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带崽:摄政王追着宠》是作者“嗯呆笛莱”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苏清歌苏清,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萌宝 追妻火葬场 逆袭 权谋 甜宠 双强】毁容弃妃被丢乱葬岗?五年后,她携萌宝神医身份炸翻京城!昔日弃她如敝履的摄政王,惊觉萌娃竟酷似自己。权势滔天的男人慌了,化身宠妻狂魔日夜纠缠:“娘子,娃都生了,跟本王回家!”她却冷笑:“王爷认错人了,我夫君坟头草都三尺高。”追妻路漫漫,摄政王悔不当初,开启漫漫追宠路!...
主角苏清歌苏清的古代言情《弃妃带崽:摄政王追着宠》,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嗯呆笛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小馋猫,就知道吃。”苏清歌坐起身,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却温柔含笑。她随手拿起枕边的面具戴上,动作自然流畅。面具遮住了左边脸颊,只露出右边完好的肌肤和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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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糊着素白窗纸的格子窗,暖融融地洒在靠窗的竹榻上。
一只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伸了出来,五指张开,在光束里抓挠着,仿佛想抓住那些跳跃的光尘。
“阿娘,阿娘,太阳晒屁股啦!
小宝的肚子都饿扁啦!”
奶声奶气,却中气十足的童音打破了清晨山谷的宁静。
竹榻上,一个身影微微动了动。
苏清歌缓缓睁开眼,眼底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散尽的,属于过往的沉郁阴霾,但很快被窗外明媚的天光和儿子那充满活力的叫嚷驱散。
五年时光,如同神医谷外那条潺潺的溪流,无声地冲刷着曾经的伤痕。
脸上的烙印被一张薄如蝉翼,却异常精致的银色面具覆盖,只露出光洁的下巴和形状优美的唇。
“小馋猫,就知道吃。”
苏清歌坐起身,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却温柔含笑。
她随手拿起枕边的面具戴上,动作自然流畅。
面具遮住了左边脸颊,只露出右边完好的肌肤和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眼眸。
她掀开薄被下榻,身上穿着简单的素色棉布衣裙,洗得有些发白,却干净整洁。
走到窗边,一把捞起那个踮着脚尖、努力扒着窗台往里探头的小肉团子。
小家伙不过西五岁年纪,穿着一身靛蓝色的小褂子,虎头虎脑,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充满了这个年纪特有的好奇和机灵劲儿。
这正是她的儿子,苏小宝。
“阿娘,你看!”
小宝被抱在怀里也不安分,小手指着窗外篱笆边一株叶片边缘微微泛黄的草药,“‘星星草’是不是渴了呀?
它叶子都蔫蔫的,像小宝饿肚子的时候!”
苏清歌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株用于止血消炎的星叶草。
她抱着儿子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花盆里的土:“嗯,小宝观察得很仔细。
土太干了,它确实渴了。”
她拿起旁边的小木瓢,从旁边的水桶里舀了半瓢清水,缓缓浇在根部,“一次不能浇太多,要慢慢来,让它自己喝饱。”
小宝看得认真,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哦!
要慢点喝,不然会撑坏肚肚!”
“对。”
苏清歌笑着捏了捏儿子软乎乎的脸蛋,“就像小宝吃饭,也要细嚼慢咽,不能狼吞虎咽。”
“小宝知道啦!”
小家伙响亮地回答,挣扎着要下地,“阿娘,小宝自己去浇旁边的‘大个子’!”
他口中的“大个子”,是旁边一株长得颇为壮实的何首乌藤蔓。
苏清歌放下他,看着他小小的身影笨拙地抱起小木瓢,小心翼翼地走到何首乌旁边,撅着小屁股,学着母亲的样子,一点点把水浇在土里,嘴里还念念有词:“大个子,喝水啦,喝了水要快快长高哦……”晨光熹微,洒在母子二人身上,山谷里鸟鸣啾啾,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药的清香。
苏清歌静静地看着儿子专注的侧脸,心头那被仇恨冰封的角落,悄然融化了一丝暖意。
五年了,从乱葬岗那个雨夜被师父救起,到这个与世隔绝的神医谷,再到这个小生命的意外降临……生活似乎被强行扭转了方向。
师父性情古怪,除了逼她学医制药,几乎不问世事,半年前更是留下一句“出去寻味药引”便杳无音信。
这山谷里,如今只剩下他们母子相依为命。
“阿娘,你看!
小宝浇完啦!”
小宝放下木瓢,献宝似的跑回来,仰着小脸,鼻尖上还沾着一点泥星子。
“嗯,小宝真棒。”
苏清歌拿出手帕,仔细地给他擦掉鼻尖的泥点,“去洗洗手,阿娘给你煮面片汤。”
“好耶!
有面片汤吃咯!”
小宝欢呼着,像只快乐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向屋后的溪水边。
苏清歌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目光投向山谷唯一的出口方向。
平静的生活固然珍贵,但有些债,终究是要讨还的。
脸上的面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五年前那场锥心刺骨的背叛和凌虐。
“阿娘,快点快点!
小宝肚子咕咕叫啦!”
儿子清亮的催促声从溪边传来。
“来了!”
苏清歌应了一声,敛去眼底翻涌的寒意,转身走向简陋的灶间。
她熟练地生火、和面、揉面,动作流畅,带着一种与这朴素环境格格不入的、沉淀下来的沉稳。
铁锅里水汽氤氲,她揪着薄薄的面片下锅,翠绿的小野菜也跟着翻滚起来。
母子俩刚在院中的小木桌旁坐下,准备享用这顿简单的早餐,篱笆外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妇人带着哭腔的呼喊:“苏娘子!
苏娘子救命啊!”
苏清歌放下碗筷,抬头望去。
只见谷口方向跌跌撞撞跑来一对中年夫妻,男人背上背着一个面色青白,双目紧闭的小男孩,约莫七八岁。
妇人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脚步踉跄地跟在后面,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苏娘子!
求您救救我家狗娃吧!”
“他昨儿个还好好的,夜里突然就高热不退,浑身抽搐,灌了药也不顶事,眼看着就……”妇人扑到篱笆门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男人也噗通跪下,将背上的孩子小心地放下来,声音哽咽:“苏娘子,您是活菩萨,求您看看!
我们……我们给您磕头了!”
说着就要磕下去。
“快起来!”
苏清歌疾步上前,一把扶住妇人,声音冷静,“把孩子抱进来,放到那边的竹榻上。”
她指了指窗下的竹榻。
夫妇俩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把孩子抱进院子,小心翼翼地放在竹榻上。
那孩子牙关紧咬,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呼吸微弱急促。
苏清歌俯身,先探了探孩子的额头,滚烫。
又迅速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瞳孔,再掰开紧咬的牙关观察舌苔,最后搭上他细瘦的手腕,凝神诊脉。
她的动作快而不乱,神情专注而沉静,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己消失。
小宝也放下了碗,好奇又有点害怕地站在母亲身后不远处,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竹榻上那个生病的小哥哥。
片刻后,苏清歌收回手,眉头微蹙:“惊风,热邪内闭。
情况有些急,但还有救。”
她转头对那对几乎要瘫软的夫妻道,“你们别慌,去打盆干净的凉水来,要溪水上游的。
再准备一条干净的布巾。”
“哎!
哎!
马上去!”
男人如同得了圣旨,跌跌撞撞地冲向溪边。
苏清歌则快步走进屋内,打开靠墙的一个陈旧药柜。
里面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晒干的草药,散发出浓郁复杂的药香。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迅速抓出几味药:羚羊角粉、钩藤、僵蚕、蝉蜕、生石膏……分量拿捏得极准。
又从一个密封的小陶罐里倒出一点珍贵的牛黄粉末。
她将药材拿到院中的小药碾旁,动作麻利地开始碾磨、配伍。
药碾发出沉闷规律的“咯吱”声,与溪水边男人打水的哗啦声,妇人压抑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
“阿娘,小哥哥会好吗?”
小宝小声问,带着一丝担忧。
“会的。”
苏清歌手下不停,声音沉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有阿娘在。”
药粉很快配好,苏清歌用温水化开。
此时男人也端着水盆回来了。
她一边指导妇人用凉水浸湿布巾,轻轻擦拭孩子的额头、腋下、手心脚心进行物理降温,一边自己则小心地掰开孩子的嘴,用小竹勺一点点地将那深褐色的药汁喂进去。
每一次喂药都极其费力,孩子牙关紧咬,药汁往往只能喂进去一点点,大部分都沿着嘴角流下。
苏清歌极有耐心,动作轻柔却坚定,一遍又一遍。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头渐渐升高。
夫妇俩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小宝也困了,靠在母亲腿边打起了瞌睡。
突然,竹榻上的孩子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紧接着,“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带着腥味的秽物!
“狗娃!”
妇人失声惊呼。
苏清歌却眼睛一亮:“吐出来就好!”
她立刻拿布巾清理秽物,再次喂药。
这一次,药汁顺利地被吞咽下去不少。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喂完药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孩子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了些,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也开始慢慢褪去,紧握的小拳头也松开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他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虽然眼神还有些迷茫虚弱,但这无疑是活过来的迹象!
“醒了!
狗娃醒了!”
妇人扑到榻边,喜极而泣,紧紧握住儿子的小手。
男人也激动得浑身发抖,对着苏清歌又要下跪:“苏娘子!
活菩萨!
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王家永世不忘!”
“不必如此。”
苏清歌扶住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平和,“孩子刚缓过来,还很虚弱。”
“我开个方子,你们带回去按时煎服,这几天饮食要清淡,好好将养。”
她走到屋内简陋的书案前,提笔蘸墨,很快写下一张药方。
夫妇俩千恩万谢地接过药方,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洗得发白的粗布钱袋,双手奉上:“苏娘子,家里……家里没什么值钱东西,这点钱您……”苏清歌看了一眼那钱袋,里面最多是些零散的铜板。
她轻轻推开男人的手:“留着给孩子买点好的补补身子。”
“药方里的草药,后山大多都能采到,若是不认识,改天让狗娃他爹过来,我指给他便是。”
夫妇俩愣住了,随即更是感激涕零,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鞠躬。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王家夫妇,院子里恢复了宁静。
阳光正好,晒得人懒洋洋的。
小宝己经趴在母亲怀里睡着了,小嘴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苏清歌抱着儿子,坐在竹榻边,看着篱笆外蜿蜒向谷口的小路,目光悠远。
神医谷的日子清贫却也安宁。
治病救人,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脸上的面具早己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或是看到儿子那张日益显出轮廓,隐隐与那人有着几分相似的小脸时,心底那冰冷的恨意和复仇的火焰,便会无声地灼烧起来。
京城……摄政王府……那些将她推入地狱的人……她低头,看着儿子纯真的睡颜,手指轻轻抚过面具边缘冰凉的金属。
五年了,师父杳无音信,她带着小宝,真的能平安走出这避世的山谷吗?
那龙潭虎穴般的京城,等待着她的又会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咕咕”的叫声由远及近。
一只灰扑扑的信鸽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篱笆墙上,歪着脑袋看着苏清歌,脚上绑着一个细小的竹筒。
苏清歌的心猛地一跳。
神医谷与外界几乎隔绝,谁会给她传信?
难道是……师父?
她轻轻放下熟睡的小宝,走到篱笆边,解下信鸽腿上的竹筒,倒出里面卷得细细的一小卷纸。
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字迹却极其熟悉,正是师父那特有的,带着几分狂放潦草的笔迹:“清歌吾徒:药引己觅得线索,然凶险异常,恐需时日。”
“京城异动,汝之‘故人’病入膏肓,遍寻名医无果,悬赏万金。”
“时机将至,汝当自决。”
“谷外十里,杏林镇‘平安客栈’,存有路资与所需之物。”
“阅后即焚,万事小心。”
信纸在苏清歌手中微微颤抖。
故人……病入膏肓……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冰冷的笑意,无声地攀上她的嘴角。
夜玄宸,你也有今天?
时机……终于要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