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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永远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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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八那日,宫中按例赐了腊八粥,质子府也分到了一份。

沈砚看着碗里软糯的糯米、蜜饯和莲子,忽然想起昨日谢晏辞派人送来的消息——王府的梅林开得正好,邀他今日过去赏梅。

他换了件月白夹袄,外面罩着谢晏辞送的狐裘披风,发间依旧簪着那支梅花暖玉簪。

走到府门口时,谢晏辞的马车己等在那里,车夫见了他,笑着掀开车帘:“楚公子,王爷在车里等着呢。”

车厢里暖意融融,谢晏辞正低头看着一份密报,见他进来,随手将密报放在一旁,递过一个温热的手炉:“外面冷,先暖暖手。”

沈砚接过手炉,指尖触到他的指腹,不像上次那样慌乱,反而自然地说了声“谢谢”。

他注意到谢晏辞今日换了件深紫色常服,领口绣着暗纹梅枝,衬得他肤色更白,眉眼愈发清俊。

“腊八粥喝了吗?”

谢晏辞替他拢了拢披风的边角,“王府厨房做了甜口的,加了南楚的桂花蜜,你肯定喜欢。”

沈砚心里一暖,点头道:“喝了宫里的,不过还是更想尝尝王爷府里的。”

谢晏辞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像落了星光,嘴角忍不住弯起:“算你有口福,特意让厨房多备了些。”

马车行至王府后院,刚掀开帘子,便闻到一阵清冽的梅香。

成片的红梅开得正盛,枝桠上还挂着未化的雪,红妆素裹,美得惊心动魄。

沈砚忍不住轻呼一声,快步走下马车,伸手拂过一朵沾雪的梅花,眼底满是惊喜。

“这梅林是前年种的,今年才算真正成片开了。”

谢晏辞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被冻得微红的鼻尖,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轻轻替他擦了擦唇角的雪沫,“小心些,别沾了寒气。”

帕子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沈砚脸颊微热,任由他动作,轻声道:“南楚的梅花开得晚,这般大雪天里开得这样热闹的,我还是头回见。”

“喜欢便常来。”

谢晏辞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脸颊,暖得沈砚心头一跳,他若无其事地转身,指着不远处的暖亭,“那边烧了炭火,去亭里坐着赏吧。”

暖亭里摆着一张矮榻,榻上铺着厚厚的狐裘垫,角落里的炭盆燃得正旺。

侍女很快端来两碗腊八粥,甜香混着梅香,暖得人胃里发暖。

沈砚舀了一勺,桂花蜜的甜润在舌尖化开,果然比宫里的更合心意。

“好喝。”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谢晏辞,像只被喂饱的小兽,“比我母亲做的还甜些。”

谢晏辞看着他满足的样子,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喜欢就多喝些,厨房还温着,不够再添。”

他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多数时候都在看沈砚,目光落在他发间的玉簪上,落在他喝粥时微微鼓起的脸颊上,连指尖都带着暖意。

喝完粥,沈砚从随身的画筒里取出一卷画轴:“王爷上次说想看南楚的冬景,我画了幅《楚江雪霁图》,您瞧瞧。”

画轴展开,宣纸上是南楚的江景,寒江之上覆着薄雪,岸边梅枝斜出,江面上漂着一叶孤舟,舟中渔翁披蓑戴笠,笔法清润,带着江南的温婉灵秀。

谢晏辞凑近细看,见舟中渔翁的斗笠边缘,竟藏着一个极小的十字星暗纹——那是他们之间才懂的记号。

“渔翁画得好,有孤舟独钓的意趣,却不显得孤寒。”

谢晏辞指尖点过那暗纹,声音低沉,“是因为心里暖,才画得出这样的暖景?”

沈砚脸上微红,却没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或许是吧。”

谢晏辞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他放在榻边的手。

沈砚的手微凉,被他温热的掌心裹住,瞬间便暖了起来。

他没有挣扎,反而悄悄回握了一下,指尖触到谢晏辞掌心的薄茧,心跳如鼓,却觉得安稳。

“过几日是小年,宫里要办家宴,孤替你求了旨,你随孤一同去。”

谢晏辞的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虽说是家宴,实则是各方势力的试探,有孤在,没人敢怠慢你。”

沈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谢晏辞是要在满朝文武面前,认下他的身份。

他心头一热,眼眶微湿:“会不会太冒险?

我毕竟是南楚质子……在孤这里,没有什么质子不质子的。”

谢晏辞打断他,眼神坚定,“你是沈砚,是孤想护着的人。”

这句话说得首白又郑重,像暖炭落进心湖,瞬间漾开层层暖意。

沈砚望着他,见他眼底没有半分犹豫,只有满满的认真,便用力点了点头:“好,我随你去。”

暖亭外的梅花还在簌簌落雪,亭内炭火噼啪作响,两人交握的手越来越暖。

沈砚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些干燥的梅花瓣:“这是前几日在御花园收的白梅瓣,晒干了能泡茶,王爷夜里处理公务时喝,能清心安神。”

谢晏辞接过锦囊,指尖碰到他的袖口,闻到淡淡的墨香混着梅香,正是他熟悉的味道。

他将锦囊揣进怀里,贴着心口的位置,轻声道:“孤会日日带着。”

那日之后,沈砚去摄政王府的次数更勤了。

有时是谢晏辞召他去看新得的墨宝,有时是他自己带着画稿去请教,更多时候,只是并肩坐在书房里,一个看书,一个作画,不说太多话,却自有一番安宁。

沈砚发现谢晏辞有个习惯,处理公务时总爱蹙眉,尤其是看到棘手的奏折,指节会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每当这时,沈砚便会悄悄泡一杯热茶,放在他手边,再剥一颗蜜饯递过去——谢晏辞不爱吃太甜的,唯独喜欢南楚的青竹梅蜜饯。

而谢晏辞也记得沈砚的习惯:画画时手腕容易酸,便让人做了软垫垫在腕下;夜里看书久了会眼涩,便寻来上好的夜明珠放在灯盏里;甚至连他咳嗽时喜欢喝的枇杷膏,都让厨房常备着。

一日午后,沈砚在书房作画,画的是王府的梅林,枝桠间却藏了个玄色身影,正抬手折梅,姿态挺拔如松。

谢晏辞处理完公务进来,恰好看到那抹身影,嘴角勾起笑意:“这折梅的人,看着倒有些眼熟。”

沈砚手一顿,笔尖的墨滴落在宣纸上,晕成一朵小小的墨梅。

他慌忙用宣纸盖住:“王爷看错了,只是随手画的。”

谢晏辞却走过去,轻轻掀开宣纸,看着那藏在梅枝后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更深:“画得像,孤喜欢。”

他弯腰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沈砚的发顶,“不如……再添个人?”

沈砚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谢晏辞拿起他手边的笔,蘸了点淡墨,在那玄色身影旁,添了个月白身影,正伸手去接落下的梅花,眉眼弯弯,正是沈砚的模样。

“这样才好。”

谢晏辞放下笔,指尖擦过沈砚的耳尖,烫得他缩了缩脖子,却没躲开。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交叠的画影上,落在两人相靠的肩膀上,暖得像要化在这梅香里。

沈砚看着画上依偎的两个身影,忽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般模样。

小年家宴那日,沈砚跟着谢晏辞一同入宫。

他穿了件谢晏辞特意让人做的银灰色锦袍,领口绣着暗纹梅枝,发间依旧簪着那支暖玉簪,站在玄色蟒袍的谢晏辞身边,竟丝毫不显逊色,反而有种清雅与沉稳交织的气度。

宴席上,果然有人试探着问起沈砚的身份,谢晏辞只是淡淡一句“孤的知交”,便堵了所有人的嘴。

席间,他不停给沈砚夹菜,替他挡酒,自然亲昵的姿态,让满座宾客都明白了这位南楚质子在摄政王心中的分量。

沈砚坐在谢晏辞身边,感受着他投来的目光,心里暖融融的。

他不再像初见时那般拘谨,会在谢晏辞被敬酒时,悄悄递上一杯醒酒汤,会在他与人交谈时,安静地替他剥好橘子,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宴席散后,两人并肩走在回宫的路上。

宫灯沿着宫道一路延伸,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时不时交叠在一起。

沈砚踩着谢晏辞的影子走,脚步轻快,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今日累了吧?”

谢晏辞放慢脚步,与他并肩而行,“应付那些人,最是耗神。”

“不累。”

沈砚抬头看他,宫灯的光晕落在谢晏辞脸上,柔和了他的轮廓,“有王爷在,我一点都不慌。”

谢晏辞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眼底映着宫灯的光,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他伸手,替沈砚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唇瓣,两人都顿了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梅香,心跳声在寂静的宫道上格外清晰。

沈砚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鼓起勇气,轻轻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像落了一片温柔的雪。

“谢晏辞,有你真好。”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脸颊却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谢晏辞浑身一僵,随即眼底炸开狂喜与暖意。

他伸手将沈砚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沈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贴着他的耳畔,“孤也是。”

宫灯摇曳,梅香暗送,寒风掠过宫墙,却吹不散相拥的两人周身的暖意。

这场始于权谋的相遇,在一次次试探与守护中,早己生出最真挚的情意。

他们的影子在宫道上紧紧相依,像两株在风雪中依偎的梅树,根须在地下悄悄缠绕,枝头在寒夜里共同绽放。

未来或许仍有风雨,权谋的棋局也未停歇,但此刻,他们的心紧紧贴在一起,温暖而坚定。

情意己深,无需多言,只消一个眼神,一次相拥,便知彼此心意——这梅下霜雪再寒,心上朱砂亦暖,他们的故事,正伴着梅香,在岁月里缓缓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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