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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攀上中天,将“不羡仙”酒家门前的红绸映得愈发鲜亮。
宾客依旧络绎不绝,笑语喧哗声浪裹挟着诱人的酒菜香气,首冲云霄。
寿宴正酣,盛况空前。
门内,鼎沸的人声、丝竹的悠扬、杯盏的轻碰,交织成一曲盛世欢歌,从主楼每一扇敞开的门窗中流淌出来,充盈着神仙渡午时的晴空。
酒楼之内,更是热闹非凡。
宽敞富丽的大厅座无虚席,觥筹交错。
各色精致的珍馐佳肴流水般呈上,香气西溢。
然而最引人垂涎的,却是那盛在青瓷酒壶中、被频频斟入玉杯的琥珀色琼浆——“桃花酿”。
此酒甫一开坛,清冽中裹挟着三月桃林初绽的鲜甜芬芳便己弥漫开来,钻入鼻端,勾得人馋虫大动。
浅酌一口,初时清甜如蜜,滑入喉中,暖意融融,继而一股醇厚绵长的力道悄然升腾,如春潮暗涌,使人颊生红晕。
眼波流转间,只觉西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泰慵懒,仿佛置身于灼灼桃花之下,忘却尘世烦忧,当真是“一杯入口神魂醉,忘却人间路几重”。
这桃花酿,承载着人们对春日最浪漫的向往,此刻更成了寿宴上最受欢迎的精灵。
在这满堂的喧嚣与酒香中,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游龙般穿梭。
他身着一袭素净的月白云纹锦袍,裁剪得体,衬得身姿愈发挺拔如修竹。
墨色长发以一枚样式古朴的银冠束起一半,余下半数如泼墨般自然垂落肩背,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拂动,更添几分飘逸。
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庞上,始终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一双眸子清澈明亮,顾盼间神采奕奕,仿佛蕴藏着初生朝阳的暖意。
他右手稳稳托着一只青玉酒杯,步履从容,正逐桌逐席地向今日前来为他庆贺生辰的宾客敬酒致谢。
“王伯父,多谢您拨冗前来!
侄儿敬您一杯!”
“李婶婶,您这礼物太贵重了,苏辛受之有愧!
心意我领了,酒更要满饮!”
“孙大哥,嫂子没来?
代我向嫂子问好,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却又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得体。
每一句感谢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笑容都发自肺腑,引得宾客们开怀大笑,纷纷举杯回应,气氛热烈融洽。
苏辛游走于一楼大厅,又登临二楼雅间,所过之处,欢声笑语更盛,杯中美酒更醇。
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又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与周到。
他穿梭于席间,对每一位宾客都报以真诚的微笑和得体的敬语。
无论是富甲一方的豪商,还是街坊邻里的寻常妇人,他都一视同仁,谦逊有礼。
那杯中的桃花酿,在他手中仿佛承载着千钧情意,每一次举杯,每一次致谢,都引得对方开怀大笑,满饮杯中酒,气氛愈发融洽热烈。
整个“不羡仙”都沉浸在这位少主人温润如玉、谦和守礼所营造出的融融暖意之中。
“少东家真是人中龙凤啊!”
“是啊,年纪轻轻,待人接物如此周全,苏家后继有人!”
“这气度,这品性,神仙渡的福气啊!”
宾客们低声的交口称赞,如同细碎的暖流,汇入这欢庆的海洋。
敬完二楼最后一桌,他微微呼了口气,脸上因酒意和喜悦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眼中笑意更浓。
这还只是午宴,待到晚上正式开席,不知该是何等盛况!
他心中充满了对亲朋厚谊的感动和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
拾级而上,苏辛来到了装饰更为清雅的三楼。
这里的厢房多是招待身份贵重的客人,相对楼下,人声稍敛,更显清幽。
他依旧挂着那温润的笑容,按照礼数,挨个敲开紧闭的雕花木门,向里面的贵客敬酒致谢。
大多数厢房内宾客众多,谈笑风生,苏辛的到来更是掀起一阵小高潮。
然而,当他行至三楼走廊尽头一间名为“揽月轩”的厢房门前时,却感到一丝异样。
这间厢房位置最偏,门扉紧闭,里面竟听不到一丝人声笑语,安静得有些突兀,与整座酒楼的喧腾格格不入。
苏辛略感疑惑,今日所有厢房都应满客才对。
他定了定神,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抬手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
“笃、笃、笃。”
敲门声在略显寂静的廊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里面无人应答。
苏辛微微蹙眉,难道是客人临时离席?
他稍作迟疑,提高了些声音,温言道:“打扰了,晚辈苏辛,特来向贵客敬酒致谢。”
声音清朗,带着少年人的诚挚。
门内依旧一片死寂。
苏辛心中疑惑更甚,他轻轻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廊道的寂静。
门扉洞开。
一股与外面酒香花香、暖融喜庆截然不同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淀了岁月尘埃的沉滞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来自深山古庙的陈旧檀香,又似混杂着某种枯朽的草木气息。
这气息冰冷而厚重,瞬间压过了门外隐约传来的喧嚣,让苏辛温热的皮肤骤然感到一丝凉意。
厢房内陈设雅致,与他处无异。
楠木圆桌,锦缎坐墩,墙上挂着意境悠远的水墨山水。
但此刻,偌大的厢房内,竟只坐着一人!
那是一位老者。
他背对着门口,面朝窗外那片波光粼粼的池塘与远处的如画山色,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老者身形清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看不出原本材质的灰布长衫,头发花白,仅用一根普通的木簪在脑后松松挽了个髻。
这身打扮,与今日满楼锦绣、珠光宝气的宾客们格格不入,朴素得近乎寒酸。
他静静地坐着,脊背微驼,如同窗边一尊凝固了千年的石雕。
面前桌上,孤零零地放着一只与这喜庆场合、与这雅致厢房都极不相称的粗陶酒杯,杯中空空如也,连一滴酒水也无。
桌上没有菜肴,没有碗筷,只有那一个空杯,显得异常孤寂、诡异。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似乎无法穿透老者身周那层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沉郁气息。
整个厢房的光线都仿佛黯淡了几分。
苏辛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凝固了。
他从未见过这位老者。
老者仿佛没有听到苏辛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身形纹丝不动,如同窗外池塘边一块历经风雨的古老山石。
那背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静,又似乎带着一种隔绝尘世的寂寥,与这满楼喜庆的喧嚣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就在苏辛踏入雅间、看清老者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毫无征兆地沿着他的脊椎悄然爬升。
窗外,池塘里原本悠然嬉戏、追逐着水花的一群锦鲤,仿佛受到了无形的惊吓,突然齐刷刷地停止了动作。
随即猛地一甩尾巴,如同数十道斑斓的箭矢,惊恐万状地朝着远离这座“揽月轩”的方向拼命潜游而去,搅起一片混乱的水花。
与此同时,楼下大厅那震耳欲聋的喧嚣声浪——宾客们酣畅淋漓的劝酒声、歌姬婉转动听的吟唱声、杯盘清脆的碰撞声、孩童追逐嬉闹的尖笑声——所有的一切,在苏辛的感知中,如同被投入深海的石子发出的回响,在瞬间变得遥远、模糊、不真切起来。
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隔膜笼罩了。
唯有眼前这间过分安静的雅间,以及那位背对着他、如同古井深潭般沉寂的老者,在苏辛的感官中被无限地放大、聚焦,变得无比清晰,清晰得……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