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的二世季暮许听:结局+番外(季暮许听)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向日葵的二世季暮许听:结局+番外)

主角季暮许听出自现代言情《向日葵的二世》,作者“洱雨之之”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洱雨耳听之之》核心设定青春校园文1V1(女主许听 × 男主季暮)(自卑内心敏感内向的女主) (表面开朗活泼乐内心优郁的男主暗恋成真 \/ 温柔守护 \/ 校园日常 \/ 成长治愈裂缝里的光十七岁的许听困在无声的角落,左耳近乎失聪的障碍像层透明的膜,将她与世界隔绝。抑郁症的阴霾让她总低头缩在角落,说话带着怯懦,以为青春就该在沉默中耗尽。直到白衬衫少年季暮如光而来,精准落在她生命的裂缝里。他悄悄把笔记推到她能看清的角度,主动喊她被忽视的名字,在她情绪低落时递来热奶茶,用专属手势说“没关系”。他教她用眼神和唇语补全听力空缺,带她看画室的阳光流转,在天台陪她掉眼泪时轻声说“不用逞强”。他驱散了她心底的阴霾,让她学会接纳自己,敢在人群中抬头微笑。青春的风终吹散并肩轨迹,他们没能走到最后,却留下珍贵印记——他让她与世界和解,她也曾是照亮他的温柔。第二世他们真正的走到了一起,夕阳西照,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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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的二世

现代言情《向日葵的二世》是作者“洱雨之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季暮许听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六月的风裹着潮湿的热气,卷过教学楼后墙的爬山虎许听抱着刚领的新书,指尖无意识抠着书脊上凸起的纹路,脚步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左耳里的嗡鸣又开始了,像无数只夏蝉躲在耳道深处振翅,将周围的人声、车声都揉成模糊的一团她低着头,视线只敢落在脚尖前方半米的地面,校服裙摆扫过脚踝时,会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刚在教务处被老师喊住叮嘱分班事宜,那些带着关切的话语从右耳飘进来,左耳边却只剩空茫的回响,她只能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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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读课,许听刚把书包放下,就看到桌肚里躺着一瓶热牛奶,包装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字迹清隽:“昨天借伞谢礼,别又说没胃口。”

她捏着温热的牛奶瓶,指尖有些发烫。

窗外的阳光刚好落在便利贴上,把“别又说没胃口”那几个字照得格外清晰——他居然记得她上周总啃干面包。

正发愣时,后桌的女生凑过来:“许听,这是三班季暮给你的吧?

他刚才绕过来放的,脸都红了呢。”

许听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连忙把牛奶塞进桌肚,低头翻开课本,耳朵却控制不住地发烫。

早读课的琅琅书声里,她总觉得有视线从窗外飘进来,落在她的书页上,像樟树叶间漏下的阳光,暖得让人慌乱。

课间操时,她在队伍末尾看到了季暮。

他站在三班的队列里,穿着和她一样的蓝白校服,却比别人挺拔些,阳光落在他扬起的下巴上,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

做操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伸展手臂时,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那块淡淡的淤青——许听忽然想起上周他感冒时苍白的脸,心里莫名揪了一下。

操结束后,她犹豫着要不要去问他淤青的事,却看到他被几个男生拉着往操场跑,背影轻快得像阵风。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手里还攥着那张没舍得扔的便利贴。

季暮这天过得并不轻松。

早读课故意绕去七班放牛奶,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回教室时被同桌拍着肩膀笑:“行啊季暮,给女生送牛奶都学会搞匿名了?”

他没解释,只是耳根发烫,翻开课本时,却盯着第一页许听的纸条看了半天。

中午父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昨天让助理送的衬衫为什么不穿?

记者都拍到你穿校服的照片了,丢不丢人?”

季暮握着手机走到走廊尽头,声音冷了些:“我是学生,穿校服很正常。”

“正常?”

父亲在那头冷笑,“等你接手公司,看谁会跟一个穿校服的毛头小子谈生意!

下午放学给我回家,别在学校鬼混。”

电话被猛地挂断,听筒里只剩忙音。

季暮靠在栏杆上,望着楼下的樟树发呆。

风卷着树叶沙沙作响,他忽然觉得那棵树比家里的水晶灯更让人心安——至少树不会逼他穿不喜欢的衬衫,不会用“丢人”来定义他的人生。

放学后,他没首接回家,而是绕去了七班门口。

许听正收拾书包,侧脸被夕阳染成暖橙色,手指又在无意识地抠书脊。

“等你很久了。”

他走过去,把一个牛皮纸信封递到她面前,“这个给你。”

许听抬头,看到信封上没写名字,只画了一棵小小的樟树。

“这是什么?”

“上周欠你的谢礼,”季暮挠了挠头,耳尖微红,“你不是喜欢画画吗?

里面是我找的美术素材,或许……或许有用。”

她接过信封,入手有些沉,指尖碰到他的指腹,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谢谢你。”

“不客气。”

他看着她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忽然说,“我手腕上的淤青是打球撞的,别担心。”

许听愣住了,原来他注意到她在看他的手腕。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哦……那你下次小心点。”

两人并肩往校门口走,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季暮没说父亲的怒火,没说那个冰冷的家,只是跟她讲物理老师上课讲错的笑话,讲操场边的樟树又结了新的果子。

许听也没说母亲昨晚又没回家,没说左耳偶尔还会嗡鸣,只是安静地听着,嘴角不自觉地弯起。

走到分岔路口,季暮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柠檬糖,剥开糖纸塞到她手里:“这个比牛奶甜,心情不好的时候吃。”

许听捏着那颗糖,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夕阳把他的影子镀上金边,像幅温暖的画。

她剥开糖纸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漫过舌尖,连带着心里那点因母亲而起的阴霾,都散了些。

回到家,许听把牛皮纸信封放在书桌上。

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母亲依旧没回来,屋子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拆开信封,里面果然是一叠美术素材,有莫奈的睡莲画册页,有老樟树的素描图,最底下还压着一张便签,上面画着一个小小的笑脸,旁边写着:“别总低着头,你笑起来比阳光好看。”

许听捏着那张便签,忽然捂住脸,肩膀轻轻发抖。

这些年,母亲总说她“阴沉沉的晦气”,没人告诉过她“笑起来比阳光好看”。

台灯的光晕落在素材纸上,莫奈的睡莲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蓝紫色,像极了樟树下的阴影,而季暮的字迹,就像穿透阴影的那束光,轻轻落在了她荒芜的世界里。

她找出画本,在空白页上画了一颗柠檬糖,旁边写着:“谢谢。”

窗外的月光爬上书页,把字迹照得格外温柔。

而此时的季暮,正坐在冰冷的客厅里,听着父亲数落他“不懂事没前途”。

他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进校服口袋,摸到那颗没送出去的柠檬糖——本来想再给她一颗的,却没好意思。

指尖触到糖纸的褶皱,他忽然想起许听低头吃糖时,嘴角扬起的浅浅笑意,心里那点因父亲而起的烦躁,忽然就淡了。

原来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能让他在冰冷的镀金牢笼里,尝到一点不掺杂质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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