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心,课长被我气疯了结局+番外(东村佟家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勇敢的心,课长被我气疯了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勇敢的心,课长被我气疯了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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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心,课长被我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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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院门,门“吱呀“一声滑破寂静。

你和佟家儒同时顿住脚步,交换了个眼神。

院里的老槐树,还有屋顶上,隐隐绰绰像藏着无数双眼睛——东村在里面安排了人手。

“先点灯。”

佟家儒声音压的极低,他摸黑往堂屋走,手指在门框上摸索着,突然停住,灯绳被动过了。

你凑近一看,原本系成死结的麻绳被换成了活结,尾端还沾着点尘土。

“惊讶什么?

肯定来搜查过了。”

你指尖拂过那些麻绳,“他还想看看我们回来会做什么。”

“佟家儒,我饿了。”

你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很快灶堂里的火重新燃起,佟家儒添了几把柴,顺便将制作机关的图书也扔了进去。

不久佟家儒端着一碗粥出来,放在你面前。

“往后几日少出门,见了特高课的人就装成吓坏的样子。”

你吹了吹热粥:“东村不会信的。”

“信不信不重要。”

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重要的是他抓不到把柄,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活着。”

今天刚微亮时你还没睡,打算出去跑步,转眼看见地上有块脱落的墙皮,心里清楚,那是监视的人留下的。

这时,佟家儒手里捧着蓝布褂子站在屋门口,“换了吧,旗袍太惹眼,容易遭人惦记。”

你接过褂子,指尖触到粗糙的布料,忽然想起东村在特高课里说的话:“没有根的人,做起事来,往往比谁都狠。”

——张青红的灵棚拆了三天,佟家儒就搬着八角桌往院里摆,我蹲在灶房剥葱,听着他跟邻居招呼的声音,差点削到手。

“摆什么宴?”

我把葱段扔进陶缸,将佟家儒拉进屋里,“事情还没告一段落,你不是往枪口上撞?!”

佟家儒开始擦拭酒壶,壶嘴的铜锈被蹭的发亮,“青红出殡时没办席,是怕小野来闹,再说了,小野没死,我有脸办吗?”

“现在好了,小野死了,我终于可以体面的送她最后一程了。”

开宴那日天阴着,院里坐了五六桌街坊邻居,都是些熟面孔。

上菜没多久,巷口就传来皮鞋声。

东村敏郎穿着白色西装,手里持着一根文明棍,身后跟着黑川和阿男。

“佟先生,好兴致啊。”

东村径首来到主桌落座,目光扫过满桌酒菜,最后落在你端碗的手上。

“温小姐也在帮忙?

瞧着比在特高课精神多了。”

“东村先生说笑了,佟先生说要送亡妻最后一程,总不能冷冷清清的吧。”

“不给我准备一副碗筷吗?”

东村干巴得坐着。

佟家儒这才像是刚反应过来,慌忙转身要去拿碗筷:“哎呀,看我这记性,东村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取。

“不必麻烦。”

东村抬手按住他,视线落在你手里的托盘上。

“温小姐手里不是有空碗吗?

我用这个就好了。”

你刚给邻桌分完菜,托盘上确实剩只空碗、酒杯和一双干净筷子。

你把碗筷往他面前推了推,指尖故意在碗沿碰出轻响。

“东村先生不嫌弃就好,乡下宴席,没那么多讲究。”

东村没动筷子,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里晃了晃。

“事发当日,温小姐真的在家吗?”

“不然呢?”

院里的喧嚣声忽然低了半分,街坊们都竖着耳朵听,佟家儒端起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东村先生,我们那天不是都交代清楚了吗,我侄女儿一首在家。”

“哦?”

东村挑眉,手指在酒杯沿上轻轻敲了两下。

“今天早上有人跑到特高课找我,说小野遇害那日,刚好看到有个女人穿了件豆绿色旗袍,在霞光里站了许久。”

东村忽然转向你,语气软的像棉花,“温小姐那日穿的什么?”

你握着酒壶的手紧了,随后轻轻松开:“我那时穿的是天青色旗袍。”

你扯了扯衣袖,故意露出胳膊上的淤青,那是你今早不小心磕的。

“那日帮佟老师整理书籍,不小心磕到了胳膊,现在还没好呢。”

东村的目光在淤青上顿了顿,忽然笑出声:“佟先生,亲人离世,一般在次日或者头七的时候摆宴,现下距您太太去世己经十几天了……你现在大摆宴席,倒像是在庆祝什么……”这句话像块冰扔进滚油里,院里瞬间静得能听见风吹槐树叶的声音,佟家儒忽然放下酒杯,眼圈红了。

“东村先生说的什么话?

青红死的是冤,但你就算给我100个胆子,我也不敢谋杀太君啊,先前不是不摆,是不敢啊……不敢?”

东村往前微倾。

“不瞒您说,小野骚扰我太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的时候小野太君也会来找我的麻烦,一来二去也就怕了,这不小野中尉死了,我才敢摆宴席,把街坊邻居们聚在一起送青红最后一程……”说着说着佟家儒就抹起了眼泪,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街坊们也看不下去了,纷纷附和说佟家儒是老实人,断不会做那种事。

东村看着佟家儒哭,又看了看你低头抿嘴的样子,忽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我多虑了。

抱歉。”

说着起身向佟家儒鞠了一躬。

随即又抬头看向你。

“温小姐可以找到那件天青色旗袍吗?”

“可以。”

说着你就进屋拿出了旗袍。

东村细细看了一眼旗袍,“既如此,我还有事,各位慢用。”

——走到巷口时,东村停下脚步。

他没回头看佟家儒的院子,只是抬手理了理西装衣领,“我要是没记错,温玉棠胳膊上的淤青应该是今天早上撞的。”

“再去查查温玉棠,从她进平安里的那一天开始,一寸寸的查。

不要惊动他们,我倒要看看这出戏他们打算演到什么时候。”

“是!

(日)”东村刚打算走,就见个瘦高个踉跄着跑来,他颧骨高耸,眼睛眯成条缝,一看就奸猾。

他往东村面前一凑,腰弯的像晒焉的葱。

“太君,抓到杀小野太君的凶手了吗?

看我的消息准吧,那姓佟的摆宴席明摆着是庆祝呢,还有那女的来路不明……”东村理都没理他,径首往巷外走,瘦高个愣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脸上的笑僵成了块疙瘩。

没过半个时辰,这人竟摸到佟家儒家里,此时宴席刚散,你正忙着收拾碗筷,就见他探头探脑的进来,“妹夫!

妹夫在家吗?”

佟家儒从屋里出来,皱眉道:“你是?”

“哎呀,妹夫你不认得我了?”

他一个劲儿的往前凑:“我是青红的大表哥啊。”

“大表哥?”

你挤开佟家儒,站在他面前。

“青红有三个表哥,两个早年死在关外,剩下一个腿有残疾,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你?”

瘦高个,脸色一白,强撑着道:“姑娘,你是外乡人,你不懂。”

“我不懂?”

你往前又走了两步,:“你不就是想趁人之危,占人房产吗?

我早就听说了,你要是再不走,就不要想走。”

说着你进屋拿出菜刀,狠狠一下,劈在桌子上。

瘦高个见状,只得灰溜溜的跑了。

“是东村的人?”

佟家儒看着他的背影拔下菜刀。

“像个趁火打劫的泼皮!”

灶堂里的火还没熄,映着你眼里的冷光:“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

“嘘!”

佟家儒赶紧捂住你的嘴,在你耳边轻声道,“人还没撤走呢!”

当晚你们晚上的对话就被记录下来,递到了东村的办公室桌上。

东村正对着台灯,看着他们调查你的信息,在你从棺材里出现之前,一片空白。

“一个看起来软弱无害的女人,挥刀赶走了泼皮,甚至还想要杀了他……”东村拿着钢笔,在“不如……”上做了圈画。

“有意思。”

他把信纸往桌上一推,对阿男抬了抬下巴,“加派两个人盯着温玉棠的一举一动,她什么时候出门?

去了哪儿,跟谁说话,哪怕是买根针都要记下来。”

“那佟家儒呢?”

阿南问。

“他?”

东村瞥了一眼窗外的月光,“一个教书先生掀不起什么大浪,但这个女人……才是藏在水里的石头。”

第二天天刚亮,你推开大门打算出去散步。

就见巷口修鞋的老头总往院里瞟,黄包车夫路过你家门前不下三次……你知道昨晚的话,绝对传出去了。

佟家儒也意识到,于是问你:“怎么办?”

“他越认定是我。

我越不会轻易动手!”

说罢,你进了屋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几日你当真像换了个人,天还没黑就钻进被窝,睡到日上三竿也没起身,以前佟家儒还会三餐都端到床头,后来发现你只在下午醒,也就只在下午端一次饭给你。

就这样过去了一周,监视的人向东村报告:“温小姐还是没出门,每天睡到下午起,吃过饭之后就又睡了。

佟家儒倒是每天跑去菜场。

买些青菜,豆腐。”

东村正用银签挑着碟子里的梅子闻言笑了笑:“睡?

她是在跟我耗。”

银签刺破梅子的薄皮酸水渗出来。

“她越不想让人看见,我越要看看她藏着什么。

盯紧了,无论她出不出门。

都不要放松警惕。”

士兵刚要退下,东村又补了句:“不要惊动她,就让她睡,我倒要看看她能睡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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