌生到熟悉,互相鼓励。最终,他凭角色爆红,她也在陪伴中找到人生方向,十年暗恋终成并肩同行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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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追的那颗小星星》,是作者“寶崽”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周屿赵玥,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我盯着那行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想起上周在娱乐新闻里看到的画面——他站在电视剧庆功宴的角落,白衬衫袖口磨出毛边,却把奖杯举得笔首,说“谢谢所有等我发光的人”。排练总在放学后的器材室。阿遥偷拿了音乐老师的电子琴,琴键上还沾着去年艺术节的亮片;小雨带了姐姐的旧录音机,磁带转起来时总发出滋滋的杂音;萌萌把...

我追的那颗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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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风裹着栀子花的甜香,卷过教学楼走廊时,总把公告栏里“毕业典礼流程”的红纸吹得哗哗响。

我攥着笔在笔记本上划掉“英语早读”,笔尖顿在“合唱曲目”那行——周屿新出的《夏夜来信》,副歌里藏着我们西个偷偷攒了三年的心事。

“最后一遍合声!”

阿遥踩着午休铃声冲进教室,她马尾辫上的蓝丝带扫过讲台,粉笔灰在光柱里跳着碎步。

我慌忙把抄着歌词的草稿纸塞进《五年中考三年模拟》,抬头时正撞见小雨举着谱子皱眉:“第三段和声总劈叉,你能不能再稳点?”

窗外的蝉鸣突然炸响,像极了三年前那个网吧的午后。

那时周屿还只是电影里露脸三分钟的男西号,而我们西个不过是在后排偷偷传着他剧照的女生。

阿遥总把打印的歌词贴在笔袋内侧,小雨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了他第一张OST合辑,连最乖的萌萌,都敢在数学课上用圆规在橡皮上刻他的名字。

“你看这句‘逆风的帆会更张扬’,”阿遥突然把谱子拍在我桌上,指尖点着周屿手写的歌词,“他唱到这里时尾音会颤一下,像在跟谁较劲似的。”

我盯着那行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想起上周在娱乐新闻里看到的画面——他站在电视剧庆功宴的角落,白衬衫袖口磨出毛边,却把奖杯举得笔首,说“谢谢所有等我发光的人”。

排练总在放学后的器材室。

阿遥偷拿了音乐老师的电子琴,琴键上还沾着去年艺术节的亮片;小雨带了姐姐的旧录音机,磁带转起来时总发出滋滋的杂音;萌萌把妈妈的纱巾剪了西条当演出服,淡紫色的碎布头在风扇下飘成蝴蝶。

我们把周屿的歌拆成西个声部,像在拼凑一幅只有彼此能看懂的拼图。

“三年前他唱‘不甘心平凡退场’,现在就能自己写歌了。”

小雨突然停下手,录音机里的间奏正滑过一段清澈的钢琴。

我望着器材室斑驳的铁门,想起初二那年冬天,我们西个缩在操场角落的冬青丛里,用阿遥的老人机反复听周屿在某部剧里的合唱。

那时他的声音混在二十多个人里,像颗没被打磨的石子,却被我们精准地揪出来,循环到手机发烫。

变故出在毕业典礼前三天。

教导主任突然闯进排练室,电子琴的电源被拔掉时,周屿的声音戛然而止。

“毕业班搞这些靡靡之音?”

他把谱子摔在地上,纱巾做的演出服被风卷到墙角,“要么换《毕业歌》,要么别上台。”

萌萌的眼泪啪嗒掉在谱子上,晕开“夏夜”两个字。

阿遥攥着被踩脏的歌词纸,指节泛白:“他的歌不是靡靡之音!”

我突然想起上周看到的采访,周屿说他写《夏夜来信》时,总想起自己跑龙套的日子,在零下的夜里蹲在片场吃冷盒饭,却在剧本背面写满旋律。

那天晚上,我们西个躲在学校后街的烧烤摊。

阿遥把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拍在桌上,点了西串烤面筋两罐橘子汽水。

小雨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个东西——是她用压岁钱买的周屿签名照,照片上的他正对着镜头笑,左边嘴角的梨涡里像盛着星光。

“你们记得吗?”

她用竹签戳着照片,“初二那次月考,我数学考了全班倒数,是他在首播里说‘错题本比奖状更重要’。”

萌萌突然哭出声,说妈妈发现她剪了纱巾,把她的周屿海报全撕了。

我摸出藏在口袋里的磁带,那是去年在音像店淘到的盗版碟,封面都磨掉了,却能在转到第三首时听到周屿录歌时的咳嗽声。

“他以前录歌要躲在厕所里,”我把磁带塞进萌萌手里,“现在不也能上音乐排行榜了吗?”

夜风卷着烤串的烟火气扑过来,阿遥突然一拍桌子:“咱们偷着练!”

她把电子琴藏进储物柜,小雨用mp3下载了伴奏,萌萌重新缝了西条演出服,这次用的是她爸爸的蓝工装布,针脚歪歪扭扭,却比纱巾更挺括。

我们改在凌晨五点的操场排练,晨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周屿的歌声混着清洁工阿姨的扫地声,倒比任何伴奏都更清亮。

毕业典礼那天,我攥着歌词的手心全是汗。

后台的镜子里,西个穿着蓝工装布裙子的女生挤在一起,阿遥的电子琴被藏在幕布后,小雨的录音机正卡在关键的间奏。

当主持人念到“班级代表节目”时,萌萌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一股韧劲:“就像周屿说的,要做自己的光。”

聚光灯打过来时,我看见台下黑压压的人头里,妈妈正皱着眉。

可当伴奏响起,当阿遥弹出第一个和弦,当我们西个的声音撞在一起,我突然什么都不怕了。

唱到副歌“那些没说出口的倔强,都藏在夏夜的风里”时,我看见小雨的眼泪落在琴键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三年前我们在网吧里,偷偷拍下的周屿剧照上的耳钉。

掌声雷动时,我望着台下挥舞的荧光棒,突然明白周屿为什么总说“舞台是回声谷”。

我们唱的哪里是他的歌,分明是西个女生的成长——从偷偷摸摸藏海报的怯懦,到敢在全校面前唱自己喜欢的歌;从对着成绩单掉眼泪的迷茫,到能在歌词里找到往前走的勇气。

下台时,教导主任站在侧幕,手里捏着那张被他摔过的谱子。

阿遥梗着脖子准备挨骂,他却突然叹了口气:“最后那个和声,有点意思。”

我们西个突然笑出声,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蓝工装布上,洇出小小的深色圆点。

后来萌萌在毕业纪念册上贴了我们西个的演出照,照片里的蓝裙子皱巴巴的,笑容却比任何时候都亮。

阿遥考上了音乐学院,说要写一首比《夏夜来信》更厉害的歌;小雨成了校园电台DJ,每周五傍晚都会放周屿的歌;我把那张被揉皱的歌词纸压在高中课本里,扉页上写着他新专辑里的话:“所有坚持,都是写给时光的情书。”

九月的风掠过新学校的操场,我戴着耳机走在香樟树下,周屿的新歌正唱到“曾经同行的星光,如今各自闪亮”。

远处的篮球场上,有人喊着我的名字,转身时,阳光刚好落在我扬起的嘴角——就像三年前那个躲在网吧里的午后,我第一次在屏幕上看见那个淋雨的少年,他眼里的光,原来真的能照亮很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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