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照不进的暗区最新章节更新(主角叫李迟,闻焰)

《焰火照不进的暗区》 小说介绍 李迟的名字是父亲给他起的,因为他出生时父母已经五十多岁,老来得子,极尽宠爱。 有人说人一出生就被定下一生的命数,父母相继离世让李迟成为人们口中命里带煞的克星。 他的童年并不美好,少年便肩负重担,但他依然对世界充满希望。 青涩的年华里很容易被绚烂的焰火吸引,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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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照不进的暗区》 小说介绍

李迟的名字是父亲给他起的,因为他出生时父母已经五十多岁,老来得子,极尽宠爱。 有人说人一出生就被定下一生的命数,父母相继离世让李迟成为人们口中命里带煞的克星。 他的童年并不美好,少年便肩负重担,但他依然对世界充满希望。 青涩的年华里很容易被绚烂的焰火吸引,他忍不住去追逐那道突如其来闯入他视野里的光亮,然而年幼的他并不知道焰火虽美,短暂易逝。 从此他的生活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多年后,那道焰火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可他的心已经冷掉了。 “不要抗拒我好么?” “注定留不住的东西,我不屑于拥有。”。书中主要讲述了:李迟的名字是父亲给他起的,因为他出生时父母已经五十多岁,老来得子,极尽宠爱。 有人说人一出生就被定下一生的命数,父母相继离世让李迟成为人们口中命里带煞的克星。 他的童年并不美好,少年便肩负重担,但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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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贵宾候机室内,手机铃声一直在响。

“闻总,不接么?”

闻焰坐在智能沙发上,穿一件白色衬衫,燕麦色九分裤,沙发展开的角度让他的长腿以最放松的姿势舒展,露出一截透白的脚踝上隐约可见小半圈山青色刺青,是一行拉丁文字母。

沉落的夕阳将他洁白的肌肤照射成光影分明的橙黄色,头发精心打理过,鼻梁上架着一副反光墨镜,墨镜上方是英挺的剑眉和饱满的额头,下方是微微勾起的薄唇。

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指尖轻扫划开接听键,习惯性点开免提,那头立刻传来一道中年男人温润磁性的声音。

“几点的飞机,我让司机去接你。”

隔着大洋彼岸,都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有多小心翼翼。

闻焰说:“不用接,那几个小的说要给我接风。”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道:“行,你完事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打给老周也行。”

闻焰舒展的双腿微微屈起,自然交叠,有刺青的脚踝恰好被夕阳那抹残红淹没,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沐浴在不真实的流光幻影里。

他说:“我不住家里。”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闻焰没等对方再开口,直接挂断。

坐在一旁的助理把通话内容听的真切,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老板跟那位通电话了,老板每次接到那位的电话都会按免提,明明内容很家常,却每次都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紧绷感。

祁东大学毕业后就跟着闻焰,亲身参与了闻焰的创业过程,熟知他的一切工作习惯和生活习惯,也多少了解一点闻家父子间特殊的相处模式。

“闻总,我已经帮您订好国内的酒店,凯瑞顶层的套房,提前让人按照您的习惯准备了生活用品。”

祁东觑着自家老板不悦的表情,询问道:“用通知酒店安排专车接机么?”

闻焰刚想点头,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又亮起来,是一条微信群消息。

群名很俗,亲兄弟。

这个群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象征性的活跃几分钟,收发红包热闹一下,其他时间根本不会有人想起来。

老三:二哥,听说你明天回国,几点到,我给你安排接风洗尘。

老四:热烈欢迎二哥回国。

老五:为什么我没收到消息?

老三:因为二哥订了我家酒店总统套房。

老四:吃饭来我会所吧,我安排。

老五:吃住你俩都安排了,我干点啥?

闻焰知道这仨崽子私底下肯定还有小群,在这跟他演兄友弟恭呢!

素白的指节快速敲下一行字,很快亲兄弟群里显示一条最新消息:

二哥:老五来接机,明天上午七点半。

被翻牌子的楚群惊的差点原地自爆身亡,“我靠,什么情况?那么多人,瘟神为什么偏偏点我去接机?是看我长得帅,还是嫌我命太长?”

“靠,七点半!那我岂不是六点半就要出发?六点就得起床?我上学都没起那么早过!”

楚群烦躁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打开小群一通牢骚,翻来覆去都是那句话: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闻焰就是他童年时期加少年时期的噩梦,所谓亲戚家的孩子,处处让人望尘莫及的存在,在长辈面前装的听话又懂事,品学兼优,背着长辈就开始欺压他们三个弟弟,手段刁钻又恶劣,无所不用其极。

而受欺压最严重的就属楚群这个老幺,他经常挂着鼻涕眼泪找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去告状,而每次告状的结果都是自己再挨一顿训斥,加来自亲生父母无情的嫌弃。

楚群急躁的冲出总裁办公室,几步跨到安保经理办公室门口,连门都没敲直接闯进去。

办公桌后面,李迟正靠在椅子上仰着头打瞌睡,听见动静条件反射坐直身体,清黑的眸子鹰隼一般精准锁定来人,看不出半点睡态。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微微垂下眼睫,双臂撑着桌面缓缓站起来,冷冽如霜的眉目染上一抹残阳的红,有了些许温度,高挺的鼻梁与厚实的胸膛和紧窄的细腰相呼应,线条匀称到无可挑剔。

“楚总,什么事?”

楚群被这清冷的声音一震,顿时冷静不少,面上有点挂不住,嘴上却说道:“知道你在摸鱼,我又不扣你工资,紧张什么?”

李迟不再说话,眉宇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他已经习惯楚群的一惊一乍,不顾形象闯进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楚群一手搭在李迟肩膀上,哥俩好的说道:“迟哥,李总,我交给你一特艰巨的任务,你一定要给我接稳!”

“接……吻?”李迟重复两个敏感字眼,皱起眉头,这货间歇性同性恋毛病又犯了!

他抗拒的往后退几步,“不行。”

楚群紧追上去,死拽着人不撒手,急道:“我还没说什么任务呢,怎么就不行了?你是不是以为当了安保经理就可以不把我这个老板当回事儿了?你别忘了,你这个经理的头衔还是我给的!”

李迟被楚群逼退到办公桌与墙壁的死角,顿时身体紧绷起来,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一八三的大高个硬是让一七七的小身板堵的死死的。

李迟双臂护在胸前,绝不妥协道:“头衔,你可以收回去。”

“你......”楚群气的脑仁疼,想不明白李迟为什么不问什么事就直接拒绝,根本不像他一贯的做事风格。

可他现在没心思管李迟脑子里在想什么,临时也拉不来合适的人选,于是耍无赖道:“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他话音刚落,上半身就被一个标准的擒拿手按在办公桌上。

李迟以绝对主导的优势压着他说:“楚群,我不管你又受了什么刺激,你都给我记住了,我不喜欢男人,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你别一犯病就打我主意!”

他一发火,眼尾会不自觉泛红,紧绷的面部肌肉使原本就线条轮廓十分立体的五官更具男人味。

楚群胳膊被反扭,身体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被压制着,疼的鼻子险些冒出泡泡。

“李迟,你发什么疯?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我特么也不喜欢男人,你赶紧给我松开!”

你喜不喜欢男人是间歇性的,时不时就犯一回病,每次非打一顿不可痊愈!

李迟又加重几分力道,把楚群的手臂掰到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才蓦地松开,然后绕过办公桌站到开阔位置戒备的看着滋哇乱叫的白痴。

他极不喜欢置身紧窄逼仄的空间,楚群这顿教训纯粹是自找的。

楚群哎呀啊呀一通乱叫,直到确认胳膊没断,腰没折,脖子也能正常晃动后才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李迟,怒问道:

“你是不是没睡醒撒癔症呢?我请你来是保护我安全的,不是让你拿这身腱子肉对付我的!”

李迟扭过头避开楚群暴怒的视线,下意识往门口看了看,这层除了总裁办公室,就只有他这间安保经理办公室,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上来,不然刚才的对话被人听到传出去又是一堆麻烦。

刚才他躺着睡着了,突然被惊醒,脑子有点迷糊,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自己误解了楚群的意思。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消逝,办公室陷入昏暗,掩藏住他小麦色皮肤泛起的红晕,李迟避重就轻问道:“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楚群原本还想跟李迟撒撒娇,卖卖惨,掰扯掰扯是非对错,一听他这么问,脑子里立刻被单独面对瘟神的恐惧淹没。

楚群懊恼又颓败的哀叹一声,“明天早上你去机场接个人。”

李迟不置可否,点头应下。

楚群还想再说点什么,给李迟打个预防针什么的,可是刚被李迟折了面子,不想主动去示那个好,就欲言又止别别扭扭的下班找三哥四哥开小会去了。

日落西山后还会从东方升起,周而复始。

机场外天高地广,李迟早早抵达机场,看着天边那轮红日一点点从地平线冒头出来,仿佛无数个孤寂寒冷的夜晚挨过去之后,还能重新看到太阳升起时那样,他浅浅的松了口气。

陆续有乘客拉着行李箱往外走,看不出是远途归家的人,还是来自异国他乡的旅客。

李迟坐在车里,向楚群给他的手机号发了条信息:一号门。

想了想他又把车牌号发过去,然后从储物箱里拿出本书,上次看到的位置夹着一株蒲公英花枝做成的书签。

金黄的花瓣从花心向外依次排列,像黑夜里绽放的烟花,璀璨而短暂,花径和叶片因为风干水分变成暗沉的青灰色,一起被封在塑料薄膜里。

只要花不凋零,就不会结成随风消散的种子,将注定无法停留的爱禁锢在脆弱的塑封里面。

蒲公英的花语:留不住的爱。

闻焰下机后随着人群往外走,由于是国际航班,他一八七的身高夹在半数西方人里并不显得突兀。

行李箱滚轴的声音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他步履从容沉稳,墨镜后的一双风情眼直视前方,对周遭一切不甚在意。

自十八岁出国,他仅回来过两次,一次是奶奶的葬礼,一次是大哥的葬礼,回国对他而言着实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这次回来虽然不是来参加葬礼的,对他而言心情也差不多。

他在国外打拼多年的事业也许会随着他的回国而走向消亡,没人会在意他曾经为了那份事业付出过多少艰辛,也不会有人在意他对于自己事业有着怎样的野心和畅想。

直到门口他才停下脚步,津城夏日的清晨很清爽,过不了多久这份清爽就会被炎热取代,闻焰讨厌极了那种汗流浃背的感觉。

门口停着一排车,闻焰没看到楚群,才想起来登机前手机关了,还没开机,于是掏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开机铃声过后就收到几条消息提醒,他一一点开查看,没什么有营养的东西,退出来想给楚群打电话,手指按下电话键之前,发现旁边的短信键上有两条未读信息。

他点开,是陌生号码发过来的,楚群在搞什么?换号了?

一号门?他现在的位置是二号门。

闻焰拉着行李箱往左边走,一号门门口停着几辆车,除了出租车就是很大众的车子,没有哪辆可能是楚群会开出来的。

忽然,他看到一辆黑色吉普的车牌跟信息里的车牌号对上,微微怔了下,抬步走过去。

直到视力范围足够看清挡风玻璃右下角贴着的a4纸,纸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两个大字:闻焰。

他才相信,这辆车真是来接他的!

难道他两年没回来,二舅家破产了?

闻焰不确定的抬手在副驾一侧车窗玻璃上敲了敲,驾驶侧车门立刻打开,走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子,年纪跟楚群差不多大,穿着一身黑色正装,戴着墨镜,特像影视剧里的黑帮大佬......的保镖!

李迟听见敲窗声立刻下车,刚要迎上去,来人突然摘下遮住大半边脸的墨镜,露出一张英挺俊美肆意张扬的脸,李迟前行的脚步蓦地绊了下,还好及时扶住车门,才不至于出丑。

那双深邃的风情眸毫不掩饰傲慢,把他上下打量个遍。

李迟戴着墨镜,在闻焰直白的打量下紧张的嗓子发紧,他喉结滚动下,嗓音不知怎么就沙哑的像被火燎过一样。

“是,闻先生么?”

闻焰轻轻点下头,左右看了看:“楚群呢?他没来?”

李迟习惯性替楚群打掩护,“楚总有个重要的合同,临时改在今天上午签约,所以派我过来接您。”

闻焰不屑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

“什么合同大早晨签,殡葬合同啊?赶着吉时下葬!”

李迟被怼的怔忡了几秒,看破不说破,说话这么损,难道跟楚群有仇?

缓过神来他赶紧绕过车身去接行李箱,“我先帮您把行李放上车。”

闻焰没客气,任由他忙活,手脚倒是挺麻利,身高腿长,比例也好,就是性格不讨喜,看着有点傻。

李迟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打开后座车门请闻焰上车,一转身就看到闻焰嫌弃的往后退开两步,捂着鼻子问:

“什么味儿?楚群他们家破产了么?就开这种垃圾车来接我?”

李迟来之前只知道要来接的人姓名和电话,其他一无所知,如果是工作中的客户,楚群一定会提前告知他对方身份和地位,他就会按照咖位去公司车库挑选哪个级别的商务车。

而楚群不特意交代的情况下,通常是私交旧友,他便会随意的开自己的车子来接,这是两人长期以来达成的默契。

李迟咬了咬后槽牙,他平时很注重车子内饰清洁,除了淡淡的青草气息,不可能有其他异味,那是车载香水的味道。

李迟很喜欢这款香水,让他在开车时特别放松,仿佛置身于雨后氧气充盈的森林中,舒适惬意,在混凝土堆砌的固化城市偷偷保留一方独属于自己的小空间。

闻焰这么说无非是在找茬儿,就是嫌弃车的档次低,配不上他的身份。

李迟本就不是个会阿谀奉承强颜欢笑的人,被这般羞辱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于是讷讷开口问道:“能将就不?”

还挺有脾气!

闻焰手指蹭了蹭鼻子,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轻笑着问:“你跟楚群是什么关系?”

李迟迟疑一瞬,如果闻焰是楚群的朋友还好说,万一是合作客户,自己说是楚群下属,开这辆车出来,并且态度不善,一定会影响公司形象,于是回道:“朋友。”

闻焰听他这么说,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嗤笑,“难怪呢?”

李迟不知道他这句阴阳怪气的话是什么意思,再次忍着不耐烦问道:“到底上不上车?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

闻焰似乎真接受不了车里的味道,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罩戴上,才不紧不慢的坐进车里。

“看在楚群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

李迟心道:你还是计较计较吧,有种别上车!

关车门时没掌握好手劲儿,稍微大力了点,他正暗恼自己不知轻重,人再讨厌,车是自己的,没必要跟车过不去!

面前的车窗缓缓降下来,车窗内,闻焰戴着口罩,只露出眼睛和眉毛,那双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落了月的深潭,浓密的剑眉轻挑,隔着口罩声音听起来有点沉闷,“怎么?有意见?”

李迟心脏被猛的一撞,生出些许烦躁,耐心所剩无几,偏偏闻焰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还火上浇油。

“看意思你是想揍我一顿?你确定回去后,你男那个朋友不会怪你么?”

男那个朋友?

这几个字既隐晦又直白,稳准狠的戳在李迟要害上,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跟楚群那点事明嘲暗讽,这下仅剩的理智也被暴涨的愤怒淹没。

李迟怒道:“在你们gay的眼里是不是看谁都是弯的?”

闻焰眼里的笑意消散,“gay?你说我么?”

“对。”

“呵!”闻焰摘下口罩,两人隔着车窗对视,“怎么确定我是gay?”

李迟:“......”

在那双冷若寒冰的眼睛逼视下,李迟渐渐恢复一点理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面对闻焰的咄咄逼人,李迟不知该如何解释,正在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阴柔的声音,激的他汗毛倒竖。

“迟哥,你怎么在这?是楚总专门让你来接我的么?”

李迟长舒口气,握在车门上的手紧了又紧,最终缓缓松开,保持背对着人的姿势微微侧过头说:“不是。”

来人是楚群名下一家传媒公司新签的艺人,叫卫蓝炫,走的小鲜肉路线,李迟在公司见过他几次,每次都化着浓妆,穿的花里胡哨的,活像个二椅子。

卫蓝炫扒着头往车里瞧,在他看过去之前车窗及时升起,挡住了他的视线。

“迟哥,谁呀?劳您亲自来接机!”

贴着防窥膜的车窗玻璃也挡住了李迟的视线,他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楚总的......人!”

然后在卫蓝炫好奇,惊讶,失落,嫉妒的目光中上车驶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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