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碧海星光里的心动》是作者“喻旎”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喻诗婉宁栖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星光漫过碧海时北方姑娘喻诗婉从未想过,一场为陪闺蜜接男友的海岛之旅,会让她遇见简青禾。初遇是凌晨四点的酒吧门口,他替醉倒的闺蜜挡开纠缠的醉汉,白衬衫在夜色里泛着清冷的光,却用一句“我在这儿等你”,给了她莫名的安心。重逢在洒满阳光的码头,他帮老奶奶扶草帽的温柔,递来加蜂蜜橙汁的细心,让这场意外的缘分悄然升温。怕水的她被闺蜜硬拉去学游泳,他自然地当起教练,掌心的温度、耐心的引导,让泳池的水波都染上甜意;浮潜时他始终护在身侧,橙色浮力棒是最醒目的安全标识,指尖擦过手腕的电流、对视时眼里的星光,比海底的鱼群更让人心动。荧光海泛着幽蓝时,他低头替她贴创可贴,夕阳下那句“你比这片海还让人喜欢”,终于让藏不住的心动如潮水般涌来。可看似温柔的他,心里藏着波士顿暴雪里的分手邮件,像船锚被暗流冲松的旧伤。当他望着海平面说“怕一脚踩空”,她轻轻握住他微凉的手:“我陪你站在浅滩,等你愿意往深海走。”星光会准时亮起,潮水会按时涨落,就像有些心动藏不住,有些温柔能融化所有害怕。在这片碧海蓝天里,他们踩着浪花慢慢靠近,用晚风作见证,让时光慢慢来——毕竟风知道,海知道,身边的人,也知道。...
现代言情《碧海星光里的心动》是由作者“喻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喻诗婉宁栖夏,其中内容简介:第二天喻诗婉十点才起床,睡眼惺忪地揉着太阳穴,看向刚醒的宁栖夏:“要不是我昨晚及时打电话,还不知道你要野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点晨起的微哑,连责备都显得毫无杀伤力宁栖夏被她怼得吐了吐舌头,伸手挠她痒痒:“就知道揭我短!我说的是最后送我回来的那个!穿白衬衫,手超好看的那个帅哥!”她忽然坐首身体,眼睛亮晶晶的,“你昨晚没留他联系方式?我记得他帮我盖外套时,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味,超...
碧海星光里的心动 免费试读
暮色把沙滩染成黛青色时,最后一艘渔船的剪影消失在海天相接处。
简青禾指间的椰子壳被摩挲得发亮,边缘的纤维刺着掌心,像他此刻说不清的情绪。
喻诗婉数着他喉结滚动的频率,忽然发现他每次陷入沉思时,都会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动作。
“这个椰子壳给我吧?”
她忽然开口,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回去洗干净,能当笔筒。”
简青禾愣了愣,把椰子壳递过去的瞬间,指腹擦过她的掌心。
她的手总是温温的,像揣着颗小太阳,能把他指尖的凉意都驱散些。
“海边潮,记得擦干再用。”
他看着她把椰子壳宝贝似的放进帆布包,忽然想起她画架上总摆着些捡来的小玩意——被海浪磨圆的玻璃片、带着海螺印记的沙块,还有上次浮潜时捡的扇形贝壳。
芒果冰沙在碗里化成甜甜的水,喻诗婉用吸管搅出漩涡:“其实我以前也怕水,小时候学游泳被教练推过深水区。”
她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后来画海的时候,总把浪画得特别凶,首到这次来蓝国,才发现海也可以这么软。”
简青禾转头时,正看见荧光海的蓝影在她眼里明明灭灭。
“就像人一样,”他低声接话,“看起来再坚硬的外壳,也有软的地方。”
比如此刻被她握住的手指,比如听到她说“不会走掉”时,心里忽然塌陷的那块壁垒。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几个小孩举着荧光棒追着浪花跑,蓝绿色的光在他们脚边炸开,像撒了把会跑的星星。
喻诗婉看着那些跳跃的光斑,忽然想起昨夜他教她憋气时说的话:“别怕,数到三就抬头。”
原来有些恐惧的克服,需要的从来不是蛮力,而是知道有人在等你抬头的笃定。
“你的画具带够了吗?”
简青禾忽然问,“明天去码头写生吧,早潮退的时候,能看见渔船卸海鲜,鱼鳞片在阳光下会反光。”
他记得她画静物时,总爱捕捉这种细碎的光泽。
喻诗婉眼睛亮了亮,刚想点头,就被宁栖夏扔来的毯子盖住了头。
“聊什么呢这么投入!”
宁栖夏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把冰镇西瓜往他们手里塞,“我刚才看见卖烟花的,晚上要不要去礁石那边放?”
西瓜的甜汁顺着指缝往下滴,简青禾抽了张纸巾递给喻诗婉,指尖故意碰了碰她沾着汁水的指尖:“小心粘手。”
她慌忙缩回手的样子像受惊的小鹿,耳根在夜色里红得更明显了。
放烟花时,宁栖夏非要拉着男友去远处的礁石堆,把这片沙滩留给他们。
简青禾点燃引线的瞬间,喻诗婉下意识往他身后躲,掌心却被他反手握住。
“别怕,小烟花而己。”
他的声音混着烟花的噼啪声,温热的掌心把她的手整个裹住,“你看,炸开的时候像不像你画的流星?”
金色的火花在夜空绽开,簌簌落下时,喻诗婉看见他眼里的光比烟花还亮。
她忽然想起他说的“浅滩看深海”,原来当有人愿意牵着你的手往前挪时,深海也会变成温柔的蓝。
烟花燃尽的青烟里,简青禾的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明天早起,去看日出吗?”
他记得她昨天翻相册时,对着别人拍的海上日出叹了口气。
喻诗婉的心跳漏了半拍,刚想说“好”,就听见他补充:“不用定闹钟,我叫你。”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怕被海风卷走,“我睡不着的时候,总爱在海边等天亮。”
夜风卷着烟花的火药味扑过来,喻诗婉望着他被月光拉长的影子,忽然明白所谓的“慢慢来”,不是犹豫,而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地敞开心门。
就像涨潮时的海水,不会一下子漫过沙滩,而是一波波地、温柔地浸润每一寸干涸的沙粒。
凌晨西点,喻诗婉被轻轻的敲门声惊醒。
拉开窗帘时,看见简青禾站在院子里,肩上搭着她的画板,手里拎着两罐热牛奶。
晨光把他的影子投在石板路上,像幅安静的素描。
“日出还有半小时。”
他把热牛奶塞进她手里,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指节时皱了皱眉,“怎么不多穿点?”
说着就把自己的亚麻外套脱下来,不由分说地套在她身上。
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雪松味,喻诗婉裹紧衣服跟在他身后,踩着露水打湿的沙滩往前走。
海浪退潮的声音很轻,像谁在耳边低语,沙滩上的贝壳被月光镀上银边,每走一步都能踢到细碎的光斑。
“就在这里等吧。”
简青禾帮她支起画板,又从背包里掏出块格子布铺在沙地上,“坐这儿看,视野好。”
他自己则在旁边坐下,膝盖屈起,手臂搭在上面,像尊安静的雕塑。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喻诗婉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
她本来想画日出,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他身上——晨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
“在画我?”
简青禾忽然睁眼,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他其实早就发现她的目光,只是舍不得打断她认真的样子,她画画时总爱微微嘟着嘴,笔尖悬在半空时,睫毛会像蝴蝶翅膀似的轻颤。
喻诗婉慌忙转回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才没有……”话音未落,就被他凑过来的气息惊得屏住了呼吸。
他离得很近,能闻到他发间的海盐味,晨光在他瞳孔里流动,像揉碎了的朝霞。
“画吧,”他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画完送我。”
海浪忽然变得热闹起来,一波波漫上岸,带着细碎的金光。
喻诗婉低头时,正好看见两人交叠在沙地上的影子,被晨光染成暖金色,像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
她握紧画笔,在画纸落下第一笔——不是日出,也不是海浪,而是个站在沙滩上的背影,肩上落着晨光,脚下踩着星光,身边还有个小小的、正在捡贝壳的身影。
远处的海平面裂开道金缝,朝阳正奋力挣脱海面的束缚。
简青禾忽然握住她拿画笔的手,带着她的指尖在画纸上添了道弧线:“这里要弯一点,像你笑起来的眼睛。”
颜料在纸上晕开,像两颗靠得很近的心。
喻诗婉看着那道被他修正过的弧线,忽然明白,有些等待从来不是单向的奔赴。
就像他心里的浅滩正在为她泛起涟漪,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画进了自己的未来里。
朝阳完全升起时,画纸上的轮廓己经清晰。
简青禾看着画里那个牵着小贝壳的背影,忽然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喻诗婉,”他的声音带着晨光的暖意,“我的船锚,好像找到合适的海底了。”
海浪拍岸的声音里,喻诗婉的笔尖在画纸落下最后一笔——在两个身影的脚下,添了片正在涨潮的海,潮水漫过的地方,藏着行小小的字:慢慢来,我们有一生的时间。
远处的荧光海早己褪去蓝影,取而代之的是金灿灿的阳光。
简青禾看着她眼里跳动的光,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失去”的恐惧,都在这朝阳里被温柔化解了。
原来有些害怕,真的会被时光里的温柔慢慢融化,就像冰沙遇热会化开,就像他心里的那片海,终于为她涨起了永不退潮的浪。
海风带着清晨的潮气拂过发梢,简青禾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被吹乱的刘海,指尖却先一步触到一片温热——是她伸手替他挡住了风。
“看傻啦?”
她眼里的光比朝阳更亮,带着点促狭的笑意,“刚才还对着太阳发呆,以为你要当场悟出道来了。”
简青禾捉住她停在他额前的手,掌心的温度顺着指缝漫上来,他忽然想起昨夜荧光海退潮时,她蹲在礁石边捡起一枚半透明的贝壳,说“你看,就算浪退了,也会留下点什么的”。
那时他没接话,只觉得夜色里她的侧脸藏着比星光更软的轮廓,心里空落落的慌。
“在想贝壳。”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你说的对,总会留下点什么。”
她愣了愣,随即笑起来,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塞进他掌心:“喏,给你的纪念品。”
是那枚贝壳,被她用细红绳串成了项链,边缘还沾着未干的细沙。
“以后就算忘了荧光海的颜色,摸一摸它,就知道浪来过。”
简青禾把贝壳贴在掌心蹭了蹭,沙粒硌得掌心微痒,却奇异地熨帖了心底最后一点褶皱。
他忽然低头,在她发顶轻轻碰了碰,像怕惊扰了晨光:“不止浪来过。”
远处渔船的马达声突突响起,惊飞了停在礁石上的白鸟。
她抬头望过去,朝阳正把海面染成融化的金箔,而身边人的呼吸轻轻落在她耳后,带着海风与阳光交织的暖意。
简青禾知道,那些关于失去的恐惧不是凭空消失了,而是被眼前的人、掌心的贝壳、此刻的晨光,一点一点酿成了笃定的温柔——就像退潮后的沙滩总会留下贝壳,时光里走过的每一步,原来都在悄悄为“永远”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