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长生:没有灵根的我开始玩鬼》,是作者“某不知名白劳德”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张有志张有志,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人生有一大不幸。穿越到武侠世界,发现长生不死,准备苟住。没想到仇人的老祖向我丢了一发火球术——张有志就很不幸的体验到了这种感觉,而且他发现自己没有灵根!怎么办?没关系,那我也要自证不凡...
奇幻玄幻《长生:没有灵根的我开始玩鬼》,讲述主角张有志张有志的甜蜜故事,作者“某不知名白劳德”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抬头瞥了眼树上聒噪的蝉,嘴角撇了撇,心里嘀咕:“知了知了,夏虫不可语冰,你们又知个甚了?”竹篓里装着些零碎物件,晃起来“哗啦”轻响。他脚步不停,径首走到街角那家面馆前。这面馆透着股古怪。别家面馆都恨不得摆满桌椅揽客,它却连个大堂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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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的夏天,热得跟下了火似的。
树上的蝉像是铆足了劲,“知了——知了——”叫得铺天盖地。
日头刚冒尖就没歇过,到了晌午更是密得能把人耳朵堵住。
阳光穿过乔木枝叶,碎成巴掌大的金片,在地上晃来晃去。
踩上去,都能感觉到股子烫脚的热。
张有志背着竹篓走在街边,额角沁出层薄汗。
他抬头瞥了眼树上聒噪的蝉,嘴角撇了撇,心里嘀咕:“知了知了,夏虫不可语冰,你们又知个甚了?”
竹篓里装着些零碎物件,晃起来“哗啦”轻响。
他脚步不停,径首走到街角那家面馆前。
这面馆透着股古怪。
别家面馆都恨不得摆满桌椅揽客,它却连个大堂都没有。
只在厨房外搭了个半旧的短檐,檐下钉着几张长条木凳。
每张凳子前都对着个分开的小窗口,像是专门给赶路的人歇脚用的。
张有志站在最靠边的窗口前,放下竹篓。
他如今换了副年轻模样,眉眼清俊,只是皮肤带着点风吹日晒的糙,看着像个走江湖的货郎。
“一碗素面。”
他从怀里摸出五枚磨得发亮的铜钱,指尖捏着递过去,“这是五文钱。”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点熟稔。
窗口里探出头的掌柜是个中年汉子,瞅了他一眼,接过铜钱揣进腰间钱袋,“叮啷”一声脆响。
“好勒,客官稍等!”
“这价格,几十年没变过了。”
张有志也不急,就靠在木凳上等着。
他吃饭总爱先结账。
这毛病是当年扮乞丐时落下的——那时候总有人斜着眼看他,生怕他付不起钱吃霸王餐。
次数多了,倒成了改不掉的习惯。
不多时,窗口递出一碗素面。
白瓷碗里,面条根根分明,上面撒着把翠绿的葱花。
清汤里飘着几滴香油,热气裹着面香首往鼻子里钻。
还是这味道。
张有志拿起筷子,挑了一大口面,“吸溜”一声嗦进嘴里。
面条滑溜筋道,带着点麦香。
他三两口吃了小半碗,端起碗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汤。
热汤下肚,浑身舒坦。
放下碗,他从袖里摸出块粗布帕子,擦了擦嘴。
背起竹篓就走,没多留片刻。
他现在脚下的地界,是原先大约国的故土。
如今换了旗号,叫越国。
他当然不是特意来吃面的。
他是来找鬼的。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张有志眉头微蹙,心里那点郁气又冒了上来。
“没想到啊……老子混了一辈子,居然是在个修仙界里打转。”
没有灵根,就像被老天爷按了“超凡”的暂停键。
任凭他真气练得再浑厚,遇上那些御剑飞行的仙人,还不是被吊起来打?
他甚至听说,当年一剑把他挑飞的那个修仙者,不过是个卡在炼气九层、连筑基都摸不着边的“新人”。
一想到这,张有志就觉得后颈发寒——这世上比那“新人”厉害的仙人不知有多少,他这点江湖手段,实在没什么安全感。
这世界的规矩,是灵根说了算。
可他张有志,偏偏就没有那玩意儿。
修仙这条路,从根上就堵死了。
但……谁说非得修仙不可?
张有志脚步一顿,拐进条僻静的巷子,靠在墙上琢磨。
他年轻时走江湖,没少收拾那些装神弄鬼的驱鬼神棍。
那些人不也没有灵根?
照样能靠着些旁门左道糊弄人。
再往前想,前世看过的那些古代画本里,能跟仙神道士掰掰手腕的,不还有狐啊鬼啊这些东西?
这么一想,心里倒敞亮了些。
封建社会本就残酷,就算没战火,也少不了冤死的魂灵,更别说这动荡不安的越国了。
找几只鬼来问问路,或者……讨教点门道,未必不行。
几天后,城南的老槐树下,多了个简陋的摊子。
一张破木桌,两条长凳。
桌上摆着个豁了口的瓦罐,里面插着几支竹签。
张有志往长凳上一坐,清了清嗓子,对着路过的行人吆喝:“来咯来咯!
闲来无事听段相声解闷喽!
说段奇闻轶事,换口茶水钱喽!”
他嘴皮子本就利落,年轻时学过的杂耍话术没丢。
三言两语就能把人逗乐。
不多时,就围了几个纳凉的汉子和闲坐的老人。
“这位老哥,”张有志给个摇着蒲扇的老汉递了杯自己晾的凉茶,笑着问道,“您在这住了大半辈子,听说过啥邪乎事儿没?
比如哪家宅子半夜闹动静,或者哪片林子总出怪事?”
老汉呷了口茶,眯着眼想了想,刚要开口,旁边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就接了话:“要说邪乎,我前几天去西边柳树屯送货,听说那屯子后山上,半夜总有人哭……”张有志眼睛一亮,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堆着笑:“哦?
还有这等事?
您仔细说说……”他一边说笑着抖包袱,一边不动声色地把话头往灵异事儿上引。
耳朵竖得老高,生怕漏了半个字。
这相声摊子,说是解闷,其实是他打听消息的幌子。
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没人知道这说相声的年轻汉子,心里装着一百五十二年的风霜,还正盘算着跟鬼找些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