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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忧郁的北极熊”又一新作《骨哨继承人》,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陈默林小满,小说简介:一篇围绕骨哨展开的灵异故事………剧情跌宕起伏,我会努力创作的,希望读者们能喜欢,对作品有什么意见,也可以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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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哨继承人》是作者 “忧郁的北极熊”的倾心著作,陈默林小满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帖子下面附着张模糊的图片,骨哨通体泛黄,螺旋纹里嵌着些暗红的斑点,像干涸的血渍。陈默的手指悬在屏幕上,突然想起林小满摔倒那天的样子。女孩捂着膝盖在地上打滚,校服裤被血浸透,她咬着牙说:“陈默,我听见哨子响了,就在骨头里。”当时他只当是疼痛引发的胡话,现在想来,那声音或许真的存在...

骨哨继承人

骨哨继承人 精彩章节试读

林小满的葬礼过后,陈默的世界像是被抽走了一块拼图。

黑白照片里的女孩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嘴角的梨涡浅得像一弯月牙,可那双总含着笑的眼睛,再也不会看向他了。

葬礼上的香灰还沾在袖口,混合着纸钱燃烧后的焦味,成了这段日子里挥之不去的气息。

失眠是从第七天开始的。

不是辗转反侧的浅眠,是一沾枕头就坠入混沌,却总会在凌晨三点整准时惊醒。

窗外的路灯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光带,像谁遗落的丝带。

最初他以为是生物钟紊乱,首到那脚步声钻进耳朵。

脚步声很轻,像拖着双湿透的布鞋,从玄关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门口,来来回回地兜圈子。

有时会在茶几旁停顿片刻,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有人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有时会贴着卧室门徘徊,布料摩擦地板的“沙沙”声,细得能让人头皮发麻。

陈默屏住呼吸,能清晰地数出步数——七步到茶几,五步到卧室,不多不少,像设定好的程序。

他在网上搜“深夜脚步声”,跳出的答案大多是心理暗示或管道老化,首到一个被折叠的帖子映入眼帘。

标题是“骨哨替身记”,发帖人用褪色的宋体字写着:“契丹有种骨哨,取活人指骨炼制,哨孔需浸生人血。

若哨主横死,哨灵不得安息,必寻替身接哨。

接哨者初则闻异声,继则见异影,终则步哨主后尘,断指而亡。”

帖子下面附着张模糊的图片,骨哨通体泛黄,螺旋纹里嵌着些暗红的斑点,像干涸的血渍。

陈默的手指悬在屏幕上,突然想起林小满摔倒那天的样子。

女孩捂着膝盖在地上打滚,校服裤被血浸透,她咬着牙说:“陈默,我听见哨子响了,就在骨头里。”

当时他只当是疼痛引发的胡话,现在想来,那声音或许真的存在。

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浸湿了睡衣的后背。

他猛地掀开被子,翻出爷爷留下的那本旧相册。

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纸条,是老周的字迹:“你爷爷埋哨子那地方,在村西头老槐树下,说是给‘她’找个归宿。”

以前他不懂“她”指谁,现在却突然明白了——爷爷哪里是给骨哨找归宿,分明是故意空出了替身的位置,等着某个合适的人,像林小满这样,毫无防备地接下这致命的传承。

这天晚上,脚步声来得格外早。

刚过两点半,那“沙沙”声就缠上了门板。

陈默攥着枕头下的剪刀,指节捏得发白,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往心脏钻。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接着是指甲刮门板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钝指甲擦过木缝的“沙沙”声,听得人牙酸。

他猛地按下床头灯。

暖黄的光瞬间填满房间,门口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窗帘,在地板上投下片晃动的阴影。

可门板上确实多了道痕迹,歪歪扭扭的,像个没写完的“替”字,笔画里还沾着些潮湿的黑泥。

第二天一早,陈默揣着剪刀上了去村子的公交。

三个小时的车程,窗外的楼房渐渐变成平房,最后连平房都稀稀拉拉,只剩下连绵的玉米地。

村子入口立着块歪斜的石碑,刻着“王家屯”三个字,碑缝里钻出丛丛狗尾草。

路两旁的老槐树长得歪歪扭扭,虬结的枝桠在天上织成张巨网,把阳光剪得支离破碎。

村西头的老槐树比想象中粗壮,树干要两个成年人才能合抱,树皮上布满沟壑,像张饱经风霜的脸。

树下的土是新翻的,土块松散,还带着潮湿的腥气。

陈默蹲下去,手指插进土里,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挖了没几下,指尖就触到个坚硬的东西,裹着层厚厚的淤泥。

他把那东西捧出来,是只锈迹斑斑的铁盒,边缘被腐蚀得坑坑洼洼,锁扣早就烂成了铁锈。

打开盒盖的瞬间,股霉味混着土腥气涌出来,里面铺着层发黄的黄纸,纸上的朱砂符己经褪色,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黄纸下面,躺着截指骨,大约是无名指的第一节,切口整整齐齐,像是被快刀剁下来的,断口处还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翻转铁盒,底部用小刀刻着行小字:“民国三十六年冬,赠王氏。”

民国三十六年,是1947年,而爷爷是1948年出生的。

这截指骨,这只铁盒,分明是在爷爷出生前就存在了。

风突然卷起地上的黄纸,露出纸下藏着的东西——半片玉哨,青白色的玉质上布满裂纹,裂纹里嵌着些暗红的碎屑,像干涸的血迹。

玉哨的形状,竟与网上那张骨哨图片隐隐相合。

老槐树的叶子突然“哗啦”作响,陈默抬头,看见树影里浮出个模糊的人影,穿着蓝布衫,梳着发髻,手腕上的银镯子在风里摇晃,发出细碎的响声。

那人影的右手始终藏在袖子里,左手却缓缓抬起,指向他的膝盖,指节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他突然想起林小满膝盖上的伤口,想起那若有若无的哨音,想起门板上那个“替”字。

原来这骨哨的传承,从来都不是等待,而是早己写好的宿命——从民国三十六年那个冬天开始,从“王氏”到林小满,再到下一个“替身”,像条永远解不开的锁链。

铁盒里的指骨突然轻轻颤动,在阳光下泛出层诡异的青光。

陈默握紧了手里的剪刀,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这截指骨,这片玉哨,还有那个树影里的人影,己经把他拖进了这场跨越百年的劫难,而他能做的,只有顺着这条布满荆棘的路走下去,找到爷爷埋下的真相,找到那只完整的骨哨,否则下一个倒在血泊里的,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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