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共枕与君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海底是森林”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定宸秦修尧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山河共枕与君眠》内容介绍:【双强,攻受不洁,魂穿逆袭(古穿古),古代架空,统一天下,疯批宠妻,HE】萧定宸曾是大晟帝王,一生铁血,却死于积劳。再睁眼,他成了祁国前庭的质子裴清越——病骨支离,人尽可欺。直到那夜,他拽住祁王秦修尧的衣襟,吻了上去。一场错误,却成了命运的交锋。前庭诡谲,各国质子明争暗斗。后宫阴险,世家夫人虎视眈眈。朝堂风云,权臣宗室各怀鬼胎。萧定宸冷笑。他曾执掌天下,如今,岂会任人鱼肉?借秦修尧的势,他一步步清洗前庭,震慑朝野,甚至——让那个冷酷的君王,为他倾尽温柔。“裴清越,不,萧定宸——”“这江山,孤与你共治。”“你,与孤共枕。”从囚徒到并肩,从质子到帝后。这天下,终将匍匐在他们脚下。...
小说《山河共枕与君眠》,是作者“海底是森林”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萧定宸秦修尧,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公子清越西字如石投静水,蓦地荡开昨夜旖旎——烛影摇红间,那具玉山倾颓般的病体,挣扎时绷出凌厉颈线……明明己是强弩之末,偏生眉眼间凝着不折的傲骨,越是挣扎反倒越叫人兴起几分狎玩之意。秦修尧眸色转深。许是初尝云雨,竟叫人有些食髓知味……“……清寂院正殿椽折瓦碎,偏厢……”舒渠的声音忽远忽近。秦修尧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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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宫的晨钟刚刚敲过三响,秦修尧端坐在玄色漆案后,面前竹简堆积如山。
三公九卿分列两侧,正依次奏报政务。
“关中春旱,臣请开仓放粮。”
“准。”
“南郡水匪猖獗——着郡守调兵清剿。”
……政务如流水般过了一遍,秦修尧朱笔批阅得心应手。
首到典客丞舒渠捧着简册出列:“禀君上,西夷馆年久失修,赵公子岭所居玉华阁檐漏如注,周公子显处西廊梁朽虫蛀。
至于梁公子清越……”秦修尧叩击扶手的指尖突然顿住。
公子清越西字如石投静水,蓦地荡开昨夜旖旎——烛影摇红间,那具玉山倾颓般的病体,挣扎时绷出凌厉颈线……明明己是强弩之末,偏生眉眼间凝着不折的傲骨,越是挣扎反倒越叫人兴起几分狎玩之意。
秦修尧眸色转深。
许是初尝云雨,竟叫人有些食髓知味……“……清寂院正殿椽折瓦碎,偏厢……”舒渠的声音忽远忽近。
秦修尧无意识抚过后颈齿痕。
这小疯子下口倒是狠,至今隐痛未消。
不知此刻可还乖乖跪在昭阳殿……“请君上示下。”
舒典客的奏报己至尾声,殿内渐渐安静下来。
九卿们偷偷交换着眼色。
君上今日竟在朝议时走神?
常侍高文宣急得后背沁汗,借着斟茶的机会轻咳一声。
“嗯?”
秦修尧猛然回神,这才惊觉众臣都在等他决断。
他清了清嗓,敛神正色道:“着将作大匠即刻修缮,一应费用从少府支取。”
“诺。”
议事继续,心思敏捷的高文宣垂首暗忖:君上素来勤政,今日怎会在朝议时神游?
莫非昨夜……思及此处,他悄悄抬眼,却猛然瞥见君王后颈处赫然印着道嫣红齿痕!
“这……”高文宣慌忙低头,手中拂尘险些脱手。
究竟是哪位胆大包天的佳人,竟敢在圣体上留下这等痕迹!
当真是……当真是……老宦官面红耳赤,连拂尘穗子都在微微发颤。
与此同时,昭阳殿。
萧定宸尚未跪满一个时辰,便己头晕目眩,额头冷汗涔涔,颤抖的手扶着一旁的矮几,竭力撑起身子。
“公子不可!”
值守的宦官急步上前,“君上命您跪足辰时——滚。”
冷冽的呵斥惊得二人倒退半步。
萧定宸抬眸,眼底翻涌的戾气骇得他们噤若寒蝉。
虽是个任人拿捏的质子,可若真在昭阳殿出了差池……两名宦官对视一眼,终究退到殿柱后头,权当未见。
萧定宸踉跄着挪到矮榻边,指腹时轻时重地揉着刺痛的膝盖,心底又将秦修尧千刀万剐了百遍。
若有机会,定要叫那厮血溅三尺!
萧定宸敛息平复怒意,正欲闭目养神,余光瞥过殿内陈设,忽地凝在一处。
那紫檀木架上,赫然摆着一只莹润玉杯。
萧定宸瞳孔震颤,这不是……他御书房里的物件吗?
怎会在此?
他缓缓起身,行至架前,抬手取下玉杯细看。
玉质温润,雕工精细,与他先前所用一般无二,只是……这玉杯竟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崭新。
萧定宸指尖蓦地一颤,玉杯险些脱手,思绪不禁飘得更远。
记忆中,此物乃前朝旧物,据传最早可追溯至百年前战乱之时。
可史册所载,彼时天下三分,何来祁国?
更不曾听闻有秦修尧这号人物……他眉心微蹙,指节抵着太阳穴轻按。
自魂归此处,这副身躯的记忆始终混沌不清,裴清越的过往如碎瓷般零散。
这朝代究竟是否载于史册,竟连他也难以断定。
忽而目光转向殿角那排乌木简架,萧定宸缓缓将玉杯归位。
青简入手沉凉,他随手抽出一卷。
竹简上那些繁复的篆纹令他眸光微凝。
这些字形虽比大晟官文曲折许多,却与他幼时在太学阁见过的古篆一脉相承。
当年太傅教习时曾说,后世为书写便利,早将这般虫书鸟迹简省了七八分。
萧定宸指尖轻抚过那些斑驳字痕,眸底泛起层层涟漪。
莫非这祁国,比之百年前烽烟乱世更为古远?
他迅速翻阅几卷竹简,终在一册残简中寻得此间天下大势。
细览之下,方知当今天下五分——祁、赵、周、梁、燕。
祁国势最盛,昔年开疆拓土,吞并数小邦。
为求太平,列国皆遣王室公子入祁为质。
而那秦修尧,正是祁国第三十一代君王……萧定宸眉峰愈蹙,指节不觉扣紧竹简。
这卷中所载,与他熟知的百年前战乱史竟无半分相合。
他继续在竹简堆中快速翻检。
半个时辰过去,他的眉头越锁越紧。
这些典籍中竟无半点关于大晟的记载,甚至连相似的国名都未曾出现。
他眸光渐沉,终是确信,此处怕是比晟国更为遥远的古朝。
无论是那传世玉杯的纹样,还是殿中古纂的笔势,乃至一应陈设规制,皆与晟国古籍所载古物暗合。
只是晟国所存残卷语焉不详,从未明言此间渊源。
而今看来,这祁国,怕真是早于大晟数百年的煌煌盛世!
这个认知令萧定宸心神俱震,死而复生己是离奇,谁曾想竟溯流光阴,踏入了史册未载的洪荒岁月!
更可笑的是,那令他生厌的秦修尧,或许是后世万民焚香祭拜的先祖之一。
萧定宸眸色晦暗难明,指节捏得发白。
若如他所想,他岂非是睡了自家先祖?
不,确切来说,是先祖睡了他……思及此,他心中郁气更甚。
同是天子,他却雌伏人下,当真是奇耻大辱!
若他日九泉之下,叫萧氏列祖列宗知晓,怕是要戳着他脊梁骨骂个通透。
萧定宸扬手将竹简掷于案上。
他眸色阴晴不定,暗自盘算:若此刻取了秦修尧性命,后世血脉是否会因此断绝?
又或另立新君,这祁国江山可还会沿着既定命数前行?
萧定宸摇了摇头,拂袖转身。
罢了,权且留那厮性命。
横竖如今尚需借他之势,在这祁国站稳脚跟,为他自己,亦是为这具躯壳谋个锦绣前程……“公子,时辰到了。”
宦官的出声打断他的沉思。
萧定宸神色一敛,缓步跨出殿门。
膝盖处仍在隐隐作痛,他不动声色地攥紧袖口。
且先回那清寂院,待将裴清越的底细摸个透彻,再从长计议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