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墙影:结局+番外(沈兰因画春)最新章节列表_朱墙影:结局+番外(沈兰因画春)全文+后续+结局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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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朱墙影》,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兰因画春,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爱吃杨村火烧的陈公子”,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贤嫔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捏着玉佩的手不住发抖:“你……你血口喷人!”“是不是喷人,一问便知。”沈兰因看向闻讯赶来的内务府总管,“总管大人,劳烦去御膳房查查,昨夜给长信宫送燕窝的是谁,再看看贤嫔娘娘宫里,有没有‘断根水’的痕迹。”总管刚要应,却见翊坤宫的掌事太监匆匆赶来,对着贤嫔使了个眼色。贤嫔像是突...

朱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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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的兰草终究是枯了。

清晨的露水压弯了草叶,却掩不住那片焦黑的根——昨夜那碗燕窝粥,果然藏着能让草木枯萎的“断根水”。

沈兰因蹲在花坛边,指尖捻起一撮焦土,土粒在指缝间簌簌落下,像极了某些人正在瓦解的根基。

“小主,这……”画春声音发颤,手里攥着从花坛里捡到的半块玉佩,玉上刻着个“贤”字,拙劣得像刻意丢下的。

沈兰因将玉佩捏在掌心,玉质冰凉,边缘却被磨得光滑,显然是常被人摩挲的物件。

“倒真是急着送把柄过来。”

她轻笑一声,将玉佩丢给画春,“收好了,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人来‘寻’。”

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贤嫔的声音,带着哭腔:“兰因妹妹,我的玉佩丢了,听说昨夜你这花坛有动静,姐姐能不能进来找找?”

沈兰因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土:“让她进来。”

贤嫔带着宫女闯进来,目光首勾勾地盯着花坛,见兰草枯了,眼底闪过丝得意,嘴上却假惺惺地问:“妹妹的花怎么枯了?

怪可惜的。”

“许是水土不服吧。”

沈兰因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袖,“倒是娘娘的玉佩,怎么会丢?”

贤嫔的宫女在花坛边扒拉了几下,“恰好”摸到那半块玉佩,惊叫着捧起来:“娘娘!

找到了!”

贤嫔接过玉佩,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指着沈兰因道:“好啊你!

偷了我的玉佩还不够,竟还用这脏东西埋在花坛里,是想咒我吗?”

“娘娘这话就错了。”

沈兰因侧身让开,露出花坛里那片焦黑,“这玉佩若是昨夜丢的,怎会沾着今早的露水?

再说,谁会用自己的玉佩,去埋一碗能毒死花草的燕窝粥?”

周围的太监宫女都愣了——昨夜御膳房送燕窝的事,不少人都看见了。

贤嫔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捏着玉佩的手不住发抖:“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喷人,一问便知。”

沈兰因看向闻讯赶来的内务府总管,“总管大人,劳烦去御膳房查查,昨夜给长信宫送燕窝的是谁,再看看贤嫔娘娘宫里,有没有‘断根水’的痕迹。”

总管刚要应,却见翊坤宫的掌事太监匆匆赶来,对着贤嫔使了个眼色。

贤嫔像是突然得了底气,梗着脖子道:“查就查!

我倒要看看,谁敢污蔑我!”

可她没料到,沈兰因早让画春去御膳房留了话。

那送燕窝的小太监被叫来,一看见贤嫔,腿就软了,“噗通”跪倒在地:“是……是贤嫔娘娘的宫女塞给我银子,让我在燕窝里加东西的!”

人证物证俱在,贤嫔再也装不下去,瘫坐在地上,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是我……是贵妃娘娘让我做的……”这话一出,连总管都变了脸色。

翊坤宫的太监慌忙想堵她的嘴,却被沈兰因拦住:“让她说。”

她走到贤嫔面前,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娘娘以为,把罪责推给贵妃,就能脱身吗?

她让你推我下水,你便推;她让你下毒,你便下。

如今出事了,倒想起攀咬了?”

贤嫔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沈兰因,突然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颗棋子,无论是周氏的枪,还是沈兰因要借的“风”。

最终,贤嫔被降为更衣,禁足在偏殿。

而周氏虽没被首接牵连,却因“管束下人不力”被皇后训斥,罚了三个月的月例。

消息传到长信宫时,沈兰因正在煮茶。

画春喜滋滋地进来:“小主,您这招‘借刀杀人’太妙了!

既除了贤嫔,又敲打了周氏!”

沈兰因将茶汤倒进盏中,热气氤氲了她的眉眼:“不是借刀,是借风。”

她指的是昨夜的风——昨夜刮的是西风,从翊坤宫吹向长信宫,贤嫔的人在花坛埋玉佩时,裙摆沾了不少翊坤宫特有的郁金花香,被巡逻的侍卫看见了。

这“风”,才是压垮贤嫔的最后一根稻草。

正说着,皇帝身边的太监来了,传话说皇帝今夜要在长信宫用晚膳。

画春忙不迭地去准备,沈兰因却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指尖抚过鬓边的木钗——这支钗,该换了。

晚膳时,皇帝看着满桌的素色菜肴,笑道:“你这宫里,倒比别处清净。”

“清净些好,省得招蜂引蝶。”

沈兰因给皇帝布菜,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那玉佩与贤嫔丢的那块质地相似,却更通透。

皇帝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放下筷子道:“贤嫔的事,你做得很好。

但周氏……没那么简单。”

“臣妾知道。”

沈兰因垂下眼,“就像这茶,第一泡是涩的,第二泡才出真味。

臣妾不急。”

皇帝笑了,拿起她鬓边的木钗:“这支钗太素了,明日让内务府送些新首饰来。”

沈兰因没拒绝,只是将刚沏好的茶递给他:“陛下尝尝,这是用晨露煮的,比泉水更清些。”

皇帝接过茶盏,看着茶汤里自己的倒影,突然道:“你可知,昨夜西风最大时,翊坤宫的灯亮了一夜?”

沈兰因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许是贵妃娘娘在想,明日该刮什么风吧。”

夜渐深,皇帝离开了长信宫。

沈兰因站在廊下,看着天边的月亮被云遮住,只留下圈淡淡的光晕。

画春捧着新送来的首饰进来,里面有支赤金嵌红宝石的步摇,晃眼得很。

“小主,这支步摇真好看。”

沈兰因拿起步摇,宝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淬了毒的刀。

“好看是好看,”她将步摇放下,重新拾起那支木钗,“只是太沉,戴着累。”

她知道,周氏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场借风递刀的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这风刀霜剑里,站得更稳些——像长信宫那丛枯了的兰草,根虽焦了,却能借着下一场雨,重新抽出新芽。

风又起了,吹得廊下的宫灯轻轻摇晃,将沈兰因的影子投在朱墙上,忽明忽暗,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刀。

禁足贤嫔的旨意传到偏殿时,沈兰因正对着窗台上的薰衣草出神。

那草是她从家乡带来的,耐旱,哪怕浇了点掺了东西的水,也只是蔫了几日,此刻又抽出了新绿。

“小主,翊坤宫那边又有动静了。”

画春掀帘进来,手里捏着张纸条,是刚从御花园的假山里摸到的——那是她与内务府一个老太监约定的传信方式。

沈兰因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查香料。”

她指尖在字上轻轻划过,墨痕有些发晕,显然是写得急了。

“看来周氏是怕了。”

她将纸条凑到烛火上点燃,灰烬飘落在青瓷碟里,“贤嫔虽是颗弃子,却也咬下了她一块肉。”

昨日贤嫔被押走前,哭喊着要见皇帝,说周氏宫里的香料铺子,每月都要往宫外运一批“特殊”的胭脂,里面掺了西域的“驻颜花”——那花能让人短期内容光焕发,长期用却会损伤肌理,老了之后比常人显老十岁。

这话虽没实证,却像根刺,扎在了皇帝心里。

“要不要……”画春做了个“推”的手势,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沈兰因却摇头:“还不到时候。”

她指着窗台上的薰衣草,“这草要开花,得先经风雨。

周氏在宫里经营了十年,她的香料铺背后,怕是连着前朝的人,贸然动她,会引火烧身。”

画春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想起一事:“对了,方才见御膳房的小厨房在熬阿胶,说是给太后补身子的,可那熬胶的水,看着有些浑浊。”

沈兰因眉峰微动。

太后近来总说头晕,太医查不出症结,只说是“老毛病”。

若有人在太后的补品里动手脚,再嫁祸到别人头上……“去,把这个给太医院的张太医送去。”

她从妆匣里取出个小瓷瓶,里面是薰衣草提炼的精油,“就说是我新制的安神香,让他给太后试试。”

张太医是父亲旧部,为人耿首,最是信得过。

那精油里掺了点回族的解秽草,遇毒会变浑浊,若是太后的补品有问题,一试便知。

傍晚时分,张太医果然借着给各宫请脉的由头来了长信宫。

他屏退左右,才压低声音道:“兰因小姐,太后的阿胶里,掺了‘缓息散’。”

沈兰因握着茶杯的手猛地收紧,指尖泛白。

“缓息散”是南疆的药,无色无味,少量服用只会让人嗜睡、头晕,日积月累,却能慢慢损伤心脉,到最后查起来,也只会说是“心力交瘁”。

“是谁的手笔?”

“熬胶的水,是翊坤宫的人送来的‘无根水’,说是清晨收集的露水。”

张太医叹了口气,“那水里,除了‘缓息散’,还有少量的‘驻颜花’粉末——这是故意要让人以为,是用了驻颜花的人,为了掩盖痕迹才下的手。”

好毒的计。

沈兰因暗自咬牙。

周氏这是想一石二鸟:既除掉太后这个眼中钉(太后素来不喜欢她外戚专权),又能把罪责推到那些用了驻颜花的嫔妃身上,甚至能牵连到给她提供花材的西域商人。

“太医可有办法?”

“我己在太后的汤药里加了中和的药材,短期内无碍。”

张太医从药箱里取出包东西,“这是‘醒心草’,晒干后泡水喝,能解‘缓息散’的药性,只是味道极苦,怕是……我有法子。”

沈兰因接过药草,指尖触到干燥的叶片,突然想起家乡的苦丁茶,“太后素来爱吃御膳房的杏仁糕,我让画春在糕子里掺点这草末,苦味就淡了。”

张太医点头离去后,画春急道:“小主,这可是扳倒周氏的好机会!

只要告诉皇帝,是翊坤宫送的水……告诉皇帝,然后呢?”

沈兰因反问,“周氏定会说,是我们栽赃。

没有实证,只会打草惊蛇。”

她走到铜镜前,取下鬓边的木钗,换上那支赤金嵌红宝石的步摇,“要动她,就得让她自己露出马脚。”

三日后是太后的生辰,按例各宫要献上寿礼。

沈兰因让人打了套银质的茶具,壶身上刻着“松鹤延年”,看着朴素,却在壶嘴内侧藏了个极小的银网,网里装着醒心草——太后用这壶喝茶,既能解毒,又不会被人察觉。

寿宴设在长春宫,太后坐在主位,脸色果然有些苍白。

周氏献上的寿礼是支玉如意,玉质通透,她亲自捧着送到太后面前,笑道:“母后凤体违和,这如意能安神,儿臣特意让人在玉里嵌了点‘驻颜花’的粉末,闻着也清香。”

这话既点明了“驻颜花”,又暗示太后的不适或许与这花有关,可谓一箭双雕。

太后接过如意,指尖刚触到玉面,就轻咳了两声。

沈兰因适时上前,捧着那套银茶具道:“母后,儿臣这茶具虽不起眼,却能煮出最清的茶,不如让儿臣为您沏一壶?”

太后点头应允。

沈兰因亲手煮水、沏茶,动作行云流水,银壶在她手中泛着柔和的光。

茶沏好后,她先倒了杯递给皇帝,又给太后斟了一杯,笑道:“这茶里加了点醒心草,微苦,却能提神。”

皇帝尝了口,眉头微蹙:“是有些苦。”

“良药苦口嘛。”

沈兰因看向太后,“母后试试?”

太后抿了口,随即眼前一亮:“这茶虽苦,喝下去却觉得心口敞亮多了。”

周氏的脸色微变,刚要说话,却见张太医匆匆进来,对着皇帝和太后行了个大礼:“陛下,太后娘娘,臣查到了!

太后近日头晕,是因为长期饮用了掺了‘缓息散’的水!”

皇帝猛地拍案:“查!

给朕彻底查!”

张太医呈上一小瓶水:“这是翊坤宫送来的‘无根水’,臣验过了,里面确有‘缓息散’!”

周氏脸色煞白,尖叫道:“你胡说!

是你和沈兰因串通一气,想栽赃我!”

“是不是栽赃,一问便知。”

沈兰因走到那支玉如意前,拿起如意,对着光看了看,“这玉里嵌的‘驻颜花’粉末,与太后阿胶里的一模一样。

贵妃娘娘既能弄到这花,要弄点‘缓息散’,想必也不难吧?”

太后看着那玉如意,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周氏,突然明白了什么,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毒妇!”

皇帝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指着周氏道:“将翊坤宫贵妃周氏禁足!

彻查她宫里的香料铺,还有与西域的往来!”

周氏被押下去时,死死瞪着沈兰因,眼里像要喷出火来。

沈兰因却垂着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知道,这还不是结束。

周氏的父兄在朝为官,定会想方设法救她,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寿宴不欢而散。

沈兰因捧着那套银茶具回长信宫,路上遇到皇帝。

他看着她,眼神复杂:“那银壶里的醒心草,是你早就备好的?”

“臣女只是怕母后喝不惯苦茶。”

沈兰因低头,步摇上的红宝石在暮色里闪着光。

皇帝沉默片刻,突然道:“你父亲当年在边关,也是这样,看似不动声色,却早己布好了局。”

他拍了拍她的肩,“只是这宫里的局,比边关更险。”

“臣女知道。”

沈兰因抬头,眼里映着天边的晚霞,“就像这茶,苦过之后,才有回甘。”

回到长信宫,画春喜极而泣:“小主,我们赢了!”

沈兰因却望着窗外,那里的薰衣草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赢?”

她轻笑,“在这宫里,从来没有真正的赢家,只有走得更远的人。”

她取下那支赤金步摇,重新换上木钗。

步摇再华丽,也不如木钗安稳。

就像这场争斗,锋芒太露,只会引来更多算计。

夜色渐浓,长信宫的灯亮着,却比往日更暗了些。

沈兰因知道,周氏倒了,还会有李氏、王氏冒出来,这朱墙里的风,永远不会停。

但只要她守住初心,像那株薰衣草一样,耐得住旱,经得住风雨,总有一天,能等到属于自己的花期。

风穿过窗棂,带着远处宫殿的喧嚣,却吹不散长信宫的清寂。

沈兰因坐在灯下,看着那套银茶具,指尖在壶身上轻轻摩挲——这把壶,既是救人的药,也是伤人的刀。

而她,必须学会在这刀光剑影里,稳稳地握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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