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她靠写诗掀翻天》中的人物郑茗苏明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上官爱喝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书后她靠写诗掀翻天》内容概括: 一睁眼,郑茗竟穿进自己的古代废稿小说里。还穿成了青楼女子。书里那个光风霁月、才华惊世的男主苏明远,似乎从第一眼起就察觉了她的“不对劲”。抄诗会引来惩罚剧痛,她只能靠原创诗词为自己争取机会……当“原作”遭遇剧情崩坏,剧本开始失控!她不知道,自己已被悄然卷入朝堂斗争的漩涡之中…… 开始女主的目标很简单,活下去,复仇!在废稿世界呆的越久,越发现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她的目标越来越复杂,而男主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从开始的利用,到后来的合作,直到无法自拔……疯批男主震撼上线。 男主那枚家传玉佩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光……废稿世界与现实世界多重链接。 无系统,正剧文风,剧情推进偶尔癫。原创诗词深度融合剧情、推动剧情。 慢热文风,有爽点。剧情有反转,感情线有虐点。 已存稿完本37万字,稳定更新。 立意:女性觉醒、反抗精神、创伤文学、心理学治愈 已存稿完本,稳定更新。...
叫做《穿书后她靠写诗掀翻天》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上官爱喝水”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郑茗苏明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郑茗儿被粗暴地拖拽着,细嫩的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磨破了皮肉。她想要尖叫,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呃啊——”一声濒死的痛吼。她看到父亲郑云龙,被酷吏死死按在地上...
精彩章节试读
苏明远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快把她的骨头捏碎了。
“我……”郑茗疼得眼前发黑,额角冷汗滚落,浸湿了鬓边散乱的发丝。
手腕上的月牙胎记像被火烧的刀刮般灼热刺痛。
就在这意识涣散的边缘,不属于她的记忆,蛮横地灌入脑海:烛火照亮温暖的闺房。
面容苍白的小女孩在床上躺着。
她紧蹙着眉,小脸通红。
“……左…左牵黄……”小女孩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断断续续。
面容满是担忧的中年男子正焦急地坐在床边。
父亲一手握着女孩滚烫的小手,另一只手持着笔,匆匆在铺开的宣纸上记录着:“……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写完这句,他惊异地望着纸上的字迹,又看向烧得昏昏沉沉的女儿,低声自语:“……如此开阔雄浑的词句……茗儿她……梦中竟得了此等佳句?
气魄如虹……怪了!”
画面戛然而止,随即被血腥的片段粗暴覆盖:刺耳的铁链拖曳声……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血腥气……门被粗暴撞开,一个穿着华贵锦袍,面容狰狞的男子站在门口,火光映着他脸上残忍的表情,他身后是几个彪形大汉。
滚烫的鲜血从母亲白皙的额角喷射而出。
母亲的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娘——郑茗儿”那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冲破郑茗的喉咙,化作一声压抑破碎的呜咽。
郑茗儿被粗暴地拖拽着,细嫩的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磨破了皮肉。
她想要尖叫,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呃啊——”一声濒死的痛吼。
她看到父亲郑云龙,被酷吏死死按在地上。
一只大手狠狠掐着父亲的脖子。
郑茗儿看到了那只手腕上方纹着一个漆黑的蝎子标记。
“啊……”脑中恐怖的信息冲击着她:灭门惨案,父母惨死。
还有那只带着漆黑蝎子的手……她抬起头,看向苏明远俊朗冷肃的脸。
那句词,也许能证明什么?
为什么背诗会头疼?
她不能说出记忆碎片,太疯狂了。
“……不……不能背诗……”她艰难地喘息着,“头疼……要命……”她指向自己的头,眼神痛苦,强撑着看向苏明远。
“刚才那词……不是……不是背的……是……在梦里……看到的……在梦里?”
他紧紧盯着郑茗的眼睛——这词……真的是幼年高烧梦呓?
郑云龙当年笑谈中所提及的异事……难道眼前这个女子,真的是郑云龙的幼女——郑茗儿?
这个认知让苏明远心头一沉,随即一丝喜悦涌上心头。
“郑云龙之女……竟还活着?”
人群中一个油头粉面的书生侧身与身后小厮交头接耳:“苏大人连查三座青楼,像是在寻人……呦!
苏大人,您也不能仗着官威把便宜全占了啊!”
先前出过价的张衙内摇摇晃晃地挤开人群。
“美人头疼?
哥哥会治!
包你……”他舔着脸嘿嘿笑着,那手朝着郑茗的肩膀抓来……“八百两!
迷糊的小羊羔才知哥哥怀抱暖……”张衙内的咸猪手眼看就要碰到郑茗衣角。
苏明远一个侧步,挺拔的身躯挡在了中间。
“滚!”
张衙内的手僵在半空,浑身肥肉一哆嗦。
脸色煞白,酒醒了大半。
苏明远目光扫视过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鸨母身上:“一千两。”
“此女,归我苏明远。”
他收回目光,眼神扫过刚才那几个蠢蠢欲动的纨绔子弟:“哪个再敢动她?”
管家苏全一边掏银票放在桌上,一边小声嘀咕:“一千两!
一千两啊!
够买下半个清韵阁的粗使丫头了!
这都能开个善堂了!
唉,回头夫人问起来,老奴是说‘路见不平’呢,还是‘慧眼识珠’呢?
夫人要是问‘珠’长啥样……老奴总不能说像只落汤鸡吧……”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旁边的苏明远听见,苏明远嘴角抽了一下。
随即俯下身,把郑茗从地板上扶了起来。
“你说……方才那词,”他的目光扫过她手腕内侧的月牙胎记,“是忆起的……残梦?”
郑茗身体微颤,脑中灭门的血色尚未褪去“嗯……”苏明远的目光更深了,片刻,他低语道:“倒也是奇事一桩。”
他扶稳她的身体,目光似乎穿透了清韵阁污浊的顶棚,望向不可知的远方:“这散落的天光……由我苏明远……陪你慢慢拾回。”
“苏全,带人走!”
郑茗被半扶半架着带离清韵阁。
坐在摇晃的马车上,裹着苏全递来的厚重披风,郑茗靠在车壁上,身体还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冰冷的现实冲刷着灼热的记忆碎片。
郑茗儿是谁?
比她的名字多了“儿”字,这巧合有什么关联?
那场灭门惨案……蝎子烙印……血仇似海。
苏明远……他那玉佩的云纹竟与她前世自己设计的钥匙扣一模一样,还有那句词,他的反应……皇城深处,沉鳞殿内烛光幽微。
紫檀御案后,三皇子萧景宇轻轻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幕僚来报:“三殿下,苏明远一个时辰前,于清韵阁……以一千两纹银,赎下了郑茗儿。”
萧景宇指尖在旧玉箫上缓缓滑过。
幕僚继续低语:“郑茗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半句词:左牵黄……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她立时头痛欲裂状若濒死。”
三皇子的目光重新落回那支旧玉箫上,那是恩师多年前赠予他的生辰礼。
“郑师于我,恩同再造……调一队暗羽,就近盯着。
非生死关头,不可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