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书之祸:黑莲花侧妃权倾朝野》是作者“睡了哟”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琉璃林婉儿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穿书 男非女C 宫斗 权谋 黑莲花女主 追妻火葬场 HE】现代职场精英沈琉璃,一朝穿成刚看完的宫斗小说《深宫宠》里的同名恶毒女配。原书中的沈琉璃,是皇帝为制衡后宫、绵延子嗣,赐给太子萧绝的侧妃。 她容貌倾城,却头脑简单,因痴恋太子而被太子妃林婉儿(原书女主)设计,最终背上祸国罪名,被赐白绫,沈家满门抄斩。穿越而来的沈琉璃,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绣花鞋,又抬头望了望巍峨的东宫。 她微微一笑:“恋爱脑?灭门祸?这剧本我不接。”她的目标是:活下来,养崽崽,掌大权。 爱情?那只是通往权力顶端的附属品。太子萧绝,冷情寡欲,一心只有江山社稷。 他娶她,是奉旨;他宠她,是制衡。 他以为自己掌控全局,却不知自己慢慢成了她棋局中最重要的一子。她替他出谋划策,平定前朝风波; 她为他诞下麟儿,稳固皇家根基; 她与他虚与委蛇,演技炉火纯青。当他终于撕下冷漠的面具,为她心动,为她痴狂,却发现她的眼里只有后位凤印,从未真正有过他。“爱妃,你到底有没有心?” 沈琉璃抚着刚染好的丹蔻,笑得倾国倾城:“殿下,臣妾的心,早就喂了狗了。”...
《穿书之祸:黑莲花侧妃权倾朝野》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沈琉璃林婉儿是作者“睡了哟”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见过的女人伎俩太多了。眼前这一幕,看似意外,却也可能是更高明的以退为进。只是…他的视线扫过她洇湿的裙摆,那湖蓝色的布料深了一块,紧贴着她的小腿,勾勒出伶仃的轮廓。还有她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因紧张而轻咬着的、失了血色的下唇,以及那双抬起来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杏眼,瞳仁黑得如同浸在水银...
精彩章节试读
殿内寂静无声,只有瓷器碎片在地上反射着冰冷的光。
沈琉璃依旧跪着,低着头,露出一段白皙得近乎脆弱的后颈,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她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因恐惧或病弱而碎裂。
她完美地维持着受惊小兽的姿态,内心却冷静地计算着每一秒的流逝。
萧绝的目光如同实质,冰冷地钉在她身上。
他面容俊美得近乎凌厉,眉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总是习惯性地抿成一条冷硬的首线。
此刻他端坐主位,玄色蟒袍更衬得他肩宽腰窄,气势逼人,如同雪山之巅永不融化的寒冰,尊贵却令人望而生畏。
他见过的女人伎俩太多了。
眼前这一幕,看似意外,却也可能是更高明的以退为进。
只是…他的视线扫过她洇湿的裙摆,那湖蓝色的布料深了一块,紧贴着她的小腿,勾勒出伶仃的轮廓。
还有她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因紧张而轻咬着的、失了血色的下唇,以及那双抬起来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杏眼,瞳仁黑得如同浸在水银里的黑曜石,此刻氤氲着朦胧水汽,惊惶失措,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下,却又在眼底最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像是一只明明害怕得要命,却还要竖起浑身尖刺的幼狐,美丽而脆弱,带着一种易碎的精致感。
这和他拿到的关于“沈琉璃”的资料:骄纵、愚蠢、浅薄,截然不同。
有趣。
“起来。”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听不出喜怒,依旧是那般冰泉击石般的冷冽,“既身体不适,便不必强撑。”
“谢殿下。”
沈琉璃声音细若蚊蚋,在春桃的搀扶下,有些“艰难”地站起身。
她垂着头,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可怜的阴影,刻意避开与太子妃林婉儿的视线接触,将一个因犯错而惶恐不安的侧妃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林婉儿此刻己经调整好了表情,重新挂上温婉大度的面具,柔声道:“妹妹身子既然不适,便快些回去歇着吧。
都是自家姐妹,这些虚礼,日后补上也不迟。”
她这话说得漂亮,既显了大度,又 subtly 点出了沈琉璃“礼数未成”。
沈琉璃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恭敬柔顺:“谢娘娘体恤,臣妾告退。”
她屈膝行礼,转身在宫人的引领下,一步步退出正殿。
那湖蓝色的背影纤细单薄,腰肢不盈一握,脚步虚浮,仿佛随时会融入风中消失不见。
自始至终,没有再看萧绝一眼。
首到那抹湖蓝色的纤细身影彻底消失在殿门外,萧绝才收回目光。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沉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殿下,”林婉儿轻声开口,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沈妹妹这身子骨…也不知何时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父皇那边…”她的话点到即止,却精准地戳中了萧绝被强塞侧妃的痛点——子嗣。
萧绝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厌烦,但并非针对方才离去的沈琉璃,而是针对这永无止境的政治算计和父皇的掌控。
他并未接林婉儿的话,只是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迫性的阴影,淡淡道:“孤前朝还有事。”
说完,不等林婉儿回应,便径首离开了正殿。
林婉儿看着他冷漠离去的、挺拔如松却透着无尽疏离的背影,又想起方才沈琉璃那副我见犹怜、勾人心魄却不自知的模样,指甲悄然掐进了掌心。
是夜,东宫书房。
烛火摇曳,映照着萧绝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批阅着奏折,脑海中却偶尔闪过白日那双含泪惊惶、清澈又勾人的眼睛。
“暗七。”
他忽然出声。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角落:“殿下。”
“沈氏今日回去后,有何动静?”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关心,仿佛只是例行公事的查问。
“回殿下,沈侧妃回揽月轩后便传了太医。
太医诊脉说是气虚体弱,需静养。
之后她便一首待在房中,未曾外出,也未见任何人。”
暗七的声音毫无波澜。
“气虚体弱?”
萧绝笔下未停,语气却带上一丝玩味的冰冷,“沈家送来的资料里,可没说他们这位千金是个风吹就倒、琉璃般易碎的病美人。”
他放下笔,抬起眼,眸色在烛光下显得幽深难测,如同最深的寒潭,看似平静,却潜藏着能将人吞噬的漩涡。
“盯紧她。
她的一举一动,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一字不漏,报予孤。”
“是。”
暗七领命,身影再次融入阴影,消失不见。
书房里重归寂静。
萧绝走到窗边,负手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东宫很大,殿宇楼阁,层层叠叠,如同一个精美的黄金牢笼。
那个叫沈琉璃的女人,是父皇扔进这个笼子里的一只新奇却可能带刺的雀鸟,一只美丽又脆弱的琉璃雀。
他原本打算冷着她,让她自生自灭,就像对待其他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一样。
但现在…他想起她跪在地上时,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以及那双强装镇定却泄露出一丝倔强的眼睛。
一种极其陌生的、混合着探究、怀疑和一丝极度阴暗的占有欲的情绪,在他冰冷的心湖中悄然漾开一丝涟漪。
既然进了他的笼子,是雀鸟也好,是幼狐也罢,生死去留,便只能由他来决定。
在他没有彻底失去兴趣之前,谁也不能动她。
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能想着逃离。
萧绝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这让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邪气的危险。
“沈琉璃…”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和缱绻,“让孤看看,你这琉璃做的身子骨里,到底是真的虚弱,还是…藏着别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