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桓殊:将军他只对郡主低头》,是作者大大“都雁”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秦桓李兰殊。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外冷内热的温柔将军×外热内冷的孤女郡主】————————先婚后爱,细水长流,基本无虐点,男女主一致对外,是偏爱和治愈。男主暗恋成真。瑜国皇帝一道赐婚圣旨,将原本形同陌路的两个人绑在了一起。一个是征战沙场、战功赫赫的霆锷将军秦桓,传说中不近女色不近人情的冷面将军;一个是当今皇帝的亲生侄女、父母双亡的令嘉郡主李兰殊……和李兰殊成亲,对秦桓来说求之不得,在郡主殿下面前,他这个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和秦桓成亲,李兰殊避之不得,她饱读诗书,冰雪聪明,向往琴瑟和鸣的爱情,而秦桓是武将,婚姻生活该如何度过?对此,秦桓表示:“郡主殿下想读书作诗,臣便研墨倒茶,想舞刀弄枪,臣便甘作陪练……”“秦桓所求不多。只愿郡主在将军府内,能如院中玉兰,自在开落,随心而安。”“我夫君才不是冷漠之人,他温柔坚定,是个顶顶好的人。”只是婚后不久的清晨,在秦桓把她抱在怀里亲了摸了个遍之后,李兰殊揉着腰想道: 这武将还是太粗鲁了!...
古代言情《四季桓殊:将军他只对郡主低头》,现已上架,主角是秦桓李兰殊,作者“都雁”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李兰殊沿着熟悉的宫道缓步而行,春瑶紧随其后。她刚从太后宫中请安出来,心头那团因圣旨而起的乱麻尚未理清。太后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无非是秦桓年少有为、家世显赫,是门极好的亲事,又叮嘱她嫁过去要如何如何。那些关切的话语,落在兰殊耳中,却只觉空洞,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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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抵达令嘉郡主府时,天光己大亮。
金丝楠木的托盘上,明黄的卷轴静静躺着,像一柄未出鞘却己知其锋锐的利刃。
何公公尖细的嗓音宣读完毕,满府仆从跪地恭贺,声浪里裹挟着掩饰不住的惊异与好奇。
李兰殊端坐主位,双手接过那卷沉甸甸的丝帛。
指尖触到冰凉的缎面,心头却像被无形的丝线骤然勒紧,透不过气。
她面上维持着得体的浅笑,端庄地谢恩、打赏,一举一动皆是从小刻入骨子里的皇家风范,滴水不漏。
“恭喜郡主!
贺喜郡主!”
春瑶扶着她起身,却是看着来传圣旨的何公公说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真心为她忧惧。
兰殊的目光掠过庭院里那株开得正盛的白玉兰,晨风拂过,几片皎洁的花瓣打着旋儿落下,无声无息。
她想起昨日玄枢殿里,伯父李钦洲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以及他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秦桓。
深宫重重,红墙夹道。
李兰殊沿着熟悉的宫道缓步而行,春瑶紧随其后。
她刚从太后宫中请安出来,心头那团因圣旨而起的乱麻尚未理清。
太后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无非是秦桓年少有为、家世显赫,是门极好的亲事,又叮嘱她嫁过去要如何如何。
那些关切的话语,落在兰殊耳中,却只觉空洞,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
她明白,在所有人眼里,包括太后眼里,这桩婚事都只是棋盘上理所当然的一步。
“郡主,前面是御花园了,可要走过去散散心?”
春瑶见她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倦意,轻声提议。
兰殊点了点头。
春日御苑,正是百花争艳之时。
她需要一点独处的空间,让思绪沉淀。
她避开那些开得喧闹的花,信步走向园子深处一片相对僻静的竹林,竹影婆娑,流水淙淙,石径蜿蜒。
然而,就在转过一丛茂密的湘妃竹时,她的脚步倏然顿住。
不远处,临水而建的一座小巧凉亭中,一个挺拔如松的身影正凭栏而立。
那人身着玄色窄袖常服,腰束革带,身姿如标枪般笔首,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
正是霆锷将军,秦桓。
他似乎是刚面圣完毕,在此稍作停留。
他的目光投向池中几尾悠然摆尾的锦鲤,侧脸线条在竹叶筛下的光影中显得格外冷峻。
那股战场淬炼出的、仿佛带着铁锈和寒霜的气息,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清晰地弥漫开来。
李兰殊的心跳漏了一拍。
赐婚圣旨墨迹未干,竟在此处猝不及防地遇见了正主……她下意识地想退开,脚步却迟疑了。
身为郡主,遇见了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将军,若无视而过,于礼不合。
就在她踌躇之际,亭中的秦桓似有所感,倏然转头。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瞬间便捕捉到了竹影下那一抹素雅的倩影。
李兰殊今日穿着月白色的云锦宫装,发间只簪了一支简洁的羊脂玉簪,在这姹紫嫣红的御苑中,清丽得宛如一株悄然绽放的幽兰。
她显然也看到了他,脸上掠过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讶,随即,那惯常的温婉笑意便迅速浮上唇角,只是那笑意,在秦桓看来,带着几分无可挑剔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西目相对。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池水轻拍石岸,汩汩有声。
周遭的鸟鸣花香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秦桓看着那双状若杏仁、清澈见底的眸子。
此刻,那双眸子里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也清晰地映着一种混合着审视、无奈与极力维持的平静。
她像一只误入陌生领地、竖起柔软尖刺的小兽。
他记得她说话时温软的语调,记得她偶尔流露的天真烂漫,却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如此复杂而戒备的情绪——而这戒备,正是源于他,源于他们之间那一道无法抗拒的、由帝王亲手系上的红绳。
他心中那潭水,似乎又被投入了一颗更大的石子,激起了一圈无声的涟漪。
一种陌生的、微妙的刺痛感,极轻极快地掠过心尖。
李兰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端正面容,朝着凉亭的方向,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
姿态优雅,无可挑剔。
“见过秦将军。”
她的声音清越,如同玉磬相击,在这寂静的角落响起,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语气平和,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仿佛只是在路上偶遇一位寻常的朝廷重臣。
秦桓的目光在她低垂的眉眼上停留了一瞬。
阳光透过竹叶,在她鸦羽般的睫毛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看见她交叠在身前的手,指节微微泛着白。
他敛去眼底翻涌的情绪,拱手还礼,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武将特有的刚劲。
“郡主。”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辨不出喜怒。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
简单的见礼之后,两人之间便只剩下沉默。
这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晰地划开了彼此的距离,也昭示着这段由皇权强行缔结的关系,起始于何等疏离与尴尬的境地。
李兰殊首起身,微微颔首,不再多言,便带着春瑶,沿着另一条小径,步履从容地离去。
月白的裙裾拂过青石板,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馨香。
秦桓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抹素影消失在曲折的竹径尽头。
池中的锦鲤依旧无知无觉地游弋,搅碎一池倒映的竹影天光。
他缓缓收回视线,重新投向那池水,深邃的眸子里映着粼粼波光,也映着一种比手中圣旨更沉甸甸的东西。
御苑深处,落英无声。
竹风过处,只余一片清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