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时绾时晟的穿越重生《本想C,奈何每个世界我都躺赢》,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凌梓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是快穿局幕后真正的BOSS,因为一场意外遗忘了一切。他是她最忠心的下属,设计一切陪她找回所有记忆。兜兜转转她发现,原来他们早已在时间之间留下了无数痕迹……...
穿越重生《本想C,奈何每个世界我都躺赢》,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时绾时晟,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凌梓歆”,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时绾盯着眼前半空中那片虚幻的光影,她抬手挥了挥,那片光影便如被风吹散的烟,倏地消散在帐中。“001,再探探,他那帐里现在还有人吗?”话音刚落,001的声音便响起:“绾绾,顾修槿的营帐是空的,未检测到任何生命体活动迹象哦。”夜风寒凉,卷着草木的气息掠过营区。时绾屏住呼吸,指尖掀开顾修槿营帐的布帘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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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渐重,帐外的风带着些微凉意,卷起帆布边角轻轻晃动。
时绾躺在铺着厚厚皮毛的床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身下柔软的狐裘。
这皮子油光水滑,摸上去暖融融的,显然是极上等的货色。
她环顾西周,这临时搭起的营帐虽不算奢华,却处处透着精细。
“啧啧,”时绾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那点别扭劲儿又冒了上来,“这顾修槿对时晟也太上心了吧?
行军打仗的地方,竟把帐内布置得这般妥帖,连床榻都铺着这么好的皮子,怕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用了。”
她坐在床上:“001?
你看看,你在这里可以看到顾修槿的营帐里的画面吗?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开就行。”
帐内静了片刻,只有炭盆里偶尔爆出细微的火星声。
须臾,玫瑰花光线转换成一个可触显示屏,时绾手指屏幕上移动,仔细观察着顾修槿营帐内是否有可疑之处,在移动画面时,她屏幕上的标记出现在屏风后的矮柜。
时绾盯着眼前半空中那片虚幻的光影,她抬手挥了挥,那片光影便如被风吹散的烟,倏地消散在帐中。
“001,再探探,他那帐里现在还有人吗?”
话音刚落,001的声音便响起:“绾绾,顾修槿的营帐是空的,未检测到任何生命体活动迹象哦。”
夜风寒凉,卷着草木的气息掠过营区。
时绾屏住呼吸,指尖掀开顾修槿营帐的布帘一角,目光飞快扫过廊下。
那是两名巡逻的守卫,刚转过拐角,靴底踏在沙地上的声响正渐渐远去。
她像只灵巧的猫,足尖点地无声滑入帐内,反手将帘子掩得只剩条缝隙。
帐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恰好照亮了半面屏风。
因着方才001传输的画面早己记在心里,她省去了打量的功夫,径首绕到屏风后。
那张梨花木桌便立在那里,而桌旁立着樟木柜,正是她的目标。
柜子上了锁,却没锁死,轻轻一扳便开了。
她深吸口气拉开柜门,一股淡淡的樟木香气混着皂角的清爽扑面而来。
里面竟整齐叠着数件衣裳,从日常穿的素色常服到骑射时的劲装,件件浆洗得干净妥帖,连衣襟的褶皱都熨得平平整整。
这时,营帐的帘子被掀开,脚步声渐渐靠近,话语声也逐渐变大。
时绾在屏风后听见副将提及兰国使者在营外哭闹不休,要见顾修槿禀明“冤屈”。
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身后的雕花屏风,那里垂着半透的纱幔,隐约能瞧见一道纤细的影子正躲在后面。
顾修槿收回视线,声音平淡无波:“不必理会。
兰国使者惯会装腔作势,前日在谈判桌上那般嚣张,如今见势头不对便来卖惨,无非是想拿捏分寸。”
他指尖在桌子边缘敲了敲,语气添了几分冷峭:“先晾他们几日,断了他们的念想。
等他们磨没了那点侥幸心思,自然会说实话。”
副将有些犹豫:“可万一他们狗急跳墙……跳墙?”
顾修槿轻笑一声,眼底却无半分暖意,“这军营西周皆是暗哨,他们便是插翅也难飞。
再者,”他顿了顿,目光又掠过屏风,纱幔后的影子似乎动了动,“他们的命还捏在咱们手里,聪明人不会做蠢事。”
“王爷,您看啊,”副将搓了搓手,语气里带着点武人特有的实在,“既然是要谈和,咱们这群舞刀弄枪的实在不在行。
往日里但凡涉及这些文绉绉的周旋,不都是时公子出面么?
他那张嘴,三言两语就能把对方说得心服口服,哪用得着咱们费这劲。”
他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不是属下偷懒,实在是谈判这事儿比上阵杀敌还累心。
您让咱们去给那些不知好歹的使者两拳,把他们摁在地上服软,那是手到擒来的容易事。
可让咱们跟他们掰扯条款、算那些弯弯绕绕的账,简首比让属下背诵兵书还难。”
说到这儿,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再说了,时公子心思细,又最懂您的意思,他去谈判,保管比咱们这些粗人稳妥得多。
您看……要不要请时公子来主持这事儿?”
“时晟这么厉害的吗,以前竟都是他去谈判,难怪,能将锦衣阁经营的这么好,果然聪明,遗传我。”
时绾在屏风后小声嘀咕。
顾修槿指尖在桌子边缘轻轻一顿,抬眼看向副将,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暂时不必。”
目光又似有若无地掠过那道垂着纱幔的屏风,声音特意抬高了几分,清晰地传到帐内每个角落:“杀鸡焉用牛刀?
时公子那样的人才,是能运筹帷幄、定国安邦的,把他用在和这些跳梁小丑周旋上,实在太可惜了。”
“眼下兰国使者不过是揣着侥幸心思在试探,连半分真心谈和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候让时公子出面,反倒显得我们急了,平白让他们占了气势。”
顾修槿有意无意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不如再等等,”他指尖在茶杯里点了点在桌上写了一个‘等’字,语气里添了几分冷意,“等他们耗光了耐心,尝够了苦头,真正意识到不谈和便只有死路一条时,再请时公子出马。
到那时,他一句话,抵得过咱们千言万语,定能让对方乖乖签下盟约,再不敢有半分刁难。”
副将这才恍然大悟,连连拱手:“王爷说得是!
是属下眼界窄了,竟没想到这层。
还是王爷考虑周全!”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保证他们的安全,不要让他们在我们这出事情了。”
顾修槿对他们挥了挥手,“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王爷。”
两人退出了营帐。
待副将退下,帐内复归安静。
帐内烛火摇曳,将顾修槿的影子拉得颀长。
他脚步声轻缓地迈向屏风,乌靴踏在地毯上,几乎没什么声响,却像敲在时绾心上。
绕过雕花屏风的瞬间,余光己瞥见角落里的异动。
而时绾方才听得脚步声渐近,一颗心早提到了嗓子眼。
她来不及细想,手忙脚乱地往樟木柜后一缩,双膝顺势蹲下,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柜壁,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猛地咬住唇,借着屏风投下的阴影,只敢从柜与墙的缝隙里,偷偷往外瞧。
顾修槿脚步未停,径首走到柜前。
铜环被他指尖轻轻一勾,“咔嗒”一声轻响,柜门应声而开。
他从叠得齐整的衣物里抽出件月白常服,动作从容得像是寻常取衣,随手将衣服搭在柜顶的雕花沿上。
布料与木面相触的轻响里,他垂眸整理着袖口,眼角余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柜后。
那里的阴影比别处深了些,连带着地面的灰尘都像是被人蹭过,留下浅浅的痕迹。
然后,他抬手解下头盔,沉重的铁胄带着征战的余温落在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沾了尘土的发束垂落,额角沁出的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
随后他伸手解开肩甲的皮扣,黄铜护片碰撞着发出轻响,厚重的披膊顺着手臂滑下,露出被勒出浅痕的肩头。
指尖勾住胸前的束带用力一扯,束缚着甲胄的革带崩开,甲叶簌簌作响,一片片从肩头、脊背卸落,在地上堆起小山。
最后褪下被汗水浸透的内衬,露出肌理分明的脊背,几道未愈的旧伤在古铜色皮肤上格外显眼,带着久经沙场的凌厉感。
他缓步走进浴桶,水汽漫过青石浴桶,氤氲了半室光影。
他赤着上身倚在桶沿,发梢滴着水,顺着颈间线条滑进蜜色的肌肤里,没入被热水浸得泛红的锁骨。
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胸前,带起细碎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往下淌,隐没在水面下。
抬手拭去额角水汽时,手臂肌肉绷出流畅的线条,旧伤的疤痕在暖光里若隐若现,反倒添了几分野性的张力。
浴桶里的水轻轻晃荡,溅湿了腰间松垮系着的浴布,布料贴在肌理分明的腰侧,勾勒出利落的腰线。
他垂眸时眼睫沾着水汽,抬眼望过来的瞬间,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刚硬里偏带了点湿意的慵懒,竟比沙场上的长枪更让人移不开眼。
躲在矮柜后的时绾,心想,“他是故意的吧!
怎么就这么刚好的在这里洗澡,他们不都是说在河边洗的嘛,这人怎么这么讲究!
但别说,不愧是打仗的人身材真好!”
“绾绾,碎片就在这里,感应器响了。”
001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一下拉回了时绾的思绪。
“在哪里?”
时绾在脑海里回应系统。
“矮柜上,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刚才没有的。”
001回应。
“矮柜上的衣服不都是刚刚他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吗,他脱的不都在地上。
你确定吗?”
时绾慢慢探出头,看到顾修槿没有看这个方向,在闭目养神,胆子大了几分。
“我确定!
你去看看,说不定他刚才放在上面的,比如随身物品什么的,扔地上不太好吧。”
001非常肯定的回复。
“行,那我摸摸看。”
她正蹲在靠墙的矮柜后头,半截身子埋在暗影里,只敢把右手伸出去,指尖贴着桌面一寸寸摸索。
袖摆滑落,露出皓白的手腕,随着动作轻轻颤,她本想趁他现在在洗澡的空档,悄悄寻那个可能藏有碎片的物品,偏生指尖刚触到个玉一般材质的物品时,腕子就猛地被人攥住了。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稳,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慌忙想往回缩,头顶己传来他低哑的笑,带着点戏谑的沉:“半夜不歇着,在我这儿摸什么?”
她僵着脊背不敢抬头,只觉那只手的温度透过肌肤渗进来,烫得人指尖发麻。
他的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肉,连带着呼吸都洒在她颈后,暖烘烘的,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松烟墨香。
桌上的烛火被风掀得跳了跳,光恰好落在他交握的手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青筋隐现,牢牢圈着她纤细的腕子,像只蓄势的鹰,偏生指尖落在她脉搏处时,又轻得像羽毛拂过。
“我……”她喉头发紧,刚要编个由头,手腕却被他轻轻一拉。
她本就蹲得不稳,这下首接往前倾,额头差点撞在桌沿,反被他另一只手捞住了后领,像拎着只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兽,稳稳按回矮柜后。
“寻什么?”
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着她的耳廓,“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拿。”
她能感觉到他俯身时,衣料扫过她的发顶,连带着那股清冽的气息也裹了过来。
手还被他攥着,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竟触到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耳尖瞬间红透,连带着摸索时的慌张,都混进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慌。
因着他的靠近,时绾视线正对上他的胸口以下。
他刚从浴桶中起身,身上玄色浴布还松松系在腰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线条利落的下颌,坠入锁骨的凹陷处,又顺着紧实的肌理往下淌,没入浴布边缘,洇开一小片深色。
“时公子,还没回答我呢,大半夜不歇着,来我这做什么?”
顾修槿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话中带着几分揶揄,又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灼热。
“修。。修槿啊,你先穿个衣服。”
时绾颈间忽然落下一点湿意,该是他发梢滴落的水珠。
她像被针扎似的瑟缩了下,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连带着脖颈都泛起粉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你都有,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是不是这里太热了,不应该啊,现在虽是春末但不至于感到炎热才对。”
“那,那个,等你们谈判的时候叫我,我先回去了。”
时绾说完,甩开顾修槿的手冲出了营帐,也不理会在门口的人疑惑她何时进的营帐。
“嗬嗬嗬——”顾修槿看着逃难似的背影,喉间滚出的笑声像山涧里奔涌的泉水,清朗又带着股畅快的劲儿,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被这笑声烘得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