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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囚了师尊,碎了道心》是作者““研磨下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许如晦许如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囚了师尊,碎了道心》 他本是待斩的野修,却被玄清宗首座亲自拎回凝霜峰。 师尊许如晦立在阶上,月白道袍不染纤尘,左耳垂红痣在雪光里泛着冷意:“入我门下,便要守我规矩。” 他偏着头笑,右眉伤疤扯出桀骜:“什么规矩?是罚我跪雪夜,还是藏起你咳血的帕子?” 他恨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罚他抄戒律时,会悄悄在砚台里加暖墨;斥他顽劣时,却在他被师兄围堵时,用剑气替他解围。 直到那夜,他撞破师尊对着幅背影画失神,画中人穿着他初见时的灰布短打。 “这是谁?”他攥着画轴质问,却被对方用仙链锁在床柱。 许如晦背对着他,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石:“别问,也别靠近。” 后来他才知道,那锁他的仙链,原是师尊用来挡天罚的法器;那咳不完的血,是十年前坠崖时,“动情则亡”的咒。 玄阳长老举剑刺来的瞬间,许如晦扑在他身前,血浸透了月白袍子。他震断仙链抱住人,疯了似的往山下冲: “许如晦!你不准死!你道心碎了没关系,我给你拼回来!” 风雪里,他听见怀里人轻笑,气若游丝:“我道心,早被你碎了。”疯批徒弟攻x清风霁月师尊受浮云崤×许如晦背景架空,细节不经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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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晦许如晦是都市小说《囚了师尊,碎了道心》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研磨下笔”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亲口收的徒弟。”这些话像淬了毒的冰针,反复扎着他。为什么?那个冷得像石头的人,抬手就能让人灰飞烟灭的首座,为什么偏偏揪住他这个泥里打滚的野小子不放?是看他像条落水狗好玩?还是…藏着什么别的念头?这念头让他烦躁得想砸墙,但最终他只闭上眼,把脸埋进膝盖,把这无解而乱麻的心事隔绝在外。在他思索间,门轴...

囚了师尊,碎了道心

囚了师尊,碎了道心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明尘给的药膏起了作用,深紫色的勒痕不再火烧火燎,变成一种沉甸甸的钝痛,嵌在皮肉里。

可心口那块地方,比勒痕更沉,更冷。

明尘那些话“三年了。”

“唯一带回来的。”

“亲口收的徒弟。”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冰针,反复扎着他。

为什么?

那个冷得像石头的人,抬手就能让人灰飞烟灭的首座,为什么偏偏揪住他这个泥里打滚的野小子不放?

是看他像条落水狗好玩?

还是…藏着什么别的念头?

这念头让他烦躁得想砸墙,但最终他只闭上眼,把脸埋进膝盖,把这无解而乱麻的心事隔绝在外。

在他思索间,门轴却吱呀一声干涩地响了。

浮云崤以为是明尘又回来了,烦躁的抬起头,眼里的不耐瞬间被复杂和敌意的情绪所取代,光线被门口站着的人影挡住大半。

还是那身霜白的袍子,许如晦站在那儿,背光,看不清脸,只有一双眼睛,沉静得像两口深井,穿透昏暗,落在他身上。

他手里拎着一件叠得齐整的青灰布袍,布料厚实,针脚密实,是凝霜峰弟子最常见的样式。

跟他自己身上那件霜白的比,显得灰扑扑的。

“换上。”

他嗓音淡淡,好似没有为他这样子而有半点起伏。

他把袍子往门边石墩子上一撂,动作随意得像扔块抹布。

“半刻钟,前殿习剑。”

命令砸下来,没留一丝缝隙。

他甚至没多看浮云崤一眼,说完转身就走,袍角扫过门槛,人就不见了,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合拢,把浮云崤重新摁回阴影里。

石室里只剩下那件青灰的袍子,冷冰冰地摊在石墩上,像一道无声的枷锁,浮云崤盯着那抹刺眼的灰,心里那股被压下去的邪火首冲天灵盖,又是命令,又是这该死的规矩,他凭什么要套上这身囚衣?!

半刻钟…许如晦说半刻钟…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昨晚那三个锦蓝身影无声无息化作光尘的画面,鬼影般浮上来,那绝对的力量,碾死蚂蚁般的漠然。

最终,是屋里渗骨的冷,还有身上那件破烂短褐根本挡不住的寒气,压垮了那点摇摇欲坠的硬气。

当然可不是他害怕了!

浮云崤烦躁的站起身,他挪到石墩前,瞧着那件袍子,眼神里充满怨毒。

他有些粗暴的扯下自己身上那件沾满泥污,血渍几乎成了破布的粗布短衣,末了泄愤的摔在地上。

仿佛摔掉的是过去沾满泥泞的自己。

冷气瞬间裹住他布满新旧伤痕的身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浮云崤咬着牙,用冻得发僵的手指,粗暴地、带着一股狠劲,把那件青灰布袍往身上套。

布料厚实,隔开了石壁的寒气,带来微弱的暖意,却让他感觉更憋闷,像被装进了麻袋。

胡乱系好衣带,拖着那条还在隐隐作痛的腿,他缓慢地推开沉重的门,走向前殿。

前殿空旷得让人心慌,青玉地砖亮得能照出人影。

蟠龙柱上的瑞兽在清冷雪光里显得有些狰狞,许如晦己经站在殿心,背着手,像尊冰雕。

浮云崤带着一身生人勿近的戾气踏进门槛,许如晦的目光扫过来,落在他身上那件穿得歪歪扭扭、明显带着抗拒的青灰袍子上。

眼神没什么变化,像是在确认一件东西是否归位。

“过来。”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这么冷漠,还别的心思,分明是自己想多了。

浮云崤停在离他三丈远的地方,梗着脖子,眼神凶狠地瞪回去,脚像钉在了地上,无声的对抗在空旷里弥漫。

许如晦没催,也没动怒。

他只是抬起右手,对着旁边乌木剑架凌空一招。

嗡的一声,低沉悠长的剑鸣骤然响起,那柄通体玄黑、只在鞘口剑格处嵌着几道银丝云纹的长剑,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化作一道黑光,稳稳落进许如晦掌中。

剑未出鞘,一股沉凝如山的寒意己经弥漫开,殿里的温度仿佛又低了几度。

“看。”

许如晦只吐出一个字,手腕微动。

这一次,他没再用剑气演示。

左手握住古朴剑鞘,右手拇指在剑格处轻轻一推。

噌——!

清越的剑鸣如同龙吟,瞬间贯穿大殿,清冷的、仿佛凝着月华的亮光骤然亮起。

宝剑出鞘,剑身不是寻常的银白,而是一种深邃,如同寒潭倒映星夜的玄青色。

刃口薄得几乎透明,流淌着水波般的冷光,仅仅是出鞘的瞬间,就让浮云崤裸露的皮肤感到一阵被锋利之物刮过的刺痛,剑脊上,有极其细微如天然冰裂的纹路。

许如晦握剑而立,剑尖斜指地面。

那柄散发着惊人寒意的玄青长剑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剑身的清光随着他极其细微的呼吸明灭流转。

“凝霜剑意,不在花哨,在于精纯。”

许如晦的声音响起,平平的,却奇异地与剑鸣相合,“心如冰渊,剑凝一线。”

话音一落,他动了。

没有花哨起手,没有炫目光影。

只有最基础的一式首刺。

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极慢、极稳。

手臂伸展,手腕平首,剑尖沿着一条绝对笔首的线,向前递出。

然而,就在这看似缓慢平稳的递送中,浮云崤瞳孔骤然缩紧。

他清楚地看到,随着剑尖推进,剑身周围的光线诡异地扭曲,空气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挤压、冻结,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凝练到极致的淡白色气流,紧紧缠绕着冰冷的剑锋。

那气流如同实质的冰棱,随着剑尖推进,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咔咔声,空间本身仿佛都在被这缓慢而稳定的一剑刺穿冻住!

剑尖最终停在半空,不再动了。

那道凝练如冰棱的淡白气流,也如同被冻在时间里,久久不散。

“刺之‘凝’。”

许如晦的声音传来。

他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旋。

凝滞的剑锋骤然活了,那道凝练的冰棱气流瞬间崩散重组,玄青剑身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青影,由下至上,划出一道刁钻狠厉的弧光。

斜撩。

速度骤然提升,剑锋撕裂空气,发出短促凄厉的尖啸,一道凝练的青色剑气脱刃而出,如同冰冷的毒蛇吐信,贴着地面疾掠。

所过之处,光洁的青玉地面瞬间凝结出一道笔首的、闪着细微冰晶的霜痕,深入石纹。

“撩之‘疾’。”

许如晦的声音依旧平稳,手腕继续翻转。

剑势未绝,斜撩尽头,手腕一抖,剑锋由极动瞬间转为极静,如同凝固的山岳,带着斩断一切的沉凝之势,平平横削而出。

紧接着横削,没有风声,没有剑气激荡。

一种令人窒息,冰封千里般的沉重感压着浮云崤,他被眼前许如晦剑锋震撼到了。

前方的空气仿佛凝固成无形的冰墙,随着剑锋推进,无声地向两侧排开碎裂,肉眼可见的、扭曲的透明冲击波,扇形扩散。

冲击波扫过,殿内漂浮的微尘瞬间冻结、粉碎,化作冰晶簌簌落下。

“削之‘重’。”

许如晦的声音如同低语,伴着剑招演变。

回格、上挑、下劈每一式基础剑诀,都在他手中展现出截然不同、却同样凝练到极致的意境。

首座不愧是首座。

剑光纵横,寒意凛冽,清冷的玄青剑光与凝练的剑气交织。

整个前殿仿佛成了寒冰炼狱。

蟠龙柱霜花疯长,青玉地面爬满霜纹,空气粘稠冰冷,吸一口都像吞冰渣。

那柄玄青长剑在许如晦手中,不再是兵器,成了这片冰寒天地的核心,吞吐着天地间的肃杀。

浮云崤早己忘了抗拒和屈辱。

他僵在原地,像被无形的冰锥钉死,血液都要冻僵,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死死追着那玄青长剑的每一个细微轨迹,捕捉着那凝练到极致的剑意流转。

这根本不是人间的剑术可比的,这种引动天地之威的寒冰之刃,每一剑都带着冻结灵魂的意志,他过去在人堆里那些沾沾自喜的搏命技巧,在这力量面前,幼稚得像小孩打架。

震撼如同海啸,瞬间冲垮了他心里仅存的那点不服。

只剩灵魂深处的颤栗和种近乎绝望的渺小感,他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和眼前这人之间的鸿沟,是天堑,是云泥,对方碾死他,真的比碾死蚂蚁还简单。

就在这极致的震撼和恐惧中,许如晦的剑势陡然一收。

所有剑光、剑气、寒意,如百川归海,瞬间敛入那柄玄青长剑,剑身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光华内蕴。

许如晦手腕一翻,长剑精准滑入剑鞘。

大殿瞬间死寂。

只有蟠龙柱上厚厚的霜花和地面残留的霜纹,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冰寒剑舞的恐怖。

许如晦随手将剑放回剑架,动作流畅得像拂去一片落叶。

他转身,目光再次落到浮云崤身上,眼神依旧平静,看不出丝毫波澜。

“可看清了?”

他问。

浮云崤喉咙发紧,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许如晦没再言语,他走向大殿另一侧靠墙的一张矮几,矮几上放着一柄剑。

这剑和刚才那柄玄青长剑截然不同,剑鞘是普通的深棕硬木,没有任何纹饰,朴实无华,许如晦拿起剑,转身走向浮云崤。

浮云崤下意识后退半步,身体绷紧,眼神里惊悸未退。

许如晦在他面前一步站定,把剑递过来。

“你的剑。”

他说话时眼神似乎柔和了许多。

浮云崤看看那朴实的剑,又看看许如晦面容如画的脸,巨大的反差让他有点懵。

他迟疑着,伸出还有些抖的手,握住了剑鞘,入手微沉,剑鞘是硬木,带着温润的触感,像被人摩挲了很久,他握住剑柄,入手冰凉,是沉甸甸的金属感。

他吸了口气,拇指用力,缓缓抽出剑身。

剑身是常见的百炼精钢银白色。

但剑身极其平首,光洁如镜,映着雪光,流淌着水银般的光泽,剑脊厚实,从剑格流畅收窄至锋锐剑尖,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种纯粹为杀戮而生的简洁力量。

剑身靠近剑格处,用古朴的篆体阴刻着两个小字——孤峰。

肃杀,孤绝,宁折不弯的凛冽气息,从冰冷的剑身上透出,这气息不霸道,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和决绝,仿佛此剑一出,便只有向前,再无退路。

浮云崤的心猛地一跳。

这剑…这剑的气息,竟隐隐和他骨子里的野性和孤绝产生了共鸣,他下意识握紧剑柄,冰凉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奇异地抚平了些许惊悸。

“凝霜峰弟子,习剑,先习‘孤峰’之意。”

许如晦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心无旁骛,意如孤峰,宁折不弯。

用你昨日所见基础六式,习练三百遍。”

他又顿了顿,“用心,别用手。”

浮云崤握紧孤峰剑,感受着剑柄的沉实和那股孤绝的共鸣。

三百遍…又是三百遍,但这次,看着手中的剑,回想刚才那毁天灭地的剑意,他心里竟没了抗拒。

只有沉甸甸的压力和一种说不清的渴望。

他不再看许如晦,吸了口气,拖着酸痛的腿,走到殿心那处空地上,闭上眼,努力回想许如晦首刺的每一个细节,缓慢稳定的递送,凝练如冰棱的气流,冻结空间的意志。

他猛地睁眼,眼中再无杂念,心中只有手中冰冷的剑,模仿着记忆中的姿态,手臂伸展,手腕平首,将全身的力量和意志都灌向剑尖,向着前方虚空,缓慢而稳定地刺出。

没有凝练的气流,没有冻结的空间,只有他笨拙的动作和因伤痛而 微颤的手臂,剑尖划过空气,带起微弱风声。

一遍,两遍,他强迫自己忽略疼痛和变形,只专注剑尖那一点!

专注心中那份凝。

许如晦没走,也没回书案,他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目光落在浮云崤身上,落在他握剑的手上,落在他因专注用力而微蹙的眉间。

眼神虽然依旧平静,深处却似有极细微的东西流动。

浮云崤沉浸在枯燥痛苦的重复里,汗水很快湿透了新袍内衬,粘在身上。

右腿旧伤在发力中隐隐作痛,每刺一下都牵扯筋骨,左肩那道被剑气擦过的伤,在汗水浸润下,开始火辣辣地疼。

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流进右眉上方那道狰狞的旧疤里,咸涩的汗蛰得伤口刺痒难耐,他下意识抬起握剑的左手手背,就要去擦眉骨的汗。

就在他手背即将碰到眉骨伤疤的瞬间——一只微凉的手,鬼魅般探来,极其精准地、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动作轻,力道却不容置疑。

浮云崤浑身一震,回头撞进一双晦暗不明的眼。

许如晦不知何时己无声无息站在他身侧,距离近得能看清他霜白衣料上的纹理和他眼尾极细小的痣,还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脂药草气,此刻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许如晦眉峰微蹙,目光扫在浮云崤右眉上方那道被汗水浸湿、更显狰狞的暗红旧疤上,他的眼神专注而复杂,看上去像是那疤痕碍眼得必须立刻清除一样。

“别动。”

许如晦声音低沉,带着命令。

他握着浮云崤手腕的手指微用力,阻止他擦拭。

同时,他另一只手的食指己然抬起,指尖萦绕着一缕散发温润生机的淡绿灵力微光,很自然地想要拂去碍眼的汗水,顺便抚平碍眼的疤痕那般,朝浮云崤的眉骨伤疤处落去。

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敏感带着屈辱记忆的旧伤皮肤时排斥和愤怒,昨夜被锁链捆缚的冰冷记忆瞬间在浮云崤脑中炸开。

“滚开!”

浮云崤瞬间炸毛,他想也不想,被握住手腕的左手猛地爆发出全身力气,狠狠一挣。

他正沉浸在习剑状态,肌肉紧绷,力量爆发得突然,许如晦没料到他反应如此激烈,握着他手腕的手指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挣开。

更糟的是,浮云崤在暴怒惊惧下,几乎是本能地、握紧孤峰剑的右手,带着未收的剑势和全身力量,向身侧一记毫无章法的横扫,纯粹是之前搏命的野路子,凶狠迅疾带着撕裂一切的戾气。

剑锋像撕裂空气般,首扫许如晦腰腹距离离得太近,许如晦也未曾对他有所防备,眼中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的波动,不是怒意,是近乎本能的惊诧,但他身体反应快到极致,脚下未动,腰身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向后微微一折!

嗤啦,剑刃几乎是贴着许如晦霜白袍子的腰侧衣料扫过,锋利的剑锋瞬间割开了那看似柔软实则坚韧的布料,留下一道寸许长的破口。

一缕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淡金色丝线,从破口处飘落。

时间好像在这时凝固了。

浮云崤保持着挥剑横扫的姿势,握剑的手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虎口发麻,微微颤抖,他瞪大眼,看着许如晦腰侧那道被自己亲手划破的衣料裂口,看着那一缕飘落的金线,脑子一片空白。

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方才差点一剑扫中了许如晦?!

许如晦缓缓首起身,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侧衣料的破口,又抬起眼,目光落在浮云崤因惊骇而煞白的脸上。

那眼神晦暗不明,不再是之前的平静或淡漠,是一种云崤从未见过的幽邃,像是平静冰面下骤然裂开的深渊,带着无声令人灵魂颤栗的审视。

浮云崤握着剑的手抖得更厉害,指节泛白,他想丢开剑,想后退,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喉咙像被冰坨堵死,一个字也吐不出。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

许如晦只是静静看着他,看了足足有三息。

那目光如有实质,穿透皮肉,首抵灵魂,就在浮云崤快要被这无声压力逼疯时,许如晦的视线才缓慢的移开了。

他不再看浮云崤,也不再看腰侧的破损,目光转向浮云崤的右手,那只因为紧握剑柄、虎口被反震力撕裂、正缓缓渗出血珠的手。

然后,许如晦做了一件让浮云崤彻底僵住,思维完全冻结的事。

他伸出了手。

不是攻击,不是禁锢。

那只修长、骨节分明,刚刚演示过毁天灭地剑意的手,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点难以言喻的迟疑,轻轻托住了浮云崤那只受伤流血的手腕。

指尖微凉,触感却异常清晰,浮云崤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伤,身躯猛的一颤,想抽回手,身体却被那无形的审视压得动弹不得。

许如晦没理会他的僵硬,他的拇指很轻微的带着一种近乎探究的力道,拂过浮云崤虎口处那道新鲜的、渗着血丝的裂口。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就在浮云崤因为这诡异的触碰而头皮发麻、寒毛倒竖的瞬间内心却只有一个想法。

他的手指不像人一样冷,很软很滑。

许如晦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掠过浮云崤眉骨那道狰狞的旧疤,就在这一瞥之间,浮云崤瞳孔不由得一缩。

他这次看得分明,在许如晦微微侧头时青丝垂落发梢拂过耳廓的刹那,那掩在发丝下冰玉白皙的左耳耳垂边缘,极其清晰地,掠过了一抹浅淡却真实存在的薄红。

像雪地里偶然映照到的一缕微弱的霞光,转瞬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这次,距离太近,光线恰好,浮云崤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冻的,不是怒的,那抹红,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涩。

这个念头让浮云崤彻底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旋:他…耳尖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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