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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玉佩响,故人携怨来 在线试读
听风小筑的灯笼在雨夜里透着暖黄的光,却照不进大堂角落里的阴影。
林修崖带着楚清辞和莲心从后门潜入时,苏晚晴正坐在窗边煮茶。
茶烟袅袅,她指尖捻着茶盏,侧脸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柔和,全然不见往日的锐利。
“回来了。”
她头也没抬,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日天气,“密道里的东西,拿到了?”
林修崖将虎符和密信放在桌上:“谢临渊是叛徒,信上提到了您。”
苏晚晴抬眸,目光落在密信的“苏”字上,睫毛微颤:“二十年了,该来的总会来。”
她给三人各倒了杯茶,“先喝茶,雨夜里,热茶能压惊。”
楚清辞捧着茶杯,小声问:“苏老板,您认识我祖父?”
“认识。”
苏晚晴点头,“楚药师是玄天门最好的医师,当年若不是他,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她看向林修崖,“你颈间的玉佩,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她是我的师姐,也是玄天门最出色的毒术传人。”
这个消息让林修崖心头巨震:“我母亲……是毒术传人?”
“是。”
苏晚晴的眼神飘向远方,“她叫林月瑶,一手毒术出神入化,却从不轻易伤人。
当年玄天门遭难,她为了掩护你逃走,身中谢临渊的‘七绝散’,尸骨无存。”
林修崖的手指攥紧了茶杯,骨节泛白。
母亲的名字像根针,刺破了他混沌的记忆,隐约有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白衣胜雪,抱着他在桃花树下笑,发间别着支晚香玉簪。
“这支簪子,是她的?”
他摸出暗格里找到的银簪。
苏晚晴接过银簪,指尖轻抚簪头的晚香玉:“是师姐的嫁妆,她说要等你成亲时,送给你的新娘子。”
她将银簪还给林修崖,“谢临渊一首想要这支簪子,据说里面藏着玄天门毒经的秘密。”
莲心眼睛一亮:“毒经?
那可是江湖人梦寐以求的秘籍!”
“秘籍不重要。”
苏晚晴摇头,“重要的是,谢临渊中了楚药师的噬心蛊,必须用毒经里的解药才能根治。
他找这支簪子,就是为了解蛊。”
楚清辞恍然大悟:“难怪祖父说,谢临渊每隔三个月就会发疯一次,原来是蛊毒发作!”
林修崖看着苏晚晴:“您当年为何没和我父母一起逃?”
苏晚晴沉默片刻,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被谢临渊抓住了,他逼我说出毒经的下落,我宁死不从。
后来是莲生姑娘救了我,她说师姐托她照顾你,让我务必活下去,等你回来。”
莲心挑眉:“我师父救过您?
她从没提过。”
“她不爱提过去的事。”
苏晚晴道,“这些年我守着听风小筑,明着是做生意,暗着是替莲生收集谢临渊的消息。
他现在在京城投靠了瑞王,帮瑞王训练死士,据说还在暗中研究玄天门的毒术,想用来对付其他皇子。”
“瑞王?”
林修崖皱眉,“那个以残暴闻名的三皇子?”
“是。”
苏晚晴点头,“谢临渊想借瑞王的势力铲除所有玄天门余孽,瑞王则想靠他的毒术和死士争夺皇位。
两人狼狈为奸,各取所需。”
莲心冷笑:“他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没那么容易。”
苏晚晴摇头,“瑞王在朝中势力庞大,谢临渊又掌管着刑部的密探,我们几个根本不是对手。
硬碰硬,只会送死。”
林修崖指尖敲击着桌面,目光在虎符和密信上流转:“信上提到‘救’和‘京城’,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活着?”
“是你父亲的副将,秦风。”
苏晚晴道,“当年他带着另一半虎符突围,本想去京城找江湖势力帮忙,却被谢临渊截杀,据说被关在瑞王的私牢里,至今生死未卜。”
楚清辞握紧了药方:“如果能找到秦副将,或许能知道更多谢临渊的阴谋!”
“去京城。”
林修崖突然开口,“我们必须去京城。”
莲心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跟你去!
铁莲花在京城有分舵,正好能派上用场。”
“我也去!”
楚清辞急忙道,“我会制药解毒,说不定能帮上忙!”
苏晚晴看着三人,忽然笑了:“看来你们都做了决定。
也好,躲了二十年,也该主动出击了。”
她从袖中摸出块令牌,递给林修崖,“这是听风小筑在京城的联络令牌,持此牌可入‘烟雨楼’,那里的楼主是我的旧部,会帮你们安排住处和消息。”
她又递给楚清辞一个药箱:“里面有解毒丹和疗伤药,都是按楚药师的方子配的,关键时刻能救命。”
最后,她看向莲心,递过一把小巧的匕首:“这是师姐当年用过的‘碎影’,淬了能解七绝散的药,或许能对付谢临渊。”
莲心接过匕首,指尖划过冰凉的刀身:“谢了,苏老板。”
苏晚晴站起身,走到林修崖面前,替他理了理衣领:“到了京城,万事小心。
谢临渊最擅长布局,你们看到的,或许都是他想让你们看到的。”
她顿了顿,“你母亲的毒术笔记,我替你收着,等你回来,亲手交给你。”
林修崖看着她眼中的关切,突然问:“您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
“我得留在江南。”
苏晚晴道,“谢临渊在江南安插了不少眼线,我留在这里,能替你们牵制他的注意力。
而且……”她看向窗外的雨,“有些债,该在江南了。”
林修崖明白,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他拿起虎符,郑重地对苏晚晴点头:“我们会回来的。”
离开听风小筑时,雨己经停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映着晨光,像撒了一地碎银。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京城?”
楚清辞背着药箱,脚步轻快了许多,仿佛找到了方向。
“三天后。”
林修崖道,“得先准备些盘缠和干粮,还要让莲心联系京城的分舵,探探秦风的消息。”
莲心吹了声口哨:“包在我身上!
铁莲花的消息网,可比听风小筑厉害多了。”
她凑近林修崖,暧昧地眨眨眼,“这三天,不如在江南好好玩玩?
毕竟……到了京城,可就没这么安逸了。”
林修崖没接话,目光落在街角的药铺招牌上。
楚清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突然道:“对了!
我知道哪里能弄到去京城的通行证!
城西的李捕头是我祖父的旧识,为人正首,或许能帮我们!”
“李捕头?”
莲心挑眉,“我听说过他,据说和谢临渊有些过节,是个硬骨头。”
“去见见他。”
林修崖做了决定,“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三人往城西走去。
晨光穿过云层,照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楚清辞哼着江南小调,脚步轻快;莲心时不时和林修崖斗嘴,眼角的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林修崖走在中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玉佩,玉佩贴着肌肤,温温的,像母亲的手。
他知道,去京城的路绝不会平坦。
谢临渊的追杀,瑞王的阴谋,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玄天门余孽……都在等着他们。
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迷茫,密信解开了他的身世,虎符握住了他的方向,身边的人虽然各有心思,却有着共同的目标。
路过听风小筑的后门时,林修崖回头望了一眼。
苏晚晴还站在窗边,身影被晨光拉长,像幅淡淡的水墨画。
他忽然明白,她留在江南,不仅仅是为了牵制谢临渊,更是为了守住他们回来的路。
“走了。”
莲心拉了他一把,“再看,苏老板就要害羞了。”
林修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江南的晨雾渐渐散去,露出青瓦白墙的轮廓,像极了母亲记忆里的模样。
他摸了摸怀里的银簪,簪头的晚香玉温润依旧。
京城很远,但他必须去。
为了父母的仇,为了秦风的下落,也为了弄清楚,母亲和苏晚晴之间,到底还藏着哪些没说出口的过往。
街角的包子铺飘来香气,楚清辞买了三个肉包,递给他一个:“趁热吃,到了京城,可就吃不到这么地道的江南包子了。”
林修崖咬了口包子,温热的肉汁在舌尖散开,带着江南特有的鲜甜。
他看着身边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一个温婉细心,一个娇媚锐利,忽然觉得这趟江湖路,或许不会那么孤单。
颈间的墨蝉佩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说:前路虽远,总有归处。
而此刻的听风小筑里,苏晚晴收起桌上的密信,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
盒子里放着半块玉佩,与林修崖颈间的墨蝉佩恰好能拼成完整的蝉形。
“师姐,师哥,”她轻声呢喃,“修崖长大了,像你们一样,有担当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玉佩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当年玄天门的桃花,落了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