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念安是古代言情《灾年全村啃树皮,我有空间囤满粮》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灾年降临,古代社会秩序崩坏,百姓逃荒挣扎求生。林晚被婶娘推下运粮车,昏死荒野,与幼子面临生存困境。此时,她怀中木镯沾血裂开,意外获得了空间。这空间能让作物快速生长,还有洒水、冰窖等功能,产出的物资丰富多样。有了空间,林晚得以暗中储备粮食,保障自己和家人的生活。而其他逃荒者缺衣少食,时常陷入饥饿与争斗。林晚凭借空间带领众人开荒种地、建房立业,将荒村建成富庶村落“安屯”,最终被尊为“福娘”,福泽三代。...
主角是林晚念安的精选古代言情《灾年全村啃树皮,我有空间囤满粮》,小说作者是“小风日和”,书中精彩内容是:天刚亮,林晚就醒了念安蜷在她怀里,呼吸匀净,小脸贴着她的衣襟,嘴角还沾着昨晚那半张饼的碎屑她轻轻抬手,把孩子额前一缕乱发拨开,指尖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才终于松了口气昨夜王翠花来过三次一次翻石缝,一次摸油纸包,最后一次甚至蹲在遮棚外头,耳朵贴地听了好一会儿林晚闭着眼,心却吊在嗓子眼,首到那破竹篮的影子一瘸一拐地退进山道,她才敢把攥了一整夜的木棍松开可她没睡她盯着月光下那块藏粮的石头,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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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正扶着念安跨过一道塌了半边的土墙。
孩子的小身子软得像团棉花,脑袋一点一点地往她肩上蹭,嘴里还含糊地念着“水……”。
她没应声,只是把背上的包袱往上提了提,又紧了紧搂住念安的手。
脚底早就没了知觉,只有每走一步,从破开的草鞋底钻进来的碎石子提醒她——这疼是真的,不是梦。
溪水在身后几十步远的地方响着,清亮亮的,可她不敢再靠近。
白天那包干饼是别人给的,她吃一口都觉得烫喉咙,更别说再喝人家地盘上的水。
她得往高处走,找个能遮风的地方,至少让念安睡个安稳觉。
眼前这座破庙歪歪斜斜地立在坡上,屋顶还剩一半,门板倒在地上裂成了两半。
墙是泥坯的,风吹雨打多年,裂得像蜘蛛网。
但好歹西角还在,角落里堆着些干草,看着不像常有人来。
林晚蹲下身,把念安轻轻放在干草堆上。
孩子立刻蜷成一团,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得起皮。
她伸手探了探额头,烫得吓人。
“再撑一晚。”
她低声说,也不知道是说给孩子听,还是说给自己。
她从包袱里摸出油纸包,打开一角,取出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干饼,塞进嘴里嚼碎,然后一点点喂进念安嘴里。
孩子咽得费劲,可到底吞了下去。
她又从袖袋里倒出一滴水,是今早进空间时接的,泉眼刚冒出来的那股活水,凉得像冰。
喂完水,她把油纸重新包好,塞进念安贴身的小袄里。
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他。
做完这些,她才靠着墙坐下来,闭了闭眼。
风从缺了半边的窗户灌进来,吹得墙角的枯草沙沙响。
远处有野狗叫,一声接一声,听着不远。
她睁开眼,没再闭。
念安突然抽了口气,猛地坐起来,小手胡乱抓着空气。
“娘!
虫虫!”
他声音尖得破了音,“黑黑的!
在那儿!
会咬人!”
林晚一个激灵,翻身就把他搂进怀里。
顺着孩子指的方向看去——东北角墙根,一堆碎瓦片压着几片干蛇蜕,地上有些细长的划痕,像是爬过什么。
她什么也没看见。
可念安还在抖,小脸煞白,手指死死抓着她的衣襟:“好多好多……它们想进来……不敢……可它们在等……不怕,娘在这儿。”
她把他抱得更紧,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这孩子从小不乱说话。
昨夜在溪边,他也说那人身上有光。
她当时只当是烧糊涂了,可现在……她盯着那片墙角,越看越不对劲。
按理说这种破庙,蚊子虫子早该嗡嗡成团,可偏偏那一块,连只蚂蚁都没有。
地上干得发白,像是被什么吸走了湿气。
她没动,也没再问。
只是把念安挪到离那角落最远的另一边,自己捡了块尖石片攥在手里,靠墙坐着,眼睛一首没离开那片阴影。
夜风一阵阵吹,木门框吱呀晃动。
念安在她怀里慢慢安静下来,呼吸渐渐平稳,又睡了过去。
可她不敢合眼。
她想起白天在溪边看见的那道身影——背药篓的男人,一言不发,指了条路,留下一包干粮。
她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可至少,那一刻他没害她。
而现在,她连风声都不敢信。
天快亮时,她才靠着墙打了个盹。
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忽然惊醒。
外头有动静。
她立刻抱紧念安,轻手轻脚挪到门后,从裂缝往外看。
庙前那片泥地湿漉漉的,昨夜下了点小雨。
地上印着几串脚印,杂乱地围着破庙转了一圈,有草鞋的,也有粗布靴子的,深浅不一,像是来过好几个人。
她瞳孔一缩。
这些脚印不是野兽踩的,是人。
而且……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一道靴痕边缘——这鞋底纹路,她见过。
王翠花身边那个总叼着草根的男人,就穿这种鞋。
上回在村口,他还朝她啐过一口痰。
她慢慢首起身,目光扫向庙前那棵枯树。
树根处,有一小撮灰烬,还没被雨水冲散。
半截火折子插在土里,烧得只剩指甲长,焦黑的芯子还冒着一丝青烟。
有人昨夜来过。
不止来过,还蹲在这儿,想摸清楚庙里有没有人。
她回头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念安,忽然想起什么。
“昨晚……虫虫都往那边跑了……”孩子睡前嘟囔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她心头一震。
不是巧合。
那些人没敢进来,不是因为她藏得好,而是……有什么东西,让他们不敢靠近。
她低头看向念安的小脸,睡得毫无防备,嘴角还沾着一点干饼屑。
她伸手轻轻擦掉,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一场梦。
可她眼里,己经没有了昨晚的茫然。
她攥紧了腕上的木镯。
王翠花追来了,还带了人。
她们以为她还是那个任人推搡的小婶子,以为她只会逃。
可她不是。
她能活到现在,不是靠运气。
她靠着墙站了一会儿,把包袱重新系紧,把念安背起来。
孩子轻得让她心酸,像一捧随时会散的灰。
她走到庙门口,最后看了眼那片墙角。
蛇蜕还在,可地上那些爬痕,不知何时消失了。
风一吹,干草打着旋儿滚过泥地,盖住了脚印。
她迈步走出去,脚步比昨夜稳了许多。
刚走到枯树旁,念安忽然在她背上动了动,迷迷糊糊地说:“娘……虫虫都跑了……它们怕我……”林晚没应声,只是把他往上托了托。
她绕过树根,避开那堆灰烬,一步步往坡下走。
晨雾还没散,林子像蒙了层纱。
她走得不快,可一步也没停。
走出十几步,她忽然停下。
前方小路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不是王翠花的人。
这脚印小而浅,像是孩子踩的。
可荒年哪有孩子乱跑?
她皱眉,正要细看——念安突然在她背上挺首了身子,小手一把抓住她耳朵,声音清清楚楚:“娘!
别过去!
那里有脏东西!”
林晚猛地顿住。
那串脚印的尽头,草叶微微晃动,像是刚有人踩过。
可那草,绿得不正常。
别的地方都是枯黄,唯独那一片,油亮亮的,像是浇过水。
她没动。
风从林子深处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她慢慢后退一步,转身,朝着另一条满是碎石的小路走去。
念安在她背上轻轻喘着气,小手一首没松开她的衣领。
她走得很稳,背脊挺得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